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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龙爷,吓死人了!”女子假装生气的在龙振义胸口上轻轻拍了一下。
“嘿嘿,爬下去,让龙爷爽一爽!”
“龙爷,你真坏!刚来了又要,注意身体啊!”
“龙爷的身体你还不清楚?”龙振义双手抱住赤裸女子的头,不顾女子的挣扎,把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女子不过是虚假的挣扎几下而已,很快就卖力的“工作”起来。
……
夜色已沉,华灯初上。
春水街中段,三层楼高的龙华饭店正在营业,只不过跟往常相比,今天的客人要少了许多,常在收银台晃悠的几个人也换成了新面孔。
十几个二三十岁,面色黝黑坚硬的男子冲了进来,个个手里拿着旧衣服,或者旧报纸,里面鼓鼓囊囊,一看就知道是家伙。
领头的一个高个子男人正是刘庆兵,他按照陈东辉的安排,前来砸这家饭店。
陈东辉告诉他们,到了那里就立刻砸东西砸人,只要不闹出人命,龙振义打人砸店在先,就绝对不会报警,不过为了防止其他的路人报警,一定要速战速决。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从收银台里面走了出来,他是龙振义的手下临时找来顶缸的外围小弟,根本就不了解要发生什么事情,自认为得到了龙振义的信任,以为从此上位,一步登天了,走到刘庆兵前面兀自嚣张的问道:“你们干什么的?知道这是谁的店吗?”
“龙振义呢?”刘庆兵问道。
小伙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不屑的骂道:“草!你谁啊?连龙爷的名字都敢叫?”
刘庆兵一记直拳砸在他的脸上,小伙子惨叫一声,应声倒地。
刘庆兵把包裹着钢管的旧报纸拽下来扔掉,往旁边桌子上用力一砸,立刻碗碟纷飞!
其他的那些兄弟也都把破衣服、旧报纸扔在地上,露出里面的砍刀,西瓜刀、钢管等家伙。
“没你们的事,都赶紧走!”刘庆兵用钢管指着那几桌落座的客人说道。
那几桌已经落座的客人对这种抢地盘打架的事情大都见过,并没有多奇怪,跟他们这些无辜的人没有关系,不过为了防止溅他们身上血,还是一个个拿上自己的东西,溜了出去。
又有四五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围了过来,一个男孩子叫道:“大哥,这里是龙爷的场子……”
刘庆兵也有点纳闷,怎么龙振义这里看场子的都是些半大孩子,正主都去哪了?
“龙振义呢?”刘庆兵问道,“疤子,丁振强呢?”
“他们……他们今天都没过来,大哥,有话好说。”
站在刘庆兵身边的兄弟王凯小声说道:“庆兵,我觉得有点古怪。”
刘庆兵心想,难道龙振义这老小子还会用计,做了埋伏?呵呵,就算是有埋伏,也不怕!
“东辉,为恒战报仇!”刘庆兵大叫一声,一钢管砸在了对面半大孩子的脑袋上!
王凯等人也一拥而上!
十几分钟后,龙华饭店已经被砸的七零八落,一塌糊涂。
那五六个半大孩子也都挨了揍,不过刘庆兵他们看在这些半大孩子年龄小,显然又是龙振义派来顶缸的替死鬼,所以他们没有下狠手,看起来都被打的鲜血淋漓,但都是皮外伤。
“走!”刘庆兵大叫一声,带着众人走了出去。
……
就在刘庆兵等人砸了龙振义的龙华饭店的同时,他在春水路和历安路的两家小旅馆也被人打杂了!
这两路人马,其中一路是邵明义带上他那些干装修的兄弟,又加上了陈东辉、周青和于明亮一块去干的。
另外一路人马,则是杨庆方带着王旭、王阳等小弟,申小军和胡子带着王猛等小弟干的。
跟刘庆兵遇到的情况一样,陈东辉和杨庆方他们也没有遇到任何抵抗,龙振义的人全都束手就擒,场子任砸,人任打!
在这两家小旅馆里面,几乎连个男人都看不见,几乎全都是女的,龙振义、疤子、丁振强几个正主又全都找不到,所以他们连人都没打,只是砸了店就走了。
按照约定好的地点,三帮人碰了头。
“东辉,今天真他妈的古怪啊!”最耐不住性子的杨庆方见到陈东辉就大嚷起来。
“是啊,东辉,我也觉得奇怪!”刘庆兵也说道。
“东辉,我看今天晚上的事是提前走漏了风声,龙振义这家伙早就藏起来了。”虎子说道,“算他妈的走运,要不今天就弄死他!”
