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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看着我!
“在这失控的世界,
沉默的人间——”
请聆听我!
“我要敲开那扇禁锢的门,
解放自我,逆转命运——”
人们在这一刻意识到,那个第一次唱得汗水淋漓,唇边绽放出快乐笑容,却依然美得要命的少女——
她是真正的“灵魂歌者”!
超越了一人一情,一感一物,超越了地区、国家、宗教,她所歌颂的是人类追求自由的本『性』,她的声音和情感,已经不能再用“比赛选手”来限定了。
这个舞台太小,已经容纳不下她了。
#
冠军之夜结束,最大爆点诞生。
各大新媒体紧急连线,纷纷在娱乐版贴出头条——
《惊爆!好歌声冠军与神秘男子秘密交往!》
配图是一张手捧着冠军奖杯的美丽少女,正在车库某个昏暗的角落,被一个身材高挑戴着黑『色』帽子、墨镜和口罩的异『性』拦腰抱住,两人彼此亲密交谈着,坐进了同一辆车,因为车牌号被遮住,再加上当时灯光很暗,本来只想暗搓搓能不能要个采访的当事记者没能追上那辆汽车。
可是这也足够引爆一枚网络炸/弹了。
不,今晚的决赛结束后,可以说是核弹消息了。
每一个看到花绵表现的人,哪怕是黑粉,都无法质疑这个少女的实力,这完全超越了评委和导师的评价标准。
如果今晚她没有夺冠,那好歌声这个节目可以说,再也没有任何公信力。
易云暖跟花绵,在这一晚,已经拉开到了无法相提并论的差距。
顺带一提,因为易云暖这次又是彻彻底底的失败,她的系统能源已经枯竭死机。先前的歌谱和嗓音,再加上幸运卡,已经消耗了系统所有能源,在易云暖粉丝不增反减之时,信仰力大大衰减,于是作为一个靠能源维持运转的系统,它可能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重新开启了。
而截止到目前,花绵在第一个世界已经完成两个任务了。
“宿主,恭喜你今晚完成了【选秀之路】,现在我们只差男主线了。”l…01在少女脑海里提醒道。
花绵却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身侧抱着奖杯比自己还开心地不停傻笑的美少年,眉头微蹙。
答应过陆哲言的承诺,就要兑现了……
该怎么跟辰皓说呢?
别人的隐私,总不好随便透『露』吧。
更何况,“入梦”这件事也无法说出口啊。
……
两天后,首都机场vip贵宾室。
“抱歉,我来晚了!”全副武装裹得纹丝不漏的少女,拖着一个小巧的行李箱,朝着坐在软凳上,戴着一副墨镜的俊美男人歉意道。
“没事,赶得上飞机就好。”男人收起手中的法文杂志,侧头朝她『露』出温雅如三月春风的微笑,“应该道歉的是我,明明你的比赛才结束,还没有好好休息就要陪着我去法国。”
“哪里的话,你指点了我那么多东西——”花绵回想起对方在梦里屡次告诉自己“别选摇滚”,就有点不好意思,“很抱歉没有听你的建议,我最后还是唱了……”
“不,其实我挺佩服你的。”男人轻轻摇头,“能够坚持自我的人,往往才能成就一番事业。”
“绵绵,我能看见,你的未来是那么广阔。”
“对于我之前差点误导你的做法,我感到深深的歉意。”
他的话语是那么谦和体贴,哪怕在梦里帮助了她许多次,也没有以功臣或者师长姿态自居,这让花绵感激之心更甚,也更加坚定了她去法国的决心。
“你放心,我会好好完成那个约定。”她清了清嗓子,“虽然不能保证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但是应该不会让你失望的。”
男人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不由得哑然失笑。
“嗯,我很期待。”
【这孩子,还真是可爱啊。】
第24章 成为苏破天际的偶像歌手(24)()
法国,拉雪兹公墓。
艳阳高照的夏日,墓园里却绿草如茵,树木掩映,间或有三两游人在小径漫步,空气里充满了清爽悠闲的气息。
在一块有些偏僻的角落,墓碑已经有些年头,杂草在上面纵横,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将一捧鲜花放置在碑前。
“这就是我母亲的墓地。”男人淡淡说道。
看着陆哲言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庞,花绵在心里悄悄叹息一声,然后也走上前,把手中新买的白『色』康乃馨放在了上面。
“节哀。”她的声音很轻。
林荫间有清风拂过,撩动了男人的发梢,抚过少女的脸颊,带来一阵舒服的凉意。
花绵看到对方回头朝自己『露』出一个浅笑:“放心吧,这么多年了,只是偶尔有些怀念。”
“怀念?”
