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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奇奇怪怪的,在他没弄明白或者失去兴致之前,她还不能死。
在屋里待了一会儿,身上也沾了些血腥味儿,封衍回房间换了身衣服,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开车去了夏家。
夏晚风已经睡觉去了,他的夏小姐还没回来,帮佣给他上茶后就忙自己的事儿去了,整个大厅里也就封衍一个人,他百无聊赖之际靠在沙发上假寐起来。
而此时楚意正坐在车里揉着太阳穴听阿芮说话。
“方萤春最近连学校都没去了,除了缠着萧舒良外暗地里似乎在琢磨着什么事儿,昨天她身边的小莲联系了那几个小混混,只不过隔得太远,我们的人没能听清楚他们说了什么。”
楚意抽出一根女士香烟夹在手上,她也不点着就拿着玩儿,凤眸盯着外面一闪一闪的路灯,道:“最近几天你暗中跟着晚风,只要方萤春敢针对她,无论她做了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阿芮点头应是,车上安静下来,除了浅浅的呼吸声便只有行车时风往里灌的声音。
沉默半晌楚意又开了口,“王三巧那里查的怎么样了?”
阿芮听到这个名字眉头微皱,“王三巧十几年前就做了封大帅的姨太太,这些年除了比较遭人厌外没什么特别的。”她顿了顿,“不过,她瞧着年轻不显老,最近换了个跟您差不多的发型,总觉得你们俩人有点儿像。”
楚意弯唇,“是吗?”当然像啊,那可是‘亲娘’呢。
车子驶回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楚意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稍稍有那么点晕乎,不过倒也还好不太严重。
“小心。”封衍在她还没进门的时候就听见了声响,方睁开眼睛就看见她走了进来,她步子有些不稳身上又满是酒味,他身体先脑子一步把人搂在怀里,半抱着到了沙发上。
楚意看见封衍还挺高兴的,她掀起眼帘,含着几分笑,“少帅大晚上的这是在等我?”
封衍坐到她旁边,接过帮佣递上来的茶,应了一声。楚意闻言捂着嘴伏在他肩上笑个不停,手指轻触着他下颌,在那紧致的皮肤上一点一点的移动到唇角,眉眼弯弯,“还是来献身的?”
封衍脸皮子厚的很,递送茶杯到她唇边,待到她靠在他怀里喝了两口之后大大方方地应了。
楚意笑的越发开心,她白皙的胳膊环住他的精瘦的腰身,另一只手落在他衬衣领口解开最上头的纽扣,捂住他的脖颈,“我还真是从未见过像少帅你这么上道的人。”闻弦歌而知雅意,真是聪明的紧。
“这话我权当做是夏小姐对我的夸赞了。”封衍浮露出笑意,对于她的亲近很是高兴。
大厅里已经没了人,楚意手落在他衬衣的第二颗扣子上,“当然,这本就是夸赞。”说话间他身上的扣子已经解开了大半,衬衣微敞着,隐隐能看见下面结实的胸膛,楚意凑到他耳边,温声道:“那么恭喜少帅,你今天再次献身成功了。”
她呼吸灼热,声音温软,手上更是不安分,封衍把人搂紧了些,侧头吻上红唇。
两人也不是头一次亲近,只这一个不算深入的吻就勾起了体内的火气,封衍摸索着她身上旗袍的盘扣,抑制住越发不稳的气息,准备抱着人上楼。
而这时本埋头亲吻着他脖颈的楚意却是突地一愣,她鼻尖微动,嗅了几口,蹙眉直起身子,一把将人推开,自己则是斜斜地靠在了沙发的另一边。
封衍一脸懵逼,“怎、怎么了?”
楚意歪着头,手绕着长发,“少帅身上有点儿味道。”
味道?血腥味儿?不应该啊,那味道很淡,他出门时还特意洗了个澡重新换了一身儿,封衍抬手闻了闻却是什么都没闻到,虽开口问道:“什么味儿?”
楚意努力回忆了一下,水润的双眸转了转,认真道:“狐狸精身上的骚味儿。”那味道很浅,但是亲近的时候却是叫她闻到了,她可是很讨厌那味道的。
封衍比起手:“我发誓,我身边没有什么狐狸精的!!”少帅他可清白可清白了!
歌女要改行(十)()
封衍掩了掩衬衫;被对面饱含怀疑的视线看的十分不自在;他觉的自己快无辜死了;他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什么狐狸精!
楚意喉咙发干;喝了半杯已经凉掉的茶水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捋着头发缓缓上楼;“少帅还是隔几天再来吧,我实在是闻不惯那味道。”
封衍:“”真是透心凉。
楚意沐浴后躺倒在软床上,吊灯晕黄的光落在眼睛里蒙上一层薄雾。
封衍身上的味道确确实实是狐狸精身上特有的骚味儿;她虽然没去过青丘或是涂山,却也见过不少狐妖,甚至她的好友之一魔后卿北就是青丘狐族。当然;卿北体内有仙族血脉又修炼多年;像她们那样的高等狐族,完全不会受那种味道的困扰。
但对于一般的狐妖;那味道简直就如同么让噩梦魔咒般挥之不散。
狐族想了很多办法;甚至有时候还跑到乌暄山巅来对着琉璃树许愿;到后来妖界和人间界的交流逐渐频繁;狐族从凡人香粉那里得到灵感;遍寻仙花神草;还真叫他们琢磨出了一种能最大程度掩盖狐骚味儿的妖香,效果不错的很,卿北还特意给她和悯姜一人送了些。
楚意侧身缩进被子里;手捂着额头;狐妖啊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没有丝毫灵力波动的世界呢?
