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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夏晚风怒道。
方萤春耸了耸肩,“我早就疯了。”她本来就是个疯子啊。
方萤春拎着包先离开茶庄,夏晚风愁眉苦脸地回了夏家,她不蠢,真要是按照方萤春的意思一个人过去,她十有八|九有去无回,她担心冯芸芸又怕自己中了方萤春套,深思熟虑过后还是准备向自己姐姐寻求帮助。
然而她家姐姐正和封家的野男人四处游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好在阿芮及时现身,才叫夏晚风心中稍定。待到晚上约定时间去了方萤春给的地址。
与此同时楚意在封衍的诚挚邀请下第二次踏入了封公馆的大门。
刘婶的厨艺很好,楚意用了一顿堪称完美的晚饭,挽着封衍的胳膊在外面的小花园里溜达消食。
“怎么没看见封大帅和王姨太?”楚意问道。
“封志云拜访他老友去了,至于姓王的她腿脚不便,大概在自己房间里。”
封衍说到后面语气有些不大对,楚意问了一句,“腿脚不便?是出了什么事?”
“嗯?”封衍环着她的肩,想起昨晚的事儿心情不大好,却也没有隐瞒。他抵住美色|诱惑,坚定不移,这分明就是刷好感的大好事儿,他脑子锈了才遮遮掩掩呢。
封衍拉着她坐在白色的秋千椅上,使了些力道微微摇晃,将昨天晚上的事一一细说,重点叙述了王三巧不要脸色|诱,他威武不屈拿枪崩她的那段。
他说的很清楚,尤其是后面那段为了突出自己更是连细节都没放过,楚意尚未听到末尾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王三巧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十四岁就嫁给了夏父,那个时候夏爷爷还在,两父子会些木匠活儿,家里生活不说多好却也过的去。原主对王三巧这个妈的印象不深,但是夏奶奶这半年时常提起往事,有些时候不可避免地或多或少会带着她。
在王三巧抛家弃子之前夏奶奶对这个儿媳简直不能更满意,为人孝顺性子温和,家里的活儿一手包圆,外头的活儿也干的出色,里里外外都叫人赞不绝口。
以至于后面夏父死了不到七天她就丢下一家子跑路这事儿一出来,夏奶奶半个月都没能缓过神,这根本就不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儿。
无论是夏奶奶还是原主姐妹都以为王三巧死了,但事实上她就在晋城,还过上了天天燕窝参汤的好日子,却是一点儿也没想起过两个女儿,更别说救济了。
楚意抿了抿唇,抬头看着二楼亮灯的窗口,想起那女人的妖娆身段。
十几年过去了,王三巧如今已经四十岁了吧,
前几年她故意穿些稍显老气的衣服,充其量叫人觉的她保养得宜,可是最近她倒是不遮掩了,四十岁的人跟二十岁的小姑娘没什么两样,用阿芮的话说,她们俩若是一起走出去,说不定比起和夏晚风更像是两姐妹。
人怎么可能会不老呢?楚意轻笑出声,心里头有了猜想,有了猜想就得去验证。
楚意从思绪中挣脱出来的时候,封衍已经将自己昨晚的英明神武讲完了。她抽出被封衍握着的手,面带笑意唇角上扬,捧场地应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啊”
封衍脊背挺直,扯了扯衬衫领口,现在知道少帅他是一个多么正经的人了吧,狐狸精能勾引他?不存在的!
楚意摸着下巴,叹道:“王姨太真是个人老心不老,啧啧啧,还是得说声厉害的。”
正等着被夸的封衍:“”生气!!
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没抓住重点呢?你夸她做什么!
歌女要改行(十一)()
楚意有心想去探探王三巧的底;封衍拗不过陪着她一起上了楼。
王三巧的房间在二楼尽头;她不喜欢医院;帮佣特意请了医生到家里;伤在大腿还挺严重的;现在连下地都不敢;就怕扯到伤口又流血不止。
刘婶在床上准备了一个小木桌;替她摆好碗筷端上饭菜,提醒靠在软枕上微瞌着眼的王三巧,“姨太太;今天熬了骨头汤,你好歹喝上几口。”
王三巧连着一天没吃东西,任是她再羞恼再愤怒也知道不能这样折腾自己。
注意到她的眼神变化;刘婶连忙从汤盅里盛了半碗熬的正好浓汤。
王三巧端着汤碗握着勺子没心情理人更没心情说话;刘婶是跟着封衍生母陪嫁过来的,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她;更加不可能讨乐子。屋内安静的连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刘婶看了王三巧一眼;见她没说什么才过去将门打开。
“少帅;夏小姐。”
封衍不耐烦看见王三巧;站在门外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往里去;楚意笑看了他一眼,扶着门走了进去。
刘婶下楼去厨房了,楚意站在床脚面上带着矜持的微笑;王三巧冷沉着脸;明显不大欢迎她,“夏小姐找我是有什么事?”
