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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刚开,刘夫人还未曾好好欣赏过几日便香消玉殒。”
天心注意到神之煞说道刘夫人堇兰的时候语气有明显的停顿,像是在迟疑该如何称呼她,又像是在缅怀着什么。
神之煞似乎也感觉到天心眼神中的揣测与探索,他倐地微眯起眼睛低头凑近天心,与她面对面,眼观眼地对视。
良久之后,神之煞似乎妥协于天心的耐心,猛然转身继续往前走,面具下的眉头亦在转身的瞬间蹙成了一条直线。
天心并不满足于神之煞的逃避,她立即两阶并作一阶往上追赶了好几步,这才扯住了神之煞的衣袖,微昂着头看着神之煞,语气急切又略带些微喘息地问道,“封伯他来过这里吗?”
神之煞再一次回头,见天心高昂着头向他索求答案,那执着的样子就像一朵热切追求阳光的太阳花,哪怕已经预见了伤害,也绝不退缩。
神之煞单手自天心的眼睑上方三分处拂过,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道,“天心,你想把时间都浪费在无聊的揣测上吗?天已经开始黑了,你不会希望让殷璆在黑灯瞎火时满大街的找你吧?”,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74章 打开未知之门()
一想到殷璆,天心的心咯噔的一下沉了下去。
她怎么这么粗心,竟然忘记给殷璆留张字条什么的交代行踪。她这样平白无故的消失,他该多担心啊!不知道此刻的殷璆是否已经发现她不见了?
天心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在心中暗暗责骂着自己的粗心大意。
“走吧!别再耽搁了!”神之煞看出了天心的犹豫,拉过她的手顺势将她提起揽在怀中,在天心还来不及挣扎之前,提气纵身飞跃。
天心随着神之煞跳跃的方向往上看,脚下的这条狭长的石阶小径宛若一条长龙沿着山麓盘旋往上,似乎在朝拜着什么。
在天心还来不及多想的时候,神之煞便带着天心跃到了山涧小径的尽头,脚下的路被眼前的一面巨大岩壁所阻断,乃是一处绝境。
天心回头往下看,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瞬间袭上了心间。
自上而下看,脚下的这条小径宛若天阶,石阶面不过二尺多宽,两边都是数丈高陡直下垂的岩壁,似乎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摔个粉身碎骨。
天心虽然还不能猜出神之煞带她来此绝地的原因,可是她相信神之煞这么做总是有他的理由,就像适才他带着她跳崖一样。
虽然她和神之煞只有短暂的几次接触,可是天心也说不上为什么,对神之煞她总是有莫名的信任,她甚至可以肯定自己和神之煞之间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甚为亲近的关系。
天心乌溜溜的眸子不停地转动着,极不安分地寻找着其中的玄机。突然,天心的目光被巨大岩壁左下角的一处特殊结构所吸引。
那角落的岩壁似乎镶着一盘棋,纵横交错的棋盘格落上密密匝匝地摆了九纵九列的小石粒,只是没有黑白之分。石粒棋盘之上几条粗线雕刻出一条巨龙,龙爪正好踩在岩壁最角落一处类似贡台的石几之上,石几上摆着一粒斗大的石珠。
天心正寻思着这岩壁的玄机时,神之煞的左手出其不意地抓过她的一只手,同时他的右手微微张开,手心处瞬间便凝结出一把冰锥,锥尖细如针,锐如刃,闪着寒光。
说时迟那时快,神之煞执起冰锥便在天心手指上轻刺了一下,速度之快在天心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他手里的冰锥已经引走了天心的一滴血,并将它滴在石珠子上。
石珠的半边球面迅速地闪过一道蓝光,浮动其上。
天心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虽然被冰锥刺过,可是只有刚刺的那一下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外,并无任何伤痛。而且被锥刺过的肌肤不但没有半点血珠溢出,甚至连一点痕迹都不留。
神之煞放开天心的手后,转而去刺自己的手指,将他的一滴血也滴入石珠上。几乎同时,石珠的另外一半球面亦快速地闪过一道紫光。
一道蓝光,一道紫光,像两道有色闪电不停地在石珠的球面上闪动,直至相撞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嘁嘁声同时相互交织。蓝紫两道光拧为一股,纠结着爬满整个球面像一颗球形闪电,煞是好看。
天心看到神之煞单手抚在闪着异彩的石珠上方,用内力将石珠子吸附在手掌之下,将石珠子提起到半空中后,他的手快速沿着石珠子外围旋转了两圈,而后将石珠子掌控在他的掌心之上三分处。
紧接着,神之煞将石珠子托起至岩壁上雕刻的龙嘴处,将石珠子按进刻画着龙嘴所在的岩壁之上,岩壁立即发出了轰隆的声音,一个大小刚好容纳石珠子的圆形暗口,随着岩壁上石珠子所按压的岩壁内陷而展露出来。
神之煞将石珠子丢进暗口后,天心听到了岩壁内发出了石珠子向下滚走时摩擦石壁所发出的轰轰轰的声响,可是那声音只响了两三声就没有了。
