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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璆低头看着那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伸手轻轻地拂过她被泪水浸湿的脸。
泪,如珍如珠,晶莹剔透。
心,如触电一阵悸动。
那一瞬间,殷璆突然感到释怀,第一次觉得老天是公平的,也许他以前的人生并不完满,可是现在他有了眼前这个可人儿,她会陪着他一起哭一起笑,一起感受生命中所有的喜、怒、哀、乐,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天心噙着泪,抬眼定定地看着殷璆。突然,她垫脚在殷璆下颚处主动印上一吻,情难自已地说道,“我爱你,永远不会背弃你。”
殷璆先是一怔,接着听到天心的告白后心中一阵狂喜,低头发狠地吻上天心,长驱直入,拼命地吮吸,恨不得将她整个儿都吃进去。
良久,殷璆才克制住如火的情潮,气息不稳地微微抬起头,低嘎地说道,“心儿,记住你适才说的话。这一生,你都是我的人。如果你要离开我,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定不会饶过你。”
像似打下生死契烙印一般,殷璆又狠狠地吻了一遍天心,而后重重地在她娇艳的红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
天心亦学着殷璆狠狠地回咬了他嘴唇一下,而后板着一张极为严肃的脸,认真地说道,“这一生,你也都将是我的人,记住了吗?”
天边微微泛着白光,残缺的蓝天镶着几颗微弱的星星。一阵清风吹过山间竹林,幽深寂静的林子一下子就热闹起来,落叶纷纷,群鸟齐飞。
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蒙面死士如一阵风刮过,从竹林深处飞窜出来,迅速在竹林前空旷的草坪上停了下来,面朝一个黑影,排列成两行齐齐单膝跪下。
“主公,一切皆办妥了。”一个为首的黑衣蒙面死士抱拳,恭敬地说道。
黑影缓缓地旋身,半截魑魅魍魉的面具显露在阴阴沉沉的黎明破晓前,一双如寒星的眸子锐利地扫过跪在眼前的死士。
突然鬼面下半张俊秀的脸庞,勾勒出一抹嘲讽的浅笑,几乎同时,神之煞大掌一拂,空气中的水汽立即凝结,一片薄如纸、利如刃的冰片悬浮在他手掌上方五分之处。
神之煞的掌风轻轻一送,冰片划破长空,直直地朝着刚刚那名黑衣蒙面死士的左手手臂疾驰而去。
“嗯——”黑衣死士咬着牙闷哼了一声,他的左手手臂倐地被冰片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喷溅,如盛开的烟花散落在满地枯黄的落叶之上。
冰片划过了死士的手臂,却不染一点红地打在了一棵竹子上,竹子瞬间断成了两截。神之煞冰冷如寒潭的声音响起,“我记得我说过不要伤他们一兵一卒。”
“是!属下知错领罚,谢主公手下留情。”黑衣死士知道这样的惩罚已经是最轻的,立即磕头谢恩,甚至连为自己止血都不曾,任由血流如注,只是静静地跪着,等待着神之煞的下一个指令。
静默了片刻,神之煞这才点点头,挥了挥手臂,冷漠地说道,“下去吧!”
那名黑衣死士这才伸手点了自己手臂几个止血穴,而后耷拉着受伤的手臂,和其他死士一起迅速消失在竹林的尽头。
“少主,这是同心堂献上来的千年人参。”封简捧着一个黑色锦缎包裹的盒子走到神之煞面前,单手托着盒子,另一只手迅速地打开了锦盒,两支单株,白黄色,人娃参静静地摆在锦盒内。
神之煞侧目睇了一眼这两支千年人娃参,鬼面下薄唇突然悠悠地勾起了一抹暖笑,看着人参的眸子也已经不似刚才那般的凌厉绝狠。
忽地,神之煞伸手猛然盖下了锦盒的盖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他像似下了一个什么决定,悠悠地点点头,用极为坚定的口气说道,“时间也差不多了!封叔,我要让天心认祖归宗,过两天你跑一趟刺史府吧!”
“是!”封简郑重地点点头,沉吟了一下,而后又问道,“那五十箱金子如何处置?”
神之煞诡异地笑了笑,“一半留着,那也弟兄们的心血,另一半送去给殷三皇子,权当是我送给他的见面礼吧!”
那抹似有似无的笑,诡异得艳丽,但语气却是认真得不能忽视。
有那么一瞬间,封简被神之煞嘴角噙着的笑意惊愣住了。从十年前他在炎热的火山湖中找到神之煞并追随他至今,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神之煞有这样的表情,这十年来,他所能见到的唯一表情就只是冰冷的讥笑。
恍惚间,封简见到神之煞挥了挥手,他才惊觉自己失神了,忙告退。
偌大的竹林又恢复了平静,神之煞一个人静静地伫立在林间,寂寞的身影迎着清晨的薄凉的风,看似静谧如水,实则心绪早以翻江倒海,欲罢不能。
黑风弥,你想要伏羲至宝是吗?
你以为我们还是十六年前那一对无力抵御的婴儿吗?
