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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女子妩媚的笑声传来,韩升一怔,心里骂道,红颜祸水啊。
“韩护卫,不知小女子有没有这个荣幸,由您亲自来护卫小女子,若您日夜看着小女子,小女子不胜感激。”
一身绯红罗裙的韦姨娘,纤腰楚楚地走出来,人未到,这媚人的声音就已经传到了韩升的耳力。
十几个护卫同情地看了眼韩升,都迅速避开。
“见过韦姨娘。”韩升面上行礼,却疾步走向韦姨娘,将她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音斥道,“你来做什么!”
“唉,我看几位姐姐身边都有那么多护卫,就我……我……”韦姨娘说着说着抽泣起来,“也罢,我韦烟儿入府五年,却不曾给侯爷生过一儿半女,活该被人轻视,最好那歹人将我杀了,你们也清静了。”
韩升暗叹,侯爷的女人就是麻烦,也不知侯爷这些年,怎么应付这些个姬妾的。
“你是不是把我告诉你的事,你都告诉五小姐了。”想起刚刚之事,韩升越想越不对劲,脸色也愈发肃穆了。
韦烟儿也不隐瞒,大方承认道,“是啊,我都说了。”一副你敢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你!”怪不得五小姐会来得这么及时,韩升气急,“你想害死我啊。”果真让他猜到了,五小姐不是个善类。
“谁让你犹犹豫豫的,不肯与慕容鹤作对。”韦姨娘不满道。
“小声点。”韩升捂住了她的嘴,“他是侯爷,被他知道,我们两个都活不了。”
韦姨娘掰开韩升的手,逼问道,“我再问你一句,帮不帮我!”
“侯爷毕竟对我有提携之恩。”韩升为难。
“那好啊,你不帮我,我自己也有法子,大不了一死。”韦姨娘哪还有刚刚的楚楚可怜之态,咯咯笑道,附在韩升耳边小声道,“韩郎,记得到时帮我们母子两来收尸。”
母子两,韩升吓住,忙一把拉住韦烟儿,“你把话说清楚再走。”这个女人,要把他逼疯了才甘心吗。
韦烟儿将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低低道,“韩郎,这辈子,我只想给你生孩子。”慕容鹤那个老东西,与他欢好,不过是逢场作戏,每次她都有喝带有浣花草的汤药。
“你让我想想。”韩升措手不及,算着日子,韦烟儿怀上孩子的那会儿,侯爷正好不在府里,怎么办,这个女人肯定是故意的,故意选那个时候留下这个孩子,好逼他就范。“你,你……先别做傻事,让我再想想。”
“好吧,你慢慢想,等三五个月后,他也渐渐大了。”韦姨娘故意抚着肚子道,“你也不用再想了。”五小姐说得对,不逼一逼,哪能试得了一个男子究竟将你放在什么位置。当初五小姐让她去接近韩升,她也是迫不得已,但相处的时日久了,难免生情,更何况如今大哥韦虎还在五小姐手心里攥着,即便只是为了大哥韦虎,她也要将这韩升劝服,当然,私心里,她还是希望韩升能效忠于五小姐,不为别的,她是真心喜欢这个男人。
都到了这个份上,他还有选择的余地吗,韩升一咬牙,“快回去,晚上我来找你。”
“你就不怕侯爷突然来我房内,将我们两抓个正着,嘻嘻。”韦烟儿嬉笑,随后笑得大声,故意道,“韩护卫,小女子的安危就全靠你了!咯咯咯,不打扰您了,您忙吧。”
咔擦,韩升生生折断了后院夹道里的一根翠竹。
笑声远去,韩升面色沉重,当他折回来,那些个护卫看到韩升,只道韩升被韦姨娘气得不轻,谁不知道侯爷的这个小妾恃宠生娇,连夫人王氏都不放眼里,欺压他们几个护卫更寻常。
第一百九十八章 忙着欺压百姓吗()
接连几日,济阳侯府还算平静。
慕容鹤再次派人去了平阴县,只查到当日有人拿了他的手令,说是要放韦虎出来,不过平阴县令梁锦达是个糊涂官,问他等于白问,而韦姨娘这里矢口否认,再加有韩升等人作证她一直待在侯府里,慕容鹤也查不出什么。
看着自己的手令,慕容鹤心里窝火,那个平阴县梁锦达怎么当上这个县令的,一份假冒的手令也看不出来,还敢无辜地跟他说,是亲眼看到他的手令,让他拿出来,他又拿不住。
于是,这韦虎打死吴天宝的案子,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慕容鹤也不再追查是怎么一回事了,反正他与定远伯府已经撕破了脸面,除了定远伯府陷害他,还有谁。
齐州城全面戒严,进出城门口,都站满了衙差。
郑大人待在府衙里,从那晚起,就没睡过一个安稳的觉,那么多重犯都跑了,他这个知府大人的乌纱帽,也跟着玩完了。好在齐州离汴京路远,邸报一来一回,也需要时日。听说齐王世子苏禾更在这个时候已经向朝廷上奏,说齐州知府尸位素餐,治下民心不稳,让朝廷另选贤能,郑大人听到消息,当即瘫软在地,吓晕了过去。谁不知道,齐鲁之地,尤其是青州那一带,是齐王府一手遮天,连朝廷也拿齐王府没办法,但因是齐州,郑知府还有回旋余地。
“侯爷,您要救救下官啊,下官这些年为您做牛做马,鞍前马后,可干了不少事。”眼下,郑知府也只能求助慕容鹤,再怎么说,他也算济阳侯慕容鹤养得一条狗,倘若他出事了,慕容鹤也难以全身而退。
慕容鹤不耐烦道,“急什么,他苏禾还不是齐王,他上奏朝廷,那奏折能这么快摆到皇上的龙案前吗。当务之急,你要将那些重犯一个个都抓回来!”
