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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不好,就是因为做了海匪有了银子,才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呢。”
“那也说不通啊?……”
…………
衙门外议论什么的都有,一时间议论纷纷的,人云亦云。
莫离小声的说:“这个海匪有问题?”
楚翊辰,“你也看出来了?”
莫离点点头,说:“后续应该会很精彩。”
县令大人看了一眼总兵大人,有和师爷的目光对上,师爷冲他点点头,敲起了手中的惊堂木,准备宣布结果,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从人群中,冒出来一个人,大声的喊着:“大人,你不要被他蒙蔽了,他们是一伙的。”
所有人的目光搜寻者刚刚说话的人,一个朴实的渔夫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被捕快带到了大堂之上,先是对着县令跪拜。
赵富贵装作很是诧异的模样说:“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你可知道陷害人为海匪可是要杖责二十的。”
黄二狗回答说:“回禀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如有一句虚假的,天打五雷轰。小人是黄水湾的村名见黄二狗,我亲眼看过他们在我们村后面的岩石堆那里和这个人见面,我离得远,海浪有大,听不清说的什么,我看到楚翊辰给那个海匪一个东西,白色的圆形的,应该是玉。”
赵富贵对着捕快说:“搜一搜他身上有没有圆形的玉。”
海匪明显有些惊慌,说:“玉?我都没有见过那人,哪来的玉?你这刁民胡扯什么?”
赵富贵说:“有没有搜一下就知道了,给我搜!”
海匪原本还是趴在地上,现在蜷成一个团,死死的护着胸口,几个捕快一拥而上,势要看个究竟。
总兵大人小声的问身后的莫大壮,“今天没白来,这出戏真是唱的一波三折,真是热闹啊!大壮,你觉得能搜出来东西吗?”
莫大壮回答说:“大人,你就那我开涮,这不是明摆着的嘛,就看看那两个的后招是什么了?我感觉这场戏后面会更热闹。”
莫离则是有些焦急,按理说昨天应该就到了的人,怎么到现在也了无音讯,到时楚翊辰一脸的坦荡,安慰道:“别急,就是没有他们我们今天也能拖得了身。”
莫离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我知道,可是要艰难些,你说……”楚飞那边会不会出事啊?
楚翊辰坚定的回答:“不会的,阿飞的武功很好,不会有事的,你放心的吧!”
楚翊辰的坚定让莫离放宽了心,她的背后还有阿辰可以依靠呢,也许是她把自己活得那么累了,现在就等着最后一击的到来好了。
她感觉道有一股令人恶心的黏腻的注释感,顺着视线过去,就看到县令大人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眼底流露出贪婪的欲望和势在必得的决心,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测了测,用楚翊辰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那股视线。
“大人,果然在囚犯身上发现了一个圆环形的白玉。”一个捕快把玉呈到县令面前。先前还死命护在玉的囚犯,现在已经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一脸愧疚的看向楚翊辰莫离的方向,在场的人,坚定了他们之间有猫腻。
县令说:“给黄……对,就是那个人看看,是不是这块玉佩。”
黄二狗接过玉佩,仔细观察了一下说:“是的,大人,就是这块。”
县令让人把玉佩给楚翊辰,问:“这块玉佩是你的吗?”
楚翊辰开口说:“是我的。”
外面的人多是咒骂,刚刚有多相信这两个人,现在就有多讨厌,果然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县令面露喜色道:“那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来人,把这两个人关到牢房,等候发落。”
“慢着!”
两个人的同时开口,一个是从大堂上传来的,声音的主人是楚翊辰,另一个是从后面传来的,大家回头一看,看到有一个身穿便服的中年男子站在十几个士兵的面前,甚是威严。
只见他大步向前,原本围在一团的吃瓜群众,自发的让出一条路来,全场不敢出声。
坐在主座上的县令大人,暗骂这是那个王八羔子,在这个节骨眼跟我搞事情,这美人马上就能入怀,竟然这个时候叫慢着,看我以后不好好收拾你,看向来人,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竟然是两江都督陈大人,这是那股邪风把这个祖宗吹过来了。
赵富贵看了师爷一眼,两人的眼神一对焦,一脸的迷茫,再看总兵大人,更是惊诧。这位也算日理万机了,怎么会有闲工夫跑着这里,想是这样想的,可是几人脚下的动作没有停顿,行了个礼,说:“拜见两江都督陈大人。”
那个中间人,声音厚重,说:“两位不用如此多礼,我来着是来接一位故人之子的,听说这里出现了海匪余孽,特意过来看看。不用管我,我和李总兵一样只是个旁听的,赵县令继续。”
赵富贵的脸上的冷汗直冒,答应了一声,吩咐人在李总兵旁边搬个椅子。
李总兵笑着寒暄道:“陈大人,这是特意来的啊?让我猜猜,这莫和楚两家在我朝各大势力中,好像只有莫太傅和江都的。”说着还对场中的人使了个眼色。
陈大人没有接话,说:“李总兵,这看戏还是慢慢看的好,提前知道也就失了其中的乐趣。”
李总兵笑着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县令刚坐上位置,楚翊辰就上前一步说:“县令大人,我觉得你刚刚的判断太过于武断了,一切还尚有疑团。”
如果是平常,赵富贵早就驳回,直接宣判了,可是现在还有尊大神坐在那,谅他也没有这个胆子,只能说:“那你说说看。”
楚翊辰,“谢过大人,那我们一一来看。”
县令赵富贵听到这话,和师爷对视一眼,心中都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楚翊辰对着黄二狗问:“你说你在村外的乱石中,见过我和这个人密探,并且把玉佩给了他,是或不是!”
