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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颜颜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开始了她的大吵大闹要上厕所计划,然而吵闹了好一阵子,外面并没任何人来,整个牢房空荡荡的,连一个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她很苦恼,也很烦躁,到底要怎样才能帮这位太太出去呢?如果她们都出不去,那是不是叫红云进来比较合理?
朝颜颜又想到了一个完美的计划,既然这位太太可以通过神识和她交谈,那她是不是也可以通过神识和红云那小子交谈呢?
“那位太太,你还在吗?请你教我一下,怎么用神识和别人交谈吧。”
冥夜之所以用红云的身份来紫霄宫接近朝颜颜,是因为红云是仙籍人员,自带仙气,不容易被人发现。
只是没想到,朝颜颜竟然会偶遇红云的娘子尽雪。
灵蝶回来报信的时候,冥夜便知道这件事三言两语不可能解释清楚了,不过依照朝颜颜那傻女人的性子,她必定会问个清楚明白,若是叫她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以她对自己的厌恶,必然不会再与他来往。
如此,便无趣至极了。
正是太阳正好的时候,他正坐在院子里饮茶,饮了一回后,又小睡了片刻,睡梦中听到有人用神识在与他说话。
“小红,阿云,夫君,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冥夜睁眼,看了一下刻漏上的时辰,这傻女人,竟然用了整整两个时辰才学会通神术,简直枉费了他输给她千年的灵力了。
“小红红,云云,我的乖巧夫君,你到底能不能听到伦家讲话啦!”
冥夜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复又闭上眼睛,关了天听,耳边顿时安静了下来。他偏过头去,又睡了一个时辰。
已经许久不曾做梦了,这一觉,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见自己化作一只蝴蝶,粘在了一张蜘蛛网上,挣扎着想要飞走,却精疲力竭,最终不得动弹了。
一只蜘蛛向他爬了过来,那蜘蛛长着朝颜颜的脸,提着刀刃一般的钳脚,迎面就向他刺了下来,刺得他肠穿肚破,好生狼狈。
冥夜惊醒过来,揉了揉太阳穴,重新打开了天听,便听到了一串暴躁的叫骂声,具体内容他没有很在意,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听的话。
仰头看去,太阳也快要落山了,微凉的风从门扉里涌了进来,吹得身上舒爽。
他从藤条躺椅上起身来,临风站了一会儿,又转回房间里去,点了烛火,从书架上随手取了一卷书,坐到书案前推开,看了起来。
等到红烛过半,夜已深沉,耳边的叫骂声渐渐小了下去,最后变成了苦苦的哀求。
“红红小宝贝,我可爱的小云云,我的宝贝甜蜜饯儿,求你了,快听见我的声音吧!我都喊了一天了,都快累死了呀!”
他勾唇一笑,这才卷起了书卷,回了她一句,“娘子,是在叫我吗?”
这边,朝颜颜本来在床上翘着腿,百无聊赖,心力交瘁。忽然听到红云的声音,她激动得一个激灵翻身坐了起来,“红云啊!是你吗?”
“是我啊,你的红红小宝贝,可爱小云云,宝贝甜蜜饯儿。”
朝颜颜差点没背过气去,脸上“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热得那条疤隐隐作痛,她撇嘴,忍住脾气,好声好气的哄道,“我被关进天牢里啦,你能不能来看看我,给我送几件换洗衣服过来啊!”
冥夜不紧不慢的道,“娘子,你现在关心的不应该是怎么洗刷罪名么?怎么还有闲心问我要换洗衣服?”
“我我我,我现在已经是走投无路了,有辣么多认证在,我百口莫辩啊!”
“百口莫辩这个成语倒是用的很对。”冥夜评价到。
朝颜颜翻了个大大大大的白眼,“我说你怎么是这种性格啊!你娘子我现在被人家捉进牢里了,你不赶紧来探望,还在那里关心我成语用得对不对?你是不是脑子进水啊?”
冥夜起身来,将书卷放回了书架上去,然后走到朝颜颜的衣柜前,拉开柜门,“娘子你要什么换洗的衣服啊?你说,我找。”
“就嗯那个哎呀,衣服不重要啦,你四不四傻!我只是想你来见我一面,就这么简单,你来不来的啦?”
冥夜从衣柜里扒拉出了几件衣裳,叠好,找了个布袋子装起来,将柜门又重新合上。又从袖子里取出一瓶药,用法力在瓶身上刻下了几个字,一边道,“天牢是紫霄宫禁地,我是去不了的,至多只能托人送些换洗衣服给你而已。”
朝颜颜简直气到头晕眼花有没有!
“我是你娘子哎,你竟然辣么狠心不来看我一眼吗?”
