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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分量,他如若被太后看重又怎么会背叛?”
“他能成为太后麾下的人,在皇上的眼皮底下背公营私,自然是求利益而已。太后年迈,就算再看重他也不会长久,他必须为自己留下后路。大皇子这次虽落了马,但皇上立马封王会给人一种重视他的感觉,何况大皇子姓急肯定会再寻找新的人加入自己的营下。”
“倘若太后并不知他被收买那当如何?岂不是给了谢瑞初一个得力助手?”
齐洛抿了一口茶,轻描淡写说:“死人怎么给人谋利?”
谢墨初一噎,他发现比起齐洛,自己实在是……有点弱。
“你的意思是他成为谢瑞初的人后,便死了?”谢墨初皱了皱眉,能够成为谋士的人能力都不差,他是惜才之人。
“能够背信弃义三心两意的人,不足以为人浪费世间一席之地。”齐洛周遭依旧是温浅的气势,仿佛居住在与世隔绝的桃花源中,但说出的话狠而不留情。
谢墨初缄默不语,敛眉沉思。他虽不是心善之人,但也不会随意动手杀人,但阻挡到利益的,可以另当别论。
沉寂的房内,光线并不充足,两位极其出众的男人各自无言,香炉内凝神香徐徐而上浮沉于空气之中,片刻后男子清冽而冷的声音说:
“嗯,就这么做。”
齐洛笑着应下来。
……
谢墨初没有多留,心情也不知是松了一口还是憋了一口郁气,走到追光小筑院门前捏了捏眉心让自己褪去疲惫的倦态。
首次也是无精打采的跟着,已经准备好再一次被赶出来了。
苏挽已经用了晚膳,梳洗好倾靠在榻上啃着瓜子看话本子,忽地把手中的话本扔了出去。
“啪嗒——”地一声不知撞到了什么东西又掉在了地上。
谢墨初正好踏进门槛就被迎面而来的东西砸中胸膛,当即有些气闷。
“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那么傻为了一个男人不顾一切?!”随着传来苏挽更气闷的声音。
谢墨初弯腰捡起话本,抬头便对上苏挽不太好的脸色,但也没再如之前那样不咸不淡的应付他,这样的神色让他心安。
“我会为你不顾一切。”谢墨初赶紧趁此表明心意。
“是吗?”苏挽睨了他一眼,‘咔嚓’一声咬碎了葵花籽然后极其潇洒的吐出表壳。
谢墨初为之前的事已经后悔了无数次,早知道多费点劲打击谢瑞初,何必得罪小女人呢。
“不要恼我了,嗯?”谢墨初把她揽入怀中,抵着她的额头轻声恳求着。
“哪敢生你堂堂太子的气。”苏挽不阴不阳的哼笑一声。谢墨初被她噎的没话说,生她气?人家现在都在跟他怄气呢。最后谢墨初只能以身心来表明自己真的能为她‘不顾一切’……
最后的结果便是翌日两人都起不来,一个身心疲惫,一个面色青白一看就是纵浴过度的现象。苏挽颇有些哭笑不得又恼怒,早知道矫情个屁啊?!最后吃亏的还不是自己?
皇上那边自然也知道了情况,再听首次口中替太子告假的原因是‘勤奋过度,体力不支’。听的谢平一阵无语,想他年轻时都没这么疯狂过……
然后谢平批了,批语是‘切记量力而行,勿伤了身’。首次抽搐着脸部低着头应下,把原话告诉了谢墨初。
谢墨初却因此证实了谢平真的找人在观察他跟苏挽。
一个月后,谢瑞初跟谢恒初解除禁足,重见光明但心情并不是十分愉快,他们名下的财产全没了不说还亏了本,只能找自己女人娘家借钱,对谢墨初可谓是恨得牙痒痒的,可是当天去上朝谢平却给他们还是皇子的三位封了王。
大皇子谢瑞初,瑞王。
三皇子谢亮初,明王。
四皇子谢恒初,恒王。
不仅如此还给了他们事务,颇有种因祸得福的感觉,但谢瑞初并不满意,他急切的想要谢墨初匍匐在他脚下称臣。恰巧谢恒初不知从哪结识了一位朝中重臣,几番桌上交谈便搭了线成为他的谋士,自然,他给了不少好处,可只要能除掉谢墨初,又有什么可计较的?
