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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便推脱道。
顺嫔想一出是一出,她也不管忍冬的意愿,直接拉起忍冬,让人给她穿戴好防寒的衣物,便拖着她倒了门外。
门外早已被雪花覆盖,天地白茫茫一片。
出了门,忍冬打了好几个冷颤,月琴及时递来一个暖手炉她才好一点。
“咱们去哪儿摘梅花?”
脚踩在雪花上咯吱咯吱的想着,忍冬现在只想快点弄些梅花,到屋内制作胭脂。
顺嫔和忍冬乘着软轿来到了景仁宫,之前来看过一次,顺嫔还记得景仁宫里有肌注梅花,加上要喊上灵犀,索性就来了这里。
当忍冬和顺嫔进到灵犀的屋内时,两人并没有觉得特别暖和。
顺嫔扫了一眼,问道:“妹妹没有点碳吗?”
灵犀穿戴得厚厚的,手里也拿着一个暖手炉,笑道:“我晚上不耐寒,发的碳不多,因此想留多一些晚上用。”
这话,可让顺嫔不高兴了,她抓起灵犀的手,说道:“这天气越来越冷,而且又是突变的天,最容易伤风感冒,白天里这屋子里还是暖和点好。”又拍了拍她的手:“碳不够用怎么不来和我们说说?要不是我们今天过来,你准备硬撑到什么时候?我不是你的亲姐姐,可淑嫔妹妹是你亲姐姐,难不成她还能不管你?”
灵犀感激的低下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顺嫔这个外人表现得都比自己要殷勤,话里话外不无在说忍冬疏忽大意,她也顺势上前道:“你啊,以前是想要什么都会来找我,现在却是自己藏着。”随后又吩咐云敏道:“待会儿送些碳过来。”而后又转过头朝着灵犀道:“也怪我这些天躲懒,不够细心,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灵犀想要的效果已然达到,便真诚的看着忍冬:“这怎么能怪姐姐,是我不想麻烦两位姐姐才没有说的。”
“听说你们来自江南,那里四季如春,这样的冬天你们两人肯定不习惯。”顺嫔道:“淑嫔妹妹,待会儿就从我那儿匀点碳来,反正我时常在你的永寿宫,就补贴给你妹妹了,现在我可不是蹭吃蹭喝蹭炉火的人了啊。”
“两位姐姐之前就在一起吗?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
“之前不是说要做梅花味儿的胭脂吗?想着今天正好得闲,就想摘些梅花做胭脂,咱们有事可不能落下你,这就找你来了。”
顺嫔说出来意,便拉着忍冬和灵犀来到杨贵妃曾经的后花园。
天气冷了,又疏于打理,除了几株梅花开的俏丽外,其他都俨然如杂草一般各自生长着。
几个人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摘花这件事自有宫女太监代劳。
“有空咱们去梅园赏赏花,这梅花开的真好看。”顺嫔抚着一株离她近的梅花,轻轻摘下,又在鼻尖嗅一嗅,满脸陶醉。
忍冬也觉得梅花好看,但天气实在冷,她比顺嫔少了些赏花的心思,但也没有拒绝改天去梅园这个提议。
088欲夺宫权()
灵犀也怕冷;不过比忍冬装得坚强;摘了一株梅花那再手上把玩:“这么冷的天气梅花还能开放;这花也够识趣。”
听得出她话里的好玩还带着某种别的意思;顺嫔和忍冬也没真的在意。
采摘晚梅花后;她们便开始研究怎么用梅花制作胭脂。
灵犀这里自然是没有制作胭脂的其他材料;忍冬在外面被冻了那么久;更没什么心思做胭脂,便提议不如酿酒。
不管是做胭脂还是酿酒,对顺嫔来说都是新奇的事儿;她乐得拍手赞成。
刚制好的梅花酒被顺嫔全都要走,她要埋在她宫里,等以后成功了便去她宫里喝酒去。
忍冬和灵犀对此都可有可无;也由着她。
好不容易从景仁宫回来;忍冬整个人都像似要冻僵了一般。
从小在江南长大,对于北方这种寒冷的天气;她确实吃不消。
月琴见忍冬一回来便盖上了厚重的棉被;屋里的火炉也烧的旺旺的;便埋怨了顺嫔几句:“这顺嫔娘娘也真是;明知道主子您怕冷;还带着您总在外头游荡;说什么贴心姐妹,现在看来是巴不得您受罪。”
忍冬窝在棉被里已经缓和了许多,便笑道:“你还真听了她那些甜言蜜语啊?”
月琴自然不会信服顺嫔的为人;她也只是吐槽吐槽:“即便是做表面;也不该拉着您去雪里站那么久。”
“要我知道摘梅花的时候这般寒冷,当初我也不会答应她。”忍冬觉得整个身体都回暖,将棉被敞开了一些,端起桌上的甜汤喝了起来。
“不是奴婢吓唬您,您可得有心理准备,现在还不是最冷的时候呐。”
忍冬端着碗,整个人都愣住了:“现在还不是最冷的时候?”
