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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略显惊慌的对上巧茱慌乱的眼,尖叫了一声,一把扯过桌布挡在身前,桌子上的水壶与杯子摔在地上清脆的壮烈了。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躲在巧茱的身后,颤抖着身子惊恐的尖声问。
“对不住了娘娘,属下等人追寻刺客追到这里,惊扰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领头的将领毫不避嫌的缓慢的打量着整个房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良辰受惊的往巧茱的身后躲去,惊声道:“你们……先出去,我正在换衣服!”
领头的将军冷哼一声挥手让身后的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一个人关上门站在她们的面前。巧茱紧紧的揽住她柔弱的肩膀,对将军冷声道:“麻烦将军检查完就快出去,我们家小姐身子弱受不了风寒。”
将军四下张望了几下,在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之后,才对着她抱拳道歉道:“属下打扰了,请娘娘恕罪。”说完,转身便准备离开。
她却急忙出声留住了他离去的脚步,躲在屏风后面的刺客被她的举动惊得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将军请留步,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黄子申冷然的瞥了一眼那瑟瑟发抖的少女,嘴角微扬轻笑道:“黄子申。”
“黄将军,敢问将军到底在搜寻何人?”俏脸微红的良辰轻咬着嘴唇柔声问,那神态映在黄子申的眼中说不出的柔媚。
“刺客,刺伤皇上的刺客!”说完,便拉开门走了出去,对等候在外的侍卫们挥手喝道:“走,去下一处!”
待黄子申带着所有的人都退出了冷宫的院子,南宫良辰才如被抽空了浑身的力气一般跌坐在椅子上。
“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被吓到了?”巧茱关切的问她,蹲在地上捡着地上的碎片。
南宫良辰摇头,柔声对巧茱道:“去把门关上,你在门口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说完便拉着巧茱的手将她推了出去,然后急忙走到屏风后面搬开木架收好衣服,将黑衣刺客拉了出来。
“不要碰我,你这个狗皇帝的女人!”黑衣人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竟然将她甩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手掌撑在地上刚巧落在巧茱尚未收拾干净的瓷片碎片上。
“啊,好痛!”一声痛呼,良辰红着眼举着手掌,鲜红的血顺着她白皙的手腕侵染了白色的中衣。那般刺目的红色,惊痛了南宫良辰的手却惊了刺客的眼。
“对不起,是不是很痛?”黑衣刺客放软了语气,有些不知所措的举着她的手仔细的看着被碎瓷片扎破的掌心。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倘若你日后遇上什么危险能救我一定会来救你。”
良辰被她从地上扶起身子坐在床边,无奈叹气道:“我一冷宫弃妃能帮到你也算是幸运,你走吧不要被他们抓住才好。”
“我叫红云,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被打入冷宫?”红云半蹲在她的面前,捧着她的手小心的将扎在她手心里的碎片挑出来,用湿手帕清洗干净,然后敷上上好的金疮药替她包扎好伤口。“这几天不要下水,小心伤口感染发炎。”
良辰点头,愣愣的任由她替自己包扎好伤口,才柔声道:“我名叫南宫良辰,是这皇宫中唯一被打入冷宫的女人。如你所见,皇上并不喜欢我,甚至可以说很厌恶我。我不受宠所以我不会介意你是什么人,我也不会对别人说见过你,你走的时候小心一点。”
“既然不受宠,和我一起走怎么样?外面的世界很广阔,总好过在这里受虐的强吧。”红云抹去自己脸上的血渍,撕开肩膀处的衣衫露出里面已经结疤的伤口。从怀里掏出一瓶药酒,咬紧牙关浸湿了白布开始清洗伤口,有动作不便疼得满头大汗。
南宫良辰轻叹一声取过她手中的白布轻柔的替她清洗着伤口,柔声道:“走,能走到哪里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城,我又能去哪里?”
“你舍不得这里的荣华富贵,宁愿在皇宫里面孤独终老也不愿意去外面享受自由的生活?”红云冷着脸冷声问良辰,那语气中满是对她们这些宫闱女子的不屑和无奈。
良辰摇头,轻笑道:“我想随你一起走,不过不是现在。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明白,在弄清楚之前我绝不会离开这里。有一个男人欠我一个解释,我要在这里等他回来。”
“你爱的人?”红云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冷着脸问她。
良辰摇头,无奈轻叹:“是南宫良辰爱的人,不是我。”
红云不明白的问:“你不就是南宫良辰么?”
