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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她没有反抗,他反倒住了手,这一回,她惊恐的不再动弹,希望他能良心发现,然而似乎毫无用处!
她的无奈,被他当作了默许,更加肆无忌惮的摧毁着她!毫无章法的剥落着她的衣衫,急切地解开她的肚兜儿,甚至来不及欣赏那肚兜儿上的空色幽兰!
只将它当作障碍,心急的撩开,迫不及待的覆上雪色绵团,感受着它的柔挺!
此刻的瑜真,一如狂风暴雨下,被无情冲刷的花朵,身陷囹圄,满心绝望!
他醉了,他有浴望,他想要,她就得给,丝毫不顾及她的想法。
两人原本就没有感情,他当然不会管她开不开心,愿不愿意,只要他舒畅就好,她,不过是用来释放压抑的山谷罢了!
死死的咬着唇,瑜真紧扯床单,勉强自己去接受这一切,可是到了紧要关头,她还是怕得要命,实在忍不住喊了声,
“我不想求你!放过我,去找尔舒罢!找谁都行,只要不是我!”
忍了许久的泪,终是落了,她投降,她乞求,只期望他能饶过她,然而迷乱的他根本不管不顾,低吼着拒绝,
“不要提她,我现在只要你!”
他不是爱她么?为何不许提?定然是两人起了争执,他想要,尔舒不给,他便赌气过来她这儿发泄罢?
早知自己这一嫁,余生不会有幸福,却也未料到会悲哀到这个地步,她还能如何?只能任人鱼肉!
头一回采撷花蜜,傅恒才晓得,情与爱有多么销魂蚀骨!瑜真的身,柔若无骨,又甜美惑神,令他一遍遍的深陷鼎送,不知疲怠,不知满足!
而在瑜真看来,他没有任何柔情,只有无尽的索取,身子被贪恋,最是可悲!以色侍人,能有几时好?
那一夜,她遭受的,不止是劈开山体般的那种疼痛,还有心被撕碎的折磨!
最后拥有的珍贵也破碎了!她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是他的妻,给了他身子,心却是不完整的,血淋淋的开着一道口子,再难愈合!
不知第几回之后,最后她是晕了过去,身心皆疲!不想醒来!
傅恒亦是累到最后一刻,才解了药性
该上早朝的时刻,他如常般醒来,迷糊睁眼,便见瑜真的长发拢在身后,那光洁的后背,赫然映入他眼帘。
脑海中顿时闪现出,昨晚那些激烈而不可说的画面,
他就那么强制的要了她!
想起这些,傅恒心头一惊,第一反应是,瑜真会不会恨他?
他想开口说话,却没有勇气,也不知她是否醒来,便试探着将手搭在她身上,瑜真已然睁开了眼,复又闭上,心头还是鲜血淋漓,没有任何反应,不动不出声。
后来海丰来唤,芳落伺候他起床穿衣,往常这个时候,瑜真也会被惊醒,今儿个却是没动静,傅恒心里很不是滋味,猜测她必然已醒,只是不想理他。
芳落一见主子肩膀微果,便知昨晚八成是圆了房。主子的心思,她一直都懂,若果真给了九爷,她一定是被迫不情愿的。
傅恒很想跟她说句什么,丫鬟们都在,他也不好说太多,只在临走前,来到床边坐下,捋了捋她枕边散乱的发,轻声道了个歉,
“昨晚我太冲动,是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他想说他不是故意?现在后悔了?流血的不是他,被折磨的不是他!他根本不会知晓,他在享受之时,她有多痛!伤害已然造成,道歉有何用!
指甲都陷进了肉里,瑜真闭眸泪落,紧抿着唇不吭声!
待他走后,芳落怕她累着,让她再睡会,瑜真却让她备水,说要沐浴。
起身便觉浑身酸痛,还得芳落扶着她,才能勉强走路,进木桶的那一刻,抬脚更是疼得受不住,芳落心疼不已,让旁的丫鬟伺候,她赶忙出去,找苏嬷嬷要了可以缓解疼痛的药膏,待主子沐浴完毕后再用。
水桶中的瑜真,闭眸依着,那些残忍狂暴的画面,仍是挥之不去,深深烙印在她心底,让她怕极了那些接触。
她以为,洞房花烛,该是和心爱之人,温柔以待,心心相印,缱绻缠绵的美好时光,而她经历的,却是一场噩梦!
傅恒似魔鬼一般,狠虐的吞噬着她!凭什么,他和尔舒的矛盾,要由她来偿还?
泡了许久,直至水凉,她才昏昏然勉强起身,换了内衫,回房后,芳落已让人换了新的床褥,浑身乏力的瑜真又躺下,沉沉睡去。
一个时辰后,傅恒归来,瞧见瑜真仍睡着,过去唤她起来用早膳,她起初没应,他又来唤,愤恨的瑜真未回身,哑声低呵,
“别理我!”
他就知道,她是真的动了怒,随即摆手,让那些上罢朝食的丫鬟们退下,
这才在床边坐下,喟然长叹!