“这件事先就这样,砸了他的场子,龙振义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这次,咱们等着龙振义先来找咱们!”陈东辉说道。
陈东辉对今天晚上的事也感到有些奇怪,但是并不像他们一样震惊。
今天刘庆兵和邵明义派了人去老火车摸龙振义的底,只要龙振义的兄弟有几个是长脑子的,就应该能发现这些人的诡异,调查一下,就能知道这些人的身份。
其实,陈东辉之所以让刘庆兵和邵明义的人去老火车站调查龙振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们都是谢恒战的兄弟,让他们出面是天经地义,另外一个原因,也是因为他们这些人都不是混社会的,但是身上山东人的辨识性很强,容易引起龙振义的人的注意。
陈东辉就是想要用这种方式给龙振义提个醒,让他知道,有人要来找他算账了!
陈东辉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想在闹市区真的跟龙振义的人火并,如果闹起来,保不齐就得闹出人命,而且那么多行人路过看见,如果闹到公安局那里,恐怕公安局想把事压下来,也会很有压力。
但是这一战又必须得打!
只不过,这一战的形式意义,要大于实际意义。
今天的扫场,既要让兄弟们一吐胸中的闷气,又要让青港道上的人知道,他陈东辉,还有他的这些兄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真正为谢恒战报仇,还需要找个合适的时间,就像在东江弄死白老虎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龙振义。
这其中的弯子,现在又不能告诉给所有兄弟知道,所以,陈东辉苦思之后,才出此下策,除了申小军和周青之外,就连杨庆方,他都没有告诉。
他相信,以龙振义混迹社会这么多年的经验,他绝对也不敢在今天晚上公然跟陈东辉他们这些人火并!
那么,他的计划便成了。
只不过,扫完场之后,他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不出他的所料,龙振义确实没有派人留在场子里跟他火并,核心人物一个都没有出现。
只不过,龙振义明明可以关了场子,或者今晚不营业。而龙振义的这几个场子却好像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样,继续照常开业,还派了一些半大孩子出来顶缸!
能唯一解释的原因就是,龙振义也在演戏,演一出让陈东辉参与的大戏!
他们两个都把对方当成了配角,配合自己来演这出大戏!
第227章鬼子健()
当天夜里,龙振义的场子被一群东江人和一群山东人疯狂打砸,龙振义都差点被打死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青港道。
老火车站附近一家略显破烂的兰州拉面馆里,一个穿着破旧泛白军大衣的三十岁左右男子正坐在一张油迹麻花的桌子前,捧着一大碗拉面吃的浑身冒汗。
一个戴着硕大墨镜的男子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到这个男子身边,摘掉墨镜,露出了一张欧亚混血的面孔,眼睛也是淡蓝色的。
“棠哥,外面刚传来一个消息。”墨镜男子低声说道。
棠哥又美美的喝了一口牛肉汤,把碗往桌子上一拍,用衣服袖子抹了一把油嘴,张嘴就是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得!哪主儿?”
“龙振义!”
“哟呵!这孙子出啥事了?”
“他的几个场子刚刚被人扫了,听说龙振义差点被人砍死!”
“这事儿倍儿新鲜!”棠哥从军大衣兜里掏出来一盒未开封的中南海,一边撕去胶条,一边问道,“迈克,这活谁干的?”
迈克接过棠哥递给他的烟,一边掏出打火机帮棠哥点上,一边说道:“听说,是一帮东江人和一帮山东人一块做的。领头的那个叫陈东辉,前些日子倒腾玉米棒子来着,听说赚了不少。”
棠哥对“陈东辉”这个名字倒是不屑一顾,说道:“妈了个逼的!山东人干的?什么来路,不会是田虎指使的吧?”
“这个还不知道。”
“嗯……”棠哥深深的吸了口烟,说道,“迈克,给兄弟们吩咐下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举妄动。嘿嘿,这里面的事,我感觉可不老少!龙振义这孙子被人逼到这份上,那个传说中牛逼哄哄的鬼子健,应该要回来救驾吧?我倒还真想瞧瞧,这个鬼子健是不是真的三头六臂!”
“明白了,棠哥!”迈克说道。
棠哥弹了弹烟灰,又说道:“还有,迈克,告诉兄弟们,打明儿起,都给我把得紧点,咱们不惹事,但要是谁敢浑水摸鱼,来咱们的场子里惹事,让爷不痛快,嘿嘿……”
棠哥的话没有说完,迈克又点头说道:“放心吧,棠哥!”
杨起棠掏出两枚长城图案的一元硬币,扔在了桌子上,叫道:“老板,老规矩,两个大子给你放这了。”
一个带着围裙的中年男子连忙跑出来,陪笑着说道:“好嘞!棠哥,你慢走!”
……
城南区,一片民国年代建造,欧式建筑风格的别墅群里,其中的37号别墅是一座哥特式风格的别墅,在二楼的客厅里,灯光明亮,温暖如春。
俞宗秀从特制的雪茄柜里取出一根巴哈马出产的雪茄,熟练的剪了口,然后划着了一根松木火柴,待火苗稳定后,横着拿住雪茄将尾端以大约四十五度倾斜,凑近火苗缓缓的旋转一周,把雪茄预热之后,才靠近火苗把雪茄点燃。
做完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