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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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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院时,赵青突然动了怒,应该也是顾元武早就查清了赵青的身世,才故意安排的吧。

    阮云卿不觉苦笑,顾元武怕是也没料到,他们五个当中,他才是那个最不安分、最出人意料的。他不仅没有如顾元武所料,与阮宝生相认,还被肖长福逼得走投无路,兵出险招,在宁白面前揭穿了太子诈病不出的隐情,逼得顾元武没了法子,才安排自己见到了太子。

    阮云卿轻轻摇头,要是没了肖长福,也许他就真如顾元武所愿,规规矩矩的当他的奴才,等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就告诉那个送解药的黑衣人,托他传给顾元武知道。寒来暑往,如此往复,一直到顾元武觉得他没用,将他这颗弃子置之不理,丢在一边任由他自生自灭。

    好可悲的命运,然而那原本就该是自己一生的轨道,若不是出了肖长福这件事,也许他的命运,根本就不会发生偏移。

    如此想来,肖长福的事,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了。

    想到那送解药的黑衣人,阮云卿猛然想起一事,他拉住阮宝生,急忙问道:“堂兄可被顾公公喂过毒/药?”

    “什么毒/药?”阮宝生纳闷,“我是宏佑二十年春天才投到顾元武门下的,那时我师傅已被肖长福挤兑得够戗,我看情势不好,我又刚刚混出头来,想再往上爬爬,这才另找了一条出路……”

    说着话阮宝生突然反应过来,他抓着阮云卿的肩膀摇晃,也不管是不是夜深人静,不由高声喝道:“他喂你吃毒/药了?”

    阮云卿急忙捂住阮宝生的嘴,拉他到黑影里躲好,等了半天,外面一切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阮宝生哪顾得了这些,他一颗心七上八下,心疼阮云卿,也恨他自己,若是他再有本事些,若是他能早点护着他,事情也许就不是如今这副模样了。

    阮云卿却高兴得很,知道阮宝生只是替顾元武办事,并没有像自己似的,被人强喂毒/药,心中只觉太好了。

    阮宝生恨得咬牙,一边走一边大骂顾元武。阮云卿笑着听阮宝生骂人,心里想着:原来有个人护着自己,是这样安稳高兴的事情。

    这也不过是一时嘴上痛快,两个人都清楚得很,就像他们动不了肖长福一样,以他们现在的能力,他们也同样动不了顾元武。

    嘴上骂骂,不过是让心里痛快些,其实什么用都不管。可不管有没有用处,只是知道阮宝生是真的拿自己当亲兄弟一样对待,阮云卿就打从心底里觉得高兴。在这世上,他终于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了,有了赵青他们,有了阮宝生,阮云卿觉得自个儿心里就有了依靠,再大的难处,他都能挺得过去了。

    到了分手的地方,阮宝生让阮云卿先走。

    阮云卿走出两步,突然停下脚步,又转回身来。他双手抱于胸前,弯腰躬下身去,朝阮宝生深深作了个揖,“多谢兄长。”

    阮宝生红了眼眶,他瞪了阮云卿一眼,恶狠狠凶道:“谁用你耍这些虚套子?我不稀罕!快走吧,一会儿让人看见,又是一桩罪过。”

    阮云卿笑着点头,辞别了阮宝生,回杂役房去。

    先绕到杂役房后面的灌木林里,吹响短笛,莫征闪身出来,阮云卿忙将今日之事细说了一遍,又让莫征速速派人去找小裴,将他对郑长春说的这些话,都一字不落的告诉他,又嘱咐莫征道:“小裴胆小,莫护卫派个温和些的兄弟去,别吓着他了。还有,告诉小裴,我跟他说的那事已有了眉目,只要他在郑长春问他的时候,和我今日说的话别串了二路就成。一定让他记准了,肖长福收了德妃多少贿赂,做了哪些缺德事,一桩一件,可都是除掉肖长福的罪证,少了一点,郑长春怕是都要犹豫,他如今已成惊弓之鸟,不把如山铁证摆在他面前,他恐怕不会替我们出这个头。”

    莫征一一答应,又问了些细节,牢牢记在心里,让阮云卿赶紧回去歇着,他这就派人去找小裴。

    昨日从端华宫回来时,阮云卿就跟太子告了假,他今日晚间要去见郑长春。也不知事情办的顺不顺利,万一耽搁了,还不知会拖到几时,因此今日就不去端华宫见他了。

    这几日忙得焦头烂额,半夜时分还要按时点卯,跑到端华宫去见宋辚,真是忙得连睡觉的工夫都快没了。钟鼓楼上传来更梆声响,阮云卿侧耳听了听,此时才刚到一更,还不算太晚。

    找了个有宫灯照亮的地方,翻了几页书,天到二更,阮云卿洗漱已毕,回房去睡觉。

    躺在床上,来回翻了好几个个儿,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平时忙起来,累得连觉都不够睡,他也顾不上想那些有的没的,如今突然闲了,阮云卿就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一闭眼,就想起昨日太子临窗画画的情景。

    心跳都快了些,阮云卿睁开眼睛,瞪着屋顶的横梁,努力平了平了呼吸。再闭上眼睛,太子的样子又无端端地蹦了出来。记忆里的宋辚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即使他脸上带着浅笑,也是轻飘飘的,若有似无,只虚虚的浮在他唇角。

