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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烈鲜血铺平重回西极的道路!”众恶随他怒吼:“重回西极,荣耀再现,何人敢挡。杀!杀!杀!”声势威猛浩大,直冲九霄之上!这一刻飞沙走石,风云骤变,就连天地山河也吓得变了『色』。正道之人人数虽不比他们的少,修为也不比他们的低,可惜多是品行端正,谈吐彬彬有礼有理的公子姑娘。他们一向住的是秀美舒适的阁楼闺房,触及的是风花雪月诗词歌赋。与四处奔波徒劳,命运坎坷,日日过着刀剑『舔』血,身经百战的恶人一比,那便是空有一身高强的修为,却不知如何运用的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上了战场,那便是凭每次活下来的实力与经验,与长相,与出身的高低贵贱,毫无一星半点的关系。从前正道总是看不起野蛮凶残的恶人,认为他们毫无纪律,只是一群舞刀弄枪的莽夫。如今再次交锋,才知想要在这险恶的世间凭借自己的本事活下去,靠的就是实力!仅凭这一点,双方的胜负就已经出来了。纪元庆等十来位仙首,已然发现不少弟子畏避后退,不禁长叹道:“果然是生在和平的年代,各家各派新出的弟子已经不同往日了。”话未落音,只见一人慌慌张张的来报:“不好了,恶人们登山了!”此人话刚说完,还不等众人反应,就见天间突然出现无数的火球,正飞速朝他们砸来!陈涧芳眼神一变,大声道:“开护盾,开护盾!恶人的第一轮远攻来了!!”有聪慧机敏的弟子早已开启护甲,另外一些懵懵懂懂的弟子也在他的督促下,陆陆续续的开启。这一波火球来的淬不及防,仅仅是眨眼一瞬,就从天砸下,瞬间将烬亡山变为一座鬼哭狼嚎的地狱。诸位世家门派的首领也进入战斗状态,几人在同伴的掩护下,运功打算加固防御。一人道:“恶人此次前来的将领,除了肖昱也只有几个头目,我们这边仙首颇多,若能加固防御,还有机会能胜过他们。”另一位家主道:“还别高兴的太早,鬼王肖昱修为高强,昔年仅凭一人之力便单挑众多成名的修士,不也是他胜了。更不要说,从前带领恶人与正道交战,皆是他胜。”“照这样推算,新任首恶直接点将派遣他来,不就说明是做好将我们一网打尽的准备,另外也能证明,他们离回西极的日子不远了。”恶人那边的远攻还在继续,然而因为几位成名的修士家主,运功在空中形成一道护盾,那些攻势便被挡在外面,让里面的众多弟子能够暂时缓一口气,救走伤势严重的弟子。烬亡山原来驻守的恶人们被他们扣下,封了灵力绑在不远处的洞『穴』中,防止他们作『乱』,倒也没受伤。谁想峰回路转,原来囚禁恶人们的洞『穴』,现在倒成了正道受伤弟子的庇护地。恶人们看看外面的战况,一个个显得悠悠哉哉,仿佛一点也不担心。叫正道的好多弟子心生不满:“看到没,肖昱丝毫没有管你们的死活,胡『乱』攻击。现在前辈们加固了防御,你们的人攻不进了,你们还高兴什么?”恶人们显得懒洋洋,好似一点也不想搭理他们:“你懂个屁,二爷知道你们会把我们绑到这里,说起烬亡山的地势,你觉得是你清楚,还是他清楚?再有,你们觉得就凭天上那个破罩子,能挡的住?”众弟子相互看一看,疑『惑』道:“怎么挡住不?现在你们的攻击不就都被挡在外面了吗?”一个恶人不耐烦的翻了一个白眼:“你们是真蠢还是假蠢?远攻不行,那就近攻啊!”他刚一说完就听战场上传出一阵惊呼,众人忙回头看去,只见肖昱身穿战甲,烈烈披风在他身后猎猎作响,狂风吹起他脸颊两侧的发。他手握蛇矛,似是从天而降,靠近空中那坚不可摧的护盾时,突然捏紧蛇矛对着半透明的护盾狠狠一击!——顷刻间,坚不可摧的护盾瞬时化为乌有,之余下点点的白『色』粉尘。护盾消亡,支持护盾的几名修士灵力骤然受损,吐出一口鲜血。而肖昱横握蛇矛,单脚着地,唇角挑起一丝冷笑,轻轻的哼了一声,慵懒的开口道:“简直不堪一击。与昔年相比,不知是你们变弱了,还是我变强了。”
第94章 带着师父回西极()
“师父; 跟我一起走。”与我……一起回西极。朝沈清书伸出一只手,江殊殷双眸默默注视着他; 有些期待、有些迟疑,似是怕他会拒绝自己。沈子珺冷冷注视着这一幕,可当他看到沈清书清明的眼底时; 脸上的冷漠忽地一缓,难得『露』出一抹惊讶的神『色』:“师父你……”沈清书轻轻打断他; 虽没有牵上江殊殷的手,却还是答复道:“好。”此话一出; 不止是江殊殷感到十分意外。就连谢黎昕和沈子珺也是万分惊讶。硕硕红枫中,沈清书眼帘轻轻垂着; 纤长的睫『毛』美的易灭。江殊殷悄看:只见他容颜静好; 眉宇目秀雅致清新俊逸,一头乌发悠悠散在肩头,眉心处红『色』的朱砂就似漫天的红『色』枫叶一般凄厉的叫人心间流『露』出浓浓的不舍。见到这一幕; 沈子珺像是还要说些什么,可几番欲言又止之后,突然长长一叹; 默默将自己的脸悄悄转过去; 再不言语。另一边; 谢黎昕一双美目中滑过一缕光芒; 显现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态。江殊殷心生感动,默默拉起他的手。也是谢黎昕突然一笑,才打破此时此刻的宁静:“我说; 站在瑟瑟的秋风中干什么,西极的事还有很多,走走,我们快点回去。”