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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远更加无奈:“拜托喊我全名,还有这真不行。不过最近还有一部电影要开拍,我和导演说让你去那里演女主怎么样?”
“不要了啦,人家就想拍这部电视剧!”
季崖面无表情地在门外听里面两人调情似的争吵了整整十多分钟,终于以司徒远始终不同意女人夺门而去为结束。那女人显然没料到门外有人,推开门时看见一个穿着得体的高大帅哥愣了愣,下意识露出一个害羞的微笑。季崖趁机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看上去约莫二十岁,身上的衣服显示出她身价不菲,一张清秀甜美的小脸十分容易激发男性的保护欲。他微微点头示意并侧身让开了路,那女人显然很受用他绅士的举动,心情愉悦了几分。
待她离开,季崖转头看向办公室内。司徒远现在脸上表情十分僵硬,有种被捉奸的窘迫感,他讪讪问道:“季崖你这么过来了?”
季崖走进办公室将保温桶放到司徒远手边,淡淡道:“您感冒了,我炖了点滋补的汤给您。请趁热喝。”
司徒远摸了摸鼻子,小声道谢。季崖垂眼和他对视一会儿,率先挪开了视线:“您工作忙,我不打扰您了。”他说完便想走,司徒远却急了,猛的站起来抓住他的手臂:“等等,刚刚那个人是我妈合作伙伴的女儿,她想进娱乐圈玩玩,所以我妈让我照顾她一下”
季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虽然司徒远已经尽力说得不那么明显,但其实他就是在说——两家长辈想撮合他们俩。经过半年多前那次失败,司徒夫人的手段显得更委婉了些,没有明说是联姻对象这一点让司徒远根本无法直接拒绝,只能被动接招。虽然心里明白,但是季崖脸上依旧一片平静,深邃的眼睛叫司徒远无法看出任何情绪波动:“我知道了,您无需向管家解释这一点。”
司徒远看上去更慌张了,嘴唇几次张合却始终没能说出季崖想听到的那句话。季崖没有再等下去,直接告辞离开。
初春的空气依旧是冷的,走在街上总会感觉到南方那带着湿气的冷意随着风向衣服里钻去,叫人冷到骨子里。季崖深吸了口气,感受着冰冷的空气进入肺里,原本有些发昏的头脑再次冷静下来。
他知道自己刚刚有点失控了。
司徒远在网上发表反同言论的事他是全程围观,甚至参与进去了的。但是他只是以为少爷他思虑过重,总有一天会想通。于是他就没有在意,反而陪着他胡闹。
可是难道他宁可忍着不断和别的女人纠缠也不愿意承认吗?
季崖直觉他的少爷不是那种畏缩不前的软蛋,可是现实却是直到现在他也没有说出口。他不知道司徒远到底在犹豫什么,却看得出来少爷他并不想说破,所以他愿意配合他保持沉默。但是他已经快要忍不下去了,如果司徒远还是这样,那他也只能承认——他爱错了人。
之后几天司徒远和季崖仿佛陷入了冷战——准确的说是季崖对司徒远单方面的冷战。他做的并不明显,至少整个家里只有十分了解他的司徒远察觉了他的异样。但是司徒远知道他是为什么生气,却根本没办法解释清楚。他现在只能祈祷世界意志快点崩溃了,不然再拖下去简直要完。思考了两天解决方法无果,司徒远最终还是决定,既然季崖是去给他送汤时生的气,那他就亲自下厨炖汤给季崖赔罪。
可惜司徒远实在没有什么做饭天赋,他的所有实际操作能力都需要有精确的科学仪器辅助,如果不想弄出“用电脑操控机械臂匀速打鸡蛋”这种夸张的事来,他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就只能做到普通人水准。
然而最要命的事是他手忙脚乱切肉的时候咖啡还要跑过来捣乱,等好不容易把那只猫赶出厨房后,锅里的水已经开了。司徒远匆忙拎起陶瓷刀继续切排骨,却不想手一歪,刀竟然不小心砍到了骨头上,一声脆响后直接碎掉了。
等季崖听见家里女仆的尖叫声赶紧过去时,就瞧见司徒远一条手臂鲜血淋漓,正在自己拽着根不知道哪里扯来到布条紧急止血。季崖吓得心脏漏跳一拍,赶紧上前帮他:“怎么回事?”
司徒远表情挫败,不好意思地坦诚:“我切肉时切到骨头,把刀弄碎了,就”
季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少爷你怎么”突然想去做饭了?
