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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恒不急不慢道:“急什么急,拆纱布这种事要慢慢来,拆快了会伤到眼睛的,难道你不希望子娆的眼睛好起来?鲺”
“我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有你这样诅咒子娆的吗?”
含烟拉了拉出口脏话的媚娘,小声劝道:“水姑娘,你别这样说苏公子,其实他人很好的。”
媚娘转头看着含烟,一副气愤的表情说道:“你那是被他的表面骗了,他就是个……”
后面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来,君子娆就打断了她的话,“媚……媚儿,你能安静一会儿吗?我耳朵都快被你震痛了。”
“子娆,你……”
“你们都在说什么呢,本座还在外面就听到里面吵闹不休,说出来本座也听一听。”身着暗紫色锦衣的百里煜带着无极和小六子从外面走进来,语调轻快的问道,院里的人听到他的声音,都转身看了过去。
君子昊作为相府主人,走出来恭迎道:“不知九千岁驾到,子昊有失远迎,还望九千岁莫怪。”
百里煜摆了摆手道:“无妨,今日是娆丫头眼睛拆纱布的日子,本座就是过来看看她,大家都随意。”
“是。”君子昊应了一声,然后让人去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君子娆感觉到一股炽热的视线落在身上,微微仰起头看去,一抹淡雅的莲香沁入鼻间,她抿起的唇角上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苏恒也不敢再继续耽搁,在水中净了手,拿起一把用沸水煮过的剪子慢慢的靠近君子娆眼睛上的纱布,沿着边缘将其剪开,而后放下剪子,又用手轻轻地摘掉纱布。
被浸了药物的纱布长期遮盖眼睛,眼皮上覆着一层土黄色的药迹,苏恒用干净的面部沾了一点特制的药水在眼皮上及周围擦了擦,不一会儿,眼皮上的颜色和周围一样了。
祁彦略有些紧张的问道:“可儿能睁开眼睛了吗?”
苏恒点头道:“当然可以,子娆,你试着慢慢的睁开,别太快了,不然阳光会伤到眼睛。”
君子娆点了点头,纤长而又卷翘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只见她眼皮动了动,然后缓缓地虚开了一条缝。
金色的桄榔光亮洒入眼眶,她伸出五指虚挡,在众人的期待下,她渐渐地睁开了双眼,看着身边的人都一副紧张的表情,她扑哧一乐,“你们干嘛这么紧张,我这个当事人都还没你们紧张。”
“啊!子娆,你能看见我们啦!”媚娘最先惊呼出来,手捂着嘴巴瞪大了双眸。
“娆丫头,能看得清楚吗?”百里煜心里仍不放心,开口确定似的问了一句。
君子娆浅眸含笑道:“能看清楚,多谢九千岁的关心。”
百里煜意味深长的笑道:“呵呵,没事就好,你可是让本座最省心的盟约者,和你结盟,本座觉得是最轻松不过。”
“九千岁谬赞了。”君子娆勾唇轻笑,又抬头看了看天色,对众人说道:“外面阳光有些强烈,我们进房间里继续聊,含烟,你去准备一些茶水端进房间。”
含烟乐呵呵的应了一声,离开时不忘把一旁闲着无事的天宝拉走,这么多人的茶,她一个人也要小忙一会儿,多一个人就快一些。
眼睛恢复正常后,君子娆又开始各种忙碌,就在不停歇的忙碌中,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算算日子,再有三天就是当今皇上的六十寿辰,届时,周边各国部落都会派使者前来恭贺,举国同庆。
摘星楼顶楼。
君子娆倚在栏杆处,水眸含笑道:“后天就是皇上的寿辰了,九千岁好像一点儿也不忙,我记得每年皇上寿辰都是司礼监主持的吧!”
“你倒是打听的仔细,今年也的确是司礼监主持,不过这些都不用着本座
亲自把持,小六子已经能独当一面,本座现在也是闲人一个。”百里煜走到她的身边站住,抬眸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街市。
“那很好啊!以前都说九千岁是个大忙人,现在闲下来,也不知道九千岁能不能习惯呢?”
百里煜淡淡笑道:“习不习惯,本座知道就行了,你呀!就不用为本座担忧。”
君子娆仰头嗔哼一声,“九千岁现在可是子娆的有力后台,若是九千岁闲的不习惯了,心情一不好,和我解了盟约,那我不是得不偿失。”
“真是一点儿亏都不吃,不过你这样的,本座满意。”百里煜睨了她一眼,语气充满了玩味的意味,“对了,提醒你一句,这次寿宴,皇上计划给各位皇子公主王爷选妃,你自己小心一些。”
“我会的。”
从摘星楼出来,君子娆带着含烟闲庭观花似的沿着热闹的长街往家里走,刚走到人多的地方,身后就起掀起了一阵***动,含烟看着拥挤的人群,立刻护住自家小姐往边上站。
不一会儿,长街两旁跑来一对侍卫,一直延伸到宫门口。
含烟疑惑的张望,好奇道:“小姐,你说这是来了什么大人物啊,这阵势看起来挺大的,该不会是什么皇亲国戚吧!啧啧,我们可要好好看看。”
君子娆淡淡笑道:“要看就看看,后天是皇上的寿辰,应该是来的各国使者。”
“哇!我还没见过其他国家的人呢,小姐,你说他们会不会长得三头六臂,或者多一只眼睛这些啊?”含烟异常兴奋的说道,伸着脖子直往长街中间瞧,可惜人太多了,她身高又不高,看了很久都没看到什么。
“你慢点儿,队伍还没过来,过来了你再看也不迟。”
含烟敷衍的点了点头,依旧坚持的往外瞧,眼角的余光忽然瞄到长街的一头一辆华丽的马车驶来,顿时激动地手舞足蹈,“小姐,来了,使者来了,哇,他们的马车好漂亮哦!”
