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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物夺走,冯庆被击伤后脑,众人昏迷。
他点了保存,然后又打开编辑文本,这次的幻觉针对对象是冯庆——画面变成了一个赤身倮体的小人,两腿间有一只可爱的小黄鸡,但是这只鸡长得太胖了,一个劲儿地扑棱这翅膀,然后突然之间爆炸了。
需要被植入冯庆脑海的指令是——再敢乱来就爆小叽叽。
这兄弟以后可能会阳痿,但是对待禽兽不需要手下留情。
稚乐坐在昏暗的马车里,细细地描摹着眼前之人的轮廓。他很白,很美,虽然世界上的美人有很多,稚迩却是不一样的,他的身上带着圣洁的气息,他的眼睛里有光,明亮清润,仿佛可以包容世间的一切。明明十分单薄,却沉勇坚强,什么都难不住他。
那双讨人喜欢的眼睛此时正闭着,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他已经知道,稚迩一遇到难题就喜欢闭上眼思索,他忘却周遭的一切,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稚乐很喜欢这样的兄长,但是兄长却不喜欢他,很久很久以前,这个坐在高处俯瞰众生的稚氏嫡子,总是用一双平静到冷酷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是蝼蚁,是脏物。也许,他甚至没有将他看进眼睛里面,他只是习惯用着目光去看待每一个人,从不和其他人一样欺负自己,但是,那种漠视,更让人从心底里煎熬,想击败他,用权势,用计谋,用武力
第95章 我竹马可能喜欢我(22)()
你好。
云轻笑道:“你不怕我污蔑你的好弟弟?”
“一面之词;我只信五分;加之我们今日才相识;这五分又要打个对折。你说什么是你的事,信多少是我的事。”
“说来甚是古怪,他杀了我的狼;我竟一时糊涂没有责罚,反而将他调到身边悉心栽培;你须知这么大的孩子,有此般魄力与勇气实为难得,我本是惜才之人,故而尽量周全;衣食住行无一不亲自着手;”云轻眯着眼淡淡道;“有些事只怕你也知晓,我晋升超灵之体已有数年;日子悠长无趣,所以遇到一个有趣的孩子;便忍不住有些心动;道心动摇只是当今的道已不再是多年前求得清心寡欲;所以我即便放纵一回,族中长老便放任自流随我高兴。”
他说了一半,看着陈溱黑白分明的眼睛;懒洋洋笑了一下。
陈溱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咯噔下沉;觉得怪怪的。
“所谓栽培,便是我读书他斟茶,我睡觉他打风,说来说去,便是做个奴才在身边伺候。他身上没有灵气,我便助他引气,一点点灌进去,再教给他一些拳脚功夫用于防身。”
云轻眼中笑意渐深,不怀好意地看着陈溱。果然,他下一秒就开口,“他使得最好的一招便是杀冯庆的一招,取最刁钻的角度,轻而易举便能击穿他的头盖骨。”
陈溱脸色难看,云轻便继续说:“可惜,他对我虽有所图,却不是图我的人,图的是我的功法,我的法宝,你可知道叱念印?”
云轻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掌一翻,掌心之上便出现了一团银蓝色的光,四四方方的印章以一只角立着,高速旋转,印身周围是凹凸不平的梵文。
“归魂魄,肉白骨,这只印章乃是我精血所化,他也要夺去。”
陈溱表示,他一定是看了假的世界大纲,怎么渣攻还是受委屈受得最多那个?
陈溱:云轻有没有说谎?
m710:呃,我最近在更新系统,查不出来。
陈溱:呵,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云轻眼角微扬,伸出手在陈溱脑袋上一挥,陈溱就觉得眼前黑了一个度,他听见小老虎在他的脑海里疯狂地尖叫一声。陈溱猛地缩了紧身体,恐惧地看着云轻。
然而云轻却像个无知无畏的孩童一样,淡淡地看着手掌中地一丝白色光晕。
“你体内的东西是灵兽么,一只幼虎?”
陈溱脸上呆滞,心中波涛汹涌,他大声叫着系统,对方却不回应,最后才在他本体的角落里看到那只毛发怒张,瑟瑟颤抖的老虎,原本神气活现的家伙,肉眼可见地萎了。
“你怎么样?”
