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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幸好自己穿过来的时间还比较早,现在这个节点应该是稚家败落,稚迩千里寻弟的时候,现在是冬天,但是稚乐和云轻的第一次是在明年夏天,还来得及,还来得及,陈溱只能在心底安慰自己。
稚乐因为年纪还比较小,再加上定云山庄就是一个豺狼虎豹窝,在群狼环伺的情况下,他还没有时间和云轻发生点什么,主要是这个孩子三观还没有形成,从小又吃了太多的苦,所以在第一次进入定云山庄见到云轻的时候,被细心问了一句喜欢吃什么,就泥足深陷了,后来的日子就一直痴痴地爱慕着云轻。
这也太容易满足了吧!!!陈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果然孩子要富养这一点是对的,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被人面兽心的狗东西勾搭走。
在看这个故事的时候,陈溱因为太过震惊而内心毫无波动,只有在看到大面积打着马赛克的男男那啥场面的时候,不适应地揉了揉眼睛。
和谐得了画面可是屏蔽不了声音,他就一路听着主角在床上被人量量酱酱然后发出撩人心神的诱惑声音,耳朵充血了。
他吸吸鼻子,发现嘴巴里面一片腥甜,才发现,哦,原来流鼻血了。
啊呀,妈蛋妈蛋,陈溱淡定不能,恨不得以头抢地!
陈溱处理完鼻血,默默地在车上靠了一下,迷蒙中感觉车突然停下来,他睁开眼,便听见外面有人说:“公子,到了,咱们下车吧。”
他披上雪白的大氅,掀帘下车。话说古代的天气还真是差,这么大的风雪,简直要把人给埋了。他低下头抱怨,不知怎么回事,心头一跳,他下意识地往旁边一看,只见远处雪地里有一块突起,白里显着老旧的红。上面还覆了一层金灿灿的光。
陈溱拧眉,正在犹豫,便听见一旁的小缳问道:“公子,您在看什么?”
陈溱朝远处一指:“那里,是什么?”
“许是哪里的叫花子吧,这寒冬腊月的,路边的冻死骨不知有多少呢。”
此刻天已亮,只是像灰蒙蒙的象是隔了一层什么,看着让人伤感,陈溱不忍心,说:“让人去看一看,要是还有气就带进来。”
“这”她说,“咱们都还在赶路,这若是让冯先生知道了怕是不好。”
“去,就说是我吩咐的。”他将小缳扶着他的手一推,小缳咬咬牙,向一边的几个男人跑去。
那几人看了一眼陈溱,也没说什么,有一个向雪地里走去,不一会儿,那个男人向这边招了招手,另外几个男人也过去了。
陈溱知道雪地里的人算是有救了,就转身向客栈里走去。
刚抬脚迈过门槛,就听见耳边一声清脆:叮,结识攻略目标,奖励十金币。
第3章 我弟弟明明很可爱(2)()
陈溱没想到自己随手救的一个人就是攻略目标,并且获得了十金币!但是他不知道一瓶营养液要多少钱,所以不敢胡乱开机,万一钱不够,又把电用尽,岂不是更糟糕
他只能找机会,看能不能触发什么任务,或者努力走进度赚点钱给那个不成器的死样买干粮,话说系统的存在,目前看来真是毫无用处,陈溱都有点心疼自己的小钱钱了。
现在正是寒冬,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北风呼啸,听声音就让人觉得冷得慌。陈溱窝在被子里不想下床,他吃完饭,听见外面有人报告已经请来了大夫,取舍再三,只能忍痛离开自己的房间前去探望。
陈溱跟着侍卫下楼,刚到楼梯口,就看门前一位白须老人站在门口,他身上背着药箱和布袋,看情况应该是郎中。
陈溱连忙走上前问:“老人家,屋里的病人还好么?”
