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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
“可我的手到现在还疼得不得了,太医和外面的那些大夫看了,都说没问题,一定是君子娆在我手上做了什么手脚,姨妈,你一定要帮帮我。”说着说着,君子娆就泫然欲泣的望着戚德妃,好像真受了多大的委屈。
戚德妃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这个侄女,以前没发现,现在才知道她小看了她这个侄女,明明是一个心如毒蝎之人,却非要装出一副善良柔弱之辈,也只有祁轩那个傻子把她当个宝。
“你先去回去,过两天会有人到府上给你医治,你的手不会有事。”这个人她还有用,暂时还不能撤掉。
君子雅看出戚德妃脸上隐隐有些不耐,便咽下到嘴边的话,起身告辞。
过了两天,君子雅果然等到了戚德妃说的那个人,那人身着黑袍,手握权杖,整张脸都被帽子遮住看不清面容,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此人很邪门。
君子雅担心府里的人猜疑,便说此人是重金聘请来的神医,医术了得,更能治好她一直久治不愈的手伤。
“神医,我女儿的手能治好吗?”戚氏急切的看着黑袍人问道,之前由于脸上的伤被大夫嘱咐不能大声说话以免牵扯到伤口,现在伤痊愈了,可是之前的习惯一时适应不过来,大声说起话来,脸总有些别扭。
黑袍人放下君子雅的手,淡淡道:“小姐的手能治好,不知能够告诉在下,小姐的伤是如何造成的吗?”
戚氏愤愤道:“是我们丞相府的大小姐,她握了小雅的手后,小雅的手就疼痛难忍,请了许多大夫都查不出原因,神医,你一定要治好我女儿的手。”
“他们查不出原因是必然的,小姐的手本身就没有问题,而是被人下了毒,依在下看,府中这位大小姐应该非同一般之人。”
戚氏母女听了黑袍人的话瞪大了双眼,这君子娆居然这么厉害,以前难道是她们小看了她,这么想想就觉得背后一凉,看来以后她们得更加小心才是。
“小姐把这药服下,手马上就会不疼了。”
黑袍人从一个白瓷瓶中到处一粒赤红色的药丸递给君子雅,君子雅看着那粒药丸有些迟疑,她并不全然相信宫里那位,这位神医又是宫里那位找来的,她不知道吃下这粒药丸会是怎样的结果。
黑袍人像是看出了君子雅的想法,却什么也没说,倒是一旁的戚氏见女儿拿着药没有服下有了疑问,“怎么了,小雅,是不是怕苦啊,娘让人给你拿些蜜饯过来。”
听到母亲的问话,君子雅从沉思中回了神,怕黑袍人发觉什么,急忙说道:“不用了娘,你帮我倒杯水就可以了。”
戚氏立刻让琪儿去倒了一杯水,君子雅合着水将药丸服下,果然没一会儿,手腕就不疼了,可见这药丸的效果不同凡响,君子雅感激的朝黑袍人道了谢。
“小姐的手既然好了,在下就告辞了。”黑袍人起身对两人说道。
戚氏赶紧让人将准备好的诊金拿来递给黑袍人,“一点点心意,还望神医收下。”
黑袍人淡淡的看了一眼手中银票,一共五张,每张都是一千两,虽然他不差这点儿钱,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五千两还是能有一些用处。
“多谢夫人,在下告辞。”
“琪儿,你留下照顾小姐,巧萍和我一起去送送神医。”
“是,夫人。”
君子娆和含烟正在府里散步,忽闻旁边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就见两个小丫鬟指着一个方向说着什么,两人顺眼望去,就看到戚氏陪着黑袍人从君子雅住的那个方向走出来。
黑袍人感觉到一道探究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抬头朝这边
看来,与君子娆对上,朝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君子娆一怔,这黑袍人给她的感觉具有很强的危险性,刚才那一眼,她能察觉到对方的笑意,却并不能看清对方的面容,不是距离隔得远的问题,而是这人的面容有一种模糊不清的感觉。
“哪有人大白天的还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含烟望着黑袍人远去的背影嘀嘀咕咕道。
“知道那人到府里来是所谓何事吗?”君子娆淡淡的问道。
含烟道:“听说是二夫人重金请来给二小姐治手的神医。”
神医?或许这人有什么真本事,但肯定不是含烟说的什么神医,就是不知道这戚氏母女又在捣什么鬼。
深秋的夜晚很少有风,空气中也少了一分湿润多了一分干燥。
今夜,繁星布满深蓝色的夜空,一闪一闪亮晶晶。
曾经有人说过,每一颗星星都代表着一个人的生命,若是其中一颗星星消失了,那就意味着有人从这个世界离开了。
君子娆倚栏凭望,不知道属于她的那颗星星是不是也在这浩瀚无垠的星空中,不知道当她不在了,那颗星星是否真的会随她消失……
悠扬婉转的箫声由远及近,沉浸在脑海中的君子娆闻声回神,这是煜师父召见她的特殊箫声,望向一处黑幕喃喃自语道:“师父。”
君子娆在无人的街上小跑着寻找,箫声将她引到这里就消失了,好像刚才那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煜师父一手把玩着玉箫一手背在身后,透过面具清冷的看着长街上东张西望的人,他并未立刻出声喊人,而就那样静静的看着。
君子娆慢慢回味过来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师父应该是在生她的气,虽然她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但只有师父生气了才会这般做法。
箫声再起,君子娆疑惑的抬头看向了对面摘星楼,原来师父在那上面。
“师父。”飞身上到楼顶,果然见到了背对她站在围栏处的人,喊了一声,对方没有回答,她继续说道:“师父是在生娆儿的气吗?”
