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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一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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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天突然拽回了自己的手,生硬地打断了她的话,“阿宸,你先回去吧。”

第36章 生辰(上)() 
袁子宸不知何故,见长天突然变了脸『色』,眼睛看着她的背后,提醒的意思太过昭彰,她忙站了起来,余光一瞅,看到了数步外的皇帝,又低下头去,欲说什么却被长天抢了先,“阿宸,你出去吧,我有话和陛下说。”

    如此情景之下,袁子宸匆忙行了一礼,裹紧了衣袍,脚步生风走到了殿外。站在殿外的廊下,靠在了那里不住地拍了拍自己受到惊吓的心脏,不忘往里面看了一眼,可是声音画面皆无,只好先行离去。

    殿内,谷梁下了朝就回了寝宫,一身庄重地朝服还未来的及换下,长天看到了她身上的的衣服,好似看到了救星,唇角弯起,状似随意道:“您不去换身衣裳吗?”

    “好,我去去就来,”谷梁也不再多言,转身去了他处。再回来时,凤冠连带朝服都已换下,肩上是熟悉的海棠花,长天温和地笑了笑,目光游动间,又埋下了脑袋,不知该说些什么,方才不过是为了支开袁子宸罢了。

    谷梁近前坐在她旁边,将锦被往上拉了少许盖过肩膀,声音依旧如昨夜般温柔慈和,提起了方才听到之事,“为何那么做?你不要命了?”

    长天将脑袋往下压了压,避开了谷梁探究的视线,声线绵软细腻,醒后不久还带着些许鼻音,“阿宸为了我才顶撞韩莫言,我怎能让她无故受罚,我若未曾看见也就罢了,看见了我做不到无动于衷,当时脑门一热就冲出去了。”

    “韩莫言是想要了你的命……你可知道?你就这样相信她?”谷梁一时凝结,拧眉想了想,语调下沉,手又忍不住『摸』上了她的耳垂,捏了捏,训斥道:“下次不许再这么做,任何人都不能伤了你,这次我权且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再有下次我可不管是不是韩莫言,欠她的是我,灭她满门的也是我,与你何干。”

    这话有些霸道却也符合帝王的身份,其中浓浓的庇护之意不言而喻,长天被她捏的耳垂红了几分,突然忆起儿时街头,乡下『妇』人教训贪玩不愿归家的孩子,往往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一面往家拖一面不住地骂人。那时觉得那些『妇』人整日骂骂咧咧不时还会打人,孩子见了也会怕。如今也轮陛下这般做来,倒无突兀之感,只是比那些『妇』人气质高华多了。

    如此想来,自己不由地笑了起来,『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垂,脸上涌出羞愧之『色』,道:“韩姨不会的,心中有口怨气罢了,你灭了袁家满门,她当时想到不就是……”她突然停了,顿了顿,却没有打算说下去的意思。

    谷梁诧异她戛然而止,问她:“不就是什么,怎么不说了。”

    长天:“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谷梁抿了抿嘴角,眉目清柔,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有些事自己明白是一回事,让人说出来又是一回事,谷梁明明知道后面是什么话,却装作不知道,强压着她说出来,她脑子转了个弯,说到了其他事,“刚刚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下了学从路上过,看到『妇』人揪着自己家的孩子回家,嘴中说着一些教训地话,嗯……与您方才一样,我便笑了。”

    谷梁闻言却是有些哭笑不得,手上却又是捏住了长天的耳朵,故作恐吓道:“如此说来,你是将我想作街上蛮不讲理的『妇』人了?”

    “不是,您误会了,”长天抬手护住了自己再次受到折磨的耳朵,扭头看着她,蹙眉想了想,认真道:“长天不是这般意思,意思就是母亲教训孩子大抵都是如此。”

    话语极其平常,清清浅浅,淡淡暖意,谷梁看着她清纯澈静的眼神,心下惊了惊,到了口中却是:“何时变得也会哄人了,与袁子宸再待些日子,也学会了她的花言巧语了。”

    长久地仰着脑袋难受,索『性』又半卧在了床榻上,未看到的是谷梁微扬的嘴角。二人顿时又陷入了沉默中,言语都不多的二人在独自待了许久之后,也都未再开口。

    方仪掐着时辰推开殿门走进来,将托盘中的清粥置于案几上,朝着长天努了努嘴,片刻未停又退了出去。

    长天还未明白何意,粥碗就被谷梁端起,汤勺在碗中摇动几下,“这几日你在这里养伤,过几日我带你回老宅。”

    “去老宅做什么?”长天眉心一跳,上次去认亲,这次又是做什么?

    谷梁舀了满满一勺粥细细吹了垂,素白的脸上平静如水,吹冷后汤勺置于长天唇边,自然道:“回去自是有事,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回去又不会打你,惧怕老夫人吗?”

    长天看着突如其来的白粥,眼睛眨了眨,深深凝视了许久,才懦懦地张开嘴吞咽下去,方才的话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日暮迢迢,一曲环流,翠微如春,烟火斜阳照,山中人少见。

    马车在渐渐无人的道路上缓缓行驶,清河板桥,人家鸡鸣,幽雅闲散,暮风凋叶,一帘相隔,马车内长天逗弄着膝上‘小黑’,而它也极其安静地窝那儿,眯着眼睛任由长天顺着它的『毛』发,倒是谷梁看着这一出有些奇怪。

    “你何时养了这个白貂?以前怎么没见过?”

