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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宸满心不乐意:“乔子安居心何在?这样的场合要你这小秘书去干什么。拎包么?也不怕给你挤丢了。”
“玲姐说这样的机会难道,让我跟着出去长长见识。”我见珞宸黑脸,就只好拿出不要脸的嘴脸去讨好珞宸。终于在半夜的时候,珞宸才勉强同意吐口让我去。
我扶着腰暗骂这只色狼,早同意就不会给我累这样。妈的,今天基本都是我在出力。
翌日,我拖着行李箱跟玲姐一起去上海,而乔子安已经在前一天的晚上就去了。
亚洲经济峰会是正整个商圈的盛宴,我这样的小菜鸟去了,就跟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满眼新奇又谨小慎微的跟着玲姐,恐怕丢丑闹了笑话。
晚上入住酒店,巧的是在酒店还遇到了熟人。
166你离婚,我娶你()
上海十一月的天不是特别冷,我因为白天的兴奋睡不着,就披衣起来去酒店天台看夜景。只是我没想到还有人上来天台。更没想到这个人就是霍子言。
“婧婧,今天峰会的时候就看见你了。见你跟着你们老板很认真的听着什么,我就没有去打扰。”
酒店的天台上有一排排五彩缤纷的小夜灯,霍子言披着咖色的风衣站在小夜灯下,丰神俊秀,声音清润。但是比珞宸还是少了一些雄性的阳刚和又爱又恨的痞气。
“学长,没想到你也上来看夜景。”我礼貌打着招呼。客套寒暄几句后,想到霍子言还有一个月就要结婚,想到那天电梯门口,夏冰看着我的眼神,我就寻思着找什么借口离开。
肩头忽的一沉。
我歪头看去,是霍子言脱了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那风衣还带着霍子言的体温,领口和衣襟更有一股很特殊的香味。我对男士的香水不懂,只觉得这味道挺好闻的。
我伸手就去脱那风衣,霍子言一把按住我的手:“夜风大,你披着。不然,是嫌弃我?”
霍子言这一声反问,我倒是不好意思了,努力抽出手扯了扯嘴角:“学长,我哪里是嫌弃你,你不嫌弃我就好了。就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工作,我该回去休息了。”
我伸手就要将外套脱下来给霍子言,霍子言却伸手将我的手攥在手心里。
不知道霍子言怎么会突然失礼的握着我的手,急忙要将手抽出来。但是霍子言抓握的力气很大,我抽了两下都没有将手抽回来。
“学长,你怎么了?”我看着霍子言的眼神有些不对,忙问一声。
霍子言没回我话,而是往前走了一步。我们俩本来就离得挺近的,这一步之后,我们俩直接就身体贴一起了。
我忙后退,霍子言却伸手环住我,没有给我后退的机会。
“学长,你喝酒了?”
霍子言距离我进了之后,我才闻到他喝酒了。但是看他的状态又不像喝醉的那种。
“婧婧,我不想结婚了,你也离婚好么?”霍子言曾经清润的眼睛,现在灼灼的看着我。说的那句话更是让我惊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跳出来。
“学长,你喝醉了。”使劲挣扎几下,还是没有挣脱霍子言的禁锢。
“婧婧,我没有喝醉。甚至,我从没有一刻这么清醒。”
霍子言看着我,他满眼痛苦和挣扎。顿了顿又说道:“婧婧,我见过周楠了,我们一起喝了酒,还聊了很多。我才知道你当年是喜欢我的。只是我在错误的时间,在我们都不成熟的年龄过早的表白。当年,你用那种方式拒绝我有你的不成熟,我直接远走他国也是我的不成熟。婧婧,你知道么?当我回来在咖啡厅见到你的第一刻,我就知道,这几年的时间并没有让我忘了你。当我从周楠那儿得知你当年也爱我的时候,我真的几次控制不住想去找你。”
被霍子言禁锢着,听着他说这写话,我心里乱极了:“学长,一切都过去了。如今的我们有自己的生活,再怎么懊悔和流连过去也终究是回不去的。还有一个月,你就要和夏冰结婚了。那是一个美丽大方的女子,各方面都非常出众。学长,祝你幸福。”
霍子言苦笑一声:“婧婧,没有你我的生命里我怎么可能还有幸福。”
我趁着霍子言放松的时候,找机会推开他,后退一步:“学长,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也已经放下了你,希望你也能放下我。”
我将霍子言的外套拿下来,那上面的香水是很好闻,但是闻的多了却有些头脑昏昏的:“学长,给你的外套,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霍子言来接衣服,却又顺手拉住我的手:“那个男人对你不好,那个男人花心和他嫂子搞在一起。婧婧,你离婚吧,我娶你。”
我使劲挣开霍子言的手,却没想到霍子言这一次拉我并没有用力。
我力气使的大了,踉跄一下,头更晕起来。
霍子言忙过来扶住我,伸手摸摸我的额头:“婧婧,你不舒服么?”
