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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俞宗秀的家,陈东辉回到了自己家里。
自从龙振义死了以后,他知道鬼子健绝对不会偷偷对他和他的朋友下手,所以让他们都各自回去了,然后请人把家里好好打扫了一遍,接回了罗嘉嘉。
罗嘉嘉正在家里练舞蹈,这是她的一个爱好,也可以帮助她锻炼身体,虽然不太专业,但是各种流行的舞蹈都能来上一点。
陈东辉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换了鞋,上楼在活动室里抱住了罗嘉嘉,两人一番亲吻。
罗嘉嘉靠在陈东辉的胸口,用手在陈东辉胳膊上轻轻摩挲着,说道:“东辉,前几天我去三中做活动,见到一个女孩子,学习很好,人也好,才比我小一岁,今年上高一了,但是家庭过得不太好,想要退学去找份工作挣钱让她弟弟上学。东辉,她好可怜,我想帮她。”
“好啊,这是好事,我支持你。”陈东辉温柔的说道,也对罗嘉嘉的善良感到高兴。
“东辉,我想让你陪我一块去。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两个一块去她家一趟,怎么样?我知道她家在哪里。”罗嘉嘉抬起头,扑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陈东辉。
陈东辉捏了捏罗嘉嘉小巧玲珑,还戴着一点汗珠的小鼻子,笑道:“好啊,我今天就有时间,咱们一会就去。”
“真的?太好了!”罗嘉嘉抱住陈东辉热烈的亲了一口,“那咱们现在就去吧。”
“现在还有一个可怜的人,先帮帮他好不好?”
“现在?谁啊?”
“我啊!”陈东辉坏笑一下,把罗嘉嘉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坏蛋!”罗嘉嘉脸上露出两朵红晕,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
俞宗秀等陈东辉走了以后,跟妻子打了个招呼,立刻驱车向父亲家驶去。
俞昭铭家戒备森严,就连俞宗秀都没有家里的钥匙,叫开了门之后,俞宗秀直奔二楼父亲的书房,俞昭铭正在临摹著名魏碑——龙门二十品其中之一的《魏灵藏造像记》。
俞宗秀推开门,叫了一声:“爸爸。”
俞昭铭连头都没抬,继续挥毫泼墨,认认真真的临摹。直到一副《魏灵藏造像记》临摹完毕,俞昭铭才把一支古色古香的羊毫湖笔放在了笔架上,对俞宗秀说道:“一千多年前,北魏一统北方,迁都洛阳,结束了黄河流域的混乱局面。孝文帝雄才大略,提倡文化汉化,洛阳再次成为书法艺术的中心,于是,魏碑体产生了,这是大一统的书法,也是祥瑞的书法。”
俞宗秀没有爸爸的这种文化底蕴和爱好,也不懂什么魏碑,听的头大,要不是这些话是爸爸说的,他早就发作了。
“宗秀,什么事?”俞昭铭欣赏着自己刚刚临摹好的作品问道。
“爸爸,有些事想给你谈谈,很重要。”俞宗秀严肃的说道,他不喜欢爸爸这种谈事的时候还把玩书法的样子,但是又不敢说出来。
俞昭铭抬头看了一眼俞宗秀,笑道:“有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慢慢说吧。”
俞宗秀不满的瞪了一眼爸爸,说道:“爸爸,今天我见了一个朋友,他告诉一个重要的消息。老孟,可能要出卖咱家。”
“怎么出卖咱家?”俞昭铭竟然还是没有抬头,语气也很平淡,听到这么重大的事情,竟然没有什么反应,这让俞宗秀既非常诧异,又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有点太大惊小怪了。
“那个朋友告诉我,老孟准备跟鬼子健联手,让鬼子健跟我正面冲突,然后他制造黑材料,证明咱们家涉黑杀人等等……爸,我叔叔是不是最近在跟一个姓谷的斗呢?我怀疑老孟是被姓谷的收买了!”
“嗯,宗秀,你说的有道理。”俞昭铭还是淡淡的说道。
俞宗秀终于沉不住气了,叫道:“爸,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件事,你信不信啊?”
被儿子吼了一句,俞昭铭倒也不生气,对俞宗秀笑了笑,说道:“宗秀,你信不信这件事?”
“我……”俞宗秀有些犹豫,在他心里,信这件事占了七成,不信占了三成,但是要说出口,却又没有把握。
看到俞宗秀犹豫,俞昭铭换了问题问道:“宗秀,这件事是不是那个陈东辉告诉你的?”
“爸,你怎么知道的?”俞宗秀十分惊讶。
“我也是猜测的。”俞昭铭说道,不过没有多解释,接着问道,“龙振义死了,是不是跟这个陈东辉有关系?”
“道上传言是跟他有关系,毕竟这段时间龙振义正在跟他斗得你死我活。不过,龙振义他们死的很像是交通事故,公安局也没查不来什么问题。”
“你认为呢?”
“我认为?爸,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懒得去管。”
“呵呵,宗秀,听说龙振义死的那天,他是跟鬼子健一块喝酒,是不是?”
