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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点了寒香,宁潇羽嗅着那清冷的味道,胸口的疼意略减,她盘腿而坐在纱帐后头,体内灵气散乱游走,几番引导却仍不见起效。
“去找人来。”宁潇羽皱眉。
两个侍婢对看一眼,相继从窗口跃出,不过一炷香便带了个穿着青衣的筑基期修士回来。
“放开我!”那修士莫名其妙被抓过来,哪怕房中美人养眼,也难消心头恼怒。
他奋力挣扎,禁锢着他的侍婢一脚踹在他膝盖窝,属于金丹中后期的神识侵入他的识海,冷声威胁道:“想活命就安分点。”
修士脑中刺疼,额头上渗出细汗,到底不敢再乱动,低垂头缄默不言。
宁潇羽隔着纱帐打量了两眼,启声道:“你们都退下吧,可别叫人打扰到我。”
“是。”侍婢放开修士,屈膝告退,房门轻合,屋内幽幽冷香缠绕,再是听不见别的声响。
男人丧气地低着头,隐约听见佩环轻响,尚不及反应,便见暗红裙角之下一双雪足轻踩在铺地的软毯上。
宁潇羽勾起他的下巴,见他肤色偏黄五官端正,皱眉半晌嗤笑一声,“马马虎虎了。”
男人瞧着她笑,魂儿都差点没了,哪里还记得反抗,只顺从地依着她倒在床上。
衣衫裙襦落了一地,帐内雪肤红锦,娇喘连连,楚意看了两眼就抽着嘴角收回了神识,宁潇羽饥不择食随便抓了个人就上,看样子伤的不轻啊。
楚意仰躺在床上,心中思量的同时依旧惦记着宗政鸣的行程,也不知道他现在摘到那花了没有。
她翻了个身,正想着呢,神识扫过客栈门口便见着他的身影。
他一身都湿透了,瞧着分外狼狈,抖了抖身上的水,掏出几颗下品灵石要了间客房,疲倦地往楼上去。
宁潇羽的几个侍婢在房门外头一字排开,服饰妆容精美惹眼,宗政鸣一向见到美女就走不动路,他走动之时频频投去目光,却惊然发现这几人有些眼熟。
他蹙眉,难不成是往日错过的美人儿?
心头疑惑之下难免微微顿足,暗暗打量许久当真是越看越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到底是在哪儿见过。
他呆立在原地,里头已经结束了,宁潇羽将身上的男人踹倒在地上,挑了件轻薄纱衣套在外头,冷声对着外面道:“都进来。”
侍婢鱼贯而入,对于地上光裸的男人视而不见,“少宫主有何吩咐?”
宁潇羽接过手帕抹掉面颊和脖颈上的细汗,“看你们找的什么没用的东西,现今才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这少宫主,方才我二人转了一圈,这小河镇实在是没有什么出挑的。”
宁潇羽冷呵,“没有出挑的,不会多找几个过来?蠢货!”
侍婢连连应是,架起已经没气儿的男人再次从窗户口离开。
玄阴宫与合欢宗同源,两派修习的功法大同小异,宁潇羽捂着心口难受的咳了两下,想着她在宫内养着的那些美男子,半躺着任由侍婢执帕与她擦拭身体。
突有人开口道:“奴见门外有一男子,身材伟岸,少宫主要不要试试?”
“可是修士?”
“像是练气中期。”
“聊胜于无。”宁潇羽秀眉微拧,摆了摆手,“把他弄进来。”
这发展让窝在床上的楚意有些懵,不过转瞬又释然了,宗政鸣的后宫里章漓冷碧心和班蓉三人皆属正道,虽说修真界弱肉强食,三观底线一压再压,但她们几个的心性就是放在凡人世界里也算是出挑的,至于宁潇羽嘛,说句实在的,无论是行事作风还是心性手腕,她和宗政鸣真是配的一脸。
宗政鸣前期卑伏,后期得势,修真界的那些个耀眼的天之骄子皆成脚下垒塔之石,他是见一个弄一个,撞两个弄一双,暗夺修为的夺修为,种魔蛊的种魔蛊,各种流言蜚语舆论导向玩的飞起,手段下作还美名其曰自己不拘小节。
宁潇羽小时候长在合欢宗老祖膝下,受合欢宗那几个老不死的影响,心狠手辣比之魔族也不遑多让,也就是在宗政鸣面前大为收敛,才叫他以为自己三老婆是只勾人的绒狐狸,却不知那分明是条吐着芯子含着剧毒的美人蛇。
被宗政鸣残害落魄的天之骄子们最后大多数都落在了她手里,往日自诩正道对她横眉冷眼,匍匐在地如同废狗,正是折辱的好时候,依着她的性子哪能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一般时候荆暮还是把自己的奇葩属性掩饰的很好的,那副皮囊很是能摇荡|女儿心,宁潇羽早便瞧上了他,昔年求而不得,在宗政鸣害他之后,她偷偷将人掳去,极尽羞辱之能事。
原主便是因缘巧合之下得知这些事,对宗政鸣和宁潇羽二人堪称恨之入骨。
楚意掏出自己的长剑,轻抚着泛光的剑身,宁潇羽好不容易出一趟玄阴宫,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正是收拾她的好时候。
那几个侍婢皆是金丹中后期水准,而宁潇羽刚刚步入元婴,但很可惜受了重伤,这一行人不足为惧,她得寻好时机速战速决。
宗政鸣被侍婢领着走进房门,熟悉的寒香入鼻,他眼中情绪翻涌,难怪眼熟,这几个不就是潇羽身边的人吗?他捏紧了修真拳头,激动不已,心中念叨着潇羽潇羽,仿佛能念出花来。
宁潇羽仍然坐在纱帐后头,等着手下人将宗政鸣身上收拾干净了才让闲人退出去,哑着声叫他过来。
纱帐后头的身姿若隐若现,宗政鸣急不可耐地撩开帐子,看着熟悉的艳丽面容眼眶一热,宁潇羽笑着抬手在脸上划了划,“不管怎么说这模样真是不错,我今日也不算太亏。”
宁潇羽虽然是宗政鸣后头才收的,但也相伴百年,听她这一话便晓得要干什么。
又想起她对修炼对象一向挑剔,这般随意的便招了人进来,想是出了变故,他往她胸口扫了扫,含情担忧道:“你受伤了?”
