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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瀮绝沉默了,究竟是喜欢上舞姬,还是把她当成死去小师妹的替代?又或者两者都有,一颗心,凌乱不已。
舞姬没有执着封瀮绝的答案,从封瀮绝带她回来,她就知道脸是筹码,封瀮绝逃不过设下爱牢。心归于她是迟早的事。
“今晚,我不走了。”良久,封瀮绝挤出这话。
舞姬错愕,似乎上次她提过封瀮绝留下,却被拒绝,这次轮到封瀮绝亲口说,出乎意料。
封瀮绝望着舞姬发愣的样子,心底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冒出:“好像不希望我留下。”
“没有,我只是很惊讶。”舞姬半垂眉角,她不是不想留,是不能留。体内有蛊虫,行fang只会要了封瀮绝的命。上回的主动是她的试探,即便封瀮绝答应,她最在最关键的时候给封瀮绝下秘药。
“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封瀮绝轻声道,温柔的他呵护着舞姬细微的感受。
舞姬思量许久,淡淡开了口:“对不起,请你见谅。”
“用不着道歉,你又不欠我什么。”封瀮绝准备离开,临走还不忘提醒,“照顾好自己,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一个‘欠’字在舞姬心里掀起千层浪,不欠吗?这五年来,她日夜在思念,这五年来,她遭受痛苦,而封瀮绝却另取明静凌变了心。纵使封瀮绝此刻对她深情温柔,仍无法让她释怀五年来被抛弃的痛苦。
她回来复仇的目的不仅是从明静凌手里抢回封瀮绝,还要在生命终结之际,拉着封瀮绝与她共赴黄泉。爱一个人,爱到深处就是恨。
在封瀮绝离开明静凌之后,步仁迫不及待将成功混入藏书阁的好消息告诉妹妹舞姬,得到舞姬的质疑。
“你以为明澜当上神使是靠寒陵王的庇佑么?能被封瀮绝选中,明澜不可能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舞姬半眯着眼,神色凝重。
紧张的氛围被步仁不以为然的笑声击溃,“能看出什么?你是我妹妹?我跟你之间的关系除了你跟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再说了,我将步煌珏的那些财产交出去,本身对封瀮绝构不成威胁。”
步仁‘天真’的想法让舞姬冷嘲:“呵月来月色。身为煌珏的庶子同时还是炼金师就是威胁,财产交不交都是多此一举。”
“怀疑就怀疑呗,我还没进入藏书阁,明澜能有什么办法拆穿我?”步仁毫不担心。
“随便你,只要不影响我跟封瀮绝,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舞姬没有过多干涉步仁的事,反而问:“还有没有药?”
步仁对舞姬频繁索药的行为不解:“不是送过来没多久吗?”按常理来说,这些药足够她维持数天才对。
“你炼金水平有限,药效的时间越来越短,我不得不提前准备好。”舞姬莲步微移,她不想封瀮绝看到她千疮百孔的脸,任何一点差池,她都不允许发生。
“我说过,会尽力弥补你。药我明天就送来。”步仁表现出对舞姬心存愧疚之态,其实,舞姬越来越依赖药物是他加大了药的剂量,他从没有告诉舞姬,驻颜丹与续命丹永久会夺命,自私的步仁用这种方式是为了随时能结束舞姬的命。
舞姬或多或少也猜到两种药之间有相互抑制的成分,长期服用会随时丧命。她一无所有,就连这条命都不是完整的。当一个人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连死没有意义。
步仁提及:“对了,我还有件事想麻烦你。”
“又是交易。”舞姬稍有不悦,她就知道,步仁爽快炼金,会有要求。
“说那么难听干嘛,我们是兄妹,这是帮助。距藏书阁打开没几天了,我混入把守士卒中,你陪在封瀮绝身边,掩护我。”步仁想利用舞姬来吸引封瀮绝跟明澜的视线,好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混入藏书阁找藏宝图。
舞姬很清楚步仁打的小算盘,五年前被步煌珏算计,五年后被亲生哥哥算计,她不想再度成为棋子,“藏宝图是你自己的事,别把我搀和进来,我警告你,不准动封瀮绝一根毫毛,他的命,是我的。”
步仁笑而不语,舞姬真以为能置身事外,舞姬的出现本就是他刻意安排,由不得她,藏书阁打开时,封瀮绝在,舞姬一定会出现。想到这里,他并没有急着逼舞姬回答,“好好好,别生气,我们不谈这事。聊聊你吧,在封族呆得还习惯吗?”