“听说是。”俞宗秀有些不耐烦,“爸,你到底想问什么啊?”
俞昭铭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宗秀,你有没有想想,龙振义死的时候正是跟鬼子健一块喝酒,听说当时有好几个人,有龙振义的心腹兄弟,也有鬼子健的心腹兄弟,为什么死的人全部都是龙振义的人?”
“是吗?我没打听这事。”俞宗秀实在懒得再继续这个话题,“这又怎么了?”
俞昭铭终于被儿子的愚钝气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道:“这说明陈东辉和鬼子健早就有了合作,龙振义是被他们两个联手搞死的!”
俞宗秀眼睛一瞪,叫道:“爸爸,你的意思是陈东辉不值得信任?”
“唉,宗秀,你在社会上遇到的风浪太少了,很多事情还想不太明白。”俞昭铭说道,“不是他不值得信任,他们都不像是你想的非黑即白那么简单,有句话说的很对,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已。”
“爸,你今天说的话,我怎么都听不懂?”俞宗秀很挠头。其实俞昭铭说的这些道理他都懂,但是他不懂爸爸今天为什么给他说这些。
“呵呵,宗秀,那我先给你吃个定心丸。老孟被人收买,想要对付咱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上次在湘子庙,他故意开枪杀人,我就怀疑上他了,这不符合他的性格,而且咱们家当时的情况很危险,他这么做,无疑是为咱家招灾。”
“什么?爸,你说真的?你早知道老孟背叛咱家了?”俞宗秀差点没跳起来。
“不错。”
“那怎么还不弄死他?”
“前段时间我只是怀疑老孟而已,并未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背叛了咱家。我也是这两天才确切的知道老孟是背叛了咱家的。老孟跟我兄弟多年,我本想给他一个机会,谁知道他执迷不悟,竟然又去跟鬼子键勾结。老孟跟了我一辈子,临老了又变了节,唉,这次他真是走了眼……”
“爸爸,那我该怎么办?”
“将计就计。”俞昭铭随手在宣纸上用毛笔写下了“将计就计”这四个字,非常标准的魏碑。
把宣纸递给了俞宗秀,俞昭铭又接着说道:“你去告诉陈东辉,愿意跟他合作,然后把你们的每一步行动都告诉我。对付一个老孟很简单,要对付他身后的人还需要费点功夫!”
俞昭铭一直平静的脸上突然闪现出了冰冷的神情。
第256章勤工俭学()
陈东辉跟着罗嘉嘉来到青港市第三中学,那个罗嘉嘉准备帮助的女孩子就在这里上学。
在路上,罗嘉嘉告诉陈东辉,这个女孩子叫做谷文婷,还有一个弟弟,比她小一岁,在上初三,跟她同一个学校。
谷文婷的父母都是市三棉厂的工人,本来过得虽然不算富裕,但是倒也能够负担起姐弟俩的学习、生活,一家人其乐融融。
只不过,天有不测风云,谷文婷的爸爸长期操劳,加上营养不良,久而久之,结果由于长期贫血,患上了白血病。她爸爸一直硬撑着从来不说,直到后来病倒,送到医院里,检查出来病情之后,已经是白血病后期了。
经过了两个多星期的治疗,没有任何的好转,家里的钱就花光了,还欠了一些债,她爸爸知道自己是不治之症,不愿意再拖累家里人,执意从医院回了家,然后一个深夜,趁着家人都熟睡的时候,在卫生间里上吊自杀了。
她的妈妈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也一病不起,经过检查,竟然也患了心脏病,就算是做了手术治疗,以后也不能再干重活了。
接连两个晴天霹雳,把谷家震垮了!
父亲去世,母亲不能工作,他们家失去了经济来源,还欠了一笔债,生活立刻陷入了绝境。
得知了他们家的悲惨情况以后,三中的师生为他们家举行了一次募捐活动,学校也准备以后减免他们姐弟俩的学杂费。
也正是因为这个募捐活动,罗嘉嘉才知道了谷文婷的事情。
不过,谷文婷感谢了学校的师生,也接受了募捐款,却还是决定退学,出去打工。
罗嘉嘉见了谷文婷一次,也跟她谈了,但是她还是执意退学,所以罗嘉嘉才希望陈东辉一块去帮助她。
罗嘉嘉相信,陈东辉一定有办法让她不退学。
听了罗嘉嘉的话,陈东辉明白,这个谷文婷要么是个很要尊严的女孩子,不愿意一再接受师生的捐助,要么,她就是个早就看穿了生活的女孩子,学校师生的捐助可能会有一次两次,但是绝对不会一直都有。
想要撑起她这个已经残破不堪的家,不让它完全倒下去,只能靠自己。
生活只能靠自己。
简单的七个字,有些人十几岁能就看明白,有些事要历经风雨,几十岁才能看明白,而有些人却一辈子都不一定能看明白。
陈东辉突然也很对这个女孩子感兴趣,她虽然看透了这一点,但毕竟年龄还是太小,看得不够远。
由于谷文婷执意要退学,学校里考虑到她的情况,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