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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没走出偏殿多远,搀扶着君子娆的两个太监忽然放开了君子娆,反而在君子雅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将其弄晕了过去。
君子娆看着晕倒的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递给那两个太监,淡淡道:“东西喂她吃下去,然后将人放在御花园当道的那座假山后面,等人来了,你们再离开。”
“是。”两太监扶着人快速的离开,君子娆看着离开的三人,转过身时,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得罪她的人,终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君子雅不是一直相当太子妃吗?那她偏就不让她如意。
回到偏殿,她继续躺在锦榻上假寐,直到鼻尖被一抹清新的莲香萦绕,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眸中含笑,与身边的人直直相对。
祁轩一直注意着君子雅,看到她突然离座而去,心里隐隐有些担忧,和父皇母后告了一声,便起身离开了大殿。
一出大殿,祁轩就看到迎面走来一个小太监,上前厉声问道:“本宫问你,有看到君家二小姐去哪里了吗?”
那太监像是被祁轩的声音吓到了,指着一个方向嗫嗫喏喏道:“奴才……刚……刚看到……君小姐去御花园那…边。”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祁轩大步流星朝御花园走去,可是到了御花园却没发现一个人影,四处也昏暗一片,他摸摸索索的寻着,忽然耳畔传来浅浅的吟哦声,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立时他想到了什么,大步寻着声音找去。
果然饶过假山的前面,他看到了躺在假山后面的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打晕过后喂了药的君子雅。
此刻,她正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躺在假山后面扭动着裸露在外的身体,精致的小脸一片潮红,盈盈水眸此刻迷离涣散,看得让人血脉膨胀。
祁轩像是被吓住了,愣在原地看着地上犹如水蛇一般扭动的人儿,喝了酒的身随之感觉到一股燥热升起,但想到这里随时都会有人前来,他只能压抑着。
稳了稳心神,他上前蹲下身去将地上的人抱起来,却在手伸出的片刻,地上的人的双臂却毫无预警的缠上了他的脖子,带着他一下子扑在了她的身上。
干柴遇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一时间,空寂的假山后面,响起了一道惹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祁瑞敏算着时间在大殿里等着,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带着几个玩得来的官家小姐公子们去御花园玩,一些臣妇也不想在一群喝酒的大男人中间待着,就一起跟着出去走走,毕竟宫里可不是她们能常来的。
按照事先预计好的线路,祁瑞敏带着人直接走了靠近御花园那座假山的小径,离假山越来越近,祁瑞敏的心情越来越激动,她终于可以替雅姐姐报仇了。
“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一个官家小姐疑惑的四处张望,然后有些不确定的回头问其他人。
一个臣妇说道:“好像是假山后面传出来的,我们过去看看。”
一群人带着好奇的心思来到假山的后面,顿时被那***的画面吓得尖声大叫了起来,由于地处背光,众人并没有看清那两人是谁。
祁瑞敏一心想着让君子娆身败名裂,回头对身后的宫女道:“这两人竟敢在宫里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一定要让父皇严惩,你去太安殿通知。”
那宫女显是被吓到了,转身就急匆匆的跑了。
100。100联姻之事()
很快元帝那边得到了消息,带着人去了御花园的假山旁,其他大臣见状也跟在了后面,毕竟能让皇上暴怒的事,一定是大事。
御花园中已经围满了人,却没有一个人上去阻止假山后的两人,而是退到一旁议论纷纷,当元帝带着众人过来时,一直注意这边的祁瑞敏立刻跑了出来。
“父皇,你可算来了,这两个人竟敢在父皇生辰之日做出如此苟且之事,一定不能轻易饶过他们。”祁瑞敏一脸愤愤然的表情,眼睛却在别人察觉不到之处闪过一抹狠辣囡。
元帝看着假山后正行着苟且之事的两人,怒喝道:“来人,给朕把他们弄醒,朕到要看看,是谁敢在皇宫里肆意乱为。”
君子娆由含烟扶着从远处走来,看到假山旁围着一大群人,走进人群找到百里煜,疑惑的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
“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祁瑞敏看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君子娆瞪大双眼惊呼道,然后在众人的疑惑眼光下,扭头看向已经被宫女太监分开的两人,“啊……,皇兄,雅姐姐,你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皇后冷笑的看着从假山后面拽出来的两人,回头故作疑惑的看着祁瑞敏,“听六公主的话,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心已慌乱,不知道是什么环节出错了,明明该是君子娆被人发现在假山后面的,可是为什么变成是雅姐姐和皇兄。