宁潇羽眉头紧皱,对他展露的深情面色一冷,“废话可真多。”说着手揪住他衣襟便拖到了床上,冷笑道:“你还是好好享受这最后的快活时刻吧。”
几个侍婢待在门外眼观鼻鼻观心,神识却是环着整个客栈,楚意把睡熟的小肥熊放进储物空间里,手上握着的长剑冷光湛湛,她一边往外走一边漫展神识,和那几个侍女开始了精神较量。
金丹期和元婴期之间尤隔天堑,再加上楚意的精神力就是在神界也少有人能敌,不过几个回合便叫那几人识海崩溃,捂着头难受至极。
就在她们准备推门禀报的时候,剑光一闪,便可怜的瞪大了眼睛,“剑、剑宗。”
“很可惜我不是。”楚意从她们身上寻了个块干净的布将长剑上头的鲜血逝去,她侧立斜睨下方漆黑大堂,客栈的掌柜小二早歇了去,安安静静的瞧不见人影。
她轻推开门,脚落在宁潇羽特意叫人铺上的毯子上寂然无声。
帐内身影交叠,楚意暗想宗政鸣此时定是相当快活。
然而事实是宗政鸣他一点儿也不快活,反而相当苦逼。
宁潇羽这个时候找男人可不是为了爽的,她是为了吸取修为灵气。
尚不到一盏茶时间他就气喘吁吁后继无力了,咬着牙趁宁潇羽埋着手臂里半瞌眼的时候偷偷塞了一颗荆暮给他的药,倒是又坚持下去了。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宁潇羽眯着眼道。
宗政鸣在她含笑的视线默默偏了偏头,他心里苦,但他不说。
楚意可不是来听活春宫的,执剑上前,外出找男人的那几个侍女却是领着人回来了。
“什么人!”
一声惊喝叫宁潇羽翻身坐起,楚意侧身一过,斜坐在床头,长剑架在她脖子,元婴修士的威压叫内中诸人喘不过起来,“玄阴宫少宫主,百闻不如一见啊。”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你猜”楚意含笑。
“这位师姐,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不结个善缘放我一马。”宁潇羽额角冷汗滴落,强自镇静道。
楚意挑眉,“女人,你的名字叫天真。”放过你?做梦呢吧。
女反派的自我修养(八)()
房中侍婢等级相差太大;被摄在原地动弹不得;楚意把手中的长剑往那雪白的脖颈上用力压了压;红痕瞬现;渗出的鲜血顺着滑落至剑尖;一滴一滴;打落在宁潇羽半光着的大腿上;瞧着那红白交映叫她瞳孔一缩。
她不敢乱动,整个人却已然冷静下来,“你到底想要什么?”不像是要她的命;那么就是想要什么东西,“只要我有,必定与师姐双手奉上。”她向来识时务;无论什么时候命总是最重要的。
楚意微微一笑;将施加在宗政鸣身上的威压撤去,从储物空间掏出一把吊着青色穗子的长剑丢到地上;“宗政鸣;捡起地上的剑把那边三个小美人儿解决掉。”
宗政鸣整个人瘫在床上;满身的汗水像是刚从河里捞起来;听见‘宗政鸣’三字;惊然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宗政鸣前生波澜壮阔;原主姿容算不得绝色,修为也不算极为出挑,他自然不记得;神色难辨地看了半天也没能瞧出个究竟。
“与其浪费时间问这种没有任何营养的问题;还不如麻利地滚下去照我说的做。”楚意冷声道:“是活着走出这里,还是横尸当场全看你自己。”
她说话间如滔天巨浪的威压再一次压顶在宗政鸣身上。
宗政鸣当然不想死,他刚刚重生,还没能制霸修真界,群揽诸美人,莫说弥补上世缺憾了,他甚至连上世的十分之一都没摸着头。
身上的威压一消,他毫不犹豫地捡起地上袍子套上,握着长剑将宁潇羽的那三个侍婢捅死了,鲜血洒了一地,剑柄上的穗子一晃一晃的,他不觉有些眼花,踉跄两步,“放我们走!”
“我们?”楚意勾起宁潇羽的一缕头发,漫不经心道:“你的事儿还没办完呢,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