    为何这人明明在笑,他却总能从那笑容深处看到一股浓浓的悲凉和绝望。

    阮云卿望空伸出手去,想抚平宋辚眉目间的那缕哀愁。双手抓了个空,阮云卿才猛然惊醒,眼前哪有什么宋辚,那个恼人的身影不过是自己的心魔,他一点一点钻进自己心里,如今,就连梦中都不放过。

    阮云卿恼火极了,他用力搓了搓脸颊,又合起双眼,就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半晚上,阮云卿背了五六十篇玉华集上的策论,才好不容易将宋辚的模样赶出了脑子。

第45章 吃药() 
第二日风平浪静,各处都相安无事,肖长福昨日受了惊吓,回去躺了一日,今日一大早,就从家中赶回宫里,到皇后跟前伺候。郑长春也没闲着,午膳后偷偷把小裴叫到他的屋里,听跟着小裴的鹰军兄弟说,两个人秘谈了半个时辰,小裴走后,郑长春就召来旧日手下,开始排兵布阵。

    阮云卿安下心来,看来郑长春已经完全相信了小裴的话,准备动手除掉肖长福了。如此一来,自己也省了不少心,只要在必要的时候,让小裴把一些重要线索透露给郑长春,他就可以按兵不动,只等着中秋宫宴,看郑长春如何向肖长福发难了。

    这日晚间见了太子,阮云卿还有些别扭,想起昨日睡前那份折腾,阮云卿都恨不得立刻跑出去,到院子里静静。

    宋辚对割掉肖长福一只耳朵的事只字不提,阮云卿也就没有追问。两人安安静静地看书,一个桌头,一个桌尾。一时书房里,静得只有纸页翻动的细微声响。

    天到子时,阮云卿起身告辞。宋辚也跟着站起身,与阮云卿一并往屋外走去,说今日要亲自送他回去。

    阮云卿停住脚步,垂首站了半晌,才道:“不必了。殿下对奴才已经够好了,奴才身份低微,如此与殿下相交,已是逾矩了。奴才实在不敢再承殿下的情了,不然……”

    不然,我怕我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阮云卿把后半句话强咽进肚子里,未说完的话语哽着嗓子,他觉得有些无奈,又觉得就该如此。如今这样的关系,他已经很知足了,他不指望什么高官厚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他只想安安生生的活下去,活得像个人样儿,就成了。

    不管宋辚对他好是出于什么目的,阮云卿觉得自己都该感激,至于日后结果如何,他都不会为今日所做的决定后悔。

    也许是过去的苦日子过多了,家中家境贫寒,父母忙于糊口,对瘦弱多病的他总是少了几分关爱,疼惜。爹不疼娘不待见,阮云卿从小就活得战战兢兢,他生怕做错事,拼了命的干活贴补家计,都只是为了让爹娘能够不再嫌他。

    在这样的家中长大,让阮云卿对于来自别人的好意总是格外珍惜。他生性如此,别人对他好一分,阮云卿都会想方设法地加倍偿还,不然,这心里总是觉得欠了别人的。

    他已经从宋辚这里得了不少好处,就像昨日似的,之所以能那么轻易地说动郑长春,全因为这几日鹰军兄弟帮他把肖长福从里到外调查得清清楚楚,证据确凿,由不得郑长春不动心。不然,就单凭他一己猜测,这事是绝不会如此顺利的。

    宋辚给他的够多了,除去这些不提,就只单单是上次,他让自己不必在他面前再自称奴才这一点,就足以让阮云卿感激不尽了。

    阮云卿是真的觉得无以为报,起码眼下,他除了自己的一片忠心,实在不知道再拿什么去偿还。

    宋辚轻轻叹气,他叫阮云卿:“过来。”

    总是躲那么远,难道怕他吃人不成?

    阮云卿磨蹭着过去,双手拘紧的攥着拳头。他目光低垂,看着地面上的青砖,尽量让脸上平平淡淡的。

    宋辚欺身上前,望着阮云卿低垂的眼帘,两簇浓密的眼睫挡住了那双灵动的眼睛。宋辚瞧着瞧着,突然想调皮一下,他勾起手指,狠狠在阮云卿脑门上敲了一记,“这是罚你的!”

    宋辚兴奋起来,想着日后再听见阮云卿在他面前提奴才二字,就想个更有趣的法子来罚他。

    阮云卿正规规矩矩站着,本来心里就惴惴的,冷不防挨了一下,真是半点防备都没有。

    “哎哟!”

    他一声痛叫脱口而出,倒是宋辚先沉不住气了。宋辚习武多年,手下能拉开三石的硬弓,臂力不小。

    怕自己下手没轻重,刚那一下真用了狠劲,伤了阮云卿。宋辚急忙拉过他,问道:“怎么?可伤了哪里?”

    宋辚扳着阮云卿的肩膀,将他转了个身,硬逼他抬起头,脸冲着亮处。拨开他额前碎发,宋辚仔细观看,从脖颈一直看到额头,又从额头一直看回下巴,见阮云卿只是额头上红了拇指大的一块,并没肿起来,这才松了口气。

    阮云卿眉目如画,一双眼睛格外漂亮,眸中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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