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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是我的!”还没来得及回味水墨的美好,君子玉已经被影拧着后衣领提起来,不悦地瞪着打搅自己好事的君子玉,要看你就看呗,看了知道是我的所有物别来肖想就好了,干嘛还要动我的宝贝?
我的宝贝,只有我能亲!
“宝贝是你的,画儿是我的。”君子玉仿佛豁然开朗似的,优雅一笑,因为影的存在占有了水墨大部分视线以来的困扰突然不翼而飞,翩翩君子,温润如玉。重新恢复那个自信腹黑的玉魂。
“还是,你怕自己实力不够守护不了自己的宝贝?”
腹黑的君子玉绕口令似的下套,影拧着好看的眉毛一个劲瞪君子玉,这个闷骚的男人,终于爆发了!
“你们慢慢聊,我洗澡去了。”水墨看着两个男人开始了历史性的会谈,抓紧时间开溜!抓起浴袍,洗香香去!
君子玉宠溺一笑,继续挑眉看向盘腿坐在床头冥思苦想的影,慢悠悠躺下,双手枕在脑后,深呼吸一口气:“哎,果然还是画儿的床最舒服了!”
“这是我的位置!”影气闷地嘟起嘴,就想过来一巴掌将君子玉掀翻。
“你不过是把她当做一时的宝贝,可是我,确实想把她当一生的宝贝!”君子玉眼神正经,里面是累积千年的深情,此时找到突破口已经爆发,就好像火山爆发一样惊天动地!
影没有回答,低头沉思。宝贝,自己只是想宠她一时吗?
“好了,或许你自己也不知道,那为何不给我一个机会宠她?同样,也是给你一个机会弄清楚自己的感情。”君子玉一手撑起自己的头,突然皱眉看向浴室,怎么没动静了?
“好!”影思考再三,肯定点头。这关系到自己跟随水墨时间的长短问题呢!
“你同意就好办多了!”君子玉狡黠的笑着,玉面郎君化身狐媚腹黑郎,“我们可要统一战线!”
第二日,水墨在晨光中缓缓睁开双眼,就看到君子玉俊美如晨光微曦的笑容,捏捏水墨的小鼻子“早!昨晚洗澡洗的睡着了,真是小懒猫!”
眼前的是君子玉,那胸口处沉沉的脑袋是谁?
“唔”影闷闷地将君子玉拍下床,“我要睡觉!”
“真是”君子玉笑得从容优雅,看着水墨目瞪口呆反应不过来的呆滞眼神,一个早安吻落在水墨额头,“我去端早餐。”
“我也要吃!”决心彻底了解水墨的影向人类学习,一向不吃饭的影开始学习吃饭,“我要吃跟宝贝一样的!”
“好,别老粘着画儿,快点起床,不然别想吃饭。”
君子玉翩翩然离开了,留下水墨惊呆片刻后,一声尖叫,“啊”
这是什么状况啊!
饭后,从热心管闲事的张狂嘴里听到又一个噩耗。
华夏西南大旱,东南洪涝,最严重的城市是秦淮省淮南市母亲河决堤,山洪暴发,淹没了不少农田产业。
听到这个消息后,张狂比水墨还要兴奋,一个劲催促水墨快点上路,他想再次看看水墨搜妖契约的雄伟英姿!
水墨这次只好带着庞大的队伍一起前行。
一路上,影竟然破天荒地化为人形一路相随,和君子玉一左一右紧紧将水墨夹在中间,不让任何雄性生物靠近!
甚至好像达成什么协议,白天共同照顾水墨献殷勤,阻挡雄性生物抛媚眼;晚上一左一右睡两边,美其名曰“伺候到底”,实际上半夜为了水墨躺在谁的怀里,抱着谁的腰没少过招,只不过,刀光剑影中,水墨睡得格外香甜,一夜无梦。就这样打打闹闹,小甜蜜小酸溜中,顺利抵达了目的地——淮南。
坐飞机抵达淮南后,四人改乘客车准备下乡去受灾最严重的地方看看。
“哎”坐在同一排的另一边,一位年约二十几岁的年轻少妇一个劲叹气,埋着头满面愁容,好像将这辈子的哀怨都在今天叹息完了。
水墨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夫人您怎么了?”
少妇看到有人搭理,抬起头看向水墨,少妇面目如画,不超过二十五岁,正是芳华正茂的年纪。秀眉如黛,目若秋水,樱唇皓齿,削瘦的双肩不盈一握,肤色细腻如上好的白瓷,有些病态的苍白,身姿如弱柳扶风的娇弱,身穿青色的荷花袖连衣裙,淡雅如碧波中盈盈荡漾的嫩荷,很有些林黛玉的病美人气质。
少妇又长叹一声,惆怅着开口,“我和丈夫结婚几十年了一直没有孩子,我想去找大夫看看,可是大夫也看不出所以然。哎!”
“结婚几十年?”坐在水墨身边的是一向霸道的影,君子玉在前座陪着张狂,没办法,让影来陪张狂的话除了放冷气什么都不会说。此时问话的正是心思细密的君子玉,他刚好坐在外面,跟少妇隔得比较近。
语气中的玩味让少妇愣了片刻,突然似乎想到什么,迅速脸红,诺诺道:“不是,是十几年”
十几年?