见他至始至终,也不曾提到林怀君,或者准备叫上林怀君一同离去,江殊殷与沈清书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太可思议。毕竟谢黎昕对林怀君的感情,可以说如今修真界中,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沈子珺轻皱眉头:“你与他出了什么事?”谢黎昕幽幽一叹,笑容有些悲苦和不舍:“我与他,是时候分开一段时间,都该静下心仔细想想自己内心的感受。”轻轻一顿,他漂亮的脸上,愈显悲伤,似乎非常的无奈:“经历了那么多,他虽什么也不记得,可我已经自私过一次,这一次却再也自私不起来了。”是以,此次由林怀君自己决定,是去,是留。两种不同的路,注定是两种不同的结果,离去,他也许能够安安稳稳的过上一辈子。留下,与谢黎昕在一起,或许此路仍旧充满了数不清的艰难险阻,也或者这个决定会遭来无数人的非议。但他们终将会携手,共度那一个个苦难险阻,虽路程艰辛万苦,甚至说不清何时是头,可终究有个同样命运的人,时时刻刻陪伴在自己左右。而今后该怎样走,就看林怀君自己……江殊殷拍拍他的肩:“要不,你还是在这里,再呆上几日?”谢黎昕摇摇头:“不了,我在这里,他心里会更『乱』。”他这句话说的虽然隐晦,却还是可以听出,在这段日子中,谢黎昕与林怀君之间怕是又发生了什么。可他不想说,江殊殷自然也不会去问,只是略略一点头道:“好,随你。”四人说完,正打算再次出发,一直沉默的沈子珺突然对沈清书行礼道:“师父,我想在这里陪怀君一段日子。”沈清书微微一愣:“你……独自在外面,一切小心。”刹那间,江殊殷顿时感到一道阴森森的视线落到他的后颈上,不由忍不住缩缩脖子,瑟瑟一抖,才幽幽将头转过来。这一转,他的额头间就滑下一滴冷汗——沈子珺果然一脸不善的盯着他!那俊逸冷酷的面容,幽怨的好似见到多年的仇敌。盯了江殊殷半响,他才慢慢收回视线,对沈清书又行了一个礼,才闭目离开。走过江殊殷时,似是故意一样,狠狠撞了他一下,用仅能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道:“你若是敢对我师父动手动脚,或是他出什么事,呵,那咱们走着瞧!”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江殊殷看看他,又转面看看身边的两人,立马做出一副瑟瑟发抖,很害怕的样子:“浅阳尊,你徒弟他威胁我!”他虽是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嗓门却异常的大,好似很怕前面的沈子珺听不到一般。再说沈子珺,原是好好的走着,腰板挺得笔笔直,走路还带风。却就是听他这句毫无遮拦的话,不禁脚下猛地一滑,险些摔倒。待稳住身形后,他沉着俊脸回头,江殊殷却奇怪道:“你看什么看,转回去,你威胁我,还不让我说了?”听他说的如此庄严有理,沈子珺竟找不出反驳的话,只好装作没听见,闭眼继续走。谁知身后那人竟还得理不饶人了,大声对沈清书道:“你看你徒弟,威胁了人就要跑,刚刚我说他,他竟然还瞪我!”天地良心,方才沈子珺回头的时候,压根就没瞪他!此时告一段落后,谢黎昕与江殊殷二人一同离开,离开之际他深深回望一眼身后的万纵红叶,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后,才重新笑起。只是那笑容,看起来却不如平时明媚灿烂。江殊殷很想问问他身上的伤要不要紧,几乎几次都快要脱口而出,可见他面上的那抹笑容,终究不愿这笑容更加凄惨勉强,不由将此话生生咽下。三人乘风而起,当那片鲜红壮烈的枫林被他们抛到身后之际,江殊殷回头之时,突见到红枫之间,一白衣之人在默默的抬头仰望。因为隔的太远,江殊殷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却还是能够辨认出,他抬头看的,是他身边的谢黎昕。发现这一点,江殊殷拍拍谢黎昕的肩,希望他能回头看一眼,却在此时才突然发现,谢黎昕面上的笑早已消失,而替代这抹笑容的是满目摇摇欲坠的泪。他好似不敢回头,仿佛就怕自己看到林中那白『色』的身影时,忍不住哭出来。江殊殷讷讷收回自己的手,就见沈清书对着他轻轻摇头,目光中是一片严肃。这一路十分安静,安静的叫喜爱热闹的江殊殷心底都隐隐发束。好在谢黎昕这种情绪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才只是小半个时辰便重新喜笑颜开。看着他喜笑的面庞,江殊殷心疼的不行,很想对他说:黎昕,这种时候,你就别笑了。倘若想哭,那就大声的哭出来,别忍着。谢黎昕一直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见他这样,不由笑的愈发开心。叫江殊殷忍不住道:“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笑?”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