戚氏看到昏昏沉沉衣衫凌乱的女儿,顿时疯魔般的冲了上去,“小雅,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谁害了你呀?我可怜的女儿。鲺”
蓉贵妃在看到自家儿子的时候,脸色早已黑压压一片,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她自己的儿子会拖她的后腿,手一使力,直接将尾指上的护甲套扳成了两截。
祁轩被一盆冷水泼醒,昏沉的思绪渐渐清明,当他看到周围站满了人,正对着他指指点点,他愣了愣,又听到身边有人在哭泣,转头一看,就发现戚氏抱着他心爱的女人哭个不停。
“混账东西,看你做的好事。”元帝一脚踢在发愣中的祁轩身上,直将人踢倒在地上。
被这么一踢,傻愣中的祁轩顿时想起了发生了什么事,顾不得衣衫不整,心慌的扑跪在元帝身前,“父皇,儿臣是被人陷害的,母后,你帮儿臣和父皇解释一下,儿臣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蓉贵妃看着儿子这样子,心中哪有不疼的,侧头对元帝说道:“皇上,轩儿什么品行,你还不清楚吗?他怎么可能在你的寿辰之日作出这种事,还有那个君家二小姐,一看就是被人下了药,不然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清醒过来。”
“朕所看到的,难道还有假,堂堂太子,竟当众作出如此下作之事,真是太让朕失望了。”元帝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说道,看着祁轩的眼神充满了失望。
皇后一旁劝道:“皇上,什么事还是等把君家二小姐弄醒了在作结论吧!若是真有人陷害太子,一定不能轻易放过。”
元帝沉着脸道:“来人,把太子和那个女人给朕带下去,百里爱卿陪朕一起审问。”
“是,皇上。”百里煜淡淡的应了一声。
一场本该热热闹闹的宫宴,因为御花园一事,不得不提前草草结束,一些宾客想要再探听一些事,借口说要在宫里看看,想着今日是皇上的寿辰,便没有急着将人赶出皇宫。
灯火通明的御书房中,祁轩和被强制弄醒的君子雅一连哀戚的跪在地上,周围站着各国使者和一些涉及此事的主要人员。
元帝冷着脸看着地上的两人,问道:“现在你们就一一的和朕说清楚事情来龙去脉,若是有半点儿虚假,朕决不轻饶。”
祁轩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凸显,抬起头倔强的说道:“父皇,你一定要相信儿臣,当时儿臣的确是出来找小雅,是一个小太监给儿臣指的路,儿臣到了御花园就发现小雅躺在那里,儿臣准备救她时,鼻间却嗅到一抹淡淡的馨香,然后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父皇你们过来,儿臣才醒了过来。”
“君子雅,你说,你为何要勾引太子,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亏太子对你那么好,你却如此陷害太子。”蓉贵妃只想到要找人背这个黑锅,而君子雅就是最好的人选。
“臣女没有,臣女没有勾引太子,皇上,臣女是被人冤枉的。”君子雅被蓉贵妃的质问吓住了,反应过来就朝元帝磕头呼冤。
君丞相看到女儿受委屈,走出来求情道:“皇上,微臣的女儿不是那样的人,还请皇上查明真相,还微臣女儿一个清白。”
君子雅跪走到君子娆身前,拽着她的手道:“姐姐,当时你喝多了酒,是我扶你离开的,为什么我会在御花园,而你却不见了,你去哪儿啦?”
“君子雅,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还是我姐害你不成,你不要把你那些恶毒的心思算计到我姐身上。”君子昊一旁听到君子雅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女人还真是阴险,都这样了,还
不忘拉人下水。
“我没有说是姐姐害我,只是我想不明白,明明我和姐姐在一起,为什么会变成和太子殿下。”君子雅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说道,是男人都于心不忍。
萧靖宇轻笑道:“元帝,祁国的女子都是这样的吗?自己犯了错非要怪是他人的原因,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
百里煜淡淡道:“萧太子这话就说错了,我祁国的女子自是洁身自好,名清誉洁,可能是这君二小姐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你们都不信我?我真的没有勾引太子,皇上,臣女可以对天发誓。”君子雅咬牙发狠道,她不能被扣上*之名,这会毁了她所有的一切。
皇后冷凝着脸道:“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你总得说出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不然谁都无法相信你的话。”
“我……”难道让她说她陷害君子娆不成,反把自己陷了进去,除非她疯了。
君子娆见她说不出话来,淡淡道:“皇上,今日宫宴上,臣女并未饮酒,宁王可以为臣女作证,而臣女是离开过大殿,却只是去了偏殿休息,九千岁也可以为臣女作证,至于君子雅说她和臣女在一起,臣女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君子雅瞪着君子娆咆哮道:“你撒谎,皇上,她在撒谎,她明明就没在偏殿,她和臣女一起在……”
她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