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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烦不了了,第一次如此渴望异性的吻,无比郑重地凑了上去。
刚要触及,四郎突然眸光一冷,喝道:“谁?滚出来!”
我傻眼,还没反应过来,身后飘落一人,嘻皮笑脸。
我红着脸,气急败坏喊道:“高延宗,你是不是有病?居然偷窥!”
长恭也是满脸阴沉地瞪着高延宗。
高延宗直摆手,但神情却像偷腥成功的猫,一脸暧昧:“我也是替四哥高兴,不想打断你们!四哥,你也真是不解风情,就当弟弟不存在,先受了美人恩又能如何?”
“你这个臭流氓,不要脸!”我骂道。
“啧,啧,啧!”谁知高延宗一点不恼,“跟你比,我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还没见过哪家娘子怎么主动的!啧,啧”
“你啊!”我捉狂,一转头,“啪”在长恭脸颊上狠狠香了一口,然后挑衅地望向高延宗:“怎么样?”
随即我们三人都愣了,我更是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太丢人了。一下藏到长恭身后,将脸贴在他背上。
高延宗大张嘴巴,直到长恭冰冷的声音响起:“究竟何事?”要真是来看热闹的,他就惨了!
高延宗打了个哆嗦,回神急忙道:“四哥莫恼,是段太师让我来找你的。这庆功宴突然不见主帅踪影,如何进行?段太师说你必是去寻沈兰陵,我一打听,便找到这来了,谁知会”他又向长恭眨眨眼睛。
长恭冷哼一声,不再搭理,转而柔声对我说:“我出来是有些久了,本来只是回府看看,不想你竟出来了!兰陵,我知你素来不喜应酬,要不要先回去休息,等我”
“不必了,都说要嫁你了,”我小声道:“自然夫君去哪,我就去哪。除非你不想带我!”
“怎么会?我自是一刻也不想与兰陵分开!”长恭由衷开心道。我瞥见高延宗猛然又打了个哆嗦,满脸的不可思议,外加受不了。
我笑了,懒得管他,对长恭说:“咱们走,不过这次你要带我飞过去。他们都说你武功高,我还没有领略过!”
“好!”长恭将我背上,瞬间施展轻功向上一跃,顿时拔地而起。
“啊”气压骤变,起初我有些害怕不敢睁眼,随即发现有他在根本不用担心,上面的景色果然不同,在眼前不断变换,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很是痛快,我兴奋地大叫:“飞啊,飞啊,飞”
第84章()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向一直追随我的读者们,说声对不起!最近更文有些慢,有读者还反应不好看,甚至怀疑不是我在写!
抱歉的同时,我在此郑重声明,绝无他人!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在写!一来我是新手,二来同一个人也有不同视角和感受。男女主人翁也都在成长、变化。本文已破七十万字,我想着如果风格和层次再保持一开始的节奏,我想你们也烦了。如果七十万都在言情,能说的都说完了,该做的了做尽了,我不腻你们也腻死了。所以我尽量也想突破。
第一部分着重女主对男主的一种“母爱”,包容,所以无所不能。第二部分是情爱,男女主人翁在同一个阶层,在感情上平等了。所以这个时候女主的感觉和能力就开始转弱了,她对一个孩子来讲是高大上的,但对一个男人、长大的男主来说,就开始变弱了,或者说变成一个正常柔弱的女子。女人在男人面前的喜怒哀乐正常化了。我一直就是这么个思路在转变,男主会越来越强让女主依靠。
再一方面,古代的沉闷和残酷,我不想一味描述有多惨,希望以女主偶尔犯“二”的感觉,来缓解一下气氛,希望做到泪中有笑,笑中有泪的感觉,我觉得这样更吸引人一些。至于洛阳之战、邙山大捷,因为太过着名,我实在不想太过脱离历史现实,让女主变女超人,把现代化热武器搬上战场,一来太不靠谱,二来太小看古人的能力,所以我尽量不想太过超脱现实,将主人翁太过英雄化、妖魔化。希望大家理解。
当然也可能是我太主观了,写作经验不丰富,以至于有亲说要弃文,顿时有种万箭穿心的感觉。的确因为工作忙,更文慢,让大家耐心尽失。又赶上学校考试,给我留言的越来越少,以致让我在方向上把握失了准,但我真的是一直按照自己的思路往下写,没有枪手,不涉嫌丝毫抄袭。所以欢迎各位亲能继续关注,踊跃批评、指教,别轻易弃文。你们的支持,就是我不断前进的动力。
在此,再次感谢大家!!!
“哟哎哟哟快松手快松手”段韶直讨饶。
我与长恭一同跨入府衙,众人简单见礼后便直达内堂。斛律光、段韶、独孤永业等一众大将皆在,他们放下杯中酒,迎上来。
“长恭,你去哪了?大伙都在找你,来先自罚三杯,再好好说说你率领五百人大杀四方之威风!”斛律光面泛红光,看来喝了不少。
“老夫一猜便知长恭去找沈医工了!”段韶颇为得意。
我瞅准机会,一把拽住段韶的山羊须不放,同样得意道:“您老真是厉害,这破釜沉舟计用得妙啊!”