君子玉笑而不语。
少妇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岁,就结婚十几年,难道十岁左右就结婚了?
水墨含笑,看来这次的搜妖任务比较好解决啊!
张狂看似粗犷,却是心思缜密,一下子警觉,回头冲水墨使眼色,是不是妖怪?
水墨调笑:“怎么?张大哥,难道你看上这位夫人了?”
第53章 横公鱼的春天到了()
少妇闻言“轰”的一下脸烧红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紧张地咬紧下唇,手指不断搅着衣服下摆。
“水墨妹子,胡说什么呢!人家是有夫之妇,我要看也是看上你这样的无主之花!”张狂本是调侃的一句话,谁知立刻被两道冷冰冰的目光命中,浑身如坠冰窟。
君子玉笑得温文尔雅,无害至极,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是杀气森森“谁说水墨无主?”
影霸道地搂过水墨,狠狠咬上水墨的唇,好软!“她是我的宝贝!”
张狂无语。
少妇捂嘴偷笑。
“客车已到达终点站,请下车!”售票员甜美的声音响彻狭小的车厢内。由于洪涝灾害,大街上都被淹没,来此地人数很少,就是稀稀疏疏的几个担心在灾区的家人的乘客次第下车,少妇柔柔弱弱扶着椅背站起身来,缓缓前行。
“你们在这里有住的地方吗?很多旅店都进水了。”少妇一步三回头,犹犹豫豫提醒。
得!还是个好客的妖!
水墨好笑,任由影搂着自己的腰,看向同样起身的君子玉,相视而笑:“不知夫人有什么好的意见吗?”
“不如去我家吧,我家刚好离这里比较近!”少妇顿时喜笑颜开,好像等待这句话很久了!
“好,那恭敬不如从命,有劳夫人了。”君子玉斯斯文文作揖道谢。
一路的古言对话,早已让车内不多的乘客侧目,此时更是古礼都来了,不少人窃窃私语,但是少妇好像浑然不觉,乐滋滋终于松了一口气,“那跟我走吧!不远,很快就到了!”
马路上水齐人小腿深,水墨几人都是修行者,自然不会感觉很累,但是看着脏兮兮的污水浸泡着自己的肌肤,到底有几分不舒服。可是少妇如鱼得水,走的万分轻松,羸弱的娇躯有节奏的摆动,身姿优美,真像一尾欢快游动的小鱼!病态白皙的脸上甚至因为欢喜带上快乐的红晕,更是娇艳动人。
说是不远,实际上从下车时的正午时分到太阳偏西,从楼房鳞次栉比的市区到荒郊野岭的郊外,却是不是很远,是非常远!
“看不出来啊,如此一个病弱的美人体力这么好!”张狂想打破这沉默的气氛,不由故意大声说道。
少妇身躯一震。
“张大哥你说的什么话,自己家的路再怎么长都习惯了,那还会累!”水墨仿佛在为少妇辩解,少妇刚轻松一笑,却被水墨接下去的话震到身躯一颤,差点摔倒。水墨说:“就好像鱼儿在河里,在自己的地盘再怎么羸弱的鱼游泳起来也是毫不费力的,夫人你说是吧?”
“那个”少妇不知道如何接话,看到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突然脚下加速一下子扑上去,“相公!呜呜,累死我了!”
只见正在泛滥让人避之不及的大江边上,并不高的山丘凹处,一个小小的草棚搭着,草棚外,是一位青衣男子,黑发如墨,冷面如刀削,长身玉立背手而站,凛然而立。看到妻子归来,张开怀抱迎接乳燕归巢的爱人。一身的冷酷气息瞬间化为绕指柔。
“辛苦你了!”
男子怜惜地亲吻爱人的面颊,少妇趴在他怀里蹭着撒娇,抛下自己带来的客人不管了。
原来是一对啊!
水墨扬声笑道:“夫人,既然带我们来作客,好歹有杯茶水供应吧?”
少妇满面娇羞,正要抬头道歉,男子直接将她头按回怀里,冷眼看向水墨:“既然知道我们的身份,就不要再戏弄我娘子了。”
“戏弄?”水墨玩味一笑,“长右公子这话可不对,发大水的是你们,把我们故意骗过来的也是你们,说戏弄怎么也是你们在戏弄我们吧?”
“山海经南山经:‘长右之山,无草木,多水,有兽焉,其状如禺而四耳,其名长右,其音如吟。见则郡县大水。’”
突然冒出一个声音故作潇洒,却是久不露面在山海经中修炼的横公鱼,又看向长右怀中的少妇,笑道,“蠃鱼,鱼身而鸟翼,音如鸳鸯,见则其邑大水。两个水灾灾星凑到一起,不闹洪涝才怪了!”
“你小子,哪来的?”张狂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秀雅青年惊讶道。继而冒出来的是妖艳的鸣蛇,看着冷酷俊逸的长右一脸花痴状!
水墨等人讶异,横公鱼自从被自己骗上钩一直不请不愿,怎么会突然这么主动冒出来?还是一身男装?
“主人,我来替你除害!”看到鸣蛇一脸花痴看着长右流口水,横公鱼酸溜溜怒吼一声,直接冲上去!
哦,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