她想着想着头越发昏沉,干脆丢到脑后,抱着被子闭眼睡觉,管他什么狐妖虎妖的,还是等她精神头好些的时候再说吧。
这一觉楚意睡的很好,等她慢腾腾地从床上起来洗漱完已经是上午九点了,穿久了旗袍突有些乏味,在衣柜里来来回回许久,最后拎了一条小洋裙。
刚刚过膝的月白色长袖双层勾花洋裙配着白色的高跟鞋,她的气质长相偏向明艳,但这种小清新的调调穿在身上也别有风情,楚意理了理头上半遮的网纱,手搭着刻花扶手下楼。
封衍昨天晚上没能献身成功,他也没离开,而是堂而皇之地住进了客房。
他起的比大多数人都早,照例出去晨练大半个小时,又在客厅里坐了半个小时才等到楚意起床。
“少帅这是把我这儿当自己的家了。”楚意坐在餐桌边,帮佣快速地端上了早餐,封衍老神在在地坐在她对面,“夏小姐如果觉的吃亏,也可以把我的家当你的家。”
“这个建议听起来好像挺不错。”楚意握着勺子搅了搅碗中的清粥,似笑非笑道:“今天休息?”
封衍颔首,“总得给自己放个假。”好解决终身大事。
“既然这样出去走走?”
“正合我意。”
两人快速地用完了早饭,开始晋城一日游,经楚意昨晚的吩咐,阿芮没跟着她反倒是暗地里留意着夏晚风的安全。
当天下午,方萤春假借冯芸芸的名义将夏晚风约到了方家名下的茶庄,夏晚风以为冯芸芸找她出去玩儿欣然赴约,到了地儿才发现包间里坐着的是穿着一身鹅黄色洋裙的方萤春。
方萤春连着半个月没去学校,夏晚风许久没见过她,今日一看,双眼发肿面容憔悴,像是没睡好的样子。
“芸芸呢?你怎么在这儿?”夏晚风拉开木椅坐下,环顾四周。方氏茶庄在晋城挺有名气,装潢古典大气,坐在里面喝茶很有情调。
方萤春不答话,食指摩挲着杯沿,水汽氤氲间神情恍惚。
夏晚风在冯芸芸那儿听多了有关于她的事,对她原本算是不好不坏的印象直接跌落谷底,在不喜欢的人面前,人的耐心总是少的可怜,她道:“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先走了。”
说着,她便站起身来。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他吗?”她声音飘忽,歪着脖子抬眸,眼睛里的血丝分外明显。
夏晚风知道她说的是萧舒良,正是因为知道,才愈加不耐烦,“你有多喜欢他是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在国外的时候天天都盼着回国,后来回了国反倒是又怀念以往在外头的日子。”她端着茶杯自说自话,“在国外的时候见不着他,也不见着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我能自己骗自己他也像我念着他一样的心系着我。而回了晋城,这一天天的就像做梦一样。”她是恨不得立马从噩梦里醒过来。
她也不等夏晚风出声儿,将尚且烫嘴的茶水灌入喉咙,“你说男人是不是都一个样?像我父亲,娶了五房姨太太还嫌不够,昨个儿不知道从哪儿又搂了一个回来,气的几个姨太挨个儿卧床养病。他比我父亲倒还要好那么一点点,玩是玩,不过家里倒还算干净。可我还是很失望。”
“你自己眼光不好就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夏晚风略有嘲讽,“你叫我来就是说这些的?真是抱歉,我对方小姐你的爱恨情仇实在没什么兴趣。”
方萤春挑了挑眉,“你就不想知道冯芸芸现在在哪儿吗?”
夏晚风动作一顿,“你什么意思?”
方萤春喝茶不语,夏晚风急了,拉开椅子双手撑着桌面,“方萤春,你到底干了什么?”
“你应该问我到底看见了什么。”方萤春翘着腿身体后倾靠在椅子上,“毕竟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碰巧撞见了些事儿顺便救了她,算起来我应该是她的恩人。”
她抓了抓头发,继续笑道:“夏晚风,冯芸芸在我手上。”
方萤春撑起身子,走到她身后一手搭在她肩上,一手夹着纸条,附耳幽幽道:“今天晚上,一个人来接她吧,我如果等不到你或者等到别的什么人,你一定不会想知道后面会发生些什么?”
“你疯了!”夏晚风怒道。
方萤春耸了耸肩,“我早就疯了。”她本来就是个疯子啊。
方萤春拎着包先离开茶庄,夏晚风愁眉苦脸地回了夏家,她不蠢,真要是按照方萤春的意思一个人过去,她十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