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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搞搞。”
绒毛控溱彻底屈服。
叙完旧,陈溱说:“我遇见云轻了。”
小老虎两只尖尖的牙齿咬着硅胶特别傻白甜地看着他:“我知道,不然你拿什么给我买小奶瓶。”
陈溱叹气:“知道就好,我碰到他了,怎么办。”
小老虎双目放空,突然放下奶瓶四肢着地爬向他抱着他的小腿:“没关系,我会保护你。”
陈溱抬起腿,将他吊起来:“得了吧,你还是帮我准备好安眠药吧。”
身边的少女一路带着陈溱穿过曲折的走廊,最终在一间门口停下,屈指叩在门上轻轻叩击三声:“主子,人带到了。”
里面穿来了一道深沉的声音:“请他进来。”
那少女回身向陈溱,完全显露出那得意的笑容:“稚家公子,请——”
他走之前还带上了陈溱。
那时陈溱种地种出心得,一天到晚窝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稚乐在绿泱泱的菜地里把他拎出来的时候,他脸上还挂着泥巴。稚乐一笑,轻柔地帮他揩掉。
陈溱拍拍身上:“你怎么来了?”
稚乐帮他把衣裳牵整齐,垂着头道:“我近日将突破,要出远门一趟,想让兄长陪着我。”
在经过调养后,稚乐进入发育期,声音脱离少年时的娇软变得有些沙哑,其实是公鸭嗓,听起来糙糙的和他那张秀美的脸极为不搭,所以他一向惜字如金,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撒娇的。软萌的孩子没了,再加上他一心想变强,故而总是一副沉稳模样,举手投足之间变得内敛坚定。
陈溱心里有点可惜,那孩子之前还是软的不得了,几个月就比他高一个头。
稚乐伸手在他头上撸了一把:“去不去?”
“可是”
陈溱留恋地看了一眼自己种出来的菜,估计又是哪里出的转基因产品,一个个的长得跟个小树苗那么高,陈溱有点不舍得,这一波都快破纪录了,想留下来看看。
稚乐皱了皱眉,也许长大了就是这点不好,没办法好好撒娇示弱,陈溱心大还容易三心二意,根本就没办法一心只顾着他。稚乐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指腹微微摩挲着,打着旋儿蹭着。
陈溱被噌得有点痒,一股电流顺着血管酥酥麻麻地蔓延,他抽回手,没抽动,顿时软得跟个软脚虾。心脏狂跳,身体无意识地下滑,稚乐连忙接住了他。他担忧的时候眸色深沉,笔直的眉毛皱起来:“怎么了?”
陈溱一时有点蒙,自己也说不清楚,他挥挥手:“没事儿,我就是没站稳。”
他揉了揉手腕,哪里也没什么异样啊,抬头安慰稚乐,却发现他凑得很近,深邃的轮廓显得格外迷人,他清清楚楚地听见胸腔里开始砰砰砰地跳。
没毛病吧,我们家没有心脏病史啊。
陈溱有点呆,稚乐温热的手背抵在他的脸颊上,贴心地试探着:“真的没事吗?”
陈溱摇了摇头,决定还是回房睡一觉比较好。稚乐低声问:“那兄长会和我一起去吗?”
他每回都是这样,遇到在意的事就会变得谨慎。陈溱自然是明白的,虽然个子长大了,但是还是跟个小孩一般,如此一来菜地里的变异物种也没那么重要了。他微笑道:“当然要去,这种重要的事情我必须在场。”
稚乐这才展颜笑了:“是啊,突破之事势在必行,但是兄长身体不适,我是决不能将你留在家中的,不如与我同去。”
陈溱挑了挑眉,突然意识到稚乐是个机灵鬼。
明月似乎触手可及,清朗的少年裹着棉被坐在山巅,不时望着深蓝的天幕发呆。他歪着头思索着,修长地手指薅着一只白狗的毛发。
稚乐远远看着,纵使到紧要关头,也不曾闭上双眼。他手中捏诀,使灵气在经脉中流转,眼睛却一直盯着远处的青年。贪婪而热切的目光勾勒过他的秀气的额面,笔直的鼻梁,下颔,一直到纤细的喉头,延伸至看不见的地方。
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体内的力量,却无法控制紊乱的心跳。陈溱察觉到他的目光,转头温和的笑了一下,抱着狗慢慢走过来,轻声问:“还好吗?”
稚乐看着陈溱傻气的表情,目光柔和了些,施展手中的法诀,大开大合之间,月白色的光芒氤氲在他的身体周围,明亮璀璨的光将稚乐照耀得不像个烦人,轮廓的界限在虚化,他的脸上挂着笑容,透着得意,仿佛再说,“哥哥,你看,我多么厉害。”
第101章 我竹马可能喜欢我(28)()
你好。
陈溱掂了掂手上的大杀器;开始装逼:“在下稚迩;是来接我义弟的,听闻他今日在府上多有冒犯被诸位关押在此,还望诸位将他交给我。在下将他带回去,定当严加管束;如若不然——”
金色的手持火箭筒上萦绕着灼灼的气浪,陈溱昂首挺胸,大有一副不给就抢的架势。
陈溱内心无比羞耻:为毛有如此中二?