我摇摇头,头就更浑浑噩噩,胸口也有什么东西在堵着。我努力睁开眼睛看看,面前的霍子言怎么变成了珞宸。伸手揉揉眼睛,还是珞宸。
一直提着的心猛的就落下来,放心靠在珞宸的胸口:“嗯,我这里难受。”
我指着自己的胸口,闭上眼睛喘息。觉得呼吸很热,也莫名的急促。一双手将那风衣又披在我身上,那股子好闻的香味又窜到我的鼻子里,让我的头更晕。但是那香味真的很好闻,头晕着还努力的想要闻的更多。
身体忽的腾空,耳边有一个好听声音说着:“婧婧,一定是吹了太久的夜风。别怕,我带你回房间。”
我点点头,任由珞宸抱我离开天台。
尽管闭着眼睛,但我也知道进去了一个房间,那房间满满都是那股子好闻的气味,让我忍不住狠狠吸了几口:“好香。”
“嗯,婧婧,你身上好香。”耳边的声音变得黯哑起来,带着某种致命的诱惑。
我身子挨着床,下意识的说一句:“老公,我渴了。”
那诱惑的声音在我头顶问一句:“你叫我什么?”
我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珞宸,勾起唇角笑了:“老公,你干嘛啊。”
一只手摸上我的脸,那手非常细腻。我印象里珞宸的手粗的很。他常常去健身房举铁,手心里好几个茧子。每次摸我脸都时候,那些茧子都扎人,我就会嫌弃他。
那手移到了我的锁骨上。
我歪头,那珞宸的脸怎么有几分过分的白皙呢?
“老公……你是我老公么?”我有些担心起来,手也拄着床要坐起来。
面前的男人忽的一把抱住我,吻迫不及待的就落在我的脖子上。
似乎哪儿不对呢,珞宸的胡子很重,刮完不久就会长出来胡渣。每次亲吻的时候那下巴扎着我的皮肤都刺刺痒痒的。
我想推开男人,奈何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砰”的一声。
男人的动作停顿,松开我转身。我迷迷糊糊的看到有一个人进来,那个人还抓起亲我的男人打了一顿。人影转来转去的,转的我头更晕了,想站起来,结果一下子从双上摔到了地上。
“老公,老公……”我含糊的叫着。
一个黑影两步到我跟前,将我抱起来。
167罪爱()
身子腾空,我被转移了地方。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我被扔到了水池里。
“呜呜……”我不会游泳,我本能的往外爬。一只大手给我往水里按,还气急败坏的跟我吼:“老公也有乱认的么!”
我抓住一只手臂,就好像掉河里时抓住的那块浮木。
“老公,我难受。”我蹭着那手臂,胡乱指着胸口,指着肚子:“我这里难受,你还骂我。”
男人低声咒骂我几句,随后附身过来。他的手摸着我的脸,掌心粗的很。他的下巴蹭着我的下巴,扎的刺痒的很。
我放心了,这才是我老公,没错。
彻底清醒的时候是半夜,口渴的很,爬起来要去喝水。但是腰酸,腿酸,身上还汗腻腻的不舒服的很。
伸手按亮房间的灯,揉揉不适应的眼睛,再睁开,就见珞宸在我身边,一双眼睛特别不友善的看着我。
我愣了三秒,才叫起来:“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我出差呢!”
珞宸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响:“我不在你床上,你特么现在就在别人床上呢!”
我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珞宸伸手戳我的脑袋:“都忘了?还是跟我装失忆?”
我揉着脑门:“什么啊,我装什么失忆啊。我……”
很好闻的香水味,摸在我脸上细腻的手。我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就跳出这两个信息,吓得一下子瞌睡都没了。
“老公,我做了个梦!梦见有个手很细腻的家伙摸我的脸,还有,好香。”我抽抽着鼻子上面闻闻,下面闻闻:“香气呢?可好闻了。”
珞宸气急:“蠢货,那香味是地下黑市里的一种药水,叫罪爱。可以喷身上,也可以淋在熏料上做熏香。至于作用,你特么的把我都认错了,你说那作用是什么?”
我惊得瞪大眼睛,长大嘴巴:“……”
珞宸生气了,转身不理我,背着我躺着,露出一大片紧实的蜜色后背。
我伸手锤脑袋,之前因为那香水认错老公了?使劲想,使劲想,我在天台遇见霍子言了!
“不可能,霍子言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那么对我的。”我脱口说道。
珞宸忽的坐起来,眼睛冷森森的看着我:“你现在还觉得霍子言不是那种人?我一进去他房间的时候,那房间里燃着熏香,就是那个罪爱的气味。那熏香不是他点的,难道是我点的?”
我低头咕哝一声:“有可能是别人点的陷害我俩的呢。霍子言是优柔寡断一点,是对我念念不忘一点,但人家很君子的。”
“在你眼中的男人还有谁不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