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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毒?
我把目光移向她展给我看的手帕。
这真是我吐出来的?
我吐出的血,已经凝成了块,不过颜色,却不是红的,而是亮晶晶的黑色,纯黑。
“姜羽是我们这里有明的巫医,她说用这种法子,可以把困于你体内的最后一点尸毒,逼出来,所以我们才故意气你的,不要见怪啊!”姜灿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同时,西施也出言提醒:“这是在演戏呢,为了让姬羽顺利进来,你配合一下就好。”
不用问,我现在身体的种种不适,也都是她们几个搞的鬼了。
我点点头,扶着椅子,重新坐下,然后就开始闭目养神。我也没办法,她们连剧本都没给我看一眼,就让我配合。除了装迷糊这一招,我想不出更好的配合办法来。
“哎呦,看来小哥这一下伤得还不轻”,这是金三爷的声音,“那我们就再多休息一天,等小哥把身体养好了,明天再出发好了。”
“没问题”,朱大宝哈哈大笑,“顺便给你的手下们放个假,昨天不是刚发了一笔横财么,不让他们乐呵乐呵,也有点说不过去。”
不知道西施她们用了什么法子,从吐出那口黑血后,我一个下午都没办法开口说话。身体啥毛病没有,张嘴吃饭都没问题。可一旦想说话了,半个音都还没发出来呢,就会觉得自己恶心想吐,不得不把嘴闭上。
因为最近遇到的怪事,多与镜子有关。所以,我也没敢去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表情。
不过,从其他人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我的脸色一直都很难看。其中,小雪有好几次,带着笑脸来跟我说话,结果一看到我脸上的表情,笑容马上就凝固了,然后晴转多云、多云含雨,嘴巴张了几下,也转身离开了。
到底是怎样一种表情呢?
我不敢照镜子,又没法说话,真是要急死了。
到了晚上,小雪还是和我挤在一张床上,只是我没有去主动抱她,她也不肯先示弱过来抱我。迷迷糊糊地,我居然很快就睡着了。
反正,即便我去讨得小雪的欢心,到了最后的关键环节,提枪上阵的又不是我,而是他们三位上仙,我何苦为难自己,成全他人呢。
到了第二天早上,小雪两眼泪汪汪地望着我问:“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你怎么碰都不碰我一下?真的生我气了?”
“我没生你的气”,咦,我居然又能说话了
“骗人!那你昨天为什么,一直都不理我。”
“我那不是身体不舒服么”,我想起了西施她们的骗局,“你有听说吧,我吐了那么一大口黑血。”
“可,就算你下午不舒服。晚上的时候”,小雪发觉自己的声音有点大,连忙又把音量调到最小,红着脸问:“你身体都有反应了,为啥不碰我?”
这问题,该我回答么?
我连忙又以上大号为借口,跑去了卫生间。
虽然房子小,卫生间距离床并不远,但总还有道门,多少能挡点吧。
小雪更配合,见我话刚说了半截,就跑去卫生间,气得不行,直接把电视机打开了,然后不断地提升音量。
小丫头发飙了!
“昨天怎么回事?”我需要一个答案。难道昨天晚上,这三个家伙,一个也不在岗?
“不好意思啊”,虫子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昨天晚上控制那三个雇佣兵时,遇到了点小麻烦,把他们两个也都连累了,所以,没空理你。”
“什么麻烦?”我有些不解,难道又出现妖孽了?连他们都对付不了。
“能有什么?”听起来,西施很生气,“这两个家伙,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嗯哼!到最后,还把我也拖下水,简直要气死我了!”
十、让人大跌眼镜的赌棍()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越听越糊涂。
嗯哼是啥意思?不要在关键词上打马赛克吧!
最后,还是沉着老练的范蠡,在一阵咳嗽后,向我讲了他们昨天晚上的经历。
金三爷昨天宣布下午放假休息的消息后,雇佣兵们高兴坏了。没有值守任务的,就相约一起去镇上喝酒找乐子。
结果,他们遇到了昨天上午过来抢修房子的那群工匠。
他们也在那里喝酒,顺便吹牛侃大山。
金三爷出手大方,给了很多的酬劳。这钱来的太容易,就不大容易被珍惜。也不知道是谁先提起的,总之,这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赌上了。一个个开始吹牛皮,夸耀自己的英雄史,到最后竟是谁也不服谁,非要来个一较高下。
最开始,只是两个人对赌。赌的方式也很简单,掷骰子,比大小。其他的人,只是在旁边看热闹起哄,没有参和的意思。
可能两个人都有点喝多了,玩着玩着,这注下的就开始高了。一张张红色的百元大钞,在两个人手里倒来倒去,在旁边看的人心里就有些不淡定了。
看着那个笨手笨脚的家伙,掷出个三点,也能赢钱,有人终于不服气了,开始加入战局。赌法依然很简单,比点数,最大的人通吃,如果平手,则二人平分总额。
慢慢的,参加的人越来越多,为了方便比较,他们更是把骰子增加到了4个。
雇佣兵们在旁边看着看着,也开始手痒了,仗着自己钱多、手劲足,就也都想下去玩两把,碰碰运气,大不了输光了走人。
可这人,一旦变成了赌徒,特别是先赢后输的赌徒,又哪有几个肯下场的。终于,有一个雇佣兵,把自己的金块拿了出来,押给现金最多的那个老头,换钱继续赌。
原本,虫子对赌钱也不感兴趣,可他渐渐发现出里面的不对劲。那个笑咪咪的老头,摆明了在设计坑雇佣兵们的钱。因为,他看到最初参加赌钱的那些泥瓦工,在雇佣兵加入后,都先后赢过一两次,猛赚一笔,把自己的钱赚回来后,就不再赌了,转而在旁边看热闹。
赌桌上,只有雇佣兵们在输钱,虽然偶有小胜,但很快就会输回去。凡是下重注的时候,那个老头,一定是赢家。
会不会是他在作弊?