你还能再从我们手里夺走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第一缕阳光从从竹梢上;从竹叶间隙里,细细碎碎地筛落下来。神之煞抬头迎着晨光,那张鬼面具第一次暴露在这样明朗的阳光下,显得异常诡异。
神之煞微微展臂,手心上的空气在瞬间凝结成无数的冰珠,晶亮如琉璃,每一粒在阳光下都折射出斑驳的光晕,光晕里蕴含着如冰的痛苦回忆。
是时候该找人偿还十六年前的血债了。
黑风弥,你等着!
缓缓地,缓缓地,神之煞举起右手,手掌罩在脸上的鬼面之上,食指和拇指轻轻一捏,鬼面具被慢慢地掀开了。
暖暖的晨光照耀着面具之下的脸,如此的眉清目秀,修长浓密的眉,杏眼墨瞳,薄唇粉亮,如孩童的幼嫩却又透着异常冰冷的坚毅,晶亮如星的双眸,微闪着冷厉的寒光。,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65章 雷歧中毒()
天色渐亮,远处东方渐渐泛起一层鱼肚白,凤水河的景色也渐渐清晰明朗起来,旭日的晨光洒在凤水河上,闪烁着点点金斑。河面上成片的芦苇在风中摇曳,海鸥在湛蓝的天空中飞翔。在凤水河上飘荡了一夜的画舫也渐渐地向河岸靠拢。
殷璆自画舫的内室踏出时,赵学谦的手下早就恭候在门口多时了,“爷,昨晚睡得可好?”
“好,很好!”殷璆立即眸子闪过天心那轻盈的身影,不禁莞尔轻笑,甚是满意地点点头。
有天心在身边就算整夜都只是倚窗赏江,也是人生一大快事。更何况,昨夜他和天心还互许下一生不离不弃的誓言。这一夜对他来说,是人生最惬意的一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此刻他不能和天心一块光明正大地走出这小小的一方室。
“柳凤姑娘呢?”赵学谦的手下见只有殷璆一人走出,忍不住问起。
“她还在歇息了,你勿去打搅她,等她醒后再送她回宜春阁。”殷璆淡淡地交代道。虽然银针拔了,可是要醒来至少还要一刻钟时间。
赵学谦的手下明了地笑了笑,一边躬身请殷璆上岸,一边忍不住向内室张望。
床榻之下散落着引人遐想的衣裳,撕裂的帐幔下,柳凤的香肩在锦被包裹下若隐若现。那暧昧的气息,让人忍不住血脉膨胀。赵学谦的手下赶紧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转身跟着殷璆往外走。
一想到天心此刻已经在岸边等着他了,殷璆就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健步如飞地跃过画舫的水榭长廊,迫不及待地上了岸。
果然,殷璆一上岸就看到了天心一身小厮打扮,站在一辆马车跟前,一手抓着马鞭,一手牵着马缰。
见殷璆上岸忙,天心立即一脸笑嘻嘻地迎了过去,大声囔囔道,“大爷,要不要叫车?我这马车又干净又舒适,保证你坐过之后还会再想坐的。”
殷璆听了忍不住想笑,但是碍于身后紧跟着的人,他还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只是这憋笑是件很辛苦的事,他的脸都不自觉地扭曲起来,趁人不注意之际,对着天心伸出了大拇指。
“去!去!去!”赵学谦的手下挥手驱赶着天心,而后转身对殷璆说道,“爷,我家主人已经为爷备好了马车,等我们将三箱礼物一并运上车后,就送爷回去。”
“不用了!我先坐这马车走吧!你们把东西送去刺史府交与上官大人暂时保管即可。”殷璆不容质疑地说道,而后一个大步跨前,跃过了赵学谦的手下,直接上了天心的马车。
殷璆进车厢前见天心还愣在原处,不禁大声地吼了一下,“还不过来驾车,难道要爷驾车你坐不成。”
天心猛然清醒,一边点头哈腰地说,“来了!来了!”一边回身,迅速地对着殷璆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对清亮的眸子溜溜地转着,像似在说,“就让你装大爷一会,回去后就让你好瞧。”
赵学谦的手下原本是想要阻拦的,可是被殷璆适才的那一声吼给吓住了,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殷璆坐的马车疾驰而去。
马车驶出一会后,殷璆自车内向后观望了一下,确定摆脱了赵学谦的手下的监视后,掀开马车的布帘子弓身出来,径直在车前座与天心肩并肩坐在一起。
天心快速地瞥了殷璆一眼,立即撇撇嘴,将视线调开,理都不理殷璆,心里说道:我让你装大爷去!
殷璆见天心不踩她,立即就猜到天心在为适才他吼她而生气。他呵呵大笑一声,一把将正赶车的天心揽过,夺下她手里的马鞭和缰声,讨好般柔声说道,“赶车这种粗话哪里能让娘子大人做,小的来就好了。”
殷璆的一声“娘子”喊得天心心花怒发,她娇嗔地瞪了殷璆一眼,伸手一把挡住了殷璆凑过来要亲她唇的脸,用力地自他下颚处往上推了一把,然后嗔斥道,“拜托!这可是在大街上耶!你想要让你的子民都见识见识你堂堂三皇子的断袖之癖吗?”
殷璆一听糊涂了,不解地看着天心,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