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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的地面污糟一片,楚意可不想就这么下地,她就撑在床架上,手上握着不知道从哪里从哪里接出来的水管子,手腕儿一转里面就慢慢地淌出水来。
她将污糟的地面冲出一条干净的路来,这才穿上拖鞋慢悠悠地走到肖震一面前。
她慢慢蹲下身子,手指间的手术刀看的肖震一心神剧颤。
她的动作很轻,刀尖抵在他锁骨之下,冰冷又刺痛。
楚意在这个男人的上半身开了长长的一条口子,一直到腹脐之下。
肖震一瘫在地上,疼痛和对死亡的恐惧已经快要把他逼疯了,对着他的肚子玩了一会儿,楚意失望道:“肖先生,你的五脏六腑都散发着恶臭,甚至比不上一只猪。”
肖震一皮肤紧缩,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楚意特意给他渡了灵气抑制了他上半身的鲜血留速,同时帮他清神醒脑想晕也晕不了,他得亲眼看着时时刻刻感受着生命的流逝和死亡的恐惧,就像原主一样。
“放、放了我求、求你!”他微微张开了嘴,好不容易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楚意冲着他笑,异常凉薄,“我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向来乐意帮助别人,但是肖先生,你这个要求太过无理了,恕我不能满足你。”
楚意丢掉手术刀,就着管子里的水洗了洗手,她把罐子扯过来了一点,对着晕倒的张名凯一阵猛冲,待到他身上稍微干净了些,才一脚踩在他另一只完好的腿上,咔嚓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他全身陡然一缩痛醒了一瞬,眼睛微掀开了一条缝又彻底晕了过去。
现在应该是下午五点,楚意觉得差不多才提起脚跟后退一步,对着躺在地上的人微微一笑,“张名凯,下次再见。”莫名有点儿期待,希望下次见到她的时候不会哭哦。
她翻身跃到床上,“至于肖先生,我们可能不会再见面的机会了。”
“别别走!”
“那可不行,这个地方现在属于你们,不属于我。”她微微偏着头,说话间身体渐渐变的透明,最后消失在病房里顺带抹掉一切痕迹。
从病房出来楚意直接去了监控室,监控室里只有吴朵,吴朵沉默地坐在椅子上弓着腰异常颓丧,看到突然出现的人怔愣一下才后怕地往后缩了缩,“楚小姐?”
楚意打了个呵欠,“怎么只有一个人?你小叔呢?”
提到小叔,吴朵瞬间警惕起来,“楚小姐,我小叔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楚意耸了耸肩坐在椅子上,“你说的没错,他只是个雇员,充其量算个小帮凶。”她挑了挑眉,“看在楼上的几盆水莲花的面子上,我不会主动对他出手。”
吴朵闻言松了一口气,楚意却是眉眼微挑,她不会主动出手却并不代表他什么事儿都没有。
最近她忙于修炼,四周灵气扩散,离得近的人或多或少都沾染了一些。心术若正,自然清神明目有益自身,但那位吴医生似乎心思不正,大概会被一些不大好的东西缠上,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这段时间大概会日夜都不得安宁。
“楚小姐,我的脸”吴朵见她撑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扯下来口罩,“你说好的要帮我。”
楚意当然不会食言,她抬手运起灵气将监控室里所有的设备全部扫了一遍,里面的东西一点不落的全部摧毁。
“等会儿再说。”她拿着从张名凯那里顺过来的钥匙去了他的个人休息室,在里面的保险箱里拿到了属于原主的手机身份证和一些其他的东西。
为了不让楚家有所察觉,张名凯特意找了一个声音和原主相似的女人适时地给楚家长辈打电话报平安,还会定期到国外去,登上原主的社交账号来个定位的同时顺便发些国外的风景照。
楚意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从他的衣柜里取了干净的衬衫休闲裤和白大褂,终于换掉了身上的病号服,她这才有心情看向吴朵的脸。
很漂亮,相当的有古典美。
她笑道:“小姐姐长的美,奈何有个心肠不大好,想要鸠占鹊巢不说,还想将人家脸都给抹了,也不怕落个魂散魄消的下场。”
吴朵一脸茫然,“楚小姐,你在说什么?”
楚意道:“在和鬼讲道理。”这个世界有妖当然也有鬼。
吴朵:“!!!”
楚意挑了挑眉,“但她似乎不想搭理我,既然这样你回去以后找棵年岁久的桃树,摘一条桃枝叫人狠狠抽你,怎么狠怎么来,保管你把这位鬼姐姐抽个魂飞魄散。”
她其实也可以直接帮忙把这位跟在吴小姐身后的鬼姐姐一巴掌扇飞的,奈何她现在灵气不足得省着用,还是让她们自己解决吧。
吴朵,“你在开玩笑??”
楚意,“我像是在开玩笑?”