“呵呵”段韶装傻。
“可怎么不见您用在与敌对阵上,反倒用在我身上了?段太师是把我当假想敌了吗?什么兰陵王重伤卧榻不起?什么难逃一死?您知不知道我差点心脏病爆发猝死啊?!我说了等战事结束,非要跟您好好算算这笔账!”我使劲一扯。
段韶向长恭求救:“长恭救命快让沈医工罢手,老夫命休矣休矣”
长恭轻揽我双臂,“兰陵勿错怪太师。段太师也望尽快结束战事,解救洛阳。”温柔感性的嗓音早将心融化,手一松,段韶急忙倒退两步,梳理髯须。
“难道你也知道这事,与他合伙骗我?”我嗔道,长恭摇头。
段韶生怕我再出手,急忙道:“沈医工莫动气,且听老夫解释。当日,老夫联同兰陵王、斛律将军与敌周旋数度,终因人数悬殊不得推进,且远道而来,军容疲惫,不敌周军以逸待劳,伤亡颇重。沈医工也当明白岁不我与,一旦周军攻陷洛阳,再调头对付咱们,恐怕亦落得个覆没的下场。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以激发神医惊世之才想出破敌之策。若然若然我说是斛律将军负伤,神医能有所动吗?”
“你”
“哎?”
我与斛律光同时抗议,这老狐狸分转移视线,离间我跟斛律光!不过他说的是事实。如果受伤的是斛律光,我最多感慨惋惜,哪如长恭这般切肤之痛?
“谁说的?”斛律光反驳:“我与沈医工亦相识多年,此番若非沈医工所授美马之计,如何能速斩可叱雄?!”
“可是先秦名将赵牧在雁门关抵抗匈奴所用之计?”独孤永业终于道出心中疑问。
“正是。”斛律光点头,“赵牧称得上一代良将帅才,长年镇守雁门关,一次因酷暑难耐,他无意见到匈奴良马在河中洗浴消暑,便放出自己军中的母马诱之,结果匈奴良驹尽归赵牧,匈奴兵将追赶上来,被李牧预先埋伏的弓箭手全部射杀。其功效嘛与美人计相差无几,难得沈医工竟能想到此法!”
“那还不是因为你不及长恭一半姿容,沈医工知你那熊样还不如帐下母马能起诱敌之用。哈哈哈哈”这么为老不尊的话竟然从一向严谨的段韶口中说出,我有些惊讶,忍不住笑喷,众人皆乐。
“老匹夫”斛律光笑骂,“征战多年,吾从不屑旁门取胜。只是此计的确奏效,大大缩减与可叱雄对阵的时间,才能及时赶回与王汇兵。可叱雄蛮夷出身,如何懂得计策奥妙,还以为马儿失了常”
虽然他们在变相夸我,但其中的万分凶险我还是记忆犹新,“你们怎么能把长恭当下等马驱策?五百人入万人阵,九死一生,这是要他的命啊!”
“段某亦知胜算不高,曾考虑另谋他法。是王坚持毋须斟酌,以免耽搁营救沈医工的时间,可见王对沈医工真乃痴心一片啊!”
顿时心中春暖花开,长恭眸中也是饱含深情,还有一丝腼腆。
“长恭从来只在沈医工面前与常恍若两人!经此大劫,你二人感情似更进一步,与前不同”
老狐狸果然眼尖,我也不想掩饰,索性搂着长恭的胳膊,向众人宣布:“我跟兰陵王已情定三世,互许终身!”
随后赶来的高延宗直摇头。
“当真?”众人惊讶,随即纷纷道贺:“恭喜兰陵王”、“恭喜神医”
“兰陵王与神医真乃天作之合”
只有段韶和斛律光面露忧色。
良久,斛律光才道:“陛下一心赐婚王与郑氏”
“非但如此,陛下对神医”段韶犹豫。
长恭面色阴沉下来。
“只要他成全我们,我自会留在大齐效力。否则玉石俱焚,一拍两散!”我想过了,只有这样,才有谈判的资本。
众人又是一惊,我急忙笑道:“不必担忧,好歹洛阳一战大获全胜。凭此战功,我想陛下不会留难。来来来,继续欢饮不要停。段太师,从今往后,长恭就是我夫婿,不许你再算计他哦!”
长恭听见我的称呼,嘴角高高扬起,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岂敢,岂敢!当年献武帝驾前老夫就说过要与兰陵王结为忘年交,他的高人师父再加上你这位神医,老夫难以匹敌啊呵呵呵呵”段韶朗笑。
“你也别妄自菲薄,汉人就是酸腐,口是心非!”斛律光道:“单凭一万精骑,诱敌三万至邙山,一举推落滚石,发动预先设置好的机关,再群起攻之,周军大溃,投坠溪谷死伤无数你也算老而不死!一想他们弃帐不顾,慌不择路,只为保命,真是痛快!从邙山到大和谷三十里间,遍地丢散之军械器物,咱们不但打赢了这场仗,还捡获颇丰。”颇丰?也不看看死了多少人换来的?!不过看得出,他虽与段韶经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