虫子最讨厌的就是人类的不诚实,他决定下场去教训教训这个老头。于是,他控制着一个雇佣兵下了场,加入赌局。
虫子对自己控制骰子的本事很有信心,他特意让老头先掷,然后再高出他一个点,不管在下了多大的注,都是如此。
几局下来,他也小赚了一笔,不免心中有些得意。
结果,在一局下注比较高的比试中,他掷出的骰子居然滚出了大海碗,不算。
那一局,小老头又赢了。不但赢了,他还冲着虫子得意的笑。
虫子摩拳擦掌,准备再战的时候,小老头却不想赌了,说有事要回家看看。这群输红了眼的雇佣兵,哪肯放过他,坚持要求再赌。
小老头也知道赢了就跑,不符合赌场的规矩,可他家里确实有事,又不得不回去。就跟这些“赌友”们约定,晚上再战,地点他们定。
雇佣兵们没有多想,见只有他一个人,便把晚上赌钱的地方,定在了我们住的旅馆中。
说来也怪,不管虫子怎么小心,总会在关键的一局掉链子,至少有一个骰子会被他甩出碗去;而且,不管他控制哪个雇佣兵,都会遇到这样的问题。
虫子看不出老头哪有问题,就向范蠡求救。于是,范蠡把他的攀岩专家也派了下去。
两个人是一样的结果,只能看着小老头,把大家的金锭,一块一块地赢走,就是没办法赢他,越下重注越不行。
这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赌局了,而是涉及到两位上仙面子的头等大事。
在技术层面搞不定的情况下,这两个家伙不约而同地想到了美人计。他们鼓动西施,把姜灿也派了下去,还特意安排在老头身边。
结果,这个老头不但未被美女所动,反而越战越勇。从姜灿加入之后,他居然一把也没输过,将现场的各位,赢了个精光。
最后,赌局终场,天色已经开始快亮的时候,笑眯眯的老头,把两只小眼睛调整为色眯眯的状态,冲着姜灿嘿嘿一笑,说这位美女可是我的福星财神爷啊,不知道能不能陪他睡一觉,随便她开价。
小老头这番无礼的话,是对着姜灿说的,可听到的却是西施。她当时都快气疯了,恨不得把那小老头当场掐死。
三人的面子丢尽,当然不肯罢休,便约定隔日再战,地点不变,时间为上午十点。
为了不让小老头离开,他们还给他安排了一个床位,同时保证不会有人偷走他一分钱。
在我睡醒之前,他们三个一直在商讨怎么才能赢了那老头。
清醒过来的三人,已经知道那小老头有些本事。其手法之快、动作之隐蔽,连虫子都自叹不如。同时,由于他们操纵的是镜像人,没办法像操控我那样自有,所以很多高难度的手法,也施展不了,更没办法应用法术。
所以,他们最后的决定是,上我的身,利用我去跟他赌,把面子和输掉的钱都找回来。
利用我当老千,还是没有技术含量的那种,这我哪能干啊?
不用脑子想,也能猜得出来,这三个恼羞成怒的家伙,肯定会把他们所有的法术都使出来,对付,不,应该说欺负一个赌术精奇的乡下老头。
我虽然从不赌钱,但我支持一种观念,就是赌桌上的公平。你可以用手法、赌术,甚至是人类常用的千术,去赢对方,那都无所谓,只要是这个行当里认可的方式就行。但你不能使用对方绝对不可能具有的能力,去欺负他。
经过了一晚上的睡眠调整,现在的我,已经有了虞桃近千年的灵力支持,在我的主意识坚持不同意的情况下,他们不能再随心所欲地把我踢出“控制室”。
如果不是房间里还有小雪在的话,我想我甚至会和他们吵起来。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