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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西门长风,你干什么!”
被拒之门外的永嘉公主生气了。
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关门!害得她差点就撞到门上!
西门长风脸色凝重,他坐了下来,握紧了她的手,任是她往后抽,都抽不开。
“慕捕头,我知道采花贼是谁了。”
“是谁?”
“可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西门长风的脸色煞白,似乎是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慕浅歌敏锐的发现他脸庞靠近鬓角的地方,居然有一道血痕,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你受伤了?你和人打架了?是谁?”
能够让西门长风怕的人,会是谁?
西门长风松了手。
他低头道:“我觉得,这种事你不知道,对你更好,对永嘉也好。”
“听你说的,难道采花贼还是靖王不成?”
慕浅歌此时是为了缓和气氛,同时也是为了让西门长风紧张的情绪加以缓解。
他的手刚垂下,此时又直接握紧了慕浅歌的双手,道:“如果有任何人说起有关我的话,你都不要信。”
其实,幕浅歌对他的话,都存有问号,何况是别人说起的有关于他的话?
“我们既然是同伴,为什么有些东西,我不能知道?”
这是她的疑问。
西门长风松了手,抿嘴道:“因为慕捕头,未必肯信我的话,不是吗?”
这句话正说中了,慕浅歌多少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
她按着桌子,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西门长风,你给我开门!开门!”
在门外的永嘉公主悻悻的捶打着被西门长风反锁上的门。
而此时门内的气氛,是两人对望不知该说什么诡异而又无奈的沉默。
深夜里,永隆公主正靠在床边,做女红,她飞针走线,端端正正的在帕子上绣着一朵牡丹花,这个时候,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走了进来,俯身道:“公主,你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
说着,她举起了一个篮子。
“很好,你放在那里吧。我自然会处置的。”
宫女打扮的女子低声应道:“是。”就一直退了出去。
永隆公主掀开被子,掀开了在篮子上的花布,从篮子里掏出了几个应季的水果,接着,在篮子的底层看到了一包用纸包包好的东西。
看着用纸包包好的这包东西,永隆公主的脸上,出现了一种难言的沧桑和恶毒:“听说你们都活得很好,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有些时候人生是不能由自己选择的,可是人有时候能选择自己怎么死,或者选择如何让别人去死。
她嘴角颤动着,得意的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她就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的咳嗽。
“公主,刚才有人进了兴庆宫。”
此时靠在床边昏昏欲睡的永嘉公主听着宫女的汇报,揉了揉眼睛,把手里的书放下,伸了个懒腰,道:“检查过她带的东西了吗?”
“检查了。就是一些吃食。”
“下去吧。”欧阳玉嫣摆了摆手,兴庆宫那边发生什么事,她可是一步不漏的看着呢,料是也出不了什么事。打了声哈欠,倒下蒙头大睡。
她此时却不知道,在永隆公主欧阳静的兴庆宫里,黑暗中,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身影,正用针,一针一针的刺着手里的布偶娃娃。
布偶娃娃虽然做得都很简单,看起来也相似。
三个布偶娃娃上工工整整的写了人的姓名。
分别是“欧阳宇轩”,“欧阳立”,“欧阳玉嫣”。
深夜,突如其来的雷雨,让这天气愈加增添了几分寒凉。
霹雳的光亮,照亮了扎布偶的女人的脸,因为仇恨,而显得分外的狰狞。
永隆公主欧阳静正一针一针的扎着面前“欧阳立”的布娃娃,嘴里念念有词:“我扎死你,我扎死你,我扎死你!”
她一甩手,布娃娃被她甩到了地上。
她摊开双手,看着自己因为长久以来因为干粗活的而显得粗糙的皮肤,恼恨的把写着“欧阳玉嫣”名字的布娃娃扔到了地上,用脚狠狠的踩了起来。
刚才宫女送来的纸包,被她拆开了,是一些粉末状的东西,她和了一点水,轻轻的抹到房间的柱子上。
她真的希望期待的那天快点到来。
霹雳和雷声,把靖王惊醒。
他刚刚又做了被人掐着脖子不能呼吸的噩梦,心有余悸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梦里丽妃的样子是那么清楚而且狰狞,而母亲试图要爬进屋子来的样子却那么模糊而无力。
那个时候,母妃大概已经病得不能下床了吧,觉得不对劲,就支撑着病体来看他。
本来就病入膏肓的母妃,在阻止丽妃企图害死自己儿子的过程中呼救和挣扎,耗尽了她的最后的一丝力气。
而闻讯赶来的父皇,抱着自己的母妃,把丽妃堵到了当场。
自己本来已经陷入了昏迷,要不是太医及时救治,恐怕自己早就已经死在了5岁的年纪。
而想起永隆公主那酷似丽妃的眼睛,靖王欧阳宇轩,却怎么也无法做到说服自己,永隆公主是一个与她母亲不同的女人。
第131章 支撑()
在这个雷电霹雳交加的夜晚,同样没有睡着的还有当朝的皇帝欧阳立。
一声霹雳,他从梦中惊醒,爆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
听到响声的内侍,匆匆从外间跑来,恭敬的跪在地上,对眼前的九五之尊,奉上了痰盂。
欧阳立在咳出一堆泡沫之后,喘着躺在了床上。
他是从什么时候怕雷声和霹雳的?