“娘子你别害怕,我会帮你洗刷冤屈的。”他说。
朝颜颜愣住了,心里头忽然之间被这句话填满,像是感冒的时候喝了一杯热水,全身暖融融的感觉,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冥夜见她不讲话了,便又暖意融融的道,“牢里阴冷,娘子就不要贪睡了,我教你两句口诀,你打坐练一练吧。”
朝颜颜瞬间就秒乖了,“哦,好。”
“游气归百会,仙灵聚丹田,万宗始一,一生万物,万物”
朝颜颜不是很明白他说的是个什么意思,只好打断他,“那个你能不能”
“说得简单一点是么,”冥夜苦笑,轻轻摇了摇头,“你试着将身体里闲散的气都聚到头顶百会穴,就是头顶正中的位置,再从那里将仙灵引至丹田之内,就是肚脐下三寸的地方。”
第43章 大佬解决问题的清奇思路()
他怕她担心自己学不会,又安慰她道,“娘子,你体内有我的仙气,修炼这心法应该不算难,要对自己有信心,试着慢慢来,不要着急。”
“恩恩,那我去练心法了。”
“娘子,你开始修炼后,一定不要再用这传声之法,必须要集中精力,不能去想别的事,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朝颜颜点头,然后就试着按照他的法子练习心法了,可是刚开始练她就发现有什么不对!
红云的太太还等着她把红云叫来见一面呢!可是红云刚才又说,开始练心法了就不能再跟他传话了。
好可惜,那就只好快一些练成这个口诀,然后再想个办法,把红云那小子给揪过来。
冥夜自然猜到了她的这些个小心思,但他也知道她的进度慢如蜗牛,等她练好这个心法口诀,至少也是三日以后了。
他拿上了那袋衣裳,先是去了天牢,给那里的守卫看了一枚腰牌,这是陆厓给他的,方便他在紫霄宫行走办事。
守卫见了腰牌,自然对他恭敬有加,他便吩咐守卫将这一袋换洗的衣裳给朝颜颜送去。
之后他便去了案发地点,陆厓也在那里,蹲在墙角,似乎是在看墙角根下的一株杂草。
冥夜走过去,站在他的身侧,他仰头见是冥帝大人,便起身来向他行了礼,“不知帝尊亲临,有失远迎。”
“客套闲话就不必说了。”
冥夜看了一眼墙角根,“此草唤作迷仙踪,只长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无色无香,仙级不高之人容易被其迷惑心智。”
陆厓点头,“原来如此,这个角落正好不见阳光,我看,是有人蓄意将此草种在这里。但如您所言,只有仙级不高之人才会被其迷惑心智,而我五个紫霄宫弟子,仙级至少也在下仙之列,不至于会”
冥夜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花坛,里面开着一些很普通的鸢尾花,“迷仙踪与鸢尾的气味结合,便会将其功效放大百倍,若再加上一支蛊笛,下等仙极是招架不住的。”
陆厓自认也看了上千本医书,却从未听说过这样的怪事,他低着头,有些难以置信。
冥夜行到地上的血渍处,俯下身去,“这血是朝颜颜的血?”
“只有她一人脸上有伤痕。”
他看到了,灵蝶带回来的影象中,她的脸上是有一条长长的伤疤。
冥夜伸手,指腹轻轻划过血渍,血液仍然是温热的,“这血并不凝固,像是有人施过妖邪之法,至于是什么人,你应该是明白的。”
陆厓点头,“便是潜入我紫霄宫的邪灵。”
冥夜接着道,“邪灵都是尸族,尸族是从不流血的,这血迹至少能说明朝颜颜不是尸族。而她也被那迷仙踪迷惑至此,被吸食了精血,说明她与邪灵并不是共谋。”
陆厓也是这么认为,他相信朝颜颜不是邪灵的共谋,因为他与她也算有交集,她是个简单明了的人,不会如那邪灵女说的那般,藏那么深的心思。
但他信也只是他信,没有任何的证据。
既然冥帝有心帮朝颜颜洗刷罪名,那不如再替众多紫宵弟子多问一句,“这一次或许不是,但难保之前的命案,不是她所为。”
冥夜是个不怎么喜欢把事情弄复杂的人,能够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那就绝不选复杂的方式,他笑道,“之前的命案不可能是朝颜颜所为。因为事发之时,她正与我在一处。”
“命案是在夜中发生的,那时您与师妹为什么会”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处一室,还能是为了什么?”冥夜挑眉,意味深长的一笑,“你若存疑,不如我与你说一说那夜的细枝末节,如何?”
陆厓连连摆手,“不不,晚辈绝对无意探听帝尊您的私事。既是您如此说,事实必然是如此。”
冥夜点了点头,“不过,紫霄那些弟子,我的身份想来是不好同他们解释的。你便说是你吧。”
陆厓一脸懵圈,“是我?是我什么?”
冥夜一向觉得陆厓是个聪明人,却不想关键时刻他糊涂了,他笑道,“那夜是你与朝颜颜在一处,共度良宵。”
陆厓一时间哽住,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半天,决定还是不能撒这个谎。
冥夜先他一步开了口,“这不算是扯谎,你我都清朝颜颜不是邪灵同谋,为了还她一个清白,我们只能这么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