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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你这样一走了之,师傅让如何向老板娘交差。”
芫荽想起这十珍阁的老板娘,有听见这人这样说,连忙问“师傅呢?师傅怎么了?”
“师傅没怎么,被老板娘夺了工钱,逐出了十珍阁。”那人说。
“那师傅去哪儿了?”芫荽问。
“不知道。”那人说完,就拂袖离开了,留下芫荽一个人站在树下,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芫荽。”歌令走过来叫着。
芫荽看向身边的歌令,鼻子酸酸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没有开口,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歌令扶着她的肩说“不关你的事,不用自责。”
听着歌令安慰的话,芫荽摇着头,说“不,都是我。”只是一开口眼泪就流了下来,摸到腰间的鼓囊囊的钱袋,芫荽的泪流的越发的凶。
眼看着就到了正午,这后院人越来越多,歌令就准备带着芫荽离开十珍阁。
刚没走几步,芫荽就挣开了歌令的手,她想起来师傅当个时候说自己也酿了一坛子酒,但是还没到开坛的时候,师傅那是说,那坛子酒时间最久,到时候开了一定和她好好的喝一喝。
芫荽找到她师父说的地方,有些害怕的施法剥开泥土,就发现了下面存着的一大坛子酒,芫荽不知道师傅被赶出去的时候有多匆忙,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
芫荽带着自责的心情,取出这坛子酒之后,便和歌令离开了十珍阁。
两人出了十珍阁,出了小镇,倚在山岩下就开始喝起酒,一口接着一口,芫荽觉得自己快醉了,但是却怎么也还没有醉,反而思绪越加的清晰,想着师傅的事情,想着京墨的事情。
想到伤心之处,却流不出泪了,只觉得眼睛干干的涩涩的。
倒是歌令没喝多就,就糊里糊涂开始,念念叨叨的拉着芫荽开始说话,“你说你为什么要娶那个野猪精,你明明知道儿时我便与她不和,明明你也不喜欢她,为什么,哥哥。”
说着歌令就开始嘤嘤的抽泣起来,“明明我也想帮你,为什么你都要自己抗起来,哥哥,坏哥哥,臭哥哥。”
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反正芫荽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了,宿醉之后醒来不头疼的人没见过,所以芫荽也毫不例外。
芫荽抚着头起身,看见不远处已经空坛的酒坛子,和倚在自己身边呼呼大睡的歌令,芫荽的头突突的疼的更加厉害。
芫荽往外面走去,看见昏黄的夕阳,有些想念太华山的空气,太华山的阳光,和太华山的人,阳光打在身上是暖暖的,就像那个人每每对着她笑时,给她的感觉。
芫荽忽然觉得,本来就是自己爱慕他,如今让他知道也好,如今虽然他躲着自己,但是他没有让自己下山,而且如今的自己还是爱慕那个温润的他。
第61章 N。61—东窗事发(1)()
太华山那边京墨一直朝着蝉衣的嘱托,护住宴新的心脉,撑到第六日的时候,蝉衣带着巴戟天回来了。
蝉衣看着榻上沉睡的宴新,感激的看着京墨,说“多谢了。”
京墨看着虐显疲惫的蝉衣,问“巴戟天的位置我不是知会你了吗?”
蝉衣点点头说,“那山上确实有巴戟天,只是我还寻了一些其他要用的药材,因为现在我不能回女床山。”
京墨点着头说“那今日你便好好休息一日吧,明日再炼药。”
蝉衣看着榻上的宴新,有些犹豫。
“你若是不能好好恢复,如何能好好练药?”京墨看着蝉衣说。
蝉衣只好点点头跟着京墨出了大殿,蝉衣跟着申姜去厢房之前,京墨说“你今日好好休息,我替你看着他。”
蝉衣很是感激的看着京墨,点了点头就随申姜离开了。
第二日清晨蝉衣便备好了全部的东西,借了太华山很少启动的炼药炉开始炼药,京墨要在大殿守着宴新,所以就有申姜来替蝉衣护法。
这药炼起来对于蝉衣来说倒不是难事,但也花了足足好几个时辰,知道夕阳西下的时候,蝉衣才从炼药房出来。
申姜遵从京墨的安排一直守在外面,看见蝉衣出来脸色不是很好,便伸手过去想扶一把,问着“蝉衣仙子可还好?”
蝉衣对着申姜虚弱的一笑,拒绝了申姜伸出的手并以示谢意,走了好几步有回头问跟在身后的申姜,“这里可有能采集露水的地方?”
申姜想了想,摇了摇头。
蝉衣便没有多问,一直到了大殿见到京墨,才同京墨说起,“京墨,这药是练好了但是,这药为火炉炼制,宴新性属水我担心会冲撞他的体质。”
京墨问“若是还需要什么,你只管说就是了。”
“这太华山可有能采集露水之处?”蝉衣问。
“露水?”
“是的,露水乃为无根水,夜间积天地之灵气凝聚而成,便可和药丸之内的火气相和。”蝉衣说。
京墨想了半晌之后,说“这样,你去我那园子你看看吧?”
