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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妃听完后,只勾起唇角:“蠢货。”
“娘娘要不要出去看看?”绿衣说道,她很想去看看杨答应的笑话。
杨贵妃在桃夭的服侍下整好衣裳后,便道:“本宫去看她不就自贬身份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合该她来给本宫请安。”
绿衣道:“奴婢该死,娘娘可得饶了我这一回。”
杨贵妃挥了挥手:“让人多注意着点她,莫要一来就闹出什么可笑的事情,丢了杨家的脸面。”
绿衣领命后便出去安排了。
不一会儿,杨答应便带着面纱来给杨贵妃请安。
“姐姐恕罪,进宫这么久都未来给姐姐请安,见姐姐这般神采奕奕,妹妹心里也放心了,家里也更加放心了。”
杨贵妃见她一副扶风弱柳的模样,心生不喜,她当日嫁给皇上的时候,这个妹妹还很小,根本就没接触到什么,却不想长成这幅模样。
“本宫在这儿寿安宫休养,也听过你不少事儿,得了宠就该夹着尾巴做人,还四处招三惹四,这不就将自己给招到这儿让人放心的地方来了。”杨贵妃轻声细语,脸庞上露出几分蔑视。
杨答应沉着脸:“姐姐一定要这样说妹妹吗?如今我们遭遇相似,不该齐心协力离开这个地方吗?静妃害了姐姐你,又害了我,咱们不该收拾她吗?”
杨贵妃不屑的笑道:“收拾她?静妃乃是妃位,你不过是个答应,你还想收拾她?”
“这不还有姐姐嘛,姐姐可是贵妃啊。”杨答应厚着脸皮说道,她现在能依靠的人也只有眼前这个贵妃姐姐了。
顿了顿,杨答应又道:“难不成姐姐想一辈子待在这个地方吗?”
“那也是本宫的事情,与你无关。”杨贵妃冷冷道。
杨答应看出杨贵妃有出去的决心,自己心中也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来杨贵妃这儿多坐一坐,等杨贵妃出去的时候,也能带上她。
另一边,忍冬回到寿安宫,便得到系统的提示。
“危害我性命的东西?能确切知道是哪里吗?”
无可奉告。
“”
忍冬不动声色的进了内殿,唤来月琴:“今天宫里有什么事儿吗?”
月琴怔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啊。”顿了顿,突然想起一事道:“内务府今天送来主子您的月例,还有换季的衣裳和首饰等物,奴婢已经归置好了,主子要看吗?”
忍冬微微摇头:“先放着吧。”
直到吃过晚膳后,忍冬才借着消食在宫里散步。
当她走到花坛边时,系统警告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她便多看了那花坛一眼。虽然都是些青叶子,她一时也分辨不出来是不是和之前不一样,但看下面的泥土新鲜,应该是翻过土。
月琴见忍冬盯着花坛瞧,便主动说道:“今天内务府还来人更换了些宫里的花儿,主子您若是不喜欢,奴婢让他们再换回来。”
忍冬伸手揪下一片叶子:“不过是为宫里增添些绿色,什么样的品种不重要。”
围着花坛转悠了几圈后,忍冬便回了室内。就凭刚才系统的狂叫,不用问她也知道那花坛底下肯定埋着什么。
忍冬坐在那儿沉思了半天,朝着云敏挥了挥手,在她耳边道:“待会儿晚一点去方才我转悠的那个花坛,翻一翻下面有什么东西。若是被人看到,就说是我掉了串坠子,可能是掉落道花丛里了。”
云敏惊诧道:“主子,您觉得”
“内务府翻新花草是常事,可皇后娘娘那儿都没有弄,却先来了我的永寿宫,你难道不觉得蹊跷吗?”
云敏惊疑不定:“若真是下面被埋藏了什么东西,那咱们可得快些弄出来,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给引了出来啊。”
忍冬沉着着点头:“今晚是月琴守夜,正好你去看看,若是发现了什么东西,你再找理由告诉我。”
“告诉月琴吗?”云敏迟疑的问道。
忍冬想了想,摇头道:“先不告诉她,等我看过是什么东西后再说,兴许还用得上她给咱们打听打听消息。”
“主子的决定是明智的,月琴整日无忧无虑的,告诉她这些确实只是让她跟着着急跺脚。”云敏叹息一声:“奴婢这就去为晚上做准备。”
忍冬‘嗯’了一声:“千万不能让人起疑。”一顿,她撤下身上的坠子:“这个你拿着,演戏也要全套。”
云敏接过坠子后,道:“奴婢会小心行事的,您安心等着。”
忍冬长长松了口气,心中希望云敏能将拿东西找出来,不然她还得去翻今日内务府送的所有东西。
112装病失宠()
夜晚;忍冬一直等着云敏的消息;便也无心睡眠;可她又不想让月琴看出异常询问;便仰躺着闭上眼;装作熟睡的样子。
就在忍冬迷迷糊糊快要真的睡着的时候;她耳边响起了小小的声响。
借着微弱的灯光;忍冬见云敏跪在床边,眨了眨眼:“找到了?”