一切好似比料想中进行的更顺利,但齐洛跟谢墨初并无因此而懈怠。朝廷近来司徒家一直在压制苏家,太后便想寻找麾下最有用的人谈一谈计划,谁知请来后见他态度敷衍,献出的策略倒不如说是在倒打一把。气的她当即威胁他若不摆平这次风波,他家儿子调遣到礼部的事否提。
谁知他居然拂袖而去,太后气得哽了一口气红了沧桑的双眼。
谢平也感到了这次朝上的暗流涌动,只是他尚且看不清是谁的手脚,当日宣了叶森进宫商讨近来对皇宫加强保护的事,就怕一个不注意有人篡位。
而齐洛也无法常常暗自跟谢墨初讨论朝廷的事了,因为他的妻子有早产迹象,只因两人头一次争吵,原因是苏挽。
她不知从谁口中听知他近来常常出去是因为跟苏挽私会,在齐洛回来时便不由质问他了,齐洛容不得别人说苏挽的不是,但她又是自己的妻子也不好跟她争吵,只说两人静一静都转身要走,谁知她追上来时居然摔倒了。
齐洛一个头两个大,她当初算计他跟她有夫妻之实他没跟她计较了,为什么还要限制他的心?他得不到,难道不能远远的看着?何必呢,对他苦苦相逼。
谢墨初也得到了消息,知道他们吵架的原因是苏挽心中滋味不好受,有个人心心念念惦记你的心头肉,你慌不慌?慌啊!所以他到现在都不敢给苏挽知道齐洛是他的谋士,见面也不敢招来东宫,就怕他们又‘偶遇’上。
第160章 第一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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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个月,朝廷上看似风平浪静,实际早已有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迹象了。谢平也日夜捏了一把汗,紧紧张张的宣叶森要加紧宫中的戒备情况。
太后再次病倒不起也无人去注意,只照着形势几日走上一遭口不对心的问问好。谁料太子妃去看了她一回也跟着病了!而且还挺严重的,比太后还严重,司徒家登时乱了,太子妃如果一走他们司徒家可是倒了一个支柱呢,还怎么跟太后对抗?而这时大皇子派崛起了!气势不小连其他的大臣都有些棘手,想着要不要打压还是投奔过去。
但谢墨初却如常一般上下朝,处理皇上给他的政务,然后司徒如乐病了作为太子这段时间也歇在了暖风殿,但无跟她同房,免得沾了病气,也给司徒家表了个态,他谢墨初不会弃了这个太子妃。
苏挽这几日也不时过来看司徒如乐,她这情况明显是被下了药,她知道谢墨初肯定有办法,只是为什么不迟迟不医治她就不得而知了。
半月后,朝廷的状况已经揭晓,大皇子结党营私的事暴露水面,一位重臣为表明忠心撞柱身亡,临死前求皇上别责怪他的家族,而太后的势力也被掏空只剩下一个空壳,苏家虽未被怪罪,但已然不会再死灰复燃。
谢墨初这才知道齐洛说的‘死’而非自己动手,是他自己自杀,因为会被诛杀九族还不如舍弃自己保全家族,他不得不赞叹齐洛的手段跟心思,哪怕是他这个生活在皇宫这种地方的太子也无法企及,何况在有了苏挽以后他顾及的太多。
齐洛一跃成为了二品大臣,颇受谢平重视,何况这次叶森也有功劳。只是大皇子难以江山再起,但还有谢恒初,皇后的第二个儿子,她如今也把精力放在了谢恒初身上,对谢墨初也算是差点撕破了脸,这次看着谢墨初什么都没做,可最后得利的是他,也难怪她恨得牙痒痒的。
苏挽对外面这些事保持只看不语的看法,免得殃及个人,不过苏家落马她怕会涉及苏生他们,幸好从谢墨初手中接到苏生报平安的信这才安心下来。
不过这信中内容居然还有关及齐洛的,她的妻子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但因为是早产所以体弱,而他妻子也伤其根源难以再有孕。她了解齐洛的为人,之前既然能对她许下诺言便不会轻易改变心意如此迅速另娶她人,这其中应该另有隐情,只是不管怎样她都不该去管。
“姑娘!皇上下旨命你为太后娘娘侍疾!”若素匆匆进来,一句话干脆的说了出来。
苏挽轻蹙双眉,到底还是殃及个人了,如今朝廷太子独大谢平自然会忌惮生疑,想要她要牵制谢墨初果然是个好办法。
“我一个人去就好了,你们不用跟着了。”苏挽准备了一下,换了一身素净又不会显得单调像是丧服一样,发鬓上只缠了桃红色的发带没有多余的簪子。
安之跟若素不太赞同,下意识的跟在她身后,在院口时苏挽对她们轻轻皱了眉:“我是去给太后侍疾,不是换一个地方给你们伺候。”语毕也不作停留。
安之跟若素相视一眼,她们应不应该去告诉太子殿下消息?最后她们还是前往暖风殿告诉谢墨初这件事,而他得知这件事时当即沉下了脸色却没多说,只让她们回去别出追光小筑了。
谢墨初没有立刻去永宁宫或者找谢平,依然该上朝就上朝,下朝就处理政务,一副完全不受影响的样子,但私下已经跟齐洛说了这件事。
皇后那边看似没什么动静,其实也已经在联络娘家的人扶拥谢恒初,而且她还大着胆子跟谢平谈判。
“皇上,太子如今势力不凡但到底年轻容易意气用事,难保日后被人唆使挑拨您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不如让恒初分散他手中的势力免得以后造成祸事?”程香有条不紊的说着,看似为谢平着想其实势力都没回到他手上,算什么好处?
“那倘若以后他们兄弟俩手足相残,又当如何?”谢平肃着脸说,虽然此时手足相残的局面已经造成了,但还没危及性命,他在培养一个帝王,不需要有多余的同情心,他看重的是能力能让天下百姓安康,坚守疆土扩展国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