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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天心在水当当面前力挺自己,殷璆便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天心是一个独特的女子,独特得值得拥有一份独一无二爱情,独特得足以得到他全部的真心。
就像水当当说的天心从来都不是一个可以和别的女人共伺一夫的女子,哪怕仅仅是名义上的也不行,可是有些事曾经发生过,他无法拭去它的痕迹,可是他愿意倾尽全力为天心创造未来所有的独一无二。
“殷三哥,我们明天再去飒玉酒楼看寒冰和水姐姐,好不好?”天心还心心念念着水当当和神之煞,一个久别重逢的挚友,一个血溶于水的至亲。
见过寒征后,天心几乎可以将寒冰和神之煞划上等号,加上离开荆州之前神之煞对她说的那句话,“我说过虽然还不能和你相认,可是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在暗中保护你的,你走到哪里,我便会跟到哪里。”天心已经可以百分百肯定寒冰就是神之煞,她的亲弟弟。
殷璆宠溺地捏了捏天心的鼻子,摇了摇头,“明天不行!你忘记了,明天是大哥大婚的日子。”
“是哦!殷大哥明天要娶郡主。”天心自己拍了自己脑袋一下,低呼道。
“我想明天宴会上就介绍你给我父皇认识。”看着天心孩子气的一面,殷璆忍俊不禁,伸手拉过天心的小拳头,将它温柔地包裹在自己温暖的手心中。
“皇上?可是”天心有一丝犹豫,更多的是紧张,他毕竟是皇帝不是寻常百姓家的父亲,他会不会像说书的说的那样,一生气就拍龙案,然后把惹他生气的人拉出去斩了。
“你害怕吗?”殷璆挑了挑眉头激将道。
“我怕什么?我才不怕,应该是他怕我才对,怎么说我都要比他更危险。”天心撅了撅嘴巴,一副不甘示弱地呛声道。
“那就可以啦!别怕,一切都有我呢!”殷璆再一次抬起天心的下颚,低头深吻了下去。
殷璆的鼻尖贴着天心的脸,灼热的呼吸喷涂在她的脸上,仿佛来自柔软丝绒的搔弄,酥酥麻麻,一波波地直窜进天心的心间。天心情难自已地伸手勾住了殷璆的脖子,微微踮足,热情地回应着殷璆。
四围的温度在悄然攀升,夜空的月儿羞涩地躲到了云层中,夜未央,柔情四溢。
翌日清晨,天心起床后没有看到殷璆的身影,寻思着他可能去后花园习武了,便疾步直冲殷璆平日习武的后花园而去。
“天心,你去哪里?”天心才出房门没几步,便被长廊一端的雷鸣唤着了。
“我去找殷三哥,这个时辰他应该在后花园习武,对吗?”天心对雷鸣笑了笑,一副对殷璆作息时间了如指掌的样子。话音未落,她便拔腿往后花园冲去。
“天心,等等!”雷鸣立即出声唤着天心,解释道,“爷不在那里!今天爷的晨练时间提早了两个时辰,适才就已经结束了。”
“喔?”天心顿足,转身看着雷鸣,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最近殷三哥好像习武、打坐的时间都加长了许多。”
“爷上朝去了,他下朝后会再回来接你一起去太后的恩泽宫参加婚宴。不过,爷有交待要你醒后,先让春红给你梳洗打扮一下。”雷鸣招了招后,示意他身后的春红过去给天心梳洗打扮。
“哦!”天心砸了砸嘴,显得有些意兴阑珊,任由春红拉着她往房间走。
雷鸣看到天心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淡淡地笑开了,这就是所谓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
一刻钟后,春红推开天心的方面走了出去,对着一直守在门口的雷鸣福了福身说道,“雷大护卫,天心姑娘已经准备好了。”
“雷鸣,这衣服我穿着漂亮吗?”天心大步跨出门槛,走到雷鸣的面前,扯了扯衣裙,微微转了一圈,扬着眉头问道,“这布料感觉好轻,我都觉得自己要飞起来的感觉。”
雷鸣定眼一看,不觉间竟然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这是天心那个野丫头吗?淡绿的轻纱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几簇小碎花,清新淡雅。裙下摆处,银丝线简洁大方地勾勒出几片祥云的图样,让人看起轻盈脱俗,仿佛踩在祥云而来的仙子。
长裙随着天心的轻轻转动而散开,如盛开的海浪,又如晕开的云朵,载着天心腾云驾雾、踏浪足水而来,天心美得仿佛不食烟火的小精灵。
“哇我的小嫂子果然美艳惊人哦!”突然到访的殷螭看都天心一副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殷螭你不用上朝吗?”对于殷螭的出现,天心有些诧异,皇子不是都要上朝的吗?
“上朝多枯燥无聊的一件事啊!我还不如躲在我的温柔乡里多小憩一会。”殷螭耸耸肩,他自由惯了,要他正正经经地穿着朝服,站在一堆老掉牙的学士大臣面前假装沉稳斯文,这么痛苦的事他才不干呢。
淡淡地睨一眼玩世不恭的殷螭,天心毫不客气地挑眉问道,“你不上朝,你哥要上朝,你这会干嘛来着?”
