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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子蹲在他的面前拍拍他的脸,乐呵呵道:“管你是谁呢,得罪了千岁爷,就是把皇上请来了,也没有用,给我打,狠狠地打,只要留着一口气就行了。”
“你……你们……,啊……”一道杀猪般的叫声从摘星楼七楼飘出,楼下游玩的人吓了一大跳。
“救命啊!我要让我爹把你们通通都杀掉,杀掉……”
闭目养神的百里煜听到那聒噪的声音眉头紧蹙,淡淡道:“无极,这人声音太吵了。”
无极领命走了过去,从腰间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豆子大的药丸喂给了叫个不停地袁旭乐,这药效果非常的好,立马楼里除了拳打脚踢的声音就没了其他的声音。
百里煜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人,得罪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时至傍晚,赵氏见儿子还没有归家,心里担心万分,在侯府大门口来回不停的张望,心里祈祷宫里那两位晚一些回来,然而,老天不愿如她意。
“夫人,你站在大门口做什么?”袁斌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到自家夫人一脸焦急的守在大门口,不由得好奇一问。
永定候看着赵氏那表情就猜到了怎么一回事,冷哼道:“她还能有什么事,肯定是那臭小子跑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这媳妇在门口给他把风呢!”
被人当众揭穿意图,赵氏尴尬的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走上前道:“爹,老爷,你们回来啦,外面风大,我们进屋吧!张伯已经备好了晚膳。”
永定候冷哼一声大步走在前面,袁斌领着自己的夫人跟在后面,三人刚走至大门口,身后就传来一道惊慌声,三人齐齐转头看去。
“侯爷,不好了,少爷出事了。”
“你说什么,旭儿怎么了?”赵氏惊慌失措的走到那仆人的身前问道。
仆人哆哆嗦嗦道:“少爷被人打了,伤得很严重。”
袁斌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夫人,眉头紧锁,“少爷人现在在何处?”
69。069真相残忍()
侯府最终派人去摘星楼将人抬了回来,赵氏看到儿子遍体鳞伤,脸肿的像猪头,嘴巴还发不出声音,顿时吓得翻白眼晕了过去。
永定候把跟着袁旭乐出去的小厮喊过来一一问过话后,布满皱纹的脸阴沉沉的,看着很是吓人。
袁斌气愤的拍了一下桌子,“这九千岁欺人太甚了,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去。峻”
“咽不下去也得咽下去,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沉默半响的永定候抬起头目光如炬的看着生气中的儿子,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沉不住气,这样迟早会吃亏的。
“爹,旭儿是你的孙儿,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一个阉人欺负?”袁斌不满父亲息事宁人做法,赤红着双眼说道。
永定候恨铁不成钢道:“九千岁是谁?连皇上都要礼让三分的人,你以为就凭我们侯府就能把他怎样还是你想把侯府上上下下百余口人的性命都为那个孽障搭上?”
袁斌一下子被逼得哑口无言,颓废的瘫坐在椅子上,是啊!九千岁是谁,那是能让朝野震惊、权倾天下的九千岁啊!
连续下了几日的瓢泼大雨,寒冬踩着秋末的尾巴悄然而来,人们脱下了秋装,换上了厚实的冬衣。
难得天空放晴,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使得整个人懒洋洋的鲫。
君子娆拿着一本祁国野史坐在院子里翻看,旁边的吵闹声却总是打断她的注意力。
“你们小心一点儿,别把东西弄坏了,这东西可金贵着,坏了你们可赔不起。”含烟一边指挥着人干活一边还不忘回头征询君子娆的意见,“小姐,你看看,放这里行吗?”
君子娆抬头看去,就见几个仆人正在含烟的指挥下抬着一张上等楠木做的摇椅在院子里寻找合适的安放位置,找来找去就找到了她现在坐着的这个地方,看着放在常青树下的摇椅,“就放那儿吧!以后也不用抬进屋子里,遇到刮风下雨,用油布遮一遮就行。”
“那怎么行,这摇椅可是楠木做的,好贵呢!”
“这东西太重了,搬来搬去你也不嫌麻烦。”
含烟噘着嘴道:“那坏了小姐可别心疼。”
君子娆无声的笑了笑,就在这时候,守门房的一个小丫鬟急匆匆的跑进来说三夫人过来了,君子娆便让含烟去将人引进来,这三夫人佟婉一向不与府中任何一方走得近,除了上次出手帮了她一下,她们之间基本上都没什么接触,这次来见她怕是有什么事吧!
