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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亚克摇头否定道:
“不,你说的不是对的。我厌恶杀戮,在蒙面迷宫时,我也不想看着那些修炼者白白死去,所以我才同迷宫里的恶魔反抗。确实,我手中沾染了许多人的血,可杀人非我本意,我是被逼迫的,被欺骗的……”
岩王说:
“这不过是你的借口,因为你没有真正的信仰,所以你才会迷失,凡人。话说到这里,我已明白龙戒重现于世的消息,你也完成了你最后的义务,现在,你可以走了。”
“走?你以为你这样侮辱了我的信仰,我会就这么接受吗?”
阿奇亚克知道,自己手里没有宝剑,他唯一能与岩王战斗的手段,就是他拥有神力的手臂。
说完,他失去理智地唤醒了手臂上的神力,猛然间,洞穴里所有的龙都往外面逃窜而去,康芒斯的身体瞬间卷入神力的漩涡,在空中撕得粉碎,就连岩王也被阿奇亚克愤怒的力量折磨得难以反抗。
毫无疑问,愤怒增长了阿奇亚克的力量,令它超越了此前所有的极限,岩王的金色王冠正被硬生生地拉下,龙血从他的龙鳞中飞溅而出。
“你……你做了多么可怕的事!”
岩王拼命反抗,却无济于事,阿奇亚克的神力凌驾于龙族之上,岩王渐渐理解了他的命运。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阿奇亚克吼道:
“即便你是巨龙之王,也要为侮辱圣光付出代价!”
阿奇亚克竭尽力量,将手臂上的神力以闪电的形式,击打进入岩王的头颅之中,当岩王的金色王冠剥落后,很快,岩王的整个龙头也被折断了。
洞穴中,巨龙的哀鸣如丧钟一样经久不绝,龙血溅满了洞窟的石壁,岩王的气息完全断绝。
有这么一刻,阿奇亚克也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害怕,还有罪恶。
但他只要想象圣光在自己身边,这些事情,就会渐渐远离自己。
他已完成冰王、莉安和贾巴尔交给自己的最后的义务,从今以后,他的路将由自己决定,他想,他真正意义上的自由了。
敬请期待,第二百六十二章——救命点子(喜欢的朋友可以收藏下,欢迎留言点赞或吐槽。)
(本章完)
第265章 救命点子()
? 【梅赞达,蒙面迷宫,安伦】
被炎枪击碎的冰洞,到处都是颓败之景,冰雪碎片堆积在地面上,寂静得犹如一场幻梦。
一切都结束了,安伦击败了沙文,但是作为代价,他失去了西雅和尤夏。
他明白,西雅和尤夏从那么高的地方摔落地面的冰刺中,是不可能有生还之机的,他心中已无侥幸,刺骨的寒冷穿透了他的身躯,绝望化作两颗眼泪,从他眼中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他没有去擦,而是神情麻木,步履蹒跚地往冰笼的残骸走去……
这是他走过的最长的一段路,他失去了力气,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冰雪碎片前,他将冰笼的碎片一片片挖出,颤抖着扔到身后,不断重复这一个动作,嘴中念叨着:
“西雅、尤夏……你们……在哪里?”
没有任何回音。
冰笼碎片的缝隙,就像一个个黑色的深渊,将所有声音都吸走了。
“别担心……我一定会找到你们……”
安伦声音哽咽个不停,他的双手很快就被尖锐的冰片割裂,渗出比他头发还要鲜红的血来。
他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知觉,只是呆呆地挖掘着庞大的废墟,不断地呼喊着:
“你们……在哪里?”
还是没有任何回音。
突然,他的动作慢了下来。
望着冰雪废墟黑暗的深处,他愣了几乎有五秒钟,他忽然发现自己不敢再挖了。
因为他想象到了挖出西雅和尤夏的尸体时的惨象,他深知,自己绝对无法面对。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应该一起死了才对,否则,活着是为了什么呢?除了痛苦,他的人生里难道还剩下其他什么吗?没有,他想不出那样的东西。
他低下头,望着自己手里流出的鲜血,还有被血染红的冰面,陷入了胆怯,他低声啜泣起来,就像一个失去了亲人的孩童。
眼泪一颗颗搀着鲜血滴落到冰面上,安伦整个身体都倒向了废墟中。
他彻底哭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救不了你们……”
整个冰洞肃静地聆听着他的痛苦,所有静默的冰雪都像是在为他默哀,一片苍白之中,安伦憔悴的身影,似要把一切都颤碎了。
但这时,安伦看到了自己的血。
他讶异着立起身来,双眼圆瞪,自语道:
“血……不对……为什么没有血?”
他在一瞬之间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西雅和尤夏死了,冰雪废墟里不是应该流出大量的血吗?可自己与两人的尸体已经近在咫尺,冰面却仍洁白一片,究竟是怎么回事?
