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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季,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这话是叶老爷子问的,回头又问蓝天,“可以说话不。”
“可以。”
转了一圈的杨老爷子,摸着胡子一脸的纠结,“我转过来转过去看,觉得老季怎么看都像刺猬啊!”
众人:“”会不会说话啊,就算是大实话,老爷子你也不能说出来啊!
蓝天回头看去,季老爷子身上扎满了银针,密密麻麻的,远看还真有点像刺猬,唯一区别就说一个扎别人,一个扎自个。
“丫头,这是咱莫家针灸吧!”莫老爷子转过来转过去看,终于得出了结论,不过这扎的地方,好些跟他记得的不一样啊。
“对啊,就是咱莫家针灸,怎么了爷爷。”莫老爷子一脸的沉思,蓝天擦完手走了过去。
“没什么,就是有几个地方不懂,你跟爷爷说道说道。”
“您看出来了。”蓝天眉眼弯弯,“我稍微变动了下,这些位置对病人的病情比较有利,这个穴位扎下去,可以改变血液流通的速度,这个穴位扎下去,可以”祖孙脸一个勤奋好学,一个耐心教导。
焦老爷子不是针灸方面的行家,有所涉猎,不精通,换句话说就是知道点皮毛,再多没有了,因此看不出老季身上有些不同,听到老莫的话,特意又去转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出名堂来,眼睛瞄着蓝天指出的地方,亦步亦趋跟着两人转,脸上偶尔闪过焕然大悟的表情。
梅兰一开始拉不下脸来,见师傅跟莫老爷子两人听得认真,不由竖起耳朵听,蓝天博学的医术知识,匪夷所思的想法,闻所未闻,听着听着慢慢地沉下心思,跟着她的思路走。
叶老爷子,杨老爷子见此了然一笑,两人转去了沙发那边坐,将空间留给几人。
听蓝天解释了一遍,莫老爷子总算知道了改变那些穴位所带来的好处,看蓝天的眼光跟看到一座宝藏一样闪亮,看得蓝天心里突突的。
这就是他们老莫家的娃娃,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蓝天也就占了修士身份的便宜,通过内视,自然知道那些穴位扎下去有什么效果,当然这些蓝天是不会跟莫老爷子说的。
“要扎多久?”莫老爷子语气都轻轻扬了几分。
“还要一个半小时,先连续扎一个星期吧!”蓝天扎的这些穴位,就是减少部分血液从心冠口流出,没有了心头血的滋养,一天两天还可以,一个星期还能忍受,时间长了那只蛊虫受不了,就会从心冠口爬出来,到时候
就是季老爷子会受点罪,这个就没必要跟莫老爷子说了,省得老人家操心,晚上她再过来单独跟季老爷子谈。
焦老爷子似懂非懂,还想继续听蓝天讲解,人老莫已经懂了,蓝天那个丫头又不说了,焦老爷子瞥了眼蓝天,又瞥了眼老莫,不情不愿走了,梅兰别有深意看了眼蓝天也去那边坐了。
蓝天从包里翻出笔来,‘刷刷’写了几个药膳方子,递给莫老爷子看,“大爷爷,这个星期老爷子吃些五谷杂粮,别的什么都不要吃,以前用的药方也断了它。”
莫老爷子看过后,满脸的惊愕,“丫头,你没弄错?”
老季身体太虚了,光吃这些素菜怎么行,以前他也试过,差点酿成大祸。焦老爷子听到老莫的惊呼,拿过他手里的纸张看了眼,两眼一缩,刚要脱口而出‘你太儿戏了’,想起这丫头扎针的手法,又憋了回去。
“有没有错,过几天你就知道了。”蓝天一脸的神秘莫测,走去沙发那边坐。她的确在故弄玄虚,老爷子的蛊的确难弄了点,但不需要这么折腾,以她现在的修为,也只是难弄了点,没有多大的影响,她是弄给这宅子的隐藏的人看的。
“季风,过来休息下,老爷子还要段时间。”蓝天坐下后看到季风还在床前站着,身体蹦的紧紧地,两眼牢牢盯着季老爷子,目光落在他腿上,忽然笑了笑,过去牵着他过来,到底心痛他,传声给他,“你爷爷没事,我能救他,就是要吃点苦头。这宅子里不知道谁是幕后黑手,所以我故意这做的,就是为了麻痹敌手。别侧头看我,就这样走,是的,我在你脑子里说话,别人听不到,这是我修为晋级后新的技能,我刚说的话听懂了没,听懂了眨下眼。”
蓝天好像季风肚子里的蛔虫,他心里想什么都知道,直接告诉他想知道的答案。
季风眨了下眼,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侧头看蓝天,蓝天翻白眼,刚才那话白说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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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腿麻了!”季风眨巴眨巴眼,突然向蓝天撒起骄来,之前扶着老爷子,精神高度紧张,放松下来才知道脚麻了,挪不开脚。