“虽然练歌的时候很痛苦,但是还是有过美好的回忆的。她心情好的时候,会自己做纸杯蛋糕,还会给我修补坏掉的扣子,弹钢琴给我听……”陆哲言盯着墓碑上的照片,声音非常柔和,“除了那件事之外,她算得上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吧。”
“总之……谢谢你愿意陪我一起过来,她看到你应该会很开心。”
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别、别这样说,我也不确定自己的歌声会不会让你的母亲满意——”
“一定会的。”陆哲言微微笑了。
或许是因为这句话的鼓舞,又或许是因为那天的阳光太温暖,花绵看着那块有些破旧的墓碑,双手交握在一起,终于鼓起了勇气:“那……我就开始了。”
她张开嘴唇,一个清澈而又忧伤的声音如同涓涓溪流,静谧地淌过这块墓地。
“douce dame jolie;(我挚爱的佳人)
pour dieu ne penses mie(以主名义,我对你忠贞不移)
……”
这是首古老的法国民谣,也是陆哲言的父母在法国相遇时听的第一首情歌。
男人双手『插』兜,安静地凝视着不远处低头专心歌唱的少女,她的歌声如同丝丝缠绕的细线,将他的心脏渐渐捆住,每一寸的脉搏,都好像随着她的声音而鼓动。
这种心情,从未有过。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忍不住想。
从一开始电梯里的初遇,自己的目光就已经被她缩在角落闷声不吭的样子吸引住了吧,乖巧又怕生,简直就像他童年时最喜欢的邻居家的小折耳猫。
本以为只是一次偶然的交集,没想到后来却发现,他们的梦境能够互相连通,仿佛一个异度空间,而自己在其中可以改天换地、无所不能。
梦里的她,总是带着点拘谨和害怕,也许是因为意识到他才是梦境的主人,所以就算给她选择的权利,她也只是小声地说“让我睡着就好了”。
每次当她说出这句话时,陆哲言总会『露』出无奈的微笑,他感觉自己在她眼里不是手握无数资源的影帝前辈,也不是外表『迷』人充满荷尔蒙吸引力的适龄异『性』,而是一个催眠师。
小姑娘每一期的选秀节目他都没有落下,在看着她逐渐成长、在众人面前大放光彩的时候,他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自豪感,好像自己也参与了她的成长一样。
这种鲜活的、躁动的情绪,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过了。
少女还在轻声歌唱,而男人已经听不见她的歌声,眼里只剩下她的人,她黑亮柔滑的发,纤长颤动的羽睫,精致翘起的鼻尖,花蕾般柔嫩的唇瓣……
神明创造她的时候,好像格外偏爱,几乎把一切美好的都给了她。
“que nulle ait signorie(从未有人得到过你的心)
seur moy fors vous seulement。(我心只为你跳动,别无其他)”
这一刻,他的心境奇异地与歌词融合在一起。
结束了最后一句的花绵,终于抬起头,往陆哲言的方向望去。对方单手抵着唇,眼角眉梢的柔意恰似沾花的细雨,拂柳的清风,朝她投来浅浅一眼,简直叫人魂不守舍。
被他看得莫名脸热,花绵深吸一口气,才平复了心情:“你觉得我唱得怎么样?”
“很棒。”男人赞许地鼓掌。
“那就好……”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眼神好像比先前多了一些东西,让她觉得有点不妙。
就在气氛突然有些尴尬的时候,花绵听见了自己的手机铃声。
“咦?”从衣兜里拿出手机,她看着上面的号码,有些不解地皱起了眉,“抱歉,我去接一下电话。”
男人点了点头。
转身走得稍微远了些,她才接通来电:“喂?”
“绵绵,你现在在哪里?”另一边伍辰皓轻快又活泼的声音。
“我在……”花绵刚想如实回答,却又愣住了。
该怎么说?这件事是陆哲言一直隐藏的秘密,她又不能直接告诉男友。
“喂喂,你去干什么了嘛绵绵?”对方不依不饶地追问着。
花绵突然想到一件事:“等一下,辰皓,你现在不是去了庆市继续拍真人秀节目吗?”
“对啊对啊,我在庆市,现在是休息时间……”
“不是,”少女满心疑『惑』,“你怎么会知道我不在家呢?”
“欸,是老彭跟我说的啊,他去找你结果发现你不在——”
对方的解释让她松了口气:“我现在……确切来说,有点像在外面旅游吧。不过应该很快就回首都了……”
“那你身边有跟着谁吗?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
花绵抬眸看着远处墓碑前伫立的英俊男人:“嗯,有的。”
“唔……”对面好像沉『吟』了一会儿,才继续问,“那究竟是谁啊?我记得绵绵好像没有特别熟的朋友吧,难道是最近新交的?”
这种连珠炮弹式的问法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说他在盘问吧语气又那么轻巧,好像只是对女朋友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