若隐若现的希望,将他这个绝望之人,从深渊里捞了回来,他立刻抹去眼泪,再度往废墟中心挖掘。
一片、二片、三片碎片……被他焦急地搬开。
碎片后面藏着的一线生机,让安伦屏住了呼吸连一口气都不敢松懈,因为它就像西雅和尤夏脆弱的生命,只要一不小心,随时都会消逝。
直到安伦搬开揭开谜底的最后一片冰雪碎片,他才重新呼气,但这时他与整个环境一起鸦雀无声了。
许久后,他自语:
“这……这不可能?”
他脸色苍白地看着冰笼中心,那里确确实实应该是西雅和尤夏的坠落点,可是,那里除了冰雪碎片,什么都没有……
他在附近不断地寻找着,难以置信的是,他仍然没有发现两个女孩半点影子。
难道说,沙文在死之前动了什么手脚?
不会的,沙文在面对他炎枪之时自顾不暇,又怎么能腾出手让西雅和尤夏消失呢?
这也不可能是精神魔法制造的幻觉,要是沙文用了这种伎俩,他身为元素师,绝对可以察觉,那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此时,他心中的沮丧与绝望,慢慢凝结,转而化为了对西雅、尤夏命运的种种猜测。
事情看似是多了一丝机会,可只要是找不到两人的下落,安伦一样像扛着沉重的山,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继续观察冰洞里的一切……
隐约的,冰雪之中传来微小如雪花摩擦的声音,纵使如此,安伦也只用了一次就成功地捕捉到了它。
那个声音说:
“在这里……在这里……”
安伦的脸庞仿若冰川消融,阳光重新照了下来。
是的,他听到了那个声音。
就算无法辨别声音来源于谁,但他相信,那一定是西雅或者尤夏的声音,他不需要任何理由就能如此相信,也不需要任何思考,他就往声音源头拼命地寻找而去。
他再次翻找冰雪废墟的周围地带,随着碎片哗哗地掉落到地上,一个又一个可能藏人的缝隙,都被安伦翻开了。
最后,他找到了西雅的符文围巾,蓝色的那一条,挂在一片冰块上,虽然折了又折,但仔细检查后,安伦发现它完好无损。
而且声音的来源就是这一块围巾,越靠近听,安伦就越能感受到经历绝望后再次得到希望的那种震撼。
他破涕为笑,激动地对着围巾说:
“我听到了,我听到了……一定是你们,你们还好吗?”
没有意外地,围巾里传来了不一样的声音。
“哇……你终于找到我们了!”
西雅大松一口气,说:
“怎么这么笨,我都快喊破嗓子了,你现在才听到?”
听到这里,安伦卸下一身的疲惫和沮丧,笑声道:
“哈哈,才喊了几句,你就抱怨啊?你难道不知道,我差点给你吓死了吗?要是你死了,我这做哥哥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想到这里,安伦就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好在西雅应该是平安无事,她用了什么奇怪的办法,保住了自己的命,但安伦还不能放心,他无比小心地问道:
“还有,尤夏呢,她也和你在一起吗,她还好吗?”
围巾的那一头,传来西雅的回答:
“当然,我和姐姐都在这围巾里面,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姐姐的情况却不太好,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昏迷,虽然呼吸很均匀,但我却怎么也叫不醒她……”
叫不醒她?
听到这句话,安伦的神经又紧张了起来。
他故作镇定地说:
“好,别急,西雅。尤夏昏迷肯定是因为……时间不多了。所以,我要赶紧想办法把你们从这围巾里弄出来,我要怎么做?或者说你们是怎么进去里面的?”
只有这一点,安伦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于是西雅便解释道:
“是移物法阵,我把它画在了围巾的背面,你现在的拿法可能看不到它。”
听完,安伦没多思考,立刻将符文围巾翻了过来,确实有一个移物法阵的图案。
“可问题是,移物法阵怎么能把人也装进去,你这想法也……太大胆了吧?一不小心,也许就身首异处了!”
安伦惊恐地感叹道。
西雅则笑着回答:
“呸,哥哥,你的嘴能说点好话吗?你应该把这叫做灵机一动。虽然,移物法阵没有装人的先例,但不代表它装不了人啊!我们现在别多说了,先把我和姐姐放出来才对吧!”
“好。”
安伦立刻对着移物法阵,开始念叨咒语。
此时,他还不确定不是同一个施法者念的咒语能否奏效,但他以前在书中学到过,据说很多法术与血缘产生共鸣。
那么,这个移物法阵是否也遵循这个规律?换句话说,妹妹布置的锁,哥哥有意去开,能否打开?
答案随着蓝围巾“轰”一声的膨胀瞬间揭晓,西雅和尤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