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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是女有什么区别?”大长老斜了斜凤眼;尾角上勾;挑起他的下巴;嗤笑一声;“女人有我好看?”
被迫抬起头的宗政鸣对上那双惑人的眼眸忍不住心神一荡,不看下面的话,这张脸确实勾人的很;最近每日都见着也还是有些抵不住。
外头天色微暗;透进内里的阳光慢慢敛尽,大长老叫了侍婢进来将灯点上,床上帷帐未放,宗政鸣连忙扯上被子将自己包裹严实,待到那侍婢低眉垂目退出去后才松了口气。
他其实也不是个害羞的,以前兴致来了,姐妹同床的事儿也是干过的,只是现在情况有点儿特殊。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宗政鸣心里头苦啊,圈着被子就要往床下溜,大长老眯着眼,长腿一伸挡在他身前,似笑非笑,“你这是要往哪儿去?”
“天色不早了,就不叨扰大长老你了。”
“想走?”大长老抓着被子往下一拽,伸手将人搂在怀里,他掐着他的脖子,面上带笑,说话却带着显而易见的狠劲儿,“挑起了火怎么着也得灭了才是,上了我的床还想跑”
他附在他耳边,戾气尽显,“你真把自己当成松寒峰的贵客了?”
化神期的大能,若是以前的宗政鸣自然是不放在眼里,可造化弄人,往日难追,他现在就是一个小小的炼气期修士,堪堪触及金丹,被他这么掐着脖子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
他不敢动作,甚是乖觉的模样,大长老满意地将人摁在床上。
有在归一宗时候前两次的铺垫,宗政鸣心头虽然还是不大舒服,却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感,刚开始还不愿配合,到后头神智被侵蚀,身体遭由欲望支配,你来我往的宾主尽欢。
红烛帐暖,情香撩人,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宗政鸣凝视着面前的花容月貌,闭眼长叹,如此神女怎么就是个男儿身呢?
大长老撑着头,餍足地勾了勾唇角,认真来讲这滋味儿还是相当不错的,原只是想叫他当个药人,如今看来也许还适合当个玩物,正好养着的那几个玩腻了,他也不必多花心思去找了。
自那晚之后宗政鸣再是不敢有事无事往大长老身边凑了,可大长老正是兴致正浓,哪能放了他?
隔三差五便要拉着他来一发,一来二去的,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齐活了个遍。
残留的雨水压低碧翠的嫩叶,嘀嗒一声淋落在一晃而过的粉色裙角上,侍婢走至檐下抖了抖收好的油纸伞竖立在门边儿,她缓步走进里屋对着靠在床上的男人屈膝请安,婴儿肥的脸蛋上笑意浅淡,“大长老后山阁楼,特意使奴过来请公子去一趟。”
宗政鸣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娇俏清新,这姑娘真是像极了他的小漓。
小漓想到她,他心口一痛,她还在等着他呀,他却在此踏不出半步。
“公子?公子?大长老正等着呢。”
宗政鸣从床上下来,换了身外袍,又任着她们重新绾发,收拾妥当之后才动作缓慢地前往后山楼阁。
阁楼顶层四面皆空,大长老正立在上头作画,她依旧是一身精美的刺绣长裙,只不过将素日的交襟换成了抹胸,芙面红唇长发及腰,有风徐来裙袂飘飘。
他放下画笔站起身来将宗政鸣揽在怀里,凭栏远望。
宗政鸣比他矮多了,仰着头见他眸色深深,双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头也微蹙着。
这是遇着什么烦心事了?
“大长老在想什么?”他开口问道。
大长老拨弄着腰间佩环一脸冷淡,沉默了半晌,回道:“没什么,这几日松寒峰有贵客,你若是没事便闭关修炼,不要到处走。”
松寒峰确有贵客。
当日傍晚,在最后一缕余晖彻底消散之前,一男一女乘着高阶飞行法器停落在正殿大门前。
两人皆着黑色衣袍,男的头上盖着斗篷兜帽,长相俊美却气息阴沉,他身边的女人唇上涂着大红口脂,眼线上勾,说话行事漫不经心的,也给人一种邪气。
宗政鸣在暗处打量着这两位大长老口中的贵客,却不知两人也早便发现了他,楚意抬手碰了碰红唇,半垂的眼睑下暗藏着浅笑,她现在可是顶着魔族女修的脸,宗政鸣肯定是认不出来的。
“你们来的有些晚了。”大长老对他二人拱了拱手,邀请至内。
同行的男人乃是魔族少主,楚意顶的这个身份是隐藏在正道的魔族得力干将,身份地位不比这所谓的少主低下,她翘着腿喝茶,赞叹女装大佬天颜的同时分了些注意力在身边的魔族少主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人好像在哪儿见过。
魔族少主和大长老是老相识,两人寒暄了足足一刻钟才说起了正事。
身为魔族,正事除了攻打正道一统修真界根本没有其他选项。
晚间定下了大概方针,后面几日便是商讨内中细节。楚意无事的时候便在松寒峰四处闲晃,权当作观光旅游。晃悠着晃悠着竟是碰见了坐在小湖畔略显落寞的宗政鸣。
一向看到美女走不动路的他哪怕美色当前也兴致缺缺,连日来大长老不见身影,他这心里头空落落的忒不是滋味儿了些。
思来想去丢下鱼竿去了正殿,楚意暗笑着跟在他后头。
宗政鸣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喘息呻|吟不由僵在原处。
楚意咦了一声,斜睨着他和正往这边过来的魔族少主笑道:“青天白日的,大长老真是好兴致。”
那少主回道:“玄阴宫的人不都这样?”奢侈淫逸便是魔族都自愧不如的,这都算不得什么。
宗政鸣沉着脸回了自己住处,心间有那么点不舒服,不过在看到出现在外头的宁潇羽的时候,他就彻底把那些情绪压下了,整个人激动地跑了出去,双手紧抱着她深情地唤了声潇羽。
宁潇羽身体养的不错,因灵根被毁而造成的伤痛已经完全治愈,脸颊白里透红精神状态极佳。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她任由宗政鸣紧抱着,夜色掩住了她眼中的恨意,原以为大长老不会叫这人好过,没想到松寒峰居然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不说,两人还滚到一块儿去了!