    “这不是我的,谷梁将军寄养在我这里的。”

    “寄养?他一个昂藏七尺的男人会养这个小东西?”

    “也不算是寄养,”长天顿了顿,不知如何解释,身子向后靠了靠,面『色』红润了少许,解释道:“打伤世子的那日,谷梁信去府上找我,说谷梁将军在醉仙楼有事与我相商,我去了之后人就走了,就把小黑送给我了,我本不想收,可是又怕谷梁信把它弄死了,所以留下了,他日见面再还给他。”

    谷梁素淡清冷的眸子闪过诧异,盯住了全白雪白的小貂,不由问道:“为何取名小黑?如此难听。”

    长天顺『毛』的指尖一滞,抬头赞同道:“确实,可是我又不是它的主人不好擅自改了名字,再者在我这里只是养了几日罢了。”

    谷梁见她一路上就未曾松开过双手,爱屋及乌,笑着提议道:“你若喜欢留下便是。”

    长天神情有些松动,思忖了少顷,还是摇头拒绝了,回道:“无缘无故收他人礼物,这不太好,再者虽是喜欢,可是我自己勉强照顾自己还可以,加上它,我怕它会死在我手里。”

    “你为何不在府中加些下人,一人不累吗?”面对如此执着倔强的孩子,谷梁按捺不住心头翻滚地疑团。

    “一人习惯了,再者人多嘴杂,我不喜欢,”她抬起头,眸中闪着恳切的光芒,水秋瞳里潋滟之光,弯唇笑道:“我现在大多数时间都住宫里,府上有没有人又有何区别,您何必在意这些。”

    谷梁颔首不再说下去,从长天手中接过小黑,只是它似不愿意离开温暖的怀抱中,低低叫了两声,往怀中缩了缩,拒绝了谷梁的好意。无人敢违逆的帝王此刻在一个畜生手中吃了暗亏,当即凝眉,“真是不识抬举,好心当作驴肝肺。”

    明明在说白貂,长天好像听出了其他意味,将它提溜出来戳了戳它圆鼓鼓的小肚子,状似不悦撇了撇嘴:“看看,你当真不能留,这不害我也被骂了,明日就去趟谷梁府将你还给你的主子。”

    如此逗弄之下,谷梁也忍不住笑了,唇角牵动。

    ‘小黑’睁着大大的眼睛,似乎听懂什么,仰着脑袋在谷梁与长天之间来回看了看,飘忽不定,两个小爪子往前一跃,扑到了谷梁膝上,蹭了蹭,又安静地闭上了眼睛,比起某人还要乖顺十分。

    长天乐得俯下身子捂着嘴笑,晚风透过车帘吹进来,吹『乱』了鬓角的发丝,她也懒得整理,蓦地有点明白谷梁渊送礼的原因了,这个小东西该是被调教过的。

    谷梁却是有些嫌弃,不愿接受它,将它又拎起来扔回给了长天,道:“墙头草,朕自是不会再收,如果可以,朕想现在就扔出车外。”

    小貂又缩了缩脑袋,倒是长天沉了脸『色』,目光流动一丝不易见的明光,半开玩笑道:“您这是二次不用了,是不是对待人也是如此。”

    “心不在这里,要之何用?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朝堂上有几人如你那样真心想为百姓做事。朕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再回头之人也决不再用,既然他能为些利益抛弃朕,再回来还可信吗?”谷梁眉间凝了一层寒霜,也暗藏着属于她特有的威仪。

    长天点点头,细细消化了此番言语的含义后,侧眸笑道:“若当初你未发现我的身份,是不是也不再用我了?”

    “对,”谷梁丝毫没有掩藏,凝视着长天手中的白貂,“你如它一般,朕自认对你不差,可是你还是选择离开,所以说……”

    “长天本就不识抬举,辜负了您的好意,您可满意了,”长天选择『性』了打断了她的话,那双眼睛,又出现往日的清静,低声道:“可是我从不后悔这么做,我说过我不愿为自己心中重要的人做棋子。”

    谷梁没有料到她有次一言,一时怔住。此时马车却是停了下来,到达目的地了。

    下了马车,天『色』已经有些黑了,游廊到处挂了红灯笼,越往里走,灯火愈发通明,喜气洋洋地,谷梁握着她的手,她亦是压低了声音问道:“陛下,今日有什么喜庆的事情吗,这里为何这般布置?”

    谷梁却不回答,只是往里面走着,下人看见了皆垂首而避让。

    主厅内,老夫人坐在上首,眉眼慈和,两鬓添了许多白发,看到二人走进来,刚捧上手的茶杯微微滞住,淡淡笑着,招手示意长天上前。

    态度与上次大不相同,长天又是悄悄侧目看向谷梁,后者点头同意后,她放心大胆走上前,行礼磕头,刚直起身子便听到老夫人略微冷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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