她好奇地走进岩壁,将手心贴在岩壁之上,想要感觉岩壁中石珠子滚动游走摩擦所产生的震动,用以判断石珠滚动的轨迹。可是天心手下的岩壁却纹风不动,没有丝毫的异样。
过了一会,天心见石壁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不免有些着急,心中暗忖着是不是岩壁太厚了所以听不到动静,还是石珠子卡在了岩壁中的某一处。
天心频频抬眼看神之煞,上下嘴唇微微蠕动,像似有千言万语要问却没有开口。
似乎感觉到天心灼灼的目光,原本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棋盘的神之煞不禁轻抬眼角,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天心,嘴角微微扬起一个角度,心中不禁轻叹:这丫头还真是个十足的矛盾体,这会就一点耐心都没有;可是适才在石阶上彼此对视僵持不下时,她又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仿佛不撕下他身上的那一层伪装或者不探索到他的内心世界决不罢休。那个时候的天心是可怕的,饶是他这般冷漠,心机繁琐的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只能狼狈地逃避。
神之煞并不回答天心的问题,只是点点头,然后弯腰伸手拂过岩壁上九纵九列棋盘上的某几粒石子。
只听咔嚓的一声,岩壁上龙爪处一块石块内陷,也展露出一个只能容下一枚石珠子的暗口。然后那粒从龙嘴进入的石珠子出现在龙爪之下,从暗口滚出分毫不差地滚落到石几之上,光彩顿失,有变回了最初的那颗普通石珠子。
于此同时,石壁伴随着巨大的轰隆声,从中间裂开一道缝,缝开得越来越大,一个黑幽幽的暗道便展现在天心的面前。
天心走上前去,里里外外地细看了一番这扇敞开的石门。
这石门大约五尺来宽,表面平整光滑,除了门壁比普通的石门宽厚许多外,并无其他区别,甚至找不到半点五行数术或者奇门遁甲的方阵排列的痕迹。
天心对这个奇特的机关布局甚是好奇,一边伸手屈指这里敲敲那里拍拍的,一边转着晶亮的水眸问道,“这是什么机关?”
寒冰双手环胸并不意外天心会对这扇机关门展露出深厚的兴趣,相反他看到天心如此的专注而暂时抛却掉所有烦恼忧心,全心全意地探索,不禁感到有些宽慰。
寒冰撇了撇嘴角回答道,“这个机关叫码门。”
天心自小跟天机老人学艺,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此类机关。未知的东西令天心充满了好奇,甚至有些激动,“码门?它的玄机在哪里?这石门这么厚,玄机是不是在石门中间。”
天心从小就是这样子,未知的东西总能激发她强烈的求索欲,令她专注而投入一再地探究。如果谜底没有解开,她总是不死心,更何况她对机关玄机的兴趣一点都不亚于医理。
寒冰点点头,伸手拍了拍石门说道,“它的设计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天心哪里肯放过这么难得的机会,她回身扯着寒冰的衣袖略带娇气地说道,“那就慢慢说呗!”
寒冰见天心着实悬心于这扇机关门,他便一边打亮火折子往黑洞中走,一边解释道,“这码门是伏羲基于八卦原理,同时又超脱了八卦八八六十四卦象的局限性,以九纵九列的石子总控九九八十一变所造。正如你所见,石门有五尺之宽,内含复杂石械,纵横交错,以石珠为引,投珠入穴口,珠择九九八十一道之一,每一通道皆有不同的开锁之码,以石棋走格为解。”
顿了顿,寒冰又道,“为了防止劫盗之人强行毁门,这石门还安置了自毁功能,山崩地裂,土石下沉,一切回归地下。”
天心一边亦步亦趋地紧跟着寒冰往黑洞里走,一边在心中忖度着,饶是师父这样机关算尽的人也未必能解得开这扇码门吧。说不定师父连听说都未曾,回天山之后,一定要告诉师父,她的所见所闻,特别是这道码门的奇特所在,他必定会自己一样感兴趣的。
突然,天心的眼前一黑,少了那微弱零星的火光,天心的夜视眼也无用武之地,黑暗在瞬间包围了她。
对于有夜视眼的天心来说,黑暗的世界令她感到陌生、不安,甚至是焦虑。天心睁大了双眼,黑漆漆的眸子骨碌骨碌地转着,试图寻找着哪怕是一丝的光明。
正在天心踟蹰不前的时候,一道略带冰冷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天心还在黑暗中摸索的手,天心的心在那一瞬间莫名地安定了下来。
在无人知晓的黑暗中,神之煞那双深邃而清亮的眸子也在同时变得氤氲,好像浮现出一层淡淡水雾。
神之煞没有任何言语,只是紧紧地牵着天心,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手心传来的温度让他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哪怕是要迷失在永远走不出的幻境,他亦不在害怕。
天心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双脚无意识地往前摆动。她试图数自己走了多少步,“一二三四五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