“想嫂嫂了,过来看看。”殷螭油腔滑调地说道。
“嗯哼?”天心不屑地瞥了一眼殷螭,他那点花花肠子她会不知道,不就是打她药粉的主意来着。
果不其然,殷螭的下一句便点出了重心,“对了,天心,你今天穿这么漂亮似乎不适合带哪些粉粉,不如你交给我替你保管着。”
“你还真是不死心啊!”天心白了一眼殷螭,想也不想便一口回绝了,“没门!”
“天心,三嫂,不要这样子嘛!你蛮答应给我点什么吧!什么都好!”殷螭决定今天势必要将天心的药粉弄到手,就算把他的脸皮磨穿了也在所不惜。
天心转过身去,不理会殷螭,却无意间看到长廊的尽头,慕容兰的贴身丫头小碧正端着一碗药,小心翼翼地东厢房走去。
一想到慕容兰的病,天心不禁蹙了蹙眉头,一双乌黑的眸子幽幽地转动着,像似为什么而困恼着。
那一天她给慕容兰诊脉后,发现慕容兰的脉象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便是乱。人体营气与卫气是内外相随,阴阳相互协调,清气与浊气不相干犯的,可是慕容兰身体里的两气却极其逆乱,而且逆流之气已经伤害到她的五脏六腑了。
天心开始以为是慕容兰习武不慎导致走火入魔,经脉逆流,伤及自身,可是当她问慕容兰是否习武的时候,慕容兰却矢口否认她有习武。
天心也曾私底下问过殷璆慕容兰是否有习武,殷璆向她打包票说慕容兰没有练过任何武功。
殷璆还告诉天心,他曾经让雷歧教慕容兰一些简单的内功调息心法,以便让她能自行调息,强身健体,可是每一次慕容兰一练便吐血不止,有一次还吐血吐到晕过去,在床上整整昏睡了近一个月才恢复意识。从那以后他就没再敢逼她习武或者练习任何武功心法。
没有习武,却有练功走火入魔时的逆乱脉象,这实在是说不通。天心对于慕容兰的说辞相当的怀疑,可是她又想不通为什么慕容兰要隐瞒自己习武。
慕容兰病的时间太久了,也病得很重,她身体的部分机能已经出现衰竭的现象,如果不及时有效的治疗,她将命不久矣。都到了这种程度了,照理说慕容兰不该有所隐瞒的,可是她似乎死咬着某个秘密,甚至要将它带进棺材中。
天心不解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重要到她居然要用命来交换。
难道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吗?可是又不像,据说慕容兰从来不争权夺势,她在虬龙宫的五年时间基本上都是关在东厢房里,卧病在床,轻易不出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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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殷蛟大婚(1)()
夜空中,烟花齐放,五光十色的火星在天空中绚丽绽放出一组组巧妙的图案,有粉嫩的桃花朵朵开、金灿灿的金菊绽放图、艳红的流火图、孔雀开屏各式各样精美的花纹,在浓浓夜幕中呈献。墨色的夜空就如同一幅漆黑的背景,绽放的烟花就如同画者挥洒的彩墨,相互融合,交相辉映,绚烂的彩光照亮人们的脸庞。
“快看,好漂亮的紫荆莲花图!”天心拉着殷璆的手臂兴奋地蹦跳着,大声喊道。
“还真是糟蹋了这一身华丽的锦服。”一旁的殷螭无可奈何地白了一眼天心,看看站在她们前面的这群后宫佳丽中有哪一个像天心这般上窜下跳,咧着嘴又是叫又是笑的,毫不顾忌。她们就算欣喜也都是绢帕轻捻,微微挡在唇前,嘴角轻扬,笑不露齿。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天心毫不客气地跳起来伸手拍了一下殷螭的后脑勺,忿忿地说道。
“心儿收敛点,这里不比宫外,也不比虬龙宫。你想对付他多的是机会,多的是方法,不必急于一时。”殷璆拉过天心,将她牢牢地锁在怀里,宠溺地笑着说道。
“不是吧!三哥,你帮着外人来谋计我啊!”殷螭打了个激灵,要知道天心的法子可都是很恐怖的。
“心儿,不是外人。”殷璆柔柔地笑了笑,捏了捏天心的小脸蛋,不言而喻的幸福在嘴角漾开,和焰火相互辉映。
“你才是外人。”天心蹙了蹙眉头,伸手揽过殷璆的腰身,甜美地依偎进他的怀里。
“他也不是外人。”殷璆顺了顺天心因为适才蹦跳而弄乱的鬓角,一边掬起一缕青丝卷在手心把玩着,一边淡笑着回答。
“就是,就是。我怎么可能是外人。”殷螭赶紧点头如捣蒜,这个时候就算让他承认自己是“内人”也好过让天心把他当外人来对付更划算。更何况,不是外人,多令人感动的话啊!
“快看,老爷子他们来了。”殷螭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