说着就开门,还来门边的申姜,让申姜带蝉衣去园子里。
蝉衣进了园子便感受到了这园子里的灵气,满园的植物皆是有京墨这个闲散神仙亲自照料,本质再不济的花卉,不说成灵也会富有灵气的。
蝉衣进了园子半个时辰,采了一些日月交辉时的露水,然后又等着天黑之后成了寒露,然后一并注入了药丸之中。
再出园子之后便直接去了大殿,用采集的日月交辉的露水,将药丸给宴新送服了进去,然后有何京墨一同撤回之前所施的法术。
之后蝉衣便一直守在宴新的榻边,京墨也一直在一旁陪着,以防万一。
一直到翌日的清晨,看着宴新恢复血色的脸,还有平稳的气息,蝉衣松了一口气,京墨也松了一口气。
两人出了大殿,蝉衣笑着再次想京墨致谢,“京墨这次真的是谢谢你了。”
京墨伸手托起了蝉衣准备行的礼,“无需如此,我虽远事在这太华山,但是也并不是凉薄寡义之人。”
蝉衣听见京墨这话笑了笑,说“有些人神仙做久了,看什么就都淡了,也没有人情味了,日此这般这神仙做起来倒也没什么意义了。”
蝉衣想了想又说“还是要谢谢你,没有问我和他的事情。”
京墨听到蝉衣这话只是笑笑,京墨知投桃报李,却也知进退,蝉衣说的没错神仙活久了自然就淡薄了,所以不愿揽事,京墨当然也是,但是更不愿亏欠别人。
京墨是不愿惹麻烦,却不曾想有个大麻烦将至。
第62章 N。62—东窗事发(2)()
仙界司命府,一派幽静。
这司命府甚少有人来,因为这司命不喜与人打交道,而且这司命整天忙着写话本子,所以也就腾不出时间和仙界的各路仙人们联络。
至于司命写的话本子,也就是凡界凡人们的命簿了。
今日这司命府也是一如往常的静谧,但是忽然就传出一声惊呼,惊着了司命府打盹的小仙侍。
小仙侍惊醒之后,连忙轻手轻脚的朝着命簿阁跑去。
去了之后才发现司命在里面,打开了自己近期写的所有的命簿,全堆在地上,翻完之后自己也颓废的坐在了地上,垂头丧气的。
半晌之后,又抬起头看着门口的小仙侍,说“你,去给我把笔墨拿过来。”
小仙侍领了吩咐,就连忙去到隔壁屋子里,拿来了笔墨交予司命,那小仙侍捧着砚台,司命拿着毛笔沾着墨水,然后朝着命簿上的空白处填上去。
写了一遍,墨汁一干字迹就没有了,再写第二遍,同样墨汁一干字迹就没有了。
那司命放下毛笔拿起手上的命簿,对着外面的光,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又拿起另外一本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把平日里自己最宝贵的命簿往地上一摔,说“火字。”
说着又从小仙侍的手里接过毛笔,往空白处填上其他的字,那字墨汁干了之后并未消失,司命便念叨着“果然只有火字无法书写。”说着便将自己刚刚写上命薄的那些字用法术抹去之后,然后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
司命指着地上的一堆命簿,对着小仙侍说,“把这些命谱整理好,带着跟我走。”说着司命便自顾自的走出了命簿阁。
小仙侍在身后拿着砚台毛笔,哭丧着个脸,是了,司命闲人多打扰他写话本子,所以遣了一众的仙侍,就留下了了一个不大说话的他。
平日里司命埋头写命谱的时候倒是无事,只是若是但凡有事,就都是他的事。
看着司命越走越远,小仙侍也顾不得为自己感叹,连忙放下砚台毛笔,然后一股脑的收起地上的命簿,就跟上了司命的脚步。
见了天帝,司命便让小仙侍讲这些命簿悉数呈给天帝。
司命在下面颔首说道“天帝,这些命簿皆是小仙数日前书写的近日一些凡人的命簿,但今日经小仙翻看,便发现这些命簿上奇怪的消失了一些东西,而且再也填补不上去。”
“为何物?”天帝问。
“为一火字。”司命说“这些凡人命簿上皆不现火字。”
“这是为何?”天帝问。
“天帝,小仙的命簿出去小仙能改,便是那凡人遇到奇人异士,但若是如此多的凡人命簿皆有变动,那便是下界有异。”司命颔首说道。
天帝在大殿上翻看着司命呈上的命簿,空缺数量的确很大,便对下面的人说“传陆吾。”
然后又对司命说“司命此时本君已然知晓,定会查清,你且退下。”
“是。”说着司命便带着小仙侍离开了大殿。
司命离开没多久,被传召的陆吾便来了。
“天帝。”陆吾在阶下屈身行礼道。
天帝端坐上方一派威严,一拂手桌前的命簿便皆堆在了陆吾的脚边,“此番传你上天,是下届有一怪事需你调查。”说着便将司命方才所说说与陆吾。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