小老虎奶声奶气地说:“他发现我了。”
陈溱内心是崩溃的,他好歹是看了多年的死宅,常年混迹于终点jj等各大文学网站,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辣鸡的系统。
他只能安抚它:“你给我冷静一点,实在不行准备好安眠药,我上次怼完冯庆还剩了一些。关键时候别软,否则他拿我去祭天,咱俩就一起共沉沦。”
“溱溱,我害怕。”
“我也怕呢,憋说了。”
脑袋被轻飘飘地拍了一下,陈溱猛地回过神来,面前的云轻神色安然,没有要干架的意思。
陈溱往后挪了挪。
“你不必害怕,我怕不会伤你。”
云轻的手指灵活地弹动,那一小团气就在指尖跳跃。陈溱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不过笑一笑,眉宇间还有点得意。
陈溱觉得这一幕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马车在空中疾驰,周围是飒飒的凉风。星辰闪烁,看起来格外美。
陈溱心里的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完全没有办法掐灭,他盯着假寐的云轻看了又看,终于忍不住说:“云庄主,我觉得你看着眼熟。”
“怎么个眼熟法?”云轻睁开猫瞳般的眼睛问道。
陈溱嘴拙,不知该如何形容。而且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他对云轻没有想象中畏惧,如果认真观察,就会发现他举手投足间根本就不是一个暴戾的人,眉宇间冲淡,言谈里虽然有些冷淡,可是却拿捏得尺度刚好,不会对人造成不适。如此说来,他和稚乐之间,倒的确是一对良配。
陈溱摸摸鼻梁,转眼去看窗外的夜色。
乌云卷在一起,看来要下雨,也不知道他现在还没回去,稚乐是不是着急了。
要下雨了,稚乐抬眼看了看天色。他一路向定云山庄去,最终找到了难却楼。缥缈的脂粉气中隐藏着陈溱的气息,但是也在渐渐消散了。可以推测,陈溱曾经在这里逗留过很久。
楼上还有袒胸露腹的女人在招徕客人,他看了一眼,不禁蹙眉。
兄长来这里做什么?一想到他可能在在里面干点什么,醋包君稚乐就开始嫉妒得发狂。楼前站着的几个妓子一看见他,便眼睛发亮,相互纠集着迎上来:“公子,可是头一次来,可需要奴家为您找几个漂亮的小姊妹?”
稚乐冷冷地看她一眼,尖锐的目光从裹满脂粉的脸上转到高耸的胸脯上,突然更生气了,然而这种不悦却是来得莫名其妙,堵在胸口不知该如何纾解。那女子白嫩的手企图搭上稚乐的肩膀,却被稚乐一个闪身躲过。
那女子媚笑道:“您躲什么,来到此处不就是为了寻欢作乐吗?”
“我问你,刚才是否有一个年轻男子过来。”
“您这是在说笑不成,此处是青楼,自然是有许多男人进进出出。”
“他这么高,”稚乐比划了一下,“长得白净秀气,很好看。”
那女子一看他的眼神,便明白了,撇撇嘴,无趣道:“是个穿着白衣的公子?”
稚乐点头。
“他刚适才跟着苏儿姑娘上楼,后来被带走了。”
稚乐脸色一变:“去哪里了?”
“驾的乌云驹,大约是往南边去了,蓊城的方向。”
蓊城?稚乐扔了一块银子给她,立刻往回赶。
兄长和云轻,难道是要去
如此一想,他的脸色陡然沉下去。
现在正是寒冬,外面下着鹅毛大雪,北风呼啸,听声音就让人觉得冷得慌。陈溱窝在被子里不想下床,他吃完饭,听到外面有人报告已经请来了大夫,取舍再三,只能忍痛离开自己的房间前去探望。
陈溱跟着侍卫下楼,刚到楼梯口,就看门前以为白须老人站在门口,他身上背着药箱和布袋,看情况应该是郎中。
陈溱连忙走上前问:“老人家,里面的人还好么?”
郎中说:“哪里能好?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人身上骨头不知被打断了多少,再加上也不知是谁竟然下得去这般狠手。”他叹了口气,取来药方递给等候在一旁的侍卫,“我们这里都是穷乡僻壤,找不到什么好药材,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若是想让他痊愈,还是要用名贵的,我看他身上没有一点武学底子,身上连气都没有,自愈是不肯能了,还是要去城中的大药房,看有没有修骨焕肤的灵药。”
陈溱一听,就是到主角伤得不轻,只能先对侍卫嘱咐道:“那就麻烦你跟大夫跑一趟,取完药再跟客栈的人借借厨房,将药熬了吧。”
侍卫送郎中出去,陈溱一个人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屋。
看到眼前的景象,他才明白情况有多么棘手。
稚乐毁容了,脸上全是横七竖八的疤痕,结着痂,发紫发黑,就像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在他脸上用笔乱画过一样。
可陈溱知道这远不是洗一洗就能掉的墨水,伤害他的人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子。
嚓,这也太狠了吧,他莫名觉得脸上发疼,忍不住揉了揉脸——这地方是不是有点太危险了啊。
床上的少年只有十四五岁,身形单薄,露在被子上的手腕就跟柴禾一样瘦,现在因为非人的折磨而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听郎中的口气,他身上有多处骨折,也不知道伤情如何,现在不像在现代那么方便,可以照x光判断病情,系统现在完全指望不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到时候能不能想办法帮他治好。
陈溱仔细看了一下,这孩子说是十四岁,但是实际上发育不良,看起来像个小学生,一点点的小萝卜头。他仔细想了想自己六年级的时候在干什么,那时候他还在每天勤勤恳恳地学习,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只为小升初做准备,偶尔拿着爸妈身份证跑去网吧查个资料搞得像做贼,周围都是小孩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