赵二狗,“是!”
“那是何日何时?”
“是十天前,也就是初三的下午。”
“你确定?”
“确定!”
“你在说谎,你说你是十天前初三的下午看到我在村子外的乱石堆中,其实我那天都在镇上采买东西,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一下山溪沿街店铺老板,如果你还是不信,正好我那天新买的院子,办理的过户,你现在就可在衙门的档案中去查。”
黄二狗有些慌,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狡辩说:“也许是我记错日子了。”
“好,那就下一个问题,你说你看到我把玉佩给了海匪,你是怎么确定我给的海匪一定是这个人呢?”
“我看到他的相貌了,自然认识。”
“你又说谎,这个囚徒从到了公堂之上,蓬头垢面,而且在你指认我的之前,他并没有正面对着衙门外的人,你是从何看清他的相貌的。”
黄二狗已经急的一头冷汗,但反应还是很快的说:“衙门抓到海匪,曾经在公告栏中公示,我无意间看到了。”
楚翊辰冷笑道:“那你还真是能掐会算呢?这几天抓了不少的海匪,你就确定这个就是我和你私通的那一个。”
“世间之事,无巧不成书,就是这么巧啊!”黄二狗在做最后的争辩,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是在撒谎。
楚翊辰有把矛头指向了海匪,问:“我的玉佩在你身上,我把玉佩交给你作为信物,那么一个你是怎么分辨这是信物还是一个普通的玉佩呢?毕竟这种材质的玉佩从大街上也能买到不少吧。”
“…………”海匪闭口不谈,实在是他也是刚拿到玉佩没有多久,没有细细的观察过,而且也没有人告诉过他该怎么回答啊!
楚翊辰有把矛头对准了村长,说:“你看到的我和海匪密探,不会就是这个海匪吧!”
村长也是个脑子转的快的,说:“自然不是,海匪这么多,你说这些都是在掩饰,那从你家里翻出来的罪证你怎么解释,那可是实实在在的铁证。”
楚翊辰说:“那些也能成为证据?再说故意栽赃陷害。”
莫离说:“既然你说到那些证据,也不是不可以证明的。”她指着一些书信说:“这些事我们和海匪之间的信件,但是这些信件中的字迹全都是一个人临摹的,虽然他换了几种不同的笔迹,但是时间应该挺赶的,露出了些马脚,所有的‘的’都是一样的。还有盔甲。”莫离把盔甲撑起来,比划了下大小,说“这个盔甲,我家阿辰穿小。至于那些长刀,这种生铁制打造的刀剑更容易断,不适合长时间杀敌。”
莫离看了眼县令说:“这些能够说明问题吗?”
县令说:“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做不得数的。
莫离无所谓的说:“那你就找人看看呗,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出的东西,你顺便找个对这些有些研究的人,都能看的出来。”
“哦,对了,如果你说他能确定那个囚犯是海匪的话,你可以审一下村长,刚刚这个囚犯在大堂上看了您三次,师爷五次,还看了村长不下于十次。我不相信一个不认识的人,能够频频看向他,至少他一次都没有看向黄二狗。”莫离好意的提醒道。
县令赵富贵现在一身的冷汗,内衫都湿透了,尤其是听到都督说:“来人,按照那个小娘子的话,查!村长,物证还有一切,我到要看看着其中能有什么猫腻。”
“咚咚咚咚!”外面的鼓有人敲响了鸣冤鼓。
“把人带上来!”县令大人看了一眼都督大人,狠心的说,心中却是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们了,这一件事接着一件事。
有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妇人满脸泪痕的跪在地上,对着旁听的几位大人,狠狠的磕了几个头,说:“这几位大人,你可要为老妇做主啊!”
都督大人连忙扶起那人,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