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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情很快恢复了冷静,红着眼眶,说道:“殷家也算是本市有名的商人,殷轩相貌不俗,家境殷实,要找什么样的女人不行?便是知道他有抑郁症,排队想进他家门的人也不少。他却偏偏故意隐瞒了这件事要和我结婚,我实在是不想说,殷轩居心叵测,不能信任!”
因着易千绯不关心商业上的事儿,她记忆里面当真是没有一丁点这上面的东西。这些线索,也不过是千绯自己整理出来的。
殷轩和易千碧苦恋之时,大可以和易千绯离婚,然后抱得美人归。他偏偏没有这么做。殷家家底殷厚,他要什么没有,还怕离个婚不成?何苦非要拉着一张脸,好死不活和她易千绯过日子的?
他也可以直接一点,扳倒易家,然后强制和千绯离婚。
但是这些事情,他都没有做。一直到他隐约察觉到易千碧怀孕的时候,殷轩才动手,把所有事情一举做完。
千绯思考过一段时间,总觉的怕是殷家里面有点名堂。殷轩算计的怕不止是一桩婚姻,这后面恐还牵连着易家的家业。
这种行为,光是想想就恶心至极!和易千碧倒是果真是一对,都是白眼狼!
再说易千墨这个人。
千绯记忆里面关于易千墨的记忆不多,只晓得这个哥哥十分优秀,对自己不错,后来易家倒了,易千墨更是挑起大梁,无怨无悔照顾了他们一辈子。
照理说易千墨也该是殷轩一个对手才对,可最后并没有翻出任何风浪来。这就得说起和千绯有关的事儿了。
易千墨一开始便被当成千绯的丈夫来培养,并未入户,所以算不得真的一家人。
后来千绯似只把易千墨当做哥哥来看待,说起婚姻便一脸别扭不喜,这事儿也就算了。
偏偏易千墨过于优秀,所以易家不敢重用。
殷轩是千绯丈夫,夫妇同体,以后东西说到底还是千绯的。但是易千墨就不一样了,易千墨连户口上的连系都没有。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千绯可是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因而易家只是交了个小公司给易千墨打点。如今易千墨工作不难,生活富裕,也没什么贪念,老两口心里才过意了一些。
因着骗婚这件事,千绯能够想到殷轩的打算,之前隐约就有察觉到殷轩在揽权的易父又怎么可能明白不过来。这一怒差点没气背过气,却只能强忍着怒火,听着千绯说话。
千绯认真道:“爸妈,你们想想,殷轩明明不爱我,却想方设法骗我结婚。虽说夫妇一体,可现在人心不古,更何况他这般为人,谁信得过?指不准他捞够好处了,以后和我就不是夫妇了!”
现代人离个婚就像是吃了顿饭一样简单。
易父气得在客厅里面来回踱着步子,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可是身为商人的脑袋还是保持着清明,这么几年来易千墨的品性表现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商人重要的不仅仅是利益权衡,还有杀伐果断,易父立刻同意:“这事儿我会安排,咱们不放过他,也别打草惊蛇!”他说着,看了易千墨一眼。
易千墨点点头,并没有因为要重新接手家里的产业就生出多少欣喜激动来,转而看着千绯,又关心道:“千碧那边是怎么回事?”
他一贯细心,千绯今天特意打招呼不让千碧回来,想来也和千碧有些关系。
千绯这就露出几分伤心来,抿了抿嘴,委屈道:“殷轩骗我结婚不说,还想诓我给他生孩子。我自然不同意,千碧非但不帮着我,反而来指责我不是,她甚至甚至”她抽抽鼻子,“她甚至想要帮殷轩生个孩子!”
殷轩不好对付,一个小小的易千碧却不在话下。她觉得自己自我牺牲勇于献身的大义行为,在任何一个正常人眼中都是不要脸的表现,明摆着背后是什么龌蹉心思。
也就脑残文里面的脑残男主觉得她善良天真。
一个是亲女儿,一个不是亲女儿,更何况现在殷轩用心不良正打着易家主意,易千碧还敢做出这种事情来,易母怒声道:“反了她!她到底是想帮她姐姐,还是想嫁给她姐夫!”
千绯垂着脑袋直摇头:“也不怪千碧兴许她,她只是情难自已。”
若千绯说易千碧只是一时想岔了也还好,这会儿千绯故意说易千碧常挂在口中的那句情难自已,算是把易千碧退路全封死,易母怒气更盛,要站起身来,偏偏千绯又轻飘飘说道:“别的事情还好,就怕妹妹以后,会不会在家业这件事上糊涂,她要是也帮着殷轩”
易母脸色铁青,嘴里一叠声儿喊着“白眼狼白眼狼”,千绯只是乖巧坐着,抿着嘴,有些担忧和无措:“还有最近,我瞧着妹妹好像有些不对劲走路的样子总有些奇怪,身上也有些磕磕碰碰的痕迹”
这里的人都是成年人,怎么可能会不懂千绯话里面的意思。易父猛地拍了下桌子,浑身发抖。
千绯还是一副难过的样子,心里却偷乐着,易千碧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她其实不知道,但是现在易千碧已经和殷轩滚过好几次床单了,这件事情是一点都不假的。
第154章 归零2()
归零3
为什么会觉得朱芳是个好人?
