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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换了身得宜的衣裳后便出去见了宸太妃派来的嬷嬷,由着那嬷嬷带着王寿康宫去。
当她到寿康宫的时候,宸太妃正在画画,见宸太妃专心,忍冬也只能站在那儿等着。
没一会儿,宸太妃直起身子,放下画笔,看向忍冬:“过来看看,我这画画的如何。”
“妾不精通此道,恐会品不出太妃画中的深意。”忍冬走过来细细看了一眼。
“不过是闲暇打发时间的玩意儿,能有什么深意。”宸太妃坐下后拿起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汪贵人也坐吧。”
“谢太妃娘娘。”
“听闻汪贵人十分擅长做胭脂?”
“妾只做过一两次,却被传成这样,心中是在羞愧。”忍冬低下头。
宸太妃勾唇一笑,十分明媚:“我想也是,宫里那些人最喜欢乱传话、夸大其词。”
忍冬心中:“???”
“我今天找你来,确实不是让你来做胭脂,而是有个交易想找你谈一谈。”宸太妃说的十分明白。
就在此时,忍冬才发现,房内只剩下她与宸太妃两人。其余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了出去,就连她身后的云敏都不在了。
忍冬尽量控制脸上的表情:“妾不懂太妃的意思。”
宸太妃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你觉得皇上会任由一个残害妃嫔的人活着吗?哪怕那个人只是有疑点。”
“太妃是什么意思?”此时,忍冬心中狂跳不已。
“钱采女。”
忍冬‘哦’了一声,笑的婉转:“皇后娘娘早已言明钱采女的死因,哪里有什么残害妃嫔的人。还是太妃知道什么?既然太妃知道内情,怎么不去同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说?”
宸太妃突然大笑起来,起身踱步到忍冬跟前,忍冬也不敢坐着,忙站了起来。
“前几天,睿王妃来给我请安,说了一件事,与汪贵人的妹妹有关。汪贵人想听吗?”
如果让忍冬说实话,她肯定是不想听的,但现在来都来了,就算她不想听,宸太妃也不会让她就这么回去。
“妾洗耳恭听。”
“睿王妃说,钱采女溺水的那晚,珍儿看到汪美人找过钱采女,就在钱采女死前。”宸太妃说完后,便一直盯着忍冬,注视着她的变化。
忍冬并不震惊,当那天在河边遇到灵犀后,她就觉得有蹊跷。
不过在宸太妃面前,忍冬露出十分惊愕的表情:“太妃的意思是钱采女的死与我妹妹有关系?”
“我可没这么说,但如果将这件事如实告诉皇上,你觉得皇上会怎么做?”宸太妃灿烂的笑着。
这一刻,忍冬也明白宸太妃到底想做什么了。
“只不过是有过接触,并没有实质性证据”
“证据不过是给人看的,宫中人多,想找出几个见证者,只需要时间罢了。”
忍冬沉下脸,宸太妃现在已经在明明白白的威胁了,联想到她之前的话,忍冬带着些许的底气,笑着道:“太妃大可将这件事禀报给太后娘娘,找妾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妾又不会断案子。”
“我以为汪贵人是个聪明人,你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作不懂?”
“妾愚钝。”
“你与汪美人一母同胞,如果汪美人被安上一个残害妃嫔的罪名,你觉得自己在宫里还能走得下去吗?”
宸太妃也不逼迫她,回到书桌后坐下:“汪贵人可以好好考虑考虑,我的耐心有限,看汪贵人是想保住汪美人和自己,还是舍弃汪美人,让自己永远寂寞的活在这深宫之中。”
忍冬垂眸,气息也变得稍微急促:“妾需要时间考虑。”
“我这个人向来没什么耐心,不过看在汪贵人如此识趣的份上,就给你一天时间,你好好考虑考虑。”
“妾告辞了。”
云敏被宸太妃的人带出来后就十分担心忍冬,此刻见到忍冬出来,忙迎了上去。
“先回去吧。”忍冬的声音十分低沉。
待出了寿康宫,忍冬双膝一软,直接倒在云敏身上。
云敏本来心中焦急,见到此情此景,立刻担忧的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缓了缓神,忍冬慢慢的往前走,徐徐将宸太妃宫中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云敏现在也乱了:“宸太妃不是好招惹的,若真的伤了宸太妃的船,主子您可就”
“我岂能不知道这些?可我现在能有别的办法吗?”
云敏瞬间沉默了。
作为姐妹,汪美人一旦出事,还是这样的丑事,绝对会影响自家主子。不要说皇上如何如何宠爱自家主子,就太后、皇后、大臣们那里也不会罢休。
“先回去吧,我还有一天的考虑时间。”
忍冬也怀疑过宸太妃话里的真假,可想到那天晚上确实是睿王的女儿指出钱采女所往何处去,由此,她不太怀疑宸太妃骗她。
050过关了吗()
而且宸太妃也不会拿着自己嫡亲孙女来作筏子;毕竟睿王可是她唯一的依靠。
只是忍冬她们才刚离开寿康宫没多久;就追上来一位嬷嬷;忍冬和云敏都认得;这是太后宫里的人。
随后;忍冬打起精神;辗转跟着那嬷嬷去了太后宫里。
太后比起宸太妃来要慈爱的多:“这串佛珠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忍冬抬起头;赫然看到太后手上缠绕的正是自己中元节那天的捐赠物——十八子。
“此物乃是妾偶然之中从一个游僧那里得来的,是此物有什么不妥吗?”