第十八章 蝴蝶刺身美而不艳()
良辰摇头苦笑,解释道:“大婚当日我被皇上嫌弃打入了冷宫,当晚我投井自杀,再醒来前尘往事什么都不记得。爱着他的人,是投井的南宫良辰,不是自杀未遂再次醒来记忆全无的南宫良辰。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你失去了记忆?什么都不记得了吗?”红玉的双手紧握成了拳头,紧声问。
良辰黯然的点头,轻声叹道:“是不是很不可思议,明明那是我的过去,可我就连名字都需要别人来告诉我。”
“既然老天都愿意给你一次重生的机会,你为什么不乘此机会随我一同走出皇宫?”红云不能理解的望着她,一点都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执拗的非要留在这里。
良辰没有说话只是苦笑,推开窗户对包扎好伤口的红云笑道:“你既然能当刺客,这皇宫定然是拦你不住。你走吧,小心一点。”说完,便走回床边将毛巾浸湿在水盆中,擦拭着自己受伤的脖子,对她温柔浅笑目送她离去的背影。
当晚,坐在青灯下看书的南宫良辰再次迎来的阮青凤,这个男人如鬼魅一般出现在她的面前。
眼前一大片的阴影挡住了光,她没有抬头,无奈的叹气问:“你来干什么,阮青凤?”
阮青凤大马金刀的坐在她的对面,伸手抽过她手心里紧握住的书,浅笑:“兵书,你喜欢看这类书?”
南宫良辰抬眸望着他,冷声问道:“你来,所为何事?如果只是为了欺负我,如你所见我手无缚鸡之力,定然不是你的对手。”
阮青凤轻笑,随手翻着书页,笑道:“我何必要欺负你?只要我愿意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躺在我的身下承欢,不过,对你,我更多的却是好奇。能够让夜家两兄弟如此眷恋缠绵的女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南宫良辰冷笑,问:“那你现在看清楚了?”
“没有,”阮青凤老实的摇头,伸手抚摸着她白皙柔嫩的脸颊,轻笑:“得到女人的身子很容易,但若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却很难。南宫良辰我决定了,我要得到你的心,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的为我献上你的身子。我可以等,相信我总有一天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南宫良辰嗤笑,不屑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就算是爱上一只猪也不会爱上你!”
“话不要说得太满,总有一天你会求我爱你,求着我将你收入我的后宫!”嬉笑数声之后,阮青凤凝望望着良辰的小脸,叹道:“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在你身上留下点印记才行,莫要等到日后我忘记了!”说完,大手猛地一把抓住她胸前的衣服,哗啦一声将她胸前的衣衫撕破,露出美如白玉的锁骨。
“阮青凤,你到底是什么人?”南宫良辰怒瞪着眼,却无力反抗的问。她要好好地记住他的身份,在心头刻上他对自己的欺辱,这个仇早晚有一天她要十倍百倍的还给他。
“世间竟然还有人不知道我阮青凤是何许人也?良辰,我的美人儿你听清楚了,我只会对你说一遍。我阮青凤是这世间的霸主,是你南宫良辰的唯一的男人!”抬手将她打晕,阮青凤凝眸望着眼角挂泪的南宫良辰,心底竟然隐约滑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似惋惜似心疼。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在乎一个女人?”他独自喃呢,从怀里掏出银针沾上金粉丹青,用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埋金走线针法迅速而熟练的在她的锁骨处纹上了一只翩然欲飞的蝴蝶。
这只蝴蝶很美,无论是画在纸上还是描绘在绢帛上都可以引来其他的蝴蝶,如此栩栩如生美的不可方物。只可惜这只蝴蝶刺在南宫良辰锁骨处的肌肤上,令人感叹美艳的同时涌现一股心疼。
在她的身上刺上独属于自己的印记,阮青凤扬唇轻笑满意的收起了银针。抚摸着她还在流血的伤口,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将所有的血迹都舔干净。神奇的一幕终于发生了,被他舔舐过的伤口奇迹般的愈合了,半点伤痕都看不见。
“睡吧,我会等着你来投奔我的那一天。”他的吻轻柔的落在她的耳垂上,心情很不错的在心底描绘着她的绝美容颜。
阮青凤突然便有些嫉妒夜家那两兄弟,不过早晚有一天他会让夜家两兄弟拼得鱼死网破,落得两败俱伤的结局。
再次悠悠然的醒来,南宫良辰揉着酸痛的脖子坐起身,浑身如同被卡车碾过的疼痛逼得她又倒回床铺里。双眼疑惑的瞪着帐顶,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浑身疼得倒在床上。在她的记忆里,她昨晚明明在看书,然后阮青凤来了。
阮青凤?!她心猛地一凛,急忙上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在确定没有被他欺负之后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坐在镜子前梳头发的时候,她惊恐的在锁骨处发现了一只刺青蝴蝶,仔细的回想着昨晚的情景,绝望的认定会做这种无聊事的人除了阮青凤不会有第二个人!
瞥了一眼空荡荡的内殿,望着窗外的天色似乎已经到了下午,揉着干瘪的肚子她哀叹肚子好饿。连着唤了好几声巧茱的名字都没有看到她进来,南宫良辰穿戴整齐扶着桌子打开了门。
扶着墙摸到巧茱的房内,推开门一看却见巧茱疲惫的趴在桌子上打瞌睡,那模样实在是惹人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