第54章 真相揭()
“昨晚的确是我太粗鲁,我也不想”
不想还要做?这么没有担当的借口,令她更反感!瑜真烦躁的捂住了耳朵,不想听他废话!
傅恒知她痛恨,倾身过去,想掰开她的手,她却捂得更紧,他一心只想解释清楚,
“瑜真其实昨晚,我是在云池阁被下了药,我又不想和她
所以才回了昭华院,不得已之下,把控不住自己,伤害了你
对于我的蛮横,我很抱歉,我也不愿在那种情况之下要了你,可我实在没办法,也不想随便拉个女人,如果一定要有一个,那我宁愿是你。”
“这样就可以完成太夫人的嘱咐了罢?”清醒时,他没兴致,只有糊涂时,才能将错就错!她是多么悲哀的存在!可她始终不明白,
“你和尔舒,情投意合,还需要下药?”
傅恒一怔,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借口道:“药可能不是她下的,也许是她的丫头。”
又再为她开脱,瑜真听来越发愤慨,痛恨低斥,
“尔舒在你心里永远都是好女人!她的丫头下药,你怎么不找那个丫头,为何偏偏是我?”
因为她是他的妻子啊!他是他的丈夫,睡了她,就那么罪大恶极?瑜真眸中的晶莹,包裹着无以言表的委屈与怨恨,无情地冲击着他的心脏,
“你就那么讨厌,我的碰触?”
她没有资格拒绝,可也没有变态到愿意被虐!恨恨地瞪他一眼,瑜真移开了目光,手指紧扯锦衾,悲愤地望着帐顶,咬牙切齿道:
“我无力反抗,也绝不会违心的说喜欢!”
傅恒当真是无可奈何,被她斥得无地自容,“可事情已然发生,我还能如何?道歉你不接受,你想让我怎样?”
怎样?瑜真漠然问了句,“我想的,你能办到么?”
一心想弥补自己过错的傅恒,听见这话,仿佛看到了亮光一般欣喜,想着只要有的商量就好,忙让她说说看。
再望向他时,瑜真的眼中只剩嫌弃与怨恨,“我希望你不要再住昭华院!”
“”
这个要求,傅恒无法回应了,以往他是迫于太夫人的压力,才不得不过来,
如今尔舒守孝之期已过,一身清净,可以洞房,他却仍旧不自觉的往昭华院跑,究竟是因为太夫人,还是因为自己的脚步,不由自主?
此刻瑜真突然说,不想再看见他过来,他竟有一瞬的失落
一时再不知该如何安慰她,终究是他的过错,似乎怎么解释都是多余,他应该先去追查清楚此事,再来给她一个交待。
打定主意后,傅恒起了身,长叹一声,让她好好歇息,随即转身离去。
芳落瞧着九爷离去的神色和背影,徒留一片落寞,仿似怅然若失一般,难道九爷他,真的对夫人用了心?
然而他的方式太过强硬,残暴地伤了夫人的身与心,只怕夫人很难原谅他罢!
云池阁中,尔舒一夜难眠,恨傅恒的无情,又生怕他清醒后找她质问,遂交待缤儿,若是傅恒追究起责任,就让她一力揽下。
缤儿顿感恐慌,惧怕道:“九爷若知是奴婢做的,必然会处罚奴婢啊!”
本以为下个药,助个兴,九爷和舒姨娘顺其自然就会在一起,他也只当是酒劲儿使然,不会怀疑什么罢!
未料他竟会坚持离开,真追究起来,缤儿也怕啊!毕竟大户人家是不许胡乱用那种药的!一旦发现,后果很严重!
尔舒见她咬唇惊吓的模样,拉住她劝她放宽心,
“莫怕,春和若是要罚,我也会替你求情,只是不能让他对我有不好的印象,所以你必须替我背这个锅,懂么?”
“我”她有的选择么?她不过一个丫鬟,只能听从主子的安排,虽说主子愿意保她,可她隐约觉得,九爷一旦知情,绝不会轻饶了她!
看她还在犹豫,尔舒故作镇定,继续恐吓,“反正药是你拿给我的,即便你说是我,你也还是脱不了干系啊!”
威逼利诱之下,缤儿只得答应,将一切揽在自己身上。
于是傅恒过来质问时,就看到缤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忏悔着,主动招供,跪着哭求谅解。
谅解?他谅解她?瑜真能谅解他么?
“如此猖狂歹心的丫头,留她也是祸害!”傅恒微眯眼,怒唤海丰,
“将她带下去,灌下药,再找几个男人给她解解药性!”
这样狠的惩罚,可不是傅恒的性格啊!尔舒还以为,他顶多训斥几句,罚个跪什么的,哪料他会如此凶残的对待缤儿,忙拽着他胳膊替缤儿求情,
“春和,不要!缤儿也是一时糊涂,并不是有意为之。”
“若不是她下药,我会对瑜真用强?”
闻言,尔舒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怔怔的后退一步,“你们果然圆房了?”
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可回避的,挺直了脊背大方承认,
“是!之前都没有,你怀疑的每一次都是误会,这一次却是真的,就是因为缤儿!若不是她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