“知道为师为何生气吗?”
君子娆摇头回答道:“不知道。”
煜师父转过身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弟,不知从何时起,他的心因她变得紊乱,他愤怒过、逃避过,却无计可施,对上她,他始终放心不下。
“你最近和百里煜走得很近?”
“娆儿是按师父的命令做的。”君子娆满脑子疑惑,师父怎么问起这个事,而且好像很不满意她和百里煜走近,可是这不是师父一直要求的吗?
煜师父眼神微闪,转过身幽幽道:“以后和他保持距离。”
君子娆不明白煜师父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但还是保证道:“是,娆儿明白。”
“没事了,你回去吧!”
“师父,娆儿还有一件事要和师父说。”君子娆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将白天在府里看到黑袍人的事说了出来。
煜师父听完后,眉头微蹙,“为师会安排人去查,以后遇到这个人不要莽撞。”
“嗯。”
永定候府那边来了人,说是外祖父病愈了,请她过去一叙,她也正好打算就这一两天抽时间过去看看,这下正和心意,二话不说就跟着过去了。
“君小姐,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侯爷马上就过来。”丫鬟把她带到侯府花园亭子里,又放上茶水和点心便离开了,这次出来她没有带含烟,这会儿偌大个花园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少爷,别出去了,要是被侯爷知道了,又要罚少爷抄书。”一个小厮跟在袁旭乐身后苦苦相劝,可前面走着的人压根就只记吃不记打。
袁旭乐瞪了瞪那小厮,心烦气躁道:“你再啰嗦,本少爷就把你的舌头拔了。”
小厮明显被袁旭乐的话吓到了,缩着脖子朝后退了退,劝阻的话到了嘴边也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呜呜,他的命咋就这么苦,摊上一个嚣张跋扈的主子。
“嘿,前面有一个美人呢,走,过去看看。”袁旭乐正愁找不到乐子,看到亭中坐着的君子娆,一下子来了兴致。
安静坐着喝茶的君子娆早就发现了袁旭乐两人,看到他们朝这边走来也未作任何反应。
袁旭乐起先只看到人的侧面所以未认出是君子娆,这一走近后才发现坐着的人是自己的表妹,不过这表妹虽算不上绝色美人,但也是清秀佳人一个。
“我还说是哪位美人坐在这里,原来是表妹啊!我是你表哥袁旭乐。”袁旭乐色眯眯将君子娆从上到下打量一番,越看越觉得满意。
君子娆起身礼貌的招呼道:“子娆见过表哥。”
“没事没事,坐。”袁旭乐看着君子娆温柔大体的样子,忍不住春心荡漾,“表妹今年多大呀?可有婚配?”
“子娆今年十八,还未婚配,表哥问这个做什么?”君子娆一眼就看出他的心
思,眼角余光看到远处走来的外祖父,顿时心生妙计。
一听对方还未婚配,袁旭乐顿时按捺不住,猛地起身朝君子娆扑去,君子娆见状起身躲开,略显惊慌道:“表哥,你这是做什么?”
旁边的小厮自然认识君子娆,想要帮忙却又怕惹恼了少爷被拔了舌头,犹豫再三也没有踏出去一步。
袁旭乐见一次没抱住人,连忙又一个猛扑将人抱在怀里,伸着脖子就要去轻薄,“表妹,让表哥亲一口,第一次见到你,表哥的心就为你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君子娆巧妙地躲着袁旭乐的咸猪手和伸来的脖子,大声的喊道:“表哥,你不能这样,放开我,救命啊!”
永定候听到前面传来呼救的声音,顿时警铃大作,快步走到亭子这边就看到君子娆被欺负的画面,顿时火冒三丈,“混账东西,竟敢欺负娆儿,来人,去给我把这个孽障绑了。”
突然被人打扰了好事,袁旭乐嚣张的吼道:“谁敢打扰本少爷的好事,本少爷砍了他的脑袋。”
永定候黑着脸吼道:“你要砍了谁的脑袋。”
君子娆受惊委屈的朝永定候跑去,扑在对方怀里嘤嘤哭泣,“外祖父,表哥他……他……”
“娆儿,别哭,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