“特意来看看你。”
“劳烦夏小姐走这一趟。”
楚意举步往前,坐在床边的靠椅上理了理裙摆,状似无意道:“王姨太很像我的一位故人,除了性格有些出入外,其他方面倒是没什么过大想差,就连名字也一模一样。”
王三巧心中一个咯噔,好些埋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渐渐浮现出来,她手指紧抠着碗底,面色不变,“竟是有这么巧的事?”
楚意身体微微前倾,与她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是啊,我也没想到。”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王三巧干笑了两声,“夏小姐也不必太过在意。”
楚意伸手撩起王三巧身前的一缕长发笑笑不作答,而是反问道:“王姨太不觉得我们俩很像吗?”
王三巧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她拧着眉头,表情开始有了变化,“夏小姐等等!你姓夏?!”她惊呼一声就是外面正抽着雪茄的封衍都隐隐听见了一个夏字。
“很明显不是吗?”楚意扯出一抹诡异的笑,“所以看见我惊不惊喜呢,妈妈?”
王三巧差点儿没被妈妈两个字给吓死,手上的半碗汤全翻洒在了床上,“你怎么会、怎么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楚意挑了挑眉,对于她的惊慌视而不见,她又凑近了些,一股淡淡的味道钻入鼻息,这狐狸精身上的骚味儿可真臭,看起来好像是个修炼不到家的小狐狸,不过这明明是一个没有灵气,根本不可能出现妖的世界,这狐狸精是从哪儿来的。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楚意瞬间没了再在这儿待下去的心思,无他,实在是这味道忒难闻了些,寻常人难以察觉,可她本体是树灵,对气、灵之类的东西相当敏感,哪怕只是很浅很浅的一点点都忽视不了。
她挥挥手潇洒地走了,王三巧直接掀了床上的木桌,饭菜倒了一地。刘婶进来收拾东西,她怒吼一顿将人轰了出去,抓着被子大喘气儿。
她怎么也没想到,叫封大帅都要退上两分的九宗会夏老二居然就是她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流着鼻涕抱她大腿哭哭啼啼个不停的夏楚意!
她从小娇生惯养,吃的穿的都是青丘最好的,饶是她长姐未出阁时也比不过她去,再加上前头几个世界的身份都比较高,两相对比下,这落差一下子就显现出来了。
她素来不是个肯委屈自己的,哪里会乖乖的吃糠咽菜,当天晚上就跑路了,后来碰到封大帅过上被人伺候的阔太太生活,早就不记得原身的两个女儿和在她眼里跟疯婆子糟老太没什么两样的夏奶奶了。
“真是麻烦!”王三巧抓着枕头砸在地上,不想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了伤口,疼的她龇牙咧嘴,恨恨道:“这两天可是倒霉透了!”
从王三巧房里出来封衍就送楚意回了夏家,他似乎接到了什么紧急消息,很快就跟着来找他的张副官离开了。
夏晚风不在,阿芮也不知道,楚意望着顶上的水晶吊灯,看来方萤春已经按耐不住动手了。她一点儿不担心,甚至还在书房放了张唱片,听着音乐琢磨王三巧的事儿。
正如她所猜想的那般,方萤春确实动手了。
最近萧舒良不是忙着到夏家门口表达自己的一片真心就是到歌舞厅捧新来的一位艺名儿叫茉莉的白小姐的场,天天脚不沾地抽不出空。
被彻底忽视了将近半个月的方萤春在发疯的边缘徘徊,直到前天萧舒良带着白茉莉小姐滚了床单被她捉奸在床当场发飙,扭着白茉莉小姐打的昏天黑地。白茉莉小姐刚刚做了床上运动正是身乏体弱腰酸背痛的时候,根本就不是方萤春的对手,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萧舒良一看,被方萤春抓了个正着的心虚立马转成了对白小姐的心疼,裹着被子搂住光溜溜的白小姐,一个巴掌直接把方萤春给扇懵了。
白茉莉小姐哭的梨花带雨,两人刚刚欢好过,萧舒良对她兴头正浓,当即心疼的不行,对着方萤春劈头盖脸一阵斥责后又把她赶了出去。自己则是抱着白小姐温言安抚,安抚着安抚着动手动脚的又滚到了床上。
那房间隔音效果不大好,白茉莉小姐为了膈应方萤春特别卖力,一声儿比一声儿大,嗯嗯啊啊的全部传进了方萤春的耳朵里。被这么一刺激,本来精神头就不大正常的方萤春这下是真的发疯了。
方萤春越发疯越扭曲表面上越平静。
她叫人绑了冯芸芸借此来吸引夏晚风不说,连萧舒良和那位白茉莉小姐也没放过。
在等着夏晚风的时候,萧舒良和白茉莉小姐醒过来了。这边废弃的仓库里没有通电,只点了几个蜡烛,两人看见光晕里披头散发坐在旁边椅子上玩刀的方萤春差点没吓死。
方萤春微眯着眼,“不要着急,再等等夏晚风。”
方萤春这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远超常人,她喜欢萧舒良,就不允许对方的眼里有别人的存在。如果萧舒良还喜欢着她,这个时候她就会主动替他开脱,把过错全部归结到他身边的女人身上。可如果萧舒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