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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真自动忽略,唤来丫鬟,“芳落,伺候九爷。”
傅恒却让她下去,“没你们的事儿了,都退下。”
看了主子一眼,芳落无奈,只得福身告退。
傅恒越发觉得为难她好玩儿了,来到她身前立定,再一次要求,“宽衣。”
瑜真退无可退,只得忍气吞声地上前,抿着粉唇,羽睫低垂,心不甘情不愿地抬起修长的手指,为他解着盘扣。
领口那颗较高,瑜真不好解,心内有火的她,直接伸手抬起他下巴,让他抬高点儿,傅恒一愣,怎么觉得这个动作那么别扭呢?
随即大手一伸,迅速将她揽进怀中,在她惊慌失措时挑起她的下巴,俯首注视着她,眼神轻佻,
“这是男人调戏女人的姿势,所以你才刚在暗示我么?”
瑜真即刻偏头挣脱,推开了他,心咚咚直跳!
他却无谓地笑笑,让她继续解,瑜真瞪他一眼,饮怨含恨,却不得不照做。
脱罢衣衫,只剩内衫,瑜真退后一步,红着脸冷声说“好了”。
只“嗯”了一声,他就一步步向她走去,那玩味的目光,她懂,却仍旧下意识的会害怕,不由自主的一步步向后退去,
碰到床时,一个走神跌坐在床,傅恒正好俯身,她的身子依旧往后挒,失了平衡,险些摔倒!
情急之下的瑜真胡乱抓扯,傅恒快速揽上她腰,然而还是晚了一步,两人双双跌于床上,待她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的手竟然扯开了他的内衫!
他赤果的胸膛,就这么显露在她眼前,猝不及防!
“啊”了一声,瑜真吓得赶紧松手捂眼,这幅无措的模样,看得傅恒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在温柔流淌
正在此时,屋外不合时宜地响起了呼唤声,好似是缤儿的声音,说是有事求见。
傅恒心下微恼,痛恨苍天,想让他当和尚直接送少林寺啊!何必这般折磨他?从来没有顺利过!到底造了什么孽?
“要命!”恨斥一声,不耐起身,傅恒才扬声让她进来,瑜真暗自松了口气,心想果如她所料,尔舒差人来了!
进了屋的缤儿一见九爷内衫敞开的模样,不由一怔,瞬间联想到羞人的画面,傅恒随手绑了带子,问她何事。
缤儿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回禀,说是舒姨娘不大舒坦,想请他过去看看。
想起上回,瑜真昏迷不醒之际,尔舒也是找借口将他叫走,这回又故伎重施,傅恒自不会当真,随口拿太夫人的话来敷衍,
“不舒坦就找大夫,我还有事,明儿个再去看她。”
“可是”不等缤儿再说,傅恒已然摆手,神色不耐地让她下去。
徒留瑜真,莫名其妙!
害怕傅恒纠缠,瑜真特意吩咐芳落,想法子在尔舒的粥里下少量巴豆,好让她不舒坦,矫情的尔舒必然会借口请傅恒过去,那么她就有救了!
然而事实总会出人意料,尔舒的人是过来请了,傅恒居然不去,这是什么道理?
想哭的瑜真抑住失望,大度又真诚地劝道:“尔舒不舒坦,你该去聊表关怀!”
傅恒心想,尔舒必是听闻了什么风声,才又想搅合,当下有些烦躁,不由哀叹一声,对瑜真笑笑,
“我自有分寸,咱们继续。”
继续?难道她今晚,真的躲不掉?
若注定是他的人,那她是不是不该矫情的反抗?
想不到拒绝的理由,瑜真只好认命!默然不语,任凭他将她压制在床,任他伸手解她内衫,露出薄红梅色肚兜儿,纵他已开始解她带子,她也无甚反应,只是怔怔地望着帐顶,
那眼神,淡漠且空洞,连平日的凶悍愤怒也没了,看得傅恒心头一凉,欲火顿灭。
他又怎会不晓得,她不愿意。只是想看看,她生气的娇模样,让她痛苦害怕,让她服输求饶!
然而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傅恒倒有些讶然了,
“你怎的,不反抗?”
“反抗有用?”若不是因为傅谦,只怕她中药那天就会从了傅恒,“我是你的妻,服从是应该。”
想想又觉不对,倘若当时没有傅谦及时赶到,干等傅恒过来,那她早已遭人凌辱了罢?
后果便是被休或是自尽,总之不会再留在富察府。世事难料,谁又呛得准?
面对她的无谓态度,此刻的傅恒,心头是说不出的滋味,明明只是想逗她,看她窘态,可是一步步跳下去时,他自己似乎也陷了进去,忍不住口干舌燥,
然而她的眼神,没有感情的眼神,又及时冷却了他的热情,
他竟有些下不去手了,她不喜欢,他若是用强,可以得逞,但似乎毫无意义,甚至觉得尴尬!
如今的他,明明该念着尔舒,又怎能对瑜真做这种事?他到底是怎么了?一时迷了心窍,竟会想到跟她开这种玩笑,以致自个儿现在,进退两难!