关于从面板换武器需要扮演小剧场这种恶趣味,陈溱感到不解;但还是狠心跺脚暴喝一声:“都给我闪开,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胆敢阻拦,你们还想不想活了!”
陈溱:我想死
对面的壮士虎躯一震,纷纷诧异,陈溱怀疑自己在他们眼中就是个蛇精病;然而他们却纷纷放下武器;向陈溱跪下:“恭迎公子,我等已将人已经备好了。”
陈溱一脸冷漠;这是个搞笑番的吧。
领头的侍卫将陈溱领进地牢;幽深曲折的地牢在眼前蔓延开来;陈溱跟着他一路路向前,最终来到关押稚乐的那一间:“主人早有吩咐;公子若来;属下便将小公子交给您。”
陈溱面对这个神转折措手不及;只能沉默。
牢中的稚乐被屏蔽了五感,神色阴沉地坐在角落里,只有手脚在小幅地挣扎,白皙的手腕被磨得惨红。
陈溱见了皱眉,侍卫解释道:“小公子突然发狂,未免他伤及己身,我等这才出此下策,这缚魂绫虽然束缚之力几千,但对人体并无其他伤害,还请公子放心。”
他走过去,稚乐还是执拗的神情,他看了心疼,准备伸手去摸,却被外层的气罩灼到,手指立刻红了。
“不是说此物没有损伤吗,怎么会这样?”
“怕是小公子挣扎得过于厉害,灵气外泄,激荡间产生了力,这也是无奈之法,还请公子推到一边,容小人将缚魂绫解开。”
陈溱退了一步:“没事,我在此处便好。”
侍卫施咒,火红的咒文在稚乐上空出现,旋涡般旋转,最后打进他的身体。稚乐暴起,兔起鹘落之间就到侍卫身边,一掌劈向了他。所幸那根绳子没有完全解开,在紧要关头约束他,侍卫只是被掌风扫到,摔倒地上吐了口血。陈溱上前拦住他,稚乐一挣,看清眼前之人,这才停手。
“兄长?”
陈溱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死死抱住,稚乐的双臂修长紧实,紧紧箍住他不留一丝缝隙。陈溱气闷,轻轻挣扎,却被力量碾压。
稚乐在他耳边,声音沙哑低沉,隐隐透着偏执。
“你没事?”
“咳我没事。”
“没事?”
陈溱怀疑他被吓到了,拍拍肩安慰:“没事,这不是活蹦乱跳在你面前。”
完全无视地上那位仁兄诧异的眼神。
兄弟情深啊,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稚乐跟大孩子抱小孩子一样,直梆梆地把他抱得双脚离地,脸贴着他的脸。陈溱心里怪难堪,但是不好跟他计较只好由着他。
“嘿嘿嘿,注意点影响,给你哥留点面儿行么?”
稚乐看着他发癔症似的乱讲话,这才恢复点理智,如释重负地笑了两下声,只是那声音像是从空荡荡的胸腔里冒出来的,笑容也特勉强,透着劫后余生的狰狞。
陈溱还没想过有生之年还能在看到稚乐如此失态的模样,看来是真吓到了。
看着陈溱在自己眼前昏迷不醒,最后却被关在遥不可及的地方不知道他的状况,让他如何不癫狂?
但是要小心一点,不能吓到哥哥。
稚乐满足地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直到体温穿过手掌心才放心。
陈溱琢磨着给地上那位被误伤的送点伤药,但是手头没有,奈何他是个穷人,只能盘剥小老虎。
m710:你不能这么对我!
陈溱微笑:再说就把你吃掉。
小老虎瘪嘴,眼泪汪汪地从面板背包里拿了一瓶药给他。
陈溱知道他就是愧疚,根本就没想过要拒绝自己,所以完全不在意,把药给了侍卫就离开了。
他们家小老虎,真的有点抖m。
回去的时候小缳和衡秋正坐在桌前发呆,看到他们两人立刻兴高采烈地迎上来。
“没事儿吧?云庄主可有为难你们?”
衡秋脸上挂了彩,但是特别兴奋:“阿栉哥,我刚才一个人打赢了两个人!”
稚乐微微颔首,那孩子蹭到陈溱身边:“稚大哥,你看,我把姐姐保护得很好,没有受一点伤。”
陈溱伸手摸摸他,结果还没摸到边角,衡秋就被稚乐拎远了,关键是他还傻乐,稚乐碰他一下他能开心半天。
“兄长现在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
“那,是为何突然晕倒的,还是说的确是因为云轻?”
陈溱摇头:“不是,我从早上起就浑浑噩噩,大约是夜里受了凉。”
稚乐皱眉,陈溱说谎呢,他晚上将他抱个满怀,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怎么会着凉?只是陈溱不欲多谈,他便不好追究。
何况云轻一向缜密,怎会如此大意地将司徒骏的人头送到陈溱的面前?然而无论它的目的是什么,都要小心为上。他和陈溱这一路走来如此不易,绝不能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受到影响。
他今日暴露自己的身手极为不妙,但是却也收获不少。
云轻的力量,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