马车渐渐驶近,君子娆也看清楚了马车上的标志,是一个萧字,这么看来这辆马车里坐着的应该就是萧国的使者。
一阵风轻扬,带起车帘的一角,君子娆余光隐约看到里面坐着的人,总觉得有些熟悉,却又不知道在哪儿见过,实在想不起来,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猜想可能是看花眼了。
“咦?是个萧字呢,难道是萧国的使者?那不就是萧公子的国家吗?是不是啊小姐。”含烟转头向君子娆肯定道。
君子娆点了点头,“是萧国的使者。”
春光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夕阳渐渐没入天际,浅色的晚霞缓缓升起,属于夜晚的魅力景色渐渐展开。
看完了各国前来恭贺的使者,君子娆觉得有些疲乏,拉着还兴致盎然的含烟往家里走。
一晚的好眠,第二天早上起来浑身清爽,用了早饭,君子娆和往常一样陪着君子昊去店里巡了一圈,然后又打道回府,看了一会儿书,弹了一会儿琴,直到吃过午饭,才小睡一会儿。
“娆姐姐,我们出去玩吧!今天天气这么好,怎能用来睡觉呢!”一袭粉衫的舒妍月兴冲冲的跑到君子娆的身边,拽着她的手撒娇道。
“你想去哪儿玩?”
舒妍月一听就知道君子娆是答应了,笑眯眯道:“我们去城西的草坪放纸鸢。”
君子娆一听就知道这是谁出的主意了,莞尔一笑,“是子昊提出来的吧,走吧!先去把纸鸢做好,然后就去城西放纸鸢。”
几人在君子娆的指导下,迅速的做好了四只纸鸢,几人拿着纸鸢高兴的出了门,也没乘坐马车,几人打算走路过去,这样还能在街上看看热闹。
君子昊刚选好一张面具,回身就看到站在马路中间笑逐颜开的舒妍月,然后耳畔传来马车疾驰的声音,他惊慌的朝路中间的人大喊着扑过去。
“小月,小心。”
94。094再遇萧平()
君子娆听到弟弟惊呼的声音,手拿着一个金红色的面具转过身疑惑的看去,这一看,当场让她快要吓疯了。
“子昊。”
君子昊抱着舒妍月站在马路中间,身后的马车已经逼近,他们来不及躲开,马儿扬蹄长啸,赶马车的人也没料到会这样,已经傻在了车架上。
君子娆抬手凝聚起一团白雾,毫不犹豫的朝着受惊的马打去,随着马的倒下,身后连着的马车瞬间朝着一边倾倒,直接在地上砸出轰的一声囡。
马车倒地四分五裂,周围围观的百姓吓得连连惊呼后退。
君子娆双眼满是杀意的一步一步走向破裂的马车,从马车里爬出来的人看到阴沉着脸走过来的君子娆,顿时惊叫道:“你要干什么,我是萧国的使者,你要是伤害我,我们萧国是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不会放过我?”君子娆走到萧国使者的身前,一手钳住他的脖子,欺身靠近冷笑道:“我就算现在杀了你,萧国也不敢拿我怎样,你信不信?
萧国使者听了她的话瞪大双眼,眼中尽是面临死亡的恐惧,双手扒拉着君子娆的手,恐慌道:“你……我是萧国……使者,你不能……杀……我。鲺”
君子娆诡异的笑了笑,唇角勾起一抹阴冷,淡淡道:“你越是不想死,我就偏要你死。”
正当君子娆要下杀手时,城中的巡察使带着一群带刀侍卫从人群外面走了进来,直接将君子娆等人团团围住。
巡察使似乎认识君子娆,走上前做了一个揖,“君小姐,这位是萧国的使者,你不能杀了他,否则会引起两国争端,若是他有什么地方触怒了君小姐,可以让下官将人带回去,禀明皇上后再做决断。”
君子娆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巡察使,回头又冷笑看着被她掐着脖子快要昏厥的人,似在由于要不要放人。
安抚好舒妍月后,君子昊沉着脸走了过来,语气寒冷如冬月的大雪,“巡察使大人,这人当街纵马行凶,吓到了在下的未婚妻,定国公府的大小姐,皇后娘娘的侄女,你说,这人能因为你一两句话就给放了吗?”
巡察使顶着一身压力,用衣袖擦了擦额上冒出的汗水,心里也恨死了这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