月琴诚恳的点头:“对啊,等过些时候会比现在还要冷。”说完,她又望着窗外白皑皑的雪:“今年的雪下得很大,如果过些时候还下,指不定会闹雪灾。”
随即,忍冬也扭头往窗外看去。
她这是第一次看到雪,当初刚下的时候,她着实兴奋了好久,但随着天气冷起来,她就没什么心思赏雪了。
现在又听月琴这样说,心里也期盼着雪不要再下了,天气赶紧暖和起来吧。
连着冬至这几天,商霄一直都没能来永寿宫,忍冬知道他忙,也没念叨过。当然,他也没能来后宫,一直都在忙着,月琴她们也没有打趣或者是安慰忍冬什么。
但祭祖过后,皇后却病倒了。
连日劳累加上天气严寒,皇后一下子就卧病在床。按理她们这些嫔妃都是需要去侍疾的,可皇后想清静,凤仪宫里也不缺端药的人,便免了她们这一遭。
皇后养病之中,忍冬是有些高兴的,当然不是幸灾乐祸皇后病了这件事,而是终于能不去请安,每天也不用起那么早出去吹寒风。
偶尔灵犀和顺嫔都会来永寿宫里陪她坐坐,因此她足不出户也并不觉得无聊。
这一天,两天好像是说好一般,一前一后的来到了永寿宫。
顺嫔兴高采烈的说起了那天宫里人约着一起赏梅的事情。
“你没去真的太可惜了,不仅梅花开的十分美,就连现在看戏都让人乐不思蜀。”
灵犀当日也去了,不过她只坐在一边静静的听顺嫔说着那日的趣事。
这种天气,除非必要忍冬是绝对不会出去的,那天顺嫔也来约过她,但她确实不想,便拒绝了,那种不管顺嫔怎么拉怎么拽都不出门的态度。
“能有什么趣事,无非就的斗斗嘴,也不可能打起来。”忍冬百无聊赖的说道。
灵犀陡然笑了出来,顺嫔双眼睁圆:“你怎么知道?”
忍冬诧异了半响:“还真的打起来了?谁打谁?”
“现在除了静妃刁蛮跋扈之外,还有谁会无端去打人。”顺嫔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
忍冬听完只点点头,也没往下问的态度。
顺嫔见状,指着忍冬:“你也太无趣了,都发生打人的事情了,你居然一点不好奇为什么?还有静妃打的谁?”
忍冬满不在乎的说道:“我没听到静妃打人的消息,想来静妃打的人应该无关紧要,大概是宫女一类。”
话音刚落,顺嫔举着双手拍掌:“你太神了,这个你也能猜出来。”
然而忍冬并不觉得高兴,直直的看着她。
顺嫔拍掌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那宫女是梅园的人,恰巧碰了静妃一下,静妃就恼火的直接命人将那宫女压着掌嘴,你是没看到那血滴在雪地里,就和地上开了一大片梅花似的。”
这时候,忍冬终于起了些好奇心:“静妃虽然言语不饶人,可也不像是这样粗暴的人,是不是那宫女真的弄疼静妃了?”
顺嫔和灵犀都果断的摇头:“看着不像,应该就直说轻轻碰了一下,时候也没看到静妃又多疼,更没有请太医。”
“那你们就看着那宫女被打?”忍冬挑眉问道。
“在场的贤妃和荣妃都不管,我们又怎么能管静妃?”顺嫔不懂忍冬的意思:“难不成你要是在,还会阻止静妃打人?”
忍冬想都没有想,直接摇头。
“那你还用这样的问题来问我们。”
“你平日里总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以为你会仗义执言。”
顺嫔皱眉一笑:“那也分人,和我感情好的,我自然帮着说话,可若是这样完全不认识的人,我干嘛要去装好人?”顿了顿,她看向灵犀:“倒是那宫女被静妃打完之后,汪妹妹去关怀了几句。我那时近距离看那宫女,啧啧,那张脸简直惨不忍睹。”
忍冬却是没想过灵犀回去插手这样的事情。
灵犀含笑解释道:“我只是见她怪可怜的,因此才过去说了些安慰的话,只是说几句,又没什么。”
宫女的事情就这样翻篇了,正如顺嫔所说那样,只是一个宫女,皇宫里有成千上万的宫女,这一个还不足以引起人们的关注。再说静妃也不算是无故打人,那宫女到底做错了事情,不该撞到静妃。
过了几天,天气放晴,也暖和了几天,但皇后的病依旧没好,总是反反复复。
连带着张嫔也病了,久久未能出现在人前。
皇后即使是在病中,也牢牢掌控着管理后宫的权利,对此静妃颇有异议。
她们现在没办法见到太后,皇上也许久未有露面,静妃更不可能当着皇后的面要协理六宫的权利,也只能说些酸话,引发大家的情绪。
柳贤妃和荣妃对协理六宫的权利都有些向往,只是她们不得宠,没什么底气索要权利。
“皇后娘娘病着,按理我们确实该为娘娘分忧,只是娘娘现在静养,咱们也见不到她啊。”柳贤妃温和道。
荣妃垂下眼帘,恰似开玩笑的说道:“皇后本就病着,咱们说这些也不好吧,若是被皇上知道,还以为咱们要合谋反了皇后呐。”
静妃也没什么好办法,她将视线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