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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元梦,“腌臜老妇,如此作贱吾王!”
“啊咳!”双目暴凸,胡后不断捶打元梦手腕,却毫无作用,满面惊恐。
“住手!”我轻拍元梦,“就算你杀了她,也会算到长恭头上,不智!太后尊贵,要罚也轮不到我们!”
元梦松手,狠狠盯着胡后。
胡后大喘粗气突然,传来通报:“陛下驾到。”顿时大喜过望,救兵来了!
之前被元梦打倒的宫娥,也全部转醒,争先恐后献殷情,拥着胡后向外挪,远离我和元梦。
胡后恼火,但此时也顾不得计较之前的贪生怕死。一看到高纬的锦靴,就扑过去,哭诉:“陛下快为哀家做主,杀了沈兰陵,她们要杀了哀家!快,快,保护哀家!”
“是啊,是啊”众宫娥一片惊呼!
“母后,这是作甚,发生何事?”太突然,高纬没反应过来。
“她!”胡后一指我的方向:“她要杀我!”
顺着胡后所指的方向,高纬惊喜道:“兰陵,你来看朕?!”
我正瘫在软凳上,任怜心和元梦一个拍背,一个抚心。
高纬正要跨步前来,胡后一把拽住:“陛下、皇儿,别去,她要杀哀家,你要替哀家做主,马上杀了她,杀了她!”
高纬皱眉不信:“母后,兰陵可是我大齐神医,怎会加害于你?!是否有所误会,待朕一一查问!”说着不顾阻拦,落坐于殿中主位。
“陛下,沈氏得知得知你要宣其子入宫,她怕母子分离,前来前来报复的!”
“咳、咳、咳”我剧咳了几声,虚弱道:“陛下明鉴,妾身并不知此事,陛下有传过圣旨吗?妾身产后体弱,足不出户,不知窗外事,今日只身见来,如何行凶?小儿能得陛下垂青,感恩还来不急,为何要报复?咳、咳”
“沈兰陵,你休要作戏,方才你可不是这样的,众人皆见!”
众宫娥点头附和。
“陛下,妾身是否装病,太医一验便知!”
高纬点头,宣太医。太医为我把脉,眉头深索,最后竟冒冷汗,硬着头皮回复:“陛下,神医极虚若是常人,理应理应不存于世,卑职无能,卑职无能”
“退下吧。”高纬命道。
心中黯然,我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但为了长恭和佑佑,我要坚强地活下去。
“陛下,您听到了吧?妾身确无缚鸡之力,就算护卫得力,这里可是太后的寝殿,都是太后的人,您觉得我们几个弱女子能如何?”
高纬巡视的目光一下落在元梦脸上痴了
不好,“陛下!”我急忙岔开话题,“之前是否曾有圣旨宣我儿入宫伴驾?”
高纬摇头:“暂无!”
“既然如此,何来报复一说?”
“你那你为何入宫?”胡后咄咄逼人。
我看向高纬,故作为难,犹豫再三,道:“本为太后清誉着想,实不敢惊动陛下,奈何太后曲解妾身好意陛下,妾身虽无心国家大事,但近日却听闻一些小道消息,指太后不贞,妇德有损,内外皆知所以不顾体弱,赶来归劝,以免国体蒙尘!”
啊?所有人倒抽冷气,高纬亦面色难堪,我就不信他一点风声没收到过。胡太后更是惊恐交加,不顾形象喊道:“陛下为哀家做主,沈兰陵竟诬我清白,罪在不赦!”
我又道:“陛下,有件事您不觉得奇怪吗?”
高纬问:“何事?兰陵发觉何事不妥?”
“太后寝殿重地,喧哗至此,竟无一侍卫,松懈成这样,不奇怪吗?”
“你”胡后气疯了,最后憋得脸都快绿了,僵硬道:“哀家母仪天下,理应作天下女子之表率,不近外男,侍卫亦不能轻易靠近。”
“母后大德。”高纬很欣喜,连声称赞。我恶心地想吐。
“太后如此明理,洁身自好,是妾身多虑了。还请陛下、太后见谅,此番回去,定当好好告诫那些乱嚼舌根之人。”我毫不犹豫跪拜下去,心想迟早要你还回来!
“兰陵不必自责,你也是为我大齐着想,何错之有?赶紧平身。”
“不,陛下,是妾身糊涂,听信谗言,辜负陛下信赖,空担神医之名,还请陛下责罚。”
高纬笑了,“兰陵不必如此,朕说了不怪你。你体虚赶紧起来,尔等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扶起神医。”高纬对胡后宫里的宫娥道。
“诺!”再不情愿,也不敢当着高纬的面拂逆,只得向我伸手。
我瞅准时机,扯住一人发髻,一边说:“不好意思,两位姐姐,腿有些酸麻,不能用力,你们辛苦点,多担待,多担待,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一用力“哗啦”
竟生生将其头发整个拽落,露出一个个油光蹭亮的脑袋,一根头发都没有!所有人傻眼!
