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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
瑜真很想说,你真的想太多!我才不会舍不得你!不过她俩不是重点,李侍尧的事才最复杂,
“所以呢?萨喇善去找李侍尧的麻烦了?”
点了点头,傅恒愁眉不展,“萨喇善要将此事禀告皇上,我拦着不许,希望他们私下调解,萨喇善便要求李侍尧与彤芸一刀两断,此生都不许再见彤芸,
李侍尧拧着不肯,他就撂了狠话,要对琼华严刑逼供,一旦查出证据,他就立即面见皇上,禀明此事。”
看来这个女人是关键啊!“琼华怎么说?”
“她只说没人指使,是她自个儿的主意,但萨喇善并不信她,她根本没动机。”傅恒分析道:
“其实只要她不松口,李侍尧还有希望,一旦她受不了刑罚而供出李侍尧,那么此事就严重了!”
瑜真只觉不正常,“李侍尧跟那个琼华,怎会有来往?他是如何让琼华为他卖命的?若只是金银收买,不至于如此死心塌地罢?难道他与琼华有什么?”
若他还与其他女子有纠葛,那就无法容忍了,
“那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待彤芸?”
“当然是!不是真心我第一个不依他!莫误会,他对琼华无意,琼华也只是将他当做恩人而已,才想以命报答。”具体的,傅恒倒是知道,但和瑜真无关,他也就没多说,
“现下我纠结的是,到底要不要告诉彤芸?说了她必然担忧,不说罢,若真出了什么事,她又会怪我。”
必须说啊!然而这艰巨的任务又落在瑜真身上,她既然赞同,就由她来传话,这是傅恒的伎俩,她早已看透!却也只能乖乖过去。
彤芸万未料到,李侍尧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他太傻了!怎么能去害萨喇善的性命?那人可是不讲理的,若是抓到李侍尧的把柄,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这可如何是好?”
“就看那个琼华会不会守口如瓶了!”
琼华?说起这个女人,彤芸心里难免不自在,也在思量这女子与李侍尧到底是何关系!
担忧的彤芸立即去见了李侍尧,又是感动又忍不住责备他太过冲动,不顾后果,“你也不想想,万一事情败露,你又该如何收场?”
李侍尧不是没想过,但这是唯一的希望!“你都为我而不顾清誉了,我还顾忌什么?只有破釜沉舟,赌它一赌!”
忧心的同时,彤芸忍不住小声问了句,“那个琼华,到底是你什么人?可信么?她会不会出卖你?”
听这话音,李侍尧便明白了,“吃醋了?”
“你还有心情玩笑?”难为情的彤芸逞强道:“我是担忧你的处境。”
“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不会供出我,”
听李侍尧说起,彤芸才明白,原来琼华当年也是官家千金,后因祖父之罪被抄家,而流落街头,母亲病逝,她卖身葬母,正巧遇见李侍尧,给了她安葬费,却又还她自由,不必她卖身。
琼华感激不尽,带着弟弟去投奔乡下的亲戚,然而她那个姨夫是个赌鬼,欠了债便将她卖了,命运坎坷的她又流落到青楼,卖身那天,苍天怜见,又让她遇见李侍尧,
李侍尧想为她赎身,那位巧姨不肯,说刚把她买来,看她有资质,想来能赚好多银子,狮子大开口,要两千两!
“我若对她有意,多少银子也愿意凑来为她赎身,偏偏我没那个心意,也就不肯当冤大头,人各有命,我只能尽我所能,给了巧姨一百两,提议让她做个清倌,看她是否有命遇到那个愿意为她赎身之人。”
“她对你心存感激,所以才愿意帮你做事?”彤芸算是明白了,原本还对这个女人有几分敌意,如今又肃然起敬,心疼她的遭遇,
“不知萨喇善会如何对她,她若因此而被折磨,便是我们害了她!”
李侍尧也觉为难,“萨喇善逼我放弃你,只要我放手,他就放了琼华,可我舍不得你!如果一定要选择一个,那只能是你,只当我欠她一个人情罢!”
可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彤芸怎么能做到袖手旁观呢?
与李侍尧分别后,彤芸径直去找了萨喇善,想去求他放了琼华,然而他并不在府中,她便打算在府外等他。
直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看到一顶轿子停于此处,下来的人正是萨喇善!
大树下的彤芸赶忙追上前去,急唤着他的名,“萨喇善!”
这声音,好熟悉!萨喇善回头一瞧,惊见心上人,欢喜异常,“彤芸?你在等我?”
“对,我有事找你!”
八成又是为李侍尧罢?萨喇善不想提,笑问她等了多久,听她说有一个时辰了,萨喇善顿怒,呵斥守卫不开眼,
“彤芸姑娘你们也敢拦?这是爷将来的夫人!若是再见,必得先请她入府,好生招待!”
说得她好似常客一般!彤芸恼道:“你想多了!没事儿我才不会过来!”
让她等待那么久,萨喇善甚感自责,笑嘻嘻道:“等这么久累了罢!先随我入府喝口茶,歇歇脚罢!”
