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盂走近,低着头夜霖天将胃里的东西全部都吐了一个干净,待他吐完巧茱也送上了漱口的水。
夜锋和夜霖轩还没有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待小太监也捧着写着他们名字的痰盂与漱口水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两人叹了一口气多少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偌大的御花园都被呕吐声所掩盖,良辰早有准备急忙倒了好几颗清心丸塞进自己和夜霖天的口中,这才止住了恶心。凡是吐过的人,在接过漱口水之后,巧茱都会送上一颗清心丸,权当是给设计祸害的补偿。
一个时辰之后,所有的大臣都面色铁青的站在原地,有些身体不好的已经晕了过去。夜霖天面露微笑的对良辰点头,良辰便挥着手让红云捧着刚才记录下来的账本走到最前面。
清了清嗓子,柔声笑问:“红云,刚才各位大人吃的食物都估出了价钱没有?”
红云面无人色晃了晃,强忍住恶心,回答:“回皇后娘娘的话,都估清楚了!”
“是吗?”良辰挑眉,轻笑,“那念念吧,也好让各位大人心里有个底!就从皇上开始,不要隐瞒也不要虚报,否则本宫饶不了你!”
红云冷笑着点头,朗声道:“皇上午膳食材素面,价值五文钱。轩王爷午膳鸽子汤面,三十文钱。大将军王午膳上等女儿红,三两银子……以上,便是各位大人今天午膳所食用之物价值的银子,价钱公道童叟无欺。”
红云话音刚落,那些大臣们便惶恐的普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地叩头求饶。看得出,这一招对他们还是管用的!
良辰冷笑,转身笑望着夜霖天,问:“皇上,如今国库空虚,淮河水旱成灾百姓已经穷得揭不开锅,怕是连树皮都快吃不上!您看看,您的这些大臣们可真是会享受,一顿寻常的午膳,竟然最高吃了五百两银子,这一顿饭可吃了寻常百姓十年的粮钱!杜大人,本宫可有冤枉你!?”
被点名的杜振海急忙从大臣中爬到最前面,一边叩头一边惊慌道:“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臣知罪臣再也不敢了!”
夜霖天冷笑,冷声道:“你身为户部侍郎,月俸十两,年俸也不过才一百二十两银子,一顿饭竟然吃了五百两。对朕说说,这银子你是怎么来的,好让朕也学学充实一下空虚的国库!”
杜振海一个劲的叩头,额头满是鲜血,惊恐道:“皇上饶命,臣知罪,臣罪该万死!”
良辰抬手覆上夜霖天的手,柔声道:“皇上,杜大人或许只是偶尔奢侈一下,吃些好东西祭奠五脏庙,您不要太在意。杜大人,你说本宫说的对不对?”
“对对对!皇后娘娘说的没错,臣只是…只是偶尔,一年也不会有第二次的!”杜振海拼命的叩头,大有一副不将脑浆叩出来不罢休的架势。
良辰轻蔑的冷笑,心头一片明亮,对着所有跪在地上的大臣,柔声道:“都起来吧,跪在地上这是做什么?皇上又没有说要怪罪你们,你们这样若是传出去,世人还当皇上是暴戾阴狠之人呢!”
话音刚落,大臣们便窸窸窣窣的站起身,但谁也不敢大声喘气,他们都知道杜振海不过是个开始而已。下一个或许就会轮到自己,今天这里站着的人,一个都不会幸免!
良辰见他们一个个惊慌失措的样子,冷笑着沉声道:“各位大人应该都知道,如今淮河一带天灾**不断,民不聊生。百姓疾苦,皇上很是忧心,身为臣子不能替君主排忧解难实在是有愧于国家发放的俸禄。本宫知道,在场的每一位大人都怀着一颗赤子之心来侍奉皇上,既然如此,本宫觉得皇上不该辜负了各位大人的赤诚之心。所以,本宫提议,既然国库空虚拿不出五百万两的赈灾银两,各位大人可愿意借给皇上些许银两,帮助天下百姓先度过难关?自然,这银两皇上既然借了定然是会还的,不知各位大人意下如何?”
话音刚落,便从角落响起一个回应声。“老臣南宫鸣愿献出全部家产二十万两以助天下百姓度过难关!”
良辰抬眼轻眺便见一位须发黑白的老将军跪在地上,心头一阵动容她知道那是南宫良辰的父亲!南宫家身为大齐四大显族之首,历经七代为左将军全部家产才只有二十万两,可见南宫家确实勤俭持家!
夜霖天点头,冷声道:“全部家产倒也不用,南宫将军有此心朕很是欣慰!红云,南宫将军午膳值多少银子?”
红云翻了翻账本,凝神道:“回皇上的话,南宫将军午膳为蜜汁乳鸽、烧鹅以及清蒸鱼,价值纹银五两。”
夜霖天点头,微笑:“身为将军,午膳才五两银子,亦不算多却也不算少!既然如此,朕就借你午膳的一千倍,南宫将军可愿借朕纹银五千两?”