吴朵默了默,“我回去找桃树”
楚意,“过后还要记得多去庙里拜一拜。”去去周身晦气。
吴朵会不会按照她说的做楚意不知道,反正方法她已经说了,做不做是她自己的事。
楚意离开精神病院,在外面招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往城里去,随便找了个服装店多买了几身衣服,定好机票后拖着小箱子不紧不慢地往机场去,在凌晨三点钟坐上了前往a国的飞机。
原主这一年本来就应该在a国,为了避免以后张名凯许瓷绝境之下鱼死网破把实验室和今天事一起抖出来徒惹些不必要的麻烦,她得未雨绸缪,顺着张名凯和许瓷的假象走,好好处理一下这一年生活轨迹的问题。
这一年她就在a国,其他哪儿都没去,肖震一张名凯的事儿和她可没有丁点儿的关系。
等安排好了她再光明正大的从国外回去给许瓷和张名凯一个惊喜。
与此同时许瓷带着人总算把关在特殊病房里的张名凯等人救了出来,里面的情况惨不忍睹,别说许瓷一个千金大小姐,就是其他人都忍不住干呕。
肖震一已经死透了,张名凯和其他几个人都是还有气儿,但情况也相当不好,许瓷叫人把张名凯等送进了医院,又一边吩咐人去找楚意,务必要尽快把人找回来。
a国的风土人情和国内大不一样,楚意漫步在街头看着喷泉只觉得心旷神怡。
她在广场上站了一会儿就准备往酒店走了,刚走了两步就被人拦住。
“姑娘,要算个命看个相吗?不准不要钱。”
莲女(五)()
挡在她面前的手上握着个木杆子;上头挂着一条长幡;楚意微一抬头就看见上面的三个大字:活神仙。
因为身在国外还很贴心地在旁边用红笔配了英文:iamahuoshenxian
这英语水平真是好的没眼看;她都差点儿没看明白;你还指望a国人能理解?大哥;你怕是来搞笑的哦。
楚意抽了抽嘴角表情古怪地看着面前人;他身穿着镶黑边儿的道袍;长发束冠,背上还背着一把桃木剑,俨然和国内那些神棍没什么两样;但这一身行头放在a国就相当的引人注目了。
这人长的好,看起来仙风道骨一派正气,还真有几分谪仙的味道;就是脸色有些苍白稍有些虚弱。
楚意又多看了他一眼。
“姑娘?姑娘?”池莫压抑住心头的雀跃;难得在北广场这边碰见个c国人,蹲了一整天总算有收获了。
楚意唔了一声;“有事?”
“要不要算个命看个相?家宅风水;未来福祸;我都能看。”池莫微微颔首;气质矜贵;端的是世外高人的出尘气儿。
楚意摇头道:“没兴趣。”
她转身就走;池莫拧着眉头摸了摸下巴,凝视着她背影发呆,奇怪;那人身上气息好像不大对。
就在池莫一愣神间;楚意已经不见了人影,他泄气地四望,入目的都是金发碧眼的a国人,路过时无不是微微驻足一脸好奇地看着他。
池莫心中长叹一声,苦逼地蹲回了喷泉边,对着地上使了个简单的除尘术,盘腿坐下后从袖子里取出最后一个苹果,苹果又脆又甜,可惜填不了肚子不说还越吃越饿,他听着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一脸冷漠,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像现在这么可怜过!
等他攒够了钱回国,不找那群龟孙子算账他就不是寒山道派的第四代传人!
在北广场遇到的事楚意没有放在心上,原主是学服装设计的,当初是准备到a国来求学的,可惜刚下飞机就被张名凯和许瓷的人截了又飞了回去,这边学校入学的事也早就废了。
楚意在酒店睡了个午觉,养足了精神才乘车去了附近有名的玫瑰庄园。
玫瑰庄园的主人是一位名叫米琳的女士,就目前而言,她是c国在国际上最出名最有成就的服装设计师之一,只不过近两年对外宣称身体不适,服装界已经很久没有她的设计出现了。
楚意在女佣的带领下往里走,整个庄园都弥漫着玫瑰花的香味儿,有些浓却也不嫌腻。
随处的红色玫瑰,多的有些过分了,玫瑰花海里摆放着白色的桌椅,布伞遮挡着不算太猛的阳光,穿着红色修身长裙的女人坐在椅子上轻抿着咖啡,看到来人微微一笑,“真难得,居然能在a国见到你这样年轻的小辈。”
女佣端了茶点和咖啡后就离开了,楚意在米琳的示意下坐下,“前辈很惊讶?”
米琳饱满的红唇向上一扬,“是有一点儿,毕竟在a国很少见到什么妖魔鬼怪。”
这里信奉god,不信他们c国那一套,修炼起来比国内可要困难多了,大家都不喜欢往这里跑,更何况建国后不许成精,老妖怪们都往深山老林睡觉去了懒得出来,也没剩多少妖精在这世上活蹦乱跳了。
突然看到这么一个年轻的,她刚才差点儿就以为建国后又可以成精了,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个半人半妖,只不过现在体内的妖族血统明显更盛一些,才叫她粗粗看走了眼。
楚意往咖啡里加了不少糖,她笑道:“是挺少见的,我到这边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