蓝天抽了抽嘴,扶着他过去,“活该!”谁让你不相信我。
“谢谢!”季风低沉的嗓音划过蓝天耳边,这句“谢谢”包含了季风太多太多的复杂情感。
谢谢蓝天还活着,活得姿意洒然,谢谢两人还能有重逢的这天,弥补了心中的遗憾,谢谢蓝天给老爷子治病,他还能有侍奉亲人的机会,谢谢
蓝天弯了弯唇角,一副吾家有儿初成长的表情,“哎,我家小风长大了,懂事了。”
季风顿时黑了脸,“吧唧”,在蓝天脸上亲了一口,得意的地翘着嘴角,心里才舒服。
蓝天无奈地说道,“别闹。”
这一幕吓坏了屋里所有人,莫老爷子心跳都不正常了,漏跳了几拍,很想冲季风大吼一声,“臭小子,男女授受不亲,丫头是有夫之妇,请你不要随便调戏”。
看屋里情形不对,喊出来更是坐实了两人的关系,话到到底没喊出来,脸色不太好看。
梅兰的脸色又白了几分,目光隐晦掠过蓝天,她跟季风什么关系,季风好像特别黏她。
等待的时间总是特别难熬,无聊的时候自然要找点事做,比如喝茶,比如下棋。几位老爷子要喝茶下棋,梅兰非常贤惠地自动自发接过泡茶的事宜,点炉子烧水,洗茶具,泡茶具,流程那个熟稔,动作那个优美,行云流水宛如舞者翩翩起舞,看她泡茶就是一种心灵享受。
那边叶老爷子杨老爷子两人抱着棋盘杀了起来,焦老爷子,莫老爷子两人在旁边看棋。
蓝天无所事事,坐着发呆,季风紧靠着蓝天坐,他的腿现在还是软的,坐下后松了口气,头靠在蓝天肩膀上闭目养神。
余光瞅见这一幕,手一抖,紫砂壶里的开水,晃出来一点水渍,滚烫的开水落到手背上。
好烫!
梅兰差点将手里的紫砂壶丢出去,费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这股冲动,低头瞅见她白皙如玉的手背上,烫红了一大片肌肤,剧烈的痛楚从那里蔓延开来。
瞥了眼那边沉浸在局棋的几位老爷子,又瞟了眼这边其乐融融的两人,瞅着手背上的烫红,不知怎么的,心里一酸,觉得特别委屈,好像她就是个下人。
“怎么了,头不舒服?”蓝天斜了眼他,手探向季风的头,抚了抚他皱起来的眉心。
“嗯,刚回来没多久,头有点涨,很多东西还没来得及整理。”他重生回来不到两个月,知道蓝天的消息后,又马不停着过来找她。
蓝天在包里掏了掏,拿出个瓷瓶,倒出一粒绿色的药丸,含有淡淡的药香,闻着心旷神怡,递到他嘴边,“吃了好过点。”
屋里几人都闻到了药香,几个老爷子往这边扫过来,扫到蓝天手上的药丸,约小手指头大,好像药丸上面环绕着水雾,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眼底精光闪过,若无其事移开眼。
季风眼末睁,张嘴吞下,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流在身体里蔓延开来,好像大热天喝了冰水,舒畅得季风差点呻吟。
梅兰眼一暗,心里的酸涩更是止不住,季风就那么信任这个女人,看都不看吞下去,没有一丝犹豫,只怕是这个女人给的毒药,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吞了。
茶泡好,给三位老爷子端过去,蓝天瞅了眼梅兰然后自己动手,斟了三杯茶,她跟季风一人一杯,梅兰一杯。
蓝天抿了一口茶,透过杯口觑着对面的女人,气质冷艳,坐姿端雅,贤良淑德,又惊才绝艳,真是不可多德的好女人,除了对她怀有一丝敌意之外。
梅兰的确隐藏得很好,可她是修士,灵觉又比一般人敏锐,梅兰隐藏的再好,那股恶意朝着她扑来,想详装不知道很难。
梅兰也在细细打量她,上午他们一群人聚在一起,从只言片语中捕捉到一些蓝天的其本信息。
一身深蓝的休闲衣裤,乌黑亮丽的长发挽在耳后,鬓角髻着枝艳丽的桃枝,朵朵怒放的桃花,映得她肤色更是瓷白细腻,泛着莹莹光晕。
眸底深遂,宛如口深潭,透着丝丝寒意,看得久了,好似灵魂深坠其中无法逃脱,越陷越深,最后忘了自我,梅兰惊骇出一身冷汗,收敛心神,再去看时,那双眼眸清澈见底,眼大而灵动,除了人清冷了点,没有刚才那种让人心悖恐惧的感觉。
“听说,你也在京大。”梅兰抿了一口茶,斟酌过后,抬眸看向蓝天,“我在京大待过几年,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语气干巴巴的,没有一点情绪在里面。
梅兰自己也知道,她不擅长跟人交流,通常都是别人找她说话,听进她耳里的很少,还觉得那些人很嘈杂。
现在想要找个话题聊聊,两人好像找不到共同的话题。
蓝天一怔,看到梅兰眼底的尴尬,而后反应过来,梅兰在跟她说话,不管梅兰出于什么样的心思,有什么打算,蓝天不怕亦不惧,可畏是艺大胆高,勾唇抿出一丝淡笑,“谢谢!”
之后两人没有话说。
时间过得很快,喝完茶到了取银针的时刻,蓝天擦拭干手,过去取下所有的银针,扶着季老爷子躺下给他把脉。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