忍冬对系统出来的东西十分有自信,但经过了宸太妃那里;她不敢保持太乐观的态度。
“并未有什么不妥,而是非常好。”太后向着她招了招手,让忍冬离自己近一些。
忍冬刚一起身;便有宫人将她身后的绣凳搬到太后面前放下。
太后待忍冬落座;便拉起忍冬的手:“你这串佛珠是哀家这辈子见过最有灵性的一串,每每当哀家带上的时候;都会全身舒畅;神清气爽。”
“太后娘娘一心向佛;这乃是佛祖的恩赐;妾可不敢居功。”忍冬淡淡笑着:“这佛珠妾拿着的时候并没有异样;而太后拿着却有奇效;可见这佛珠也是挑主人的。”
太后知道她说的不是实话,不过能得到这样的宝物,太后心里开心。
这一开心;忍冬被直接留在慈宁宫里用了晚膳。
期间;太后从未问过忍冬去寿康宫做了什么,这也让忍冬放松了不少。
就这一天,忍冬去了寿康宫与慈宁宫一事自然被宫中众人知晓,甚至是从慈宁宫带回不斐的赏赐。
杨贵妃气的直接将所抄写的佛经揉成团,更摔了不少茶杯瓷器。
雅琴见好不容易写好的佛经被撕碎,忙劝阻道:“娘娘息怒,这好不容易抄写好,都是您的心血啊。”
“本宫在这儿抄写佛经,那个贝戋人却讨好太后与太妃,本宫心里气啊!”
“可您若是抄写的佛经没有一百遍,也出不去这景仁宫啊。”雅琴一针见血。
可这话让杨贵妃更加气恼。
“娘娘,先将这佛经抄完,到时候再收拾那汪贵人也不迟。”
“收拾?”杨贵妃自嘲一笑:“本宫怎么敢收拾她?她得太后喜欢,得皇上喜爱,我能将她怎么样?”
话毕,杨贵妃突然派了下桌面:“去将汪美人带过来。”
“娘娘。”
“本宫现在没办法对付汪贵人,可能拿着姓汪的出气!”
雅琴自然是站在杨贵妃的立场,马上让人将汪美人带过来,只要娘娘出了这口气,也就能平心静气抄写佛经了。
景阳宫、储秀宫、钟粹宫里也是情况各异。
拉了一波仇恨的忍冬回到永寿宫,又迎来月琴热切的目光:“您好好回来,奴婢可就放心了。”
云敏了解忍冬今天有多疲惫,直接让人准备热水,好让她泡泡澡后歇息下。
躺在床上,忍冬认真的考虑这如何解决宸太妃这件事。
她进宫的时间太短,不敢赌皇上对她的感情有多深。而且这件事不光只看皇上一个人的态度,还有别人,她已经有太多的人嫉恨,只怕这件事如果闹出来,所有人都会落井下石。
可要是答应了宸太妃,那么她将走上一条不归路,一旦暴露,死无葬身之地。
忍冬想了好半天,也没有去问系统的意见,她觉得系统给出的解决方法肯定是让她放弃灵犀来搏一搏。
蓦然,忍冬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她以为是月琴或者是云敏进来,也没太在意,反而是翻身朝着床里。
直到床边一沉,忍冬才疑惑的回过头:“皇上”
“躺着吧。”商霄按住她,不让她起身:“外头的人都说你睡了,怎么还睁着这么大的眼?”
“我也不知道,身上很疲惫,但就是睡不着。”
“有心事?”
忍冬慢慢抬眸,点点头。
“不能告诉朕吗?”
忍冬一顿:“不知道该从哪里说。”
“那让朕猜一猜?”
“嗯。”
“你今天去了太后与宸太妃那里,方才朕去给母后请安,母后对你十分赞赏,言语间都非常欢喜,所以你的心事应该不是太后。那么就只能是宸太妃了。”
“这都被皇上猜到了,确实是宸太妃,她今天说了一些话,令我很为难。”
“和朕说说。”
忍冬看着商霄的眉眼,心中做出一个决定,决定赌一把。
“宸太妃今天以做胭脂的理由找了我过去,但是却与我说了一件关于钱采女溺水的事,太妃说睿王的嫡女那日看见灵犀与钱采女单独见过,就在钱采女落水之前。”
之后的事儿,商霄也能猜出来,只见他一笑:“不过是狗急跳墙罢了。”
忍冬不解道:“皇上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商霄本来就不准备瞒着忍冬,便道:“朕前些时候刚抓了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