“除了那践人明静凌时不时来给我添堵,其余还好,你呢,被搜走了那么多银子,心里不舒服吧。”舞姬以红袖遮唇,嗤笑出声。
“有点,不过比起藏书阁里的宝藏图,算不了什么。”比起这一点,她倒是不在意。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不和谐的声音:“哟,到哪都能看到步仁你的影子。”
舞姬跟步仁同时将目光移去,说话的是明静凌,她提裙走了进来,姿态悠然。从她艳丽的妆容上,完全看不出失宠的模样。
从舞姬来府里,封瀮绝就没看过明静凌一眼,明静凌急了,便下了杀意亲自来对付舞姬,哪知,在这里看到步仁。她以为步仁想合作是为了杀步煌珏,倚仗她进入藏书阁。现在她失宠了,步仁就往舞姬这边倒,上次步仁为了自保出卖她不、贞的那笔账,还没算呢。明静凌找了张藤椅,径直坐下。
步仁应道:“舞姬让我炼点丹药而已,看夫人这架势似乎找舞姬有事,那我先行离开,不打扰你们。”他可不想卷入女人争风吃醋的算计中。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二十九章 :梦中惊心()
“夫人不在自个屋子呆着,要让族长知道,怕是会惹族长生气吧?”舞姬冷眉下,妩媚的眸珠夹杂着轻蔑的神采。她是在指责明静凌跟步煌珏的事情人尽皆知,还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
“我是来看看你,动不动就拿夫君的身份压我,这不太好吧。”明静凌说罢,掏出一根七彩镯子,笑靥如花:“上次看明澜神使碰你的镯子,你不高兴。想来你肯定很在乎镯子,所以我命人打造了一只类似的,希望你喜欢。”
看到镯子散发出七色光芒,舞姬瞪直了眼,一颗心狂跳不已,她习惯带七彩镯子是为了挡住骄阳与各色炫火的灼热来保护体内的蛊虫不被烫伤。明静凌假心假意送镯子,是知道了她的秘密吗?
“族长送了我很多镯子,不差你这一个,你还是好好收起来,自己戴吧。”舞姬拒绝收下。
明静凌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漫不经心将镯子收回,唇角荡漾起灿烂的笑意,“我好心好意为你着想,你却不领情。万一哪天,脸上的面具不小心被撕了,失宠就算了,还惹得夫君厌恶。”
从封瀮绝带回舞姬的那天,她就觉得舞姬出现得太诡异,从仆人那里打探得知,舞姬跟封瀮绝死去的小师妹长得一模一样,封瀮绝才对舞姬毫无抵抗。所以,她以为是舞姬易容成封瀮绝过去情人的面容,来you惑封瀮绝的'综漫'忘却的忧伤。而人皮面具在灼热的阳光下会烂掉,舞姬佩戴七彩手镯就是为了让面具能长久保持。
舞姬欣长的五指紧握,死死攥在手心,怀恨的墨瞳看过去,冷冷的说:“收起你假惺惺的一套,像你这种随便跟别的男人就能滚到一起的女人,封瀮绝是不会喜欢的。至于我会不会失宠,就不用你担心,你还是想想,该怎么保住岌岌可危的夫人之位才是。”
“你住口,封瀮绝没有写休书代表心里还有我。你休想趁虚而入抢走他!”明静凌清眸刹那间通红,仿佛被血色浸染。
“倘若心里有你,还会把我带回来吗?别自欺欺人了,他不写休书不是心里有你,而是给你留最后的面子跟尊严,让你自觉离开。倒是你的脸皮够厚,死乞白赖的呆在封族,也不嫌丢人。”舞姬挺直了腰身,明静凌一点羞耻心都没,她就不明白了,封瀮绝到底喜欢她哪一点?
明静凌一掌拍在椅角:“不要仗着封瀮绝宠着你,眼睛就长到头顶上去。口口声声说我不是,你呢,以为拥有特殊的面容就能长久挽留夫君的心?如果夫君知道,你从头到尾都是在欺骗他,你的下场,比我好不到哪去!”
舞姬怔了怔,她想过封瀮绝总有一天,会知道她没有死的真相。可能会恨她,厌恶她, 甚至与她决裂。没有时间在乎这些,她活不了多久的。随即她毅然扬起眸光,“没错,就凭这张脸,至少我手里有筹码。你呢,犹如过街的老鼠,人人嫌恶。”
“我今个非要撕开你的脸,好好教训你。”明静凌赫然起身,一抹青色的炫火从指尖溢出,秀美的长发倦飞。
“想撕我的脸,何须动手,我帮你即可。”舞姬鬼魅一笑,两颗葡萄似的珠子从眼眶滚出,密麻的虫子从眼眶里爬出,耳朵,甚至嘴角。不一会,舞姬整个身子被虫子包裹,虫子蔓延到地上,顺着明静凌的裙摆往上爬。
明静凌拼命抖着裙子,虫子没有被甩出去,反而爬得更快,其中有两只扒在明静凌的红唇上,她惊呼一声,直接吓晕。
“啊,虫子,好多虫。”明静凌突然尖叫,直直坐起,背上汗湿一片。她依稀记得带着镯子去看舞姬,后来从舞姬身体里冒出数万只虫子,还往她身上爬,想起当时的场面她背脊寒凉。这里是她的屋子,难道虫子的事是她凭空幻想的?
做梦能这么逼真?她匆匆下床,准备把这件严重的事情告诉封瀮绝。走到门口的她,却停下来,封瀮绝被舞姬迷得神魂颠倒,她的劝告只会让封瀮绝以为她妒忌舞姬故意诋毁。唯一能让封瀮绝听进忠言的人,只有她恨之入骨的明澜。为了确保封瀮绝的安全,她不得不去求明澜。
她往客房而去,门口的紫眸男子对她敌意格外深,她说了几次要见明澜,可男子聋了一般,对她置之不理。“明澜到底在不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她说。”瞥见抱着账本出来的苏婼嫣,她殷勤的凑上去,“妹妹,明澜在里面吗,我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