她被他亲手毁掉灵根,痛不欲生的时候,他居然勾引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宗政鸣,好一个宗政鸣!
不是说爱她吗?这就是他的爱?我呸!
宁潇羽呼吸渐重,重复的梦境和现实交织让她眼中的疯狂越发明显。顺着宗政鸣的意思小鸟依人般地靠在他怀里,左一言右一语,娇软柔媚的惑着他去了玄阴宫主峰。
大长老忙着办事儿,也没人注意到这边,倒是叫他二人畅通无阻地离开了松寒峰。
宁潇羽带着宗政鸣走的时候正好从楚意头顶上飞过,她倚在树上喝了口清酒,摘了片树叶搭在双眼上假寐,她是极想去看戏的,可惜啊身份不便。
玄阴宫主峰是宁潇羽的天下,这一点宗政鸣也是知道的,他牵着她的手一道走入铺着软毯点着寒香内室,在软榻上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宁潇羽一声冷呵,“来人,给我把这个男人拖进暗海蛇牢,看紧些,别叫他死了。还有把嘴巴给我闭牢实,可别叫松寒峰的人知道他在我这儿。”
侍婢听令押着人,宗政鸣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潇羽?为什么?”
暗海蛇牢是玄阴宫最恐怖的地方,上一世修真界那些跟他作对的,好些都被他丢进了那里头,不出一天便惨不忍睹。
他虽然没亲身体验过,但单就看那些人的惨状便知里头的东西有多厉害了。
宁潇羽阴笑着凑近他,突然又放柔了表情,学着他一般深情模样,捧着他的脸低声轻喃道:“因为我爱你啊,没关系的,就算你不成人样,你也还有我呢”
这话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却实实在在地叫宗政鸣打了个寒颤,莫名汗毛倒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怔了半刻才缓过来,说了一箩筐的情话又费力挣扎了半天,然而还是在宁潇羽叫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下被人投进了暗海之中。
女反派的自我修养(十一)()
宗政鸣如何楚意不大清楚;不过照她猜测宁潇羽肯定会会好好招待他的;死不了也绝对会脱层皮。
作为松寒峰的贵客;除了每天定点和大长老魔族少主凑在一起商量搞事外;其他的时间还是很自由的;在树上躺了一晚上;楚意摸了摸泛凉的额头一跃而下。
天际恰恰泛白;月亮已经隐在了层层暗云后头,她立在树下借着微光远望,玄阴宫各峰山峦间云霭缭绕;恍若仙境。
事情商量的差不多了,估计今天下午就可以离开玄阴宫地界,楚意伸了个懒腰;准备在离开之前捞一笔;这时青石小径尽头却转过来一个人影。
褪去了平日带着兜帽的披风,外头罩着黑色的长袍;东张西望迎着晨露走来倒是少了白日的阴沉气。
他也发现了楚意;打了个招呼。
“少主这是从哪儿来?”那方向可不是客房院落所在。
他压着声音;板着脸回道:“到处走走。”
楚意掀了掀眼皮;“意思是你现在没什么事儿了?这样的话;不如随我去个地方?”
“本少主还有要事;还是不了。”
楚意啧了一声,闪身挡在他面前,抬手捏着他下巴对上那双黑粲有光的眸子;“真以为变张脸我就认不出来了?不是;你把魔族少主弄哪儿去了?”没有他在这儿,诛伐正道一统修真界的计划还怎么带回魔族去?她还准备顺势把他们一锅端呢。
少主正色道:“你休要胡言。”
“别装了。”楚意反手环住他的肩,低声道:“带你去个好地方,里面全是好东西。好不容易来一趟玄阴宫,哪有空手回去的道理?”
少主从她的反应里咂摸出了点不一样的味道来,他拧着眉挣了两下,“本少主不屑伪装,我就是我,一样的我。”
紧接着又轻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