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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宇嘿嘿笑:“我妈咪像外婆,是美人坯子。但是我漂亮却不像妈咪,而是像我爹地。”
父亲似乎对我的事知道一些,面色凝重起来:“心儿,如今怀宇的爸爸不在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低下头。对未来迷惘的都没有方向。
母亲眉头皱起:“怎么回事?怀宇的爸爸怎么不在了?”
乔子安叹口气:“妈,这个说起来话长。反正心儿已经回来了,有什么问题以后再问。先吃晚饭吧。”
母亲听哥哥这么说,只能点头,拉着我的手不舍得撒开:“心儿,走吃饭去。妈妈就顾着高兴,都忘了心儿还饿着肚子。”
怀宇在后面咕哝一句:“外婆的眼中只有女儿,这么可爱的小外孙居然不理。”
父亲弯腰抱起怀宇,高大的父亲抱着小小的人儿,笑的也像个孩子:“这么可爱的小外孙你外婆不要,外公要。”
父亲回头又跟哥哥黑了脸:“你妹妹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三十好几也不抓点紧。那个灵灵是疯癫了点,但是总比没有强。该结就结了吧,你真是老大不小了。”
哥哥抽了抽眉头:“爸,灵灵才二十一,还是个小孩儿。”
“你撩人家的时候人家不是小孩儿?”父亲没好气的怼回来一句。
怀宇捡了个笑话:“舅舅老牛吃嫩草,不知羞,不知羞。”
哥哥尴尬的横怀宇一眼:“你这小东西知道什么,这叫遗传。你外公比你外婆还大九岁呢。”
我回头戳戳怀宇的脑门:“就是,你舅舅才比你舅妈大十一岁,而已。不算老牛吃嫩草,一点也不算。”
哥哥一张脸囧的不行,红着眼睛的母亲也“噗呲”一声笑起来。
晚饭后,乔子安带怀宇去玩儿了。父亲和母亲拉我去他们房间,问我这二十多年是怎么过的。
我想了又想,最终实话实说。当年为什么被陈父带走,这些年都过着什么日子都一一说了。
父亲母亲听我说完那些事之后,叹息一声,对我的养父母是恨不起来也爱不起来。
“妈,爸,我当年虽然是被父亲抱走的,但他们当我是亲生女儿一样对待,我在他家没有受一点苦,遭一点罪。在没出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不是他们家亲生的女儿。”
母亲问我:“心儿,你被抱走的时候有怀宇那么大,被抱走这么多年,就对这边没有一点点记忆么?”
我摇摇头:“父亲跟我说过,我五岁的时候出疹子,发高烧,差一点就烧坏了脑子。好了之后,小时候的事就都不记得了。”
父亲布着褶皱的手摸着我的头发,我的肩膀,我的手,一遍一遍,爱不释手。眼角的鱼尾纹里都刻着对我的愧疚和重逢的喜悦。
“心儿,珞宸和珞瑜都是好男人,可惜他们福薄,承受不起你的爱,都早早没了。你公公婆婆如今欺负你没有靠山,才对你疑神疑鬼的态度恶劣。心儿,你回来,这是你的家,爸爸绝对不允许我的女儿被别人欺负。”
母亲更是直接抱我到怀里:“心儿,不走了,就在家陪着妈妈。你已经走了二十多年,妈妈再受不住你的离开。让你爸养你一辈子,再找男人也入赘到咱家,反正我不准心儿再离开我半步了。”
我能理解父亲和母亲的心情。久别重逢,我暂时会在母亲跟前尽孝道。但扔下公公婆婆,我也做不到。
这一晚,母亲将父亲赶出去,睡觉都搂着我睡。
我知道母亲是害怕,害怕我再次离开。二十多年的骨肉分离,给她的身体弄得极度不好。我看到她床头柜上有很多药。管心脏的,管睡眠的,管神经衰弱的……
235惊喜()
母亲身体受不得大惊大喜,吃了药后握着我的手睡了。我拿过床头的全家福,细细看着。那时候我三岁,哥哥七岁,爸爸妈妈还都风华正茂。
爸爸年轻的时候很帅,比哥哥温润的面庞多了几许棱角和气势。那时候的母亲很美丽端庄,穿着白色的礼服,就好像高贵的公主。哥哥说母亲比父亲小八岁,但是母亲多年思念成疾病,身体极度不好,现在看着却比父亲还显得老一些。
指尖轻轻摩挲着母亲鬓间白发和眼角深深的鱼尾纹,最后紧紧抱母亲到怀里。
有妈的地方就是家,我终于找到家了,再不是无依无靠漂浮的浮萍。
第二天,母亲一早就起来去给我做曲奇饼,我劝母亲多睡一会儿,可母亲兴奋的根本就躺不下。
怀宇昨晚跟父亲睡得,一老一小相处的听融洽,早上来餐厅吃饭都是手扯着手。
“心儿,等会儿吃完早饭,我带你去把户口落下来,再重新更换身份证件。”父亲跟我说道。
“……今天就办啊。”我迟疑一下。
母亲附和:“今天办,今天就办,这可是个很重要的事。心儿你不把户口落到家里来,妈这心里就不踏实。”
我看看哥哥,哥哥点头:“心儿,这是早晚的事。有了黑纸白字,才能堵住那些好事八卦者的嘴。”