“啊!”我惊慌大叫,站立不稳,顺手抓住另一人的前襟,又是用力一扯,“嘶”“咚、咚”两个圆滚滚的东西落地,而上面则露出一副光洁、白皙却很平坦的胸膛,上面两个小凸点。
“啊”所有人惊叫,高纬更是看得眼睛都要凸出来。胡太后一片死灰,我的目的终于达到!
因为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宫娥是男人!
高纬的内侍即刻上前把另一人的衣服也剥了,“咚咚”两声落地,又是个男人!
这下高纬彻底明白了,脸色由红转白,又白转青,又变红,暴怒,抽出宝剑,一剑了结一个,指着其她宫娥,道:“来人,验明正身!”
随即从外跑来一排宫女、内侍,“嘶”“哗”“咚、咚”顿时整个大殿全是撕衣服伴着重物落地的声音,高纬亲自盯着他们一一检验,谁都不敢弄虚作假!
半个时辰后,内侍回报结果,百分之九十都是胡后的面首,装扮成宫女终日游乐。
史书载:胡太后与僧人昙献苟且,后又将庙中许多面目娇好的少年僧人召入后宫,装扮成宫女,以便日日召幸,终被高纬撞破。一切都是天意,必然发生!
此刻的胡太后再无争辩,瘫倒于地。而高纬则怒极到面色赤黑,额际青筋暴凸。
我适时告退:“陛下,万万没想到传闻并非空穴来风,妾身亦深感悲痛。陛下在前朝终日为国事奔波,后院却不过太后毕竟是陛下生母,十月怀胎,还望陛下念及母恩,以为天下之表率陛下既有家事处理,妾身不便打扰,先行回府将养身体。”
出了这么大的丑事,高纬也无心他顾。我瞥了一眼地上的胡后,特意折回,扶着她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太后娘娘保重啊!”外人看来,绝对的善良贤淑,然后我凑近她耳边以极低的声音道:“怎么样?我沈兰陵言出必行!我不杀你,让你好好想想怎么面对亲儿的怒气,可别死在亲儿的手上啊!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胡皇后很快就会被废!”
胡后望着我,尽是恶毒还有绝望,等我离开,再次瘫倒于地!
“娘娘您怎么知道太后寝宫的宫女皆是男子所扮?”怜心忍不住问道。
“我猜的。胡后素行不良,早已朝野皆知。但陛下又怎能容忍自己的母亲做出这等丧德败行之事?所以胡后不敢明着与人鬼混。后宫女眷众多,唯一的办法就是装成女眷带进来。你们不觉得太后身边的宫女身形都偏高偏大吗?”
“哦,原来如此。还是咱们娘娘厉害,不愧神医,什么都瞒不过娘娘的眼睛。”怜心嘴甜道。
我苦笑笑。
“只可惜了这支步摇,娘娘特意花重金打造,如此精美,却为了那种女人真不值!”怜心忍不住从盒中再次取出,左右端看。
“她是不配!”我点点头,顺手从怜心手上取过,轻轻插入她的发髻,“你就不一样了!”
“娘娘奴婢不敢当!”怜心伸手欲拔,被我拦住。
“行了,行了,早看出你喜欢,就送你了!别嫌弃被胡后碰过就行。啧啧啧,人美戴什么都好看,哪是胡后能比的!元梦,你看咱们怜心是不是出落的越发标致了,大姑娘了,是得有几件像样的首饰!”
元梦扯起嘴角点点头。
怜心红了眼眶,“多谢娘娘,娘娘待奴婢真好!”
“喜欢就好!哭什么呀?旁人还以为我是个恶主子,专欺负丫头呢!快别哭,丑死了!长恭还在外面等咱们呢。”
“诺!多谢娘娘!”怜心破涕为笑。
高长恭一见到我们,即刻迎上来,关切道:“无碍吧?”
我摇摇头:“就是有些累,咱们回家吧!”
“好!”抱起我上车,瞥见怜心头上的步摇,一丝微怔,不作停留。
眼皮沉重,我开始泛困,随即一股熟悉的热流从后背传至全身。
“每天都要你为我灌输真气,我真的不忍,生怕有一天你终被我害死。”
长恭收掌,“只要懂得调息之法,真气自可生生不息。”
“可我终究剥夺了你的健康!”
“你我夫妻,还需如此见外!”
“我懂就是心疼。”我捧着他的脸,仔细端看,“好了,好了,终于愈合看不见疤痕了。你小的时候我就说过,只要有我在,不会再让人欺负你!”
“兰陵”长恭动容,却不追问发生之事,我们夫妻心照不宣。我安心靠在他身上汲取温暖。
车驾很快驶回王府,听到动静,元夕抱着佑佑从内出来迎接。
佑佑一看到我们,顿时神采飞扬,伸手要抱抱没想到,这次他竟然要我,一下便扑到我怀中,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以前他总是要从我这挣扎到长恭身上,这才出去一会儿就到底血脉相连,亲儿子啊!
“王,可回来了,小公子一早看不到您和王妃,不甚高兴,咱们怎么逗,他都不笑,连乳母也没办法,小公子今日胃口欠佳,你们再不回来,小公子就要哭了!”
“是吗,宝宝?这么想爹娘啊!真乖,亲亲,亲亲”我用手轻挠佑佑的后背、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