因为她做出一副对功利无所谓的模样?
因为她施舍了一点好处之后;迫不及待就要赶人走?
因为她看起来像是刀子嘴豆腐心?
因为客栈的老板娘说她是个好人,总是不求回报拯救穿越者?
——世界变来变去,有时候;连好人坏人都分不清楚。
看起来像是好人的人;往往都是坏人。
而看起来像是坏人的人,并不一定就是好人。
她明白这个道理有点太晚了。
仔细想想;朱芳和客栈的老板娘大概本来就是一伙儿的,一个脸;一个唱白脸。
昨天晚上在客栈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老板娘的同伙”;她的项链没有发出警报,并非是因为对方功力高深,而是因为;从头到尾,都是老板娘的独角戏。
而老板娘那些“朱芳是个好人”的话,大概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这两人之所以会兜一个圈子,一来是为了让穿越者放松警惕;二来是为了试探对方的实力。等穿越者再一次回到朱芳这里的时候,基本上不会再对对方产生任何怀疑了。
请君入瓮请君入瓮。
她还真是被请着入了一次瓮。
抓住穿越者的人是有奖赏的。
这也是为什么朱芳昨天没有帮女童一伙人一臂之力,是不想和太多人分享这笔丰厚的奖赏。
她眼睁睁看着几个装备精良仿佛士兵模样的人扔了几串钱给朱芳;又说了句:“干得漂亮,继续努力!”
朱芳哪儿还有半点冰冷,笑容甜得像吃了蜜似的!
千绯双手被绳索束缚住了。
这绳索古怪,拴在身上之后;灵力也好、武功也好,全都被封死了,她根本就挣扎不能。
车到山前必有路,事已至此,她干脆放弃了挣扎,闭着眼睛继续温养体力。
囚车行进了不知道多久,她感觉体力蓄满了身体,车子才停了下来。
然后,刚才和朱芳交接的士兵过了来,推搡着,将她带进了一件屋子。过了片刻,又有人走进来,是个彪形大汉,眼角有块疤,模样有几分狰狞。周围跟着三四喽啰。
士兵迎了上去。
“这个有几分本事,会点术法,我就直接给押五爷您这儿来了。”
“会法术?”
“会!昨天这穿越人可是甩掉了好几个神子的追捕!”
“行。”被叫做五爷的男人脸上堆积的肉块动了动,垂下头翻找几下,扔过去个叮当作响的钱袋子,“拿着。”
“好嘞!谢五爷!”
五爷走到屋子中间来,见他膝盖欲弯,跟班眼疾手快地抽了根椅子过来,五爷动作停都没停,径直坐在了椅子上。
他对旁边的人啧了一声,翘着腿,表情散漫。
跟班懂他意思,挺直了背,装模作样和千绯说起来:“穿越的,你准备一下,一个时辰之后,你得上场了!”
千绯一言不发,只是眯缝着眼看着他。
跟班拖着声音继续道:“你得上场和另一个穿越人比试,是死是活,就看你能力了。输了的,当场处死!”
果然这里还有别的穿越者,不过,和另一个穿越人比试?
那不是,逃杀么?
千绯皱起眉来。
“赢了呢?”
“赢了的,那就恭喜你,你能在这里好吃好喝上一段时间,直到下一个有能力的穿越人出现。”
她明白过来,冷笑一声:“然后继续互相残杀?”
那人不理会她,只介绍着自己的规则:“赛场上不讲究点到为止,杀了对方、或者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便是赢了!”
“别想着逃跑。有三位大能神子会守在场上,一旦发现任何人有逃跑意图,格杀勿论——”
他故意吊高了声音说着“格杀勿论”几个字,大概是想要震慑震慑千绯。
对此,千绯只回应了几个字。
“我知道了。”
跟班回到了五爷身后。
满脸横肉的男人盯了她一会儿,嗤了一声:“老实点!”这才慢吞吞站起身来,往外面走去。
房间恢复了安静。
穿越的人。
谁说穿越者就一定会混得好的?在一个地方以才华惊艳一片人,然后吃香的喝辣的,要么开后宫,要么逆后宫,混得风生水起。
至少在这里,穿越者就是最卑贱的物种。
他们对待穿越者的态度,就像是对待蛐蛐一样,是用来取悦人的。高兴的时候拿出来斗斗,不高兴的时候,能随时要了对方的命!
她必须得快点离开这里!
不能真成了对方笼子里的蛐蛐。
剑养在体内,没被搜走。不过手环项链和药丸都被对方取走了。
对方经营许久,恐怕从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