没一会儿,含烟就带着人过来了,君子娆起身相迎,“三夫人怎么过来了,快请坐,含烟,去房里把香雪尖拿来,三夫人难得来一次我这里,得用好茶招待才是。”
佟氏直言不做作道:“那妾身就借大小姐的光尝尝这贡品的味道。”
君子娆淡淡笑道:“三夫人客气了,其实我也不怎么爱喝茶,听说三夫人对茶很有研究,待会儿我让人取二三两给夫人拿回去尝尝。”
“不用了大小姐,妾身在这里尝尝就行,哪能吃了还拿。”
含烟抱着茶罐出来,听到佟氏的话,笑呵呵道:“三夫人,你也别客气,我家小姐宁愿喝白开水也不愿喝这上等茶,总说喝多了晚上睡不着觉呢!”
佟氏温婉一笑,“这倒是真的,大小姐少喝一些就好。”
含烟沏好了茶为两人各放了一杯,佟氏端起小抿了一口,好茶就是好茶,入口醇香,而后丝丝甘甜,回味无穷,“真是好茶,今日妾身有口福了。”
君子娆不怎么喜欢茶,抿了一口就放下了,双眼含笑的看着佟氏,“三夫人这番过来怕不是来我这儿讨一杯茶喝吧!”
“这次来见大小姐,的确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大小姐说。”佟氏忽然神态变得肃穆,话也没有继续说,而是抬头看了看周围。
君子娆明晓她的意思,将院里的闲杂人打发了出去,“含烟是我的心腹,你不用担心她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佟氏晦暗不明的看着淡定如初的君子娆,模棱两可的问道:“大小姐,知道大夫人是怎么死的吗?”
一提到大夫人,君子娆的脸色就变了,周围的气氛变得冷凝。
君子娆冷冷的直视佟氏,“三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娘亲的死还有什么其他原因不成?
佟氏四两拨千斤的说道:“妾身记得大夫人过世时,大小姐只有十一岁吧!二少爷也才9岁,时间过得真快,眨眼间,大小姐都长大成人了,大夫人九泉之下也欣慰了。”
“三夫人有什么话就直说。”
“大夫人其实并不是生病离世的,而是有人给大夫人下了毒。”
君子娆愤怒而震惊的拍桌而起,“不可能,当时连宫里的太医都说娘亲是重病缠身离世,三夫人此时说我娘是中毒而死的,究竟有何居心。”
佟婉被对方身上的气势吓了一跳,却坚持说道:“大小姐觉得妾身骗你有什么好处,大小姐若是不信
,大可派人去查,以大小姐现在的势力,不会查不到什么。”
君子娆收敛怒气,不过语气仍然冷冰冰,“你告诉我这事有什么目的。”
佟婉起身走到君子娆面前,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含烟气愤的问道:“三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大小姐,妾身不过是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可是乔儿不能就那样被人害死,他死时才只有三岁,是我这个当娘的无能,不能为乔儿亲手报仇。”
“大哥的死,我也感到很惋惜,你既然有想法了,到时候有需要我帮忙的,你来找我就是了。”
“谢谢大小姐,以后大小姐有用得着妾身的地方,也请大小姐不要客气。”
含烟走上前扶起她,“三夫人快起来,小姐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
送走了佟氏,君子娆再也无法假装坚强,悲伤地闭上了双眼,一滴晶莹的泪珠溢出了眼角,划过白皙的脸庞,留下一道悲伤的痕迹。
娘,你放心,女儿一定会为你报仇,那些伤害过你的人,女儿都会让她们去给你陪葬。
娘,七年了,女儿好想你,你让女儿坚守的家,已经没有女儿的容身之地了。
娘,有时候女儿觉得你好狠心,明明知道一切,却什么都不说,把所有责任丢给我,其实你才是最残忍的那个人。
丞相府大厅,君子娆淡淡道:“父亲,你找我?”
君丞相看着和自己素来不亲的女儿,手握成拳头在嘴边咳了一声,“这个月初十是一年一度的冬狩日,皇上恩准官员家属可以参加,你准备一下,有什么需要吩咐管家就是。”
“女儿知道了,也没什么需要,就不麻烦盛管家了。”
君丞相好意缓和父女间的关系,可惜对方不领情,一时面色有些难堪,看着对方不说话,隐忍着怒火道:“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君子娆依旧语气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大厅,气得坐上的君丞相一口气哽在喉咙猛咳个不停。
安静萧瑟的小院里,几个人围着一个火炉子坐开,炉上烫着一壶清酒,空气中时不时飘散出淡淡的酒香。
萧平爽朗的笑道:“没想到分开的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不过我更没想到,子娆和白公子、祁公子的身份竟是如此非同一般。”
“萧大哥,不就是一丞相小姐,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是我们云族的大小姐呢!所有人都得听我的话。”云婳骄傲的向萧平展示自己的高贵,却不知道她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
“婳儿也不错。”萧平从小在女人堆中长大,很会看女人脸色,瞧见云婳脸上的不喜,自然不会厚此薄彼。
云婳听到爱慕的人夸赞自己,心里乐开了花,得意的朝君子娆扬了扬下巴,君子娆不在意的笑了笑。
“对了,子娆,听说这个月初十是祁国的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