又是从什么时候睡眠不安稳的?
都这么多年了,知晓当年的事的人都死的死,离的离,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却依旧被人给翻了出来。
他睡不着了,披了外衣,道:“给我更衣,我要去御书房。”
欧阳立是一个勤勉的皇帝,他的一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批阅奏章,睡不着的时候,会径直去御书房,看看那些堆积成山的奏折,心里才有了些许稳定的感觉。
他穿戴整齐,眼睛里带着红血丝,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的是御史上的奏折,建议他立太子以稳定政局。
这样的奏折,自从几年前,就断断续续的一直有,被他给刻意忽视。
但是现在,他得直视自己的身体和年纪了。
虽然如此,但是他依旧很讨厌那些迫不及待的来提意见,跟他说到底他哪个儿子比较好的大臣。
哪个儿子好,他自己心里当然有数。
只是有一点……
他放下了奏章,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的雨滴。
春种百谷秋来收,又要到了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的时候了。
第二天下朝,靖王欧阳宇轩又被一堆大臣给包围了。
他被包围,不是因为别的,完全是因为,欧阳立因为身体不佳,已经连续三年让靖王欧阳宇轩代为祭祀了。
作为在皇帝面前最炙手可热的王爷,他们也都想当然的看好他也是这一次祭天大典的主持人,而来跟他套近乎,拉关系,也好祭天的时候也好带他们同行。
这种大规模的祭祀活动,同行的官员是有数的,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去。
所以有些人就挤破头想得到一个去祭祀的机会。
欧阳宇轩哭笑不得,祭天大典仪式的名单,都是由皇帝亲手拟定,他能如何插的上手,做的了主,只是这些人把他想的能力太大了。
欧阳宇轩回到了靖王府。
同时有官员的礼物也打点到了靖王府。
看着堆在前厅里的礼物,靖王冷冷的说:“都退回去!”
他可不想因为这个落得一个私自收受贿赂的名声。
靖王因为此事烦恼,下朝之后的欧阳立,站在御书房,望着窗外因为雨水的沐浴而更加清明的天空许久。
直到内侍总管给他披上了外衣:“皇上,下雨了天气凉,您披件衣服好一些。“
“嗯。”欧阳立答应着。
“这次祭天大典,是不是还是靖王?”
面对着内侍总管的提问,欧阳立的嘴角绽开了微笑。
他转身到了书桌旁,吩咐旁边的内侍研墨,自己开始拟定参加祭天大典的人员名单。
这件事很重要,马虎不得。
第二天在朝堂上,由内侍总管宣读人员名单的时候,众人都想当然的认为这年的主祭还是靖王欧阳宇轩,但是内侍总管看了一眼名单,迟疑了一会儿,念出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定王欧阳定国。”
众人哗然。
在朝堂上的定王本来一脸轻松,以为这件事又不关自己的事,自己顶多算一个随行,结果圣旨下来,让自己主持,也顿时是吓住了,瞪大眼睛看着内侍总管。
内侍总管不慌不忙的念完了大臣的名字,然后对着众臣道:“各位有什么异议吗,如果没有,就按照这名单,任何人都必须到场!”
这事也出乎欧阳宇轩的预料,他实在是没有想过,本来十拿九稳的事,居然会临时变卦。
他抬头望向那在龙椅上高高在上的父皇。
欧阳立依旧一脸的淡然,让人猜不透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
下朝之后,本来围着靖王转的大臣,此时都去围定王了。
定王显然是招架不住,快走几步赶上欧阳宇轩,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我可不会啊,我没经验,父皇怎么能把这项任务交给我呢?我不行啊!”
他显然是慌了手脚。
“对啊,还是你去最好。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跟父皇说一下,让他改一下名单。”
“不用了。”
欧阳宇轩知道自己父皇的脾气。
但凡发布出来的号令,一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这次也不例外,去了未必也能说服他,反而是自讨苦吃。
定王焦急,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