但是他的话没问完,猝不及防对上了司徒远的眼睛。这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司徒远的用意,心里莫名不是滋味,叹气道:“哪来这么大力气我送你去医院。”
司徒远其实也不知道那刀是这么碎的,按理说他又没用尽全力砍,不应该那么容易碎才是。不过他听出了季崖语气的变化,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露出了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季崖瞧了眼他手臂上半厘米深的豁口和一些还扎在肉里的碎瓷片,忍不住皱眉点了点司徒远的额头:“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司徒远见他皱眉,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他们住的别墅区离医院不是很远,季崖便开车直接送他过去缝合。回来时路过商场,季崖决定顺便买把新菜刀。不过在挑选时季崖鬼使神差的放弃了更锋利的陶瓷刀选择了不锈刚菜刀,虽然他认为司徒远应该不会再去挑战做菜了,但总觉得太脆的陶瓷刀不合适。
与此同时,商场不远处的一栋住宅楼内。
“来,向我证明你的决心。”
容垣瞪大眼睛,胸口剧烈起伏。他的眼神无比恐惧,不断摇头哀求:“不,不要求你,不要”
杜霄从背后半拥住容垣,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在容垣耳边响起,仿佛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要怕,还是你对司徒远余情未了,嗯?”
“不我做不到,做不到。”容垣全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男人看见他的模样突然愉悦地笑起来,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有种勾魂夺魄的魅力。他凑近容垣在他的耳后落下轻轻一吻,语气是说不出的宠溺:“你真可爱,放心,我怎么舍得让你坐牢呢?谁都不会发现是你做的。”
“不”容垣颤抖得更加厉害,但手中的冰凉触感让他根本无法欺骗自己。男人从背后握住他的手,让他根本无法松开手中的东西,只能像提线木偶般将准星对准了那辆黑色的轿车。
男人的低喃声像是恶魔的引诱:“别怕,宝贝儿,你也恨他?现在就是报仇的机会。看啊,只要你动一下手指,他就会死。来,向我证明你有多恨他,向我证明你对我的忠诚。”
容垣几乎无法呼吸,大脑一阵阵晕眩。
这是枪啊!他从没有想到在禁枪的z国能有人持有真枪!这个男人的背景比他想象的更可怕,他真是太天真了,怎么会就这么上了贼船!
杜霄握住容垣的手,强迫他的手指在扳机上收拢,同时嘴角翘起一个嗜血的弧度:“睁大眼睛哦,宝贝儿。”
容垣惊恐无比,却根本扛不住男人的力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慢慢扣动扳机。
第100章 资深恐同患者(14)()
司徒远坐在车里无聊地看着商场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那把刀是怎么断的;说是巧合不是不可能,但在这种情况下,他实在不得不怀疑是世界意志在对他下黑手。不过目的呢?是想让他破伤风而死还是失血过多而死?得了;哪有那么容易。
他用没受伤的手支撑着下巴;眼巴巴地望着商场的方向。
不过即使是换主角,对于世界意志来说也不可能太容易;不然不可能任由他折腾了这么久才换人。
嘭!
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面前的玻璃突然发出一声闷响;眼前的玻璃在他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向内凹陷了大约五毫米的厚度;可以看见外面的凹陷处有一颗尖头狙击子弹被牢牢卡在了透明的玻璃上。
司徒远:“”哇哦;这发展有点刺激。
他眯着眼睛凑近打量了一下那枚子弹,又敲了敲那硬邦邦的玻璃,觉得这车的玻璃十分不合常理。他记得这个世界的防弹玻璃不是这个原理?所以果然是他男神暗搓搓开始发展黑科技了吗?司徒远在心里默算了一下子弹的角度和冲击力;视线转向不远处的居民楼。按照这个受力角度来看,对他下手的人应该是在三楼或者四楼,从左往右数三到五个窗户的位置。可惜这具身体的动态视力并不好,他作为外来者又不敢使用超出世界力量体系的精神力来探查;所以根本无法准确捕捉到子弹射来的位置。
但那位新任主角攻,多半就在那里。
与此同时,居民楼内。
杜霄通过瞄准镜看着那辆黑色的轿车;轻咦了一声。他颇有兴趣地勾起唇角,喃喃自语道:“半年前军方新推出的透明合金xg…02?难道这位司徒大少爷还有什么背景是我没查出来的?”
他嘴角的笑意加深,微微眯起的狭长凤目让他看上去更加邪肆。杜霄反手将拆分收入箱内,然后踢了踢瘫软在地上的容垣:“宝贝儿;走了。”
容垣的手到现在都在不断颤抖,巨大反震力和恐惧感到现在还在他脑海里盘旋不去。他木然地仰头看向杜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狰狞恶鬼:“你他死了?”
杜霄看着他的表情,笑得遗憾又恶劣:“真可惜,没有。不要遗憾宝贝儿,总会有机会的。”
而去买刀的季崖此时才刚刚走出商场大门。他远远看见了车窗上卡着的那枚子弹,微微一惊,赶紧加快脚步走过去。直到顺利来到车前,季崖都并没有感到危险,他抬手把卡在车窗上的子弹拔下来,皱眉打量了一会儿。
沙雷那远程0093型。
这种枪十分高端,最出名的就是世界顶级的消音技术,生产方只有f国。
季崖打开车门迅速回到驾驶座上,还没等他坐稳,后排的司徒远立刻凑了上来好奇询问:“嘿,季崖,这车窗怎么回事?玻璃不会出现这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