云敏面色肃然的将怀里用帕子包着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一个白色的布娃娃。
当忍冬一看到布娃娃就觉得事情不妙了;她忍下心中的震惊接过来看了看,布娃娃做的还算精细,上面写着生辰八字;单看日子就知道这大概是皇后的;布娃娃心肺处有些许穿孔,像似被什么烧焦了一般。
“主子;咱们现在不知道埋下这东西的人是谁;这可要怎么查起啊。”
忍冬捏着那布娃娃;手心生出一层汗;她放下布娃娃;转而问:“月琴做什么去了?”
“她说肚子有些不舒服;奴婢想着您还等着,便说替她一会儿。”
忍冬沉思片刻后,便接着方才的话说道:“这个布娃娃你能看出些端倪吗?”
云敏盯着布娃娃瞧了瞧;摇头道:“奴婢刚找到的时候;也仔细看过,可是不管是从布料还是针线上来看,都非常普通,这种东西想要做,基本满宫里都能做出来。”
“待会儿月琴进来之后,这件事也不要瞒着她,不过还是用给我找坠子的理由,也免得她胡思乱想。”
云敏点头道:“月琴知道与否都是小事,现在还是得找出放这个东西的人来。”
忍冬正了正身子,瞥了眼那无脸的娃娃:“巫蛊乃是要命的大忌,皇后不会用自己的健康来陷害我。静妃刚被关了禁闭,她想对付也只会是杨家人,而且之前我刚与她合作,她就算想算计我,也是基于杨贵人的事情之上,不会这么冒险。宫里算来算去的也只有杨贵妃,她虽然被禁足,可根基深,内务府有她的人一点都不稀奇。”
“您就没怀疑过别人?”
忍冬沉吟道:“宫里每一个人都有嫌疑,但新人进宫之后,我虽然得宠,可并不扎眼。皇上少来后宫,她们现在的想法估摸是想让皇上多多垂帘,害我这件事上,不需要操之过急。”顿了顿,她又转圜道:“当然,不排除她们之中有人先给我埋下一个隐患,或者几年后才牵出来。”
“主子,其实您方才还算漏了一个人——宸太妃。”云敏同时将宫里的人都算了一遍后,觉得宸太妃也是有这个可能的。
忍冬皱了皱眉:“对,她的可能性更加大一些。能在内务府有一两个人不稀奇,可能调动人来给我换花草,还以那样名正言顺的理由,想来在内务府应该有些权利。”
“您要将这件事告诉皇上吗?”
忍冬想都没想,回道:“自然是要说的,但我也不会放过幕后之人。”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房门被慢慢打开,月琴轻手轻脚的进来,却看到忍冬和云敏都睁着一双大眼瞄着她。
月琴见状拍拍胸口,被吓到似的说道:“主子没睡着啊?都这样晚了,云敏怎么还和主子聊天,明天要不要起来了。”
慢慢走近后,月琴才意识到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当她看到床边那白色娃娃时,顿时被惊吓了一下。
“这是什么?”她发颤的手指指着那娃娃。
云敏‘嘘’了一声,让她小点声音:“今天主子的坠子不见了,我便去外头找了找,没想到找出这个东西来了。”
月琴惊魂未定,她蹲下后也拿起那娃娃看看,皱眉道:“这不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吗?”
忍冬淡淡道:“你今日一整天都在宫里,内务府的人来换花草时,你就没在旁边看着点?”
“这是从花丛里找出来的?”月琴更加讶异了。
云敏‘嗯’了一声,点头看她如何回答。
月琴翻了翻娃娃:“今天内务府突然一下子来了许多人,又是送衣料首饰又是换花换草的,奴婢也是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放下娃娃,她请罪道:“主子,发生这样的事情,奴婢难辞其咎,您罚奴婢吧。”
忍冬神色柔和了一些:“这事儿也怪不得你,快起来吧。”
云敏随后问道:“你看看这娃娃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我与主子都没看出来,因此也猜不出来是谁指使的。”
月琴感激的谢过忍冬后,本着将功赎罪的心思,一寸一寸的看着这娃娃,鼓捣了许久,差点没将整个布娃娃拆散。
她一边摇头一边说道:“这东西太普通了。”她继续翻了翻,随口说了句:“这字迹怪好看的。”
忍冬闻言,拿过娃娃端详起那字迹,她虽然不精通此道,但也能看得出写字的人功底深厚,没有长期的锻炼是不会写出这一手字来的。
想到此,忍冬顿时大喜:“月琴,没想到你居然能注意到我们疏忽的地方,这一次就算你将功补过,但下一次若宫里来了那么多人,可不能出这样的纰漏了。”
月琴不明白自己到底说对了什么,但她欣喜与主子不再生气,嘴上也保证道以后觉得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了了一件事,忍冬便让云敏和月琴下去休息,她也要睡觉了。
至于这个娃娃,忍冬觉得还是放在自己身边最为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