郎中说:“哪里能好?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人身上骨头不知被打断了多少,再加上也不知是谁竟然下得去这般狠手。”他叹了口气,取来药方递给等候在一旁的侍卫,“我们这里都是穷乡僻壤,找不到什么好药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若是想让他痊愈,还是要用名贵的,我看他身上没有一点武学底子,身上连气都没有,自愈是不肯能了,还是要去城中的大药房,看有没有修骨焕肤的灵药。”
陈溱一听,就是到主角伤得不轻,只能先对侍卫嘱咐道:“那就麻烦你跟大夫跑一趟,取完药再跟客栈的人借借厨房,将药熬了吧。”
侍卫送郎中出去,陈溱一个人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屋。
看到眼前的景象,他才明白情况有多么棘手。
稚乐毁容了。
他脸上全是横七竖八的疤痕,结着痂,发紫发黑,就像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在他脸上用笔乱画过一样。
可陈溱知道这远不是可以被洗掉的墨水,伤害他的人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子。
嚓,这也太狠了吧,他莫名觉得脸上发疼,忍不住揉了揉脸——这这个世界是不是有点太危险了啊
床上的少年只有十四五岁,身形单薄,露在被子上的手腕就跟柴禾一样瘦,现在因为非人的折磨而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听郎中的口气,他身上有多处骨折,也不知道伤情如何,现在不像在现代那么方便,可以照x光判断病情,系统现在完全指望不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到时候能不能想办法帮他治好。
陈溱俯下身体仔细看了一下,这孩子说是十四岁,但是实际上发育不良,看起来像个小学生,一点点的小萝卜头。
他仔细想了想自己六年级的时候在干什么,那时候他还在每天勤勤恳恳地学习,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只为小升初做准备,偶尔拿着爸妈身份证跑去网吧查个资料搞得像做贼,周围都是小孩开黑,沉迷在撸啊撸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只有他一个人抵着个小眼镜趴在电脑桌上运用一指禅戳键盘,“本学期陈溱同学作风优良,刻苦学习,在课堂上踊跃发言是老师的好帮手,在课下和同学们打成一片”。
往事不堪回首,但是回想起来,自己真是过得太幸福了。
这游戏主创是不是有毛病啊主角十四岁就被送去作男宠了,这特么是恋。童癖的吧,他突然想起来这游戏还是十八。禁顿时一阵恶寒。
这么一想,陈溱就淡定不能了,社会主义在他心中播下的爱的种子深根发芽,茁壮成长。他原本只是来走个任务的,现在一种责任感油然而生,他简直不止想把这孩子掰成攻,还想把他掰直啰。
有自己这直男光辉普照大地的哥哥做榜样,这孩子和妹子相亲相爱实现和谐的日子指日可待啊。
要是能生一窝孩子,那就更完美了。
陈溱脑子里的构想如此和谐,简直要闪瞎他的眼,然而回过神来,立足现实,他心里就不是这么个滋味了。
资料里的稚乐长得很好看,尤其是在雌雄难辨的年龄,穿着红衣,是个清艳绝伦的美人,就是这个世界最漂亮的女孩子跟他比,都要靠边站。
但是现在他的脸上被人划得破碎,就像是精美的艺术品被人添加伤痕,即使是不认识他的人见了,也会觉得不痛心如果不是听到系统的提示,陈溱根本就不会想到眼前的人就是那个以后苏苏苏美美美,冠绝天下的人了。
陈溱这个人有点玻璃心,一往深处想就撑不住,觉得难受死了。他微微喘了口气,撑着大腿随便在房间里找了个地方坐下。
尼玛,这是渣攻吗?这是禽兽吧。
陈溱默默地在心中给云轻打了个叉。
床上的人因为疼痛而不时呻。吟,陈溱好几次以为他是醒了,结果走过去一看,只不过是人孩子因为疼痛和梦境的折磨而在呼救。
他听得心惊肉跳,恨不得把耳朵塞住,但是更害怕那细微的声音在下一秒就消失。
陈溱不敢随便碰他,只能默默呆在一旁,不时帮他擦擦额角滴落的冷汗。
他听得心惊胆战的,有点心疼,心疼到牙疼,腮帮子疼,想把游戏主创揪出来好好“疼爱”一番。
抑制住自己的麒麟臂,陈溱缩在角落里端详这个孩子。
稚乐面色雪白,像五官精致得像一只搪瓷娃娃,乌发雪肤,优美的轮廓线条让他美得像画上的人一样,模糊了现实与幻想的界限。
不愧是主角,就算身受重伤脸上毁容也一样焕发着与众不同的光彩。稚乐在这个世界简直是bug一样的存在,但是渣攻一点也不知道要珍惜,他是眼瘸了么?
“不要。”细微的嘤咛从床上的人口中传来。
陈溱连忙起身,发现稚乐明显是在做噩梦,他原本因为疼痛而绷直的身体开始轻轻地颤动,像一根颤抖的琴弦,“走开,走开,别碰我——”
陈溱去找大夫,刚走到门口又听见对方的呼救声,连忙折转回去,便见原本沉睡的稚乐,猛
地一挣,满头大汗地醒过来。
稚乐挺着僵直的身体,全然忘记自己身上的伤痛,只是瞪大眼睛茫然地看着陈溱。
“你怎么样?”陈溱小心地询问,“你还好吗?我去叫大夫,你等着。”
陈溱急急忙忙地转身就走,所以没有发现稚乐转头望着他,原本茫然的眼神变得平静,最后沉陷于一片郁色。
所幸郎中住得不远,药庐就在客栈不远处的小巷中,陈溱派了个侍卫人去找,等对方来了就逼着他给稚乐检查,郎中被逼的没办法,没好气的说:“刚才不是说过?他这伤现在没法治,若是真想好?就到城里去。”
陈溱有点不好意思,他纯属关心则乱,看见人醒了就忍不住找人再好好诊断,“您再仔细瞧瞧,这不是怕刚才他没醒,检查起来有疏漏,您行行好,再看看?”
大夫白胡子一吹,哼了一声。
陈溱小时候哄惯了他爷爷,也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所以很有经验,连忙陪笑脸:“您再看看,您医者仁心,就不要和我计较。”
郎中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号脉,翻眼皮,查看胸前的淤痕,看完了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