弄不懂自己的想法,傅恒内心无比焦灼,最后只好松了手起身,郁郁回到塌上。
瑜真暗松一口气,又觉傅恒越来越无常,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他和尔舒闹了矛盾,所以才拿她赌气?想来似乎也只有这个理由比较顺理成章。
他不说话,她也不过问,权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清净入睡,可苦了傅恒,琢磨了许久,都摸不透现下的状况。
那边厢,缤儿回去后,加油添醋地说了当时的情形,
“当是时,九爷内衫敞开,九夫人藏在被中,赤条条的胳膊还露了一节呢!也不晓得,是否穿着肚兜儿”
说话间,缤儿眸色怯怯,一直观察着主子的神色,但见主子终于忍耐不住,怒呵一声,“够了!”
怒罢又恨斥道:
“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哪有为一个女人克制的?也不晓得睡了多少回,还有脸告诉我没圆房!春和他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急火攻心间,她又开始腹痛,只得趁夜再去茅房一趟,心里又怨又恨,苦涩至极!
次日,傅恒终是来了,毕竟也是他喜欢的女人,纵然最近无理取闹了些,他也做不到漠不关心。
只是去了之后,又逃不过她的那个问题,
“春和,你就老实跟我说了吧,你们是不是已经圆了房,我不会怪你,就是想知道答案。”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她第几回问他了,深叹一声,闭了闭眼,傅恒连坐下的念头都打消了,
“每一回我都答了,哪一回你信过?若是不信,何必让我回答?”
咬了咬唇,尔舒自怨自艾,“可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跟她好了,喜欢上了她?你喜欢她没有关系,只要别忘了,时常来看看我就好。”
尔舒居然会这样想?傅恒深感惊诧!
他喜欢瑜真?怎么会呢?他该讨厌她才对!虽然她中药过后,他会因误会她而生出愧疚,可也不至于喜欢吧?
第51章 笑示好()
末了他也没碰她啊!虽然有过心猿意马
不知从何时开始,尔舒的眼泪竟让他生不出怜惜之情,只觉莫名烦忧,解释了她也不信,他干脆选择不说!寻了个借口便离开了云池阁,今儿个阿桂母亲的寿宴,他得去贺寿。
缤儿昨夜也告诉过他,她身子不舒坦,而他难得来一趟,来了之后居然也不过问一句,就这么走了,实在可恼!
心酸的尔舒眼眶顿红,轻泣着问丫鬟,“缤儿你说,春和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上瑜真了?”
缤儿心道:瞎子都瞧得出来之事,主子还要再问,也是没意思,也难怪九爷会烦了。但她也顶多腹诽几句,没敢明言,只推诿道:
“这个嘛!奴婢不敢妄言。”
乱了阵脚的尔舒此刻毫无主意,心乱如麻,“让你说就直说嘛!又没个外人!”
“呃”主子都发话了,缤儿便直言不讳,“奴婢愚见,这男人啊,一旦尝到女人的滋味,便会食髓知味,对她生出莫名的眷恋情愫,尤其是像九夫人那般,姿色卓然的,九爷怕是,越睡越喜欢,若是”
眼看着主子面色越来越黑,缤儿吓得住了口,尔舒不耐猜测,让她继续说。
缤儿接着道:“若是九爷和主子也圆了房,必然不会冷落主子,偏巧一直耽搁,没能圆成房久而久之,九爷才会只想着九夫人的好,忘了和主子的山盟海誓。”
尔舒顿感惶恐,手指发颤!“他不能忘,他怎么能忘呢!他说过一辈子都不会负我的!”
沉吟片刻,缤儿心生一计,“奴婢有个主意,只是觉得,不大合适”
到了这个时候,还管什么合不合适?尔舒急道:“但说无妨!”
得了允准,缤儿上前,转着眼珠子,附耳低语了一番
但见尔舒蹙眉咬唇,仔细听着,先是有些为难,而后瞳孔一缩,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五月十六,小禾正式进门为八少爷傅谦的侍妾。
侍妾不必拜堂,若是傅谦愿意,也可为此大摆酒席,宴请亲朋同僚,但傅谦根本没那个意思,太夫人也就不掺和,只要能有个贴心人伺候他便好。
但自家人摆几桌,敬茶这些礼仪,自是少不了的,瑜真不想去见证,眼不见为净,又不愿让人觉得她特殊,误会什么,
于是在十四这天下了大雨之际,就谎称自个儿受了风寒,还特地请大夫为她开了药方,而后便一直恹恹在床躺着,正好躲过了十六的家宴。
傅谦明白她的心思,这样也好,总好过三人碰面,心不在身,都难堪。
实则瑜真也只是装病,傅恒还以为她是真的病了,宴罢特命海丰去后厨找人为她备了姜蓉金米海参粥。
白茶接过食盒,将粥端出来,瑜真看了一眼,只道没胃口,傅恒道:“这个是治风寒的,喝了会轻省些。”
见他这般殷勤,瑜真越发觉得有诈,看向他的目光格外谨慎,傅恒顿感好笑,
“有毒,你敢不敢喝?”说着接过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