外边儿人太多,不好说话,彤芸只能随他进去,一到书房,萨喇善即刻命人上好茶!
彤芸不愿多待,开门见山,表明来意,希望他不要为难琼华。
还以为她是为李侍尧说情,没想到竟会是为琼华,不过都一样,两个他都不准备放过!
第89章 太粗俗()
彤芸的请求,着实刺痛了萨喇善的心,“要害我性命之人,我为何要放了他们?”
“你定要让她诬陷李侍尧,那是强行逼供,屈打成招!”
“我诬陷他?彤芸,你以为我不会查?不知道琼华与李侍尧的渊源?要害我之人就是他!他巴不得我立即死掉,你就不必嫁给我!”冷哼一声,萨喇善神色狂妄,
“我只有两个字送给他——做梦!”
偏向李侍尧的彤芸认为萨喇善是斤斤计较,“反正你也没出事,再追究也没意义!”
她这幅无关痛痒的态度,只叫萨喇善那坚强的汉子心顿时凉了半截,“你的意思是,非得等我被毒死,才有追究的资格是罢?”
“绝无此意!”她虽不愿见他,却也从未想过要害他性命!李侍尧此举,出乎她的意料,然错已铸成,无可更改,那她只能眛着良心去维护,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看不惯他,便想逼着琼华诬陷他!”
气得萨喇善想骂娘,生生忍住了,正在此时,外头有人来报,“爷,那个女人招供了!”
彤芸闻言,心慌颤!李侍尧不是说,琼华不会供出他么?大约是受不了酷刑了罢!
看来是天助他也!萨喇善得意一笑,直视彤芸,“究竟是不是诬陷,已见分晓!”
方寸大乱的彤芸逞强依旧,“屈打成招,这不作数!”
“我没有虐待她,她为了李侍尧,守口如瓶,但我有的是法子让她开口!”萨喇善可不是吃素的,软硬皆会,手段多得是!
“她不是还有个弟弟呢!弟弟和李侍尧哪个重要,她自有衡量!”
害怕他是诳人,彤芸要求见琼华,萨喇善便带她去了,好让她明白,李侍尧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到了一间屋子,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面容姣好,鬓发凌乱的女子,
“琼华?”彤芸试着唤了声,虽未谋面,但两人已猜出彼此的身份,
“彤芸姑娘?”
清雅间自带贵气,眉如新月眸若星,名门闺秀洁如冰。琼华一见她,便知她是李侍尧的心上人无疑。当即生愧哭诉,
“请你转告恩公,是奴家对不住他,死我不怕,可弟弟年纪尚小,我不能不顾啊!他的恩情,我只能来世再报!”
琼华为报李侍尧之恩,落得如此下场,彤芸心下不忍,央求萨喇善放了琼华,萨喇善不应不拒,只是问她,
“我只听我夫人的话,你是以何种身份要求我?”
为何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逼迫她就范呢?彤芸都快急哭了,“你明知道她是无辜的!”
“对,她被人利用,那我得找出罪魁祸首啊!我这就入宫去向皇上禀明一切,由皇上来定李侍尧之罪!失陪了!”
道罢,萨喇善当即吩咐下人,备轿入宫!
彤芸见状,吓得赶忙快走几步拦不住了他,“不要入宫!不要告诉皇上!”只因她深知,一旦此事被皇上知晓,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李侍尧的仕途怕是都要毁了!
“他要杀我!而你已经不分是非了么?”萨喇善恨意丛生,咬牙切齿,
“你是我的未婚之妻,居然要求我对仇人情敌仁慈!你越是求情,就代表你越在乎我!而我最恨你在乎他!李侍尧必须付出代价!”
生怕惹怒了他,彤芸急忙改口,“不在乎!我不在乎了!你饶他一次,我保证不再见他了好不好?”
她是在求他?为了李侍尧的命而妥协?这样的结果,倒是意外惊喜呢!但萨喇善未表现出来内心的窃喜,只冷脸问她,
“你当真舍得,与他断绝来往?”
“我”迟疑片刻,彤芸不再犹豫,狠心点头,保证说到做到!
真的那么干脆么?狐疑地盯着她,萨喇善不大相信她的话,“只怕你狠不下那个决心。”
“能!我可以!”为表决心,无路可退的彤芸干脆竖指立誓,
“我富察彤芸,在此起誓,从此与李侍尧,再无瓜葛,不会见面,再不闹腾,愿意愿意听从圣旨安排,嫁于萨喇善!”
一颗心,碎作两行泪,颗颗滚烫,然而她别无选择!过往的甜蜜,如今的纠缠,交织出的爱与恨,已然变成折磨与束缚!
彤芸深知,她不该再不自量力的强求什么,再继续反抗下去,只怕李侍尧的命都要丢了!她对他有情,却始终不愿连累他!
“罢了!我就信你这一次,但愿你遵守诺言,若让我发现你与他还有联系,我绝不饶他!”
最终,萨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