要能抓得回来,那也不是重犯了,郑知府心里嘀咕。
慕容鹤骂道,“愚蠢,那些个重犯在你牢里关了那么多年,谁认识他们,实在抓不回来,你牢里不是有几具死尸,随便指认就行了,要是凑不够人,你就自己再想法子。”
“侯爷的意思……”郑大人吓了一跳,抓百姓顶替重犯,他不敢啊。
“不想自己死,你就照本侯的意思办。”慕容鹤阴狠道,“但有一个人,你必须替本侯抓回来,本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个人,慕容鹤不说,郑知府也知道,是已故侯爷的贴身护卫,杨震。
“下官已派人挨家挨户去搜了,但杨震这人极其狡猾,侯爷,下官有一计,定可抓住杨震。”事关自己的性命,郑大人壮着胆子道,“敢问侯爷,杨震若逃出大牢,他会去找谁?”
“你果真是好大的胆子!”慕容鹤厉喝。
郑知府吓得跪倒在地。
“侯爷,当年您将杨震关入齐州府大牢,为的不就是将已故侯爷身边的那些个余孽一一扫尽,这十年来,为了救杨震,那些个余孽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而传言中那位死而复生的已故侯爷之子慕容昊,竟一次都没出现过。”
杨震是已故侯爷慕容肃的心腹,若济阳侯府真有那布防图的存在,杨震是唯一知情人,这也是慕容鹤迟迟不杀杨震的原因。
当然,这些事慕容鹤是不会告诉郑知府,布防图是济阳侯府的根基命脉,绝不能落入别人手里,白白让别人占了先机。
郑知府继续小心翼翼道,“当年苏禾世子对五小姐一片痴心,倘若您将五小姐嫁与苏禾世子为侧妃,那定远伯马荣,岂能争得过您。苏禾世子看中谁,还不是五小姐一句话。”
“他苏禾,岂配得上本侯的染儿!”一提到慕容清染,慕容鹤就失了分寸,气得一脚将郑知府踹到在地,染儿是他的,谁敢跟他抢染儿。
“侯爷,侯爷,这只是权宜之计,您想这消息一出来,杨震他还能坐视不管。”郑知府忙恭恭敬敬跪好。
苏禾这个世子之位迟早要换人,既然是权宜之计,慕容鹤想了想,便同意道,“这事你要谨慎些办,若是被染儿知道,本侯也保不住你。”
“侯爷放心,这全是下官的主意,与侯爷您无关。”郑知府心里骂道,您利用五小姐的身份一次次地引那些个余孽前来,将他们杀个干净,然后再把事情全推到他头上,您到落得个好名声,老狐狸,不得好死。
“退下吧,没抓到杨震前,你就别来见本侯了。”慕容鹤看到郑知府就来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当初要不是看在他是条听话的狗,早让他这个齐州知府死在赴任途中了。
郑知府唯唯诺诺,躬着身,退了出来。
嗖……
一个小石子飞来,郑知府哎呦一声呼痛,“谁,谁打本官。”
因在济阳侯府,郑知府也不敢太大声。
“自然是本小姐喽。”慕容清鸾手拿玉石珠子,站在假山石上,笑着前仰后翻。
莲儿附和道,“小姐好厉害,打中了,打中了!”
“下官见过四小姐,五小姐。”济阳候的这位嫡女,嚣张跋扈是出了名的,但郑知府更怕的是,站在慕容清鸾身后的慕容清染,这位五小姐眼里阴森森的,看似毫无气息,但眼里的威严却不容人逼视。
“五妹,你也来试试,很好玩噢。”慕容清鸾将玉石珠子塞给慕容清染。
慕容清染的额头上,还包扎着一层层的白布,再加她一身白衣,白鞋,更添几分清冷。慕容清染手拿玉石珠子,淡淡道,“四姐玩吧,我打不中。”
“胖知府,你站好,不准动!”慕容清鸾颐指气使,“等我五妹打中你了,你才能走。”
“哎呦,两位小姑奶奶,下官还有事要办,您两位就饶了下官吧。”郑知府哪有时间陪慕容清鸾玩,哭丧着脸道。
“郑知府果真是贵人事忙。”慕容清染眼里冷色。
郑知府吓得跪倒在地,“五小姐,您折煞下官了。”
“你忙什么忙,忙着欺压百姓吗。”慕容清鸾刁蛮性子一来,拿起玉石珠子一颗颗往郑知府头上砸,痛得郑知府连连大叫,又不敢起身。
“四姐,你近日不是学了飞刀,何不将手中玉石珠子换了飞刀试试。”慕容清染好心地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