哥哥的意思我懂,也知道这落户口是早晚的事。短暂的犹豫后,点头:“好,就听爸的。”
父亲是新加坡的华侨首富,在这边身份贵胄,影响很大。给女儿办一个户口,完全可以让工作人员上门服务。但是父亲却亲自带着我去办理这些事。我知道,二十多年的分别,父亲是想亲力亲为为我做点什么。
去户籍处转了一圈儿,我不再叫陈雪婧,乔子心的名字出现在乔家的户口簿上。
父亲拿着那户口簿看了又看,刚强坚毅的他眼底动容,红了一片。
半晌,父亲平复一下心情,问我要不要把怀宇一起落到户籍上,我想了又想,终究是摇头。怀宇是珞家的孩子,姓珞。
父亲明白我的心思,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指指他的手臂,我上前抱住父亲,一起往外走。户籍处的很多人对我投来羡慕和嫉妒的目光,这些目光让我走起路来都轻飘飘的。我高兴的不是挽着的男人叫乔镇山,而是高兴这个男人是我的亲生父亲。
乔家大宅一直给我留着一个很大的房间,装修多以粉色为主。我躺在粉色的大床上,幻想我不是二十八岁,是八岁该有多好。
怀宇抱着一个快有他高的大盒子进来:“妈咪,换衣服喽。”
我翻身坐起,眉头皱起老高:“怀宇,这都要黑天了,还换什么衣服。而且,你这衣服是从哪儿弄来的?”
怀宇摇头晃脑:“这衣服是今天你和外公出去,舅舅带我出去买的。一直都没有拿出来,就是要给妈咪一个惊喜!”
“惊喜?”
我上下打量怀宇一番,才发现他身上穿的也是新衣服,且还是很帅气黑色小西装。里面是一个白色衬衫,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的领结。怀宇本来就帅的不要不要的,这么一穿,简直就是童话里的小王子。
“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妈妈?”我斜睨臭小子。
怀宇龇牙,露出小狐狸一样的笑:“舅舅没让我说。妈咪快换衣服吧,换完衣服记得画一个美美的妆,等一下我们就要出发喽。”
怀宇说完转身出去了,还细心的给我带上门。
我不知道哥哥和怀宇串通起来要做什么,好奇的过去将大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件很漂亮的银白色晚礼服。拎起裙子看看,法国宫廷面料,奢华大气。胸口设计的保守,上面缀满晶晶闪亮的小钻石。收腰简洁,下摆是性感的鱼尾式样。
女人都喜欢漂亮的衣服,我也不例外。换上晚礼服在镜子前照了照,居然特别合身,就好像给我量体定做的一样。
母亲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进来,看到我在试衣服满眼欣喜:“好看,我的心儿穿上这身晚礼服真正是一见倾人城,再见倾人国。”
我有些不好意思:“妈,倾人城,倾人国,那是祸国妖姬。”
“瞎说,倾城倾国,绝世无双,和祸国妖姬不搭边。”母亲说着将手里的盒子打开:“看,喜欢不喜欢,今天妈咪去珠宝行给你挑了一套首饰。今天着急的只能买店里展出品,等过几天,让你哥找个设计师,给你专门设计几套首饰。”
我看着盒子里闪亮华美的钻石首饰,忍不住问:“妈咪,晚上有什么活动吗?这又是衣服又是首饰的。”
母亲拉着我坐到梳妆台前,亲自给我梳理头发:“你爸对你失而复得很是高兴,特意在酒店开一个酒会,邀请了一些好友和生意上的伙伴热闹一下,带你给大家认识认识。”
我眼角抽了抽:“我爸专门为我开一个酒会,是不是太高调了?”
母亲温柔的笑起来:“你爸不是高调,是高兴。他是想告诉所有人,他的女儿不仅找到了,还出落的亭亭玉立,美貌动人。”
“……”
看到父亲母亲这么高兴,我也只能是一切听从安排了。
母亲将我的头发都盘在头顶,戴上一个钻石的小皇冠。钻石项链,钻石耳钉也一一给我戴上。母亲又去拿那个钻石戒指。我按住母亲的手,将珍藏的那颗雪花钻石戒指拿出来戴在无名指上。
“妈咪,这是我老公送我的婚戒,是不是很漂亮?”
母亲看看那戒指,叹口气:“你喜欢这个就戴着吧。再化个妆,妈也回去收拾一下。”
我点点头,等母亲离开,看着手上的戒指发呆好一会儿才拿起眉笔。
收拾完毕出来房间,父亲和哥哥带着怀宇已经去酒店了招呼,司机等着我和母亲。母亲也是精心打扮了,穿了一身喜庆的大红色旗袍,还佩戴了成套的珍珠首饰。气色也比昨天初见的时候好不少。
之前听哥哥说,母亲已经好几年不出家门了。这一次母亲因为我盛装打扮,还出门到人多的地方,我真的是很感动。
只是母亲对司机的一句问话又让我的心提起来:“小王,听说夏家那边也来人了,夏灵的堂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