第四十九章 又没规定不能打劫()
南宫鸣震惊,微愣之后才点头,叩首道:“臣愿意,谢皇上隆恩。”
夜霖天摆手,轻笑道:“是朕在和你们借银子,该朕谢谢你们才是!不知道各位爱卿可愿意借朕相当于你们午膳一千倍的银两,帮助朕以及天下的百姓度过如今的这个灾难?”
“臣等愿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不能用气势恢宏来形容,因为绝大部分大臣说这句话的时候都在颤抖,估计都在肉疼自己的银子马上就要飞进皇上的荷包。
当晚,良辰靠在夜霖天的怀里,时不时的会笑出声。夜霖天见她这么开心,低下头情意绵绵的亲吻她的红唇。
被亲得面红耳赤的良辰,只好用胳膊撑着他的胸前,红着脸道:“我现在还不方便,等孩子出生之后,再那个好不好?”
夜霖天自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哪个?”
经他这么一问,良辰的脸色更红了,越发的显得娇艳欲滴。夜霖天见她羞成这样,也不好再打趣,而是异常艰难的重重喘了一会气。最后还是受不了的,起身叫王贵全准备热水,他要沐浴!
躺在床上听着隔间传来的水声,良辰捂着肚子笑得欢实,如一只偷了鱼的猫咪一样。迷迷糊糊睡着,隐约听到耳边有人说话,想睁开眼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聒噪。可努力了半天,依旧没办法睁开眼。
终于,睡到自然醒的她,迷迷糊糊的伸手摸身边的床铺,本以为又是空,却不料实打实的摸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
心头一惊,睁开眼一看便对上了夜霖天含笑的眼,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会露出这种神情。微微愣了一下,描绘着他的唇形,问:“今天怎么没有去上朝?”问完,却又觉得有些狠心,轻笑着眨眼。
夜霖天低头亲吻她的唇角,当他的舌头抵开她的红唇时,她轻声呻吟:“别,我还没有刷牙!”
“刷牙?”夜霖天轻笑,没有多做理会,而是略显野蛮的顶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口腔内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与她缠绵。
被他的长吻吻得透不过起来的良辰只觉得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也不知道是谁先笑了起来,两个人抱在一起笑成一团。
夜霖天良久才止住笑,问:“你笑什么?”
良辰摇头,轻笑着靠在他的怀里,哼道:“那你又是笑什么?”
夜霖天叹气,抚摸着她手背的大手无比的温柔,难得温柔道:“这么损的点子,你到底是怎么想起来的?”
良辰眯着眼睛笑得开心,往他的怀里缩了缩,轻声道:“以前看人家玩打劫的游戏,觉得挺好玩所以便寻思着或许我也能玩一招劫富济贫的把戏。”她总不能说是以前看电视的时候看到的吧,这些土老帽肯定不知道电视是什么。
夜霖天忍不住轻笑出了声,问:“这和打劫有什么区别?”
良辰点头,一本正经道:“谁规定不能打劫他们?他们一个个的满肚肥肠,领着国家的俸禄还吸百姓的血,我打劫他们都算是客气的了!”
夜霖天点头,晃了晃她的小手,柔声道:“这一次狠狠的宰他们一刀,看他们下一次还敢不敢贪。”
良辰摇头,语气颇为无奈道:“敢,他们敢贪第一次就敢贪第二次,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当真以为昨天的事情会让他们金盆洗手吗?他们顶多安稳老实一段时间,贪腐之风一旦盛行,想要彻底的纠正就需要找一个刚正不阿不畏权贵的人来管理吏部。你可有人选?”
夜霖天紧抿着唇思考良久,反问:“你有人选?”他这是在试探,他想知道对于朝臣朝政她到底了解到了什么地步!
“没有。”良辰摇头,有些可怜又有些无奈,道:“对于朝臣我根本就不认识几个,对于朝政我也一点都不懂。怎么管怎么治理,我帮不了你。但是偶尔让这些蛀虫将吃进去的银子吐出来,我还是有点小损招的。至于其他的,我可帮不了你。”
她的话让夜霖天悬着的心放进了肚子里,夜霖天轻柔的亲吻着她的额头,轻叹:“这一次,你帮了朕很大的忙。”
良辰摇头,轻笑,“事情还没有结束,等他们真正的将银子交出来才算完成。昨天虽然账本都记得清楚,不过你并没有规定时间,明天上朝的时候记得给他们说清楚最后交款的时间,若是晚了,便抄他们的家。”
夜霖天注视着她脸上露出来的狠劲有一刹那的晃神,似乎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她这样的表情。
这般狠戾,不似女子该有的神情。“逼官抄家也不是好方法,狗急了跳墙,他们若是被逼急了,保不准做出什么阴险的事情出来!”
夜霖天的担忧并不是多余,这一点良辰早就想到,不过她不介意。反正事情做都做了,现在再来害怕不是太迟了么?!
良辰叹息,坐起身眺望窗外的蓝天,声带恍惚道:“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保不准他们会联合起来对付我们。不过,只要你还是皇上,你还坐在那皇位之上,他们的生杀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