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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闻冷啊,这天快入秋,中午气温还好,但这早晚就冷得过分,他压着被子后才暖和不少。
因为中间漏风,间隙空得大热气全跑了才会冷,时闻以前不知道睡觉居然是如此难熬的一件事,只求这位皇帝陛下明儿可别来他这儿了,他还不想被冻死。
打刚刚时闻把被子压身子底下,盖在魏原身上的被子就没了一半,时闻知道冷,皇帝也知道冷。
魏原看着卷走被子压在身子底下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的时闻,要真与他演戏这样可不行,戏起码要做足三分才行,魏原坚决不承认他是怕寒。
魏原道:“怎么,这就是爱妃对朕的态度。”
时闻把头埋进被子里翻了个白眼,皇帝风凉话说得挺好,宫里下人当然不知道圣上和他心爱的宠妃居然不贴紧着睡,入秋的天一条被子刚好,这被子是他宫里的皇帝怎么好意思和他抢。
有些话时闻放在心里想想就好。
“赶明儿我让宫人再去抱一条被子来,今晚还请陛下委屈些个。”
mad天这么冷还想和他抢被子,恕他直言魏原是个辣鸡!
魏原突然拉住了时闻的手,这一举动不光时闻心里一惊,皇帝本人都一惊。
魏原这一拉被子有了,时闻也滚到他的怀里,暖和了不少。
“躺好别动,即便做戏也请爱妃入木三分。”皇帝是个演技派自然事事追求完美。
时闻……
第29章 妖娆美人4.0()
皇帝显然没有这个自觉; 时闻窝在魏原怀里动弹不得; 这别扭的姿势难受得要命。
他一个身高180的窝别人怀里算个什么事; 偏偏这人身高也就比他高了几公分; 不得不说糟心的要命了。
谁叫他太高,为了配合魏原的身高; 他只能蜷着身子营造出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魏原皱了皱眉; 之前离得远了还闻不见,这一靠近……时闻身上香气扑鼻; 虽说香味不重,但一个大男人家还用女子喜用的那些熏香。
“明个别用熏香了; 味重不安神。”扰人清睡。
……
熏香太重扰人安神?
魏原是不是没见过世面?
他这叫体香,自带的; 天生就这样!
这一觉两人都睡不的不安神。
时闻是因为姿势不舒服,魏原纯粹因为时闻太香,熏的一夜不安眠。
第二天一大早魏原要起床上朝; 时闻睡得浅; 魏原一动他就醒了,时闻幽幽看了魏原一眼; 又别过头睡觉了。
魏原去上朝和他又没关系,不管。
要说之前两人还维持表面和睦的时候,时闻还会客套的帮魏帝整理衣衫,但自打昨晚把所有事情都说开以后; 魏原辛辛苦苦维持的那些假象一瞬间都被瓦解。
魏原算到了所有事情; 唯独时闻是个例外; 皇帝自己整了衣衫,看这熟练的姿势这动作竟是做了不下千百遍。
至于时闻还在床上睡着只『露』出一个后脑壳。
这一觉时闻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贴身伺候的小婢女早在宫殿前跪得好好的了。
他记得这宫女,应该是唤作水碧。
“进来吧,帮本宫更衣。”
自打时闻入宫穿得衣服都是富丽堂皇款,里里外外穿个十几层也够让人头疼,脖子上还要挂什么宝石项链,再加上耳朵上的头上的,这一套下来当然不同凡响,这么重当然也要有它重的价值。
“娘娘今日想穿那一套?”
时闻只瞥了一眼就觉得眼花缭『乱』,他这一眼看下来衣服大同小异,每一件都要穿个十几层……
时闻当然不干,他是脑子不好使才穿这衣服,除了好看以外没有任何价值。
“你去把本宫案桌前的木柜子打开,衣服随便从里面拿一套便是。”
木柜里面衣服都是时闻还没入宫前穿的,料子款式都不错,不过拿到宫里和那些布料上层的衣物比明显逊『色』不少。
小婢女拿了衣服面『露』难『色』:“娘娘这衣服……”
两者一对比,他这压箱底的衣服果真寒酸:“无妨,你替本宫换上便是。”
水碧拿的是一件水蓝『色』的衣服,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图案,平凡也普通。也不知是不是衣服的原因,时闻一向妖艳的容貌竟透『露』出几分温润。
水碧一时看傻了眼,要说和宫里当属时贵妃样貌生得最美艳,久而久之到叫人忘了贵妃娘娘是个男儿身,这男装穿起来却是文雅,倒是像那世家里的公子哥了。
想是这么想,水碧可不敢忘了她的本分:“娘娘,您看着这些簪子、步摇、珠花……”
小婢女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时闻打断了:“今日这些都不用,你帮我束个发便是。”
时闻看着镜中的自己,久而不语,原主长相并不阴柔,只是妆前妆后两个样,他特意描长眼尾涂上红唇,人比花俏的艳丽样,就算换上女装也不叫人觉得突兀。
阴狠美人是阴狠,可把阴狠放在脸上让人瞧见不好。
“走吧,陪本宫转转。”九月尾入秋,早晚天气凉薄,到了午时太阳出来,照得人心暖,倒也适合出来走走。
湖心亭看枫叶,远观一片火近看如红花,红枫虽红看着却略显单薄,园中尚且春意常无,只留这孤零零的一片红,叫人惊艳的同时也略显感伤。
时闻抓了把鱼食,坐在亭子里喂鱼。
这些锦鲤养得又肥又壮,可惜只能用来观赏肉质并不如普通的鱼好吃,不然抓两条烤着来吃也是好的。
时闻一不留神思想就走偏了……
“你这人好生无趣,这么坐在亭里做这喂鱼的无聊事。”
时闻慢慢悠悠散了一手鱼食引得池中锦鲤争抢,他拿起绣帕不燥不慢的擦起手来。
水碧倒是被着突然出声的少年吓到,小婢女扯着嗓子道:“大胆,你可知道你面前坐着的是谁。”
那少年毫不在意的撇撇嘴:“我怎么知道是谁,他背对我坐着连正脸都不『露』一个。”
水碧指着那少年手抖了半天:“你竟敢对贵妃娘娘如此无礼。”
那少年嘟着嘴巴:“原来是贵妃娘娘,听说贵妃娘娘人比花娇长得比女儿家还要好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时闻转了身他轻笑了一声示意身边的水碧退下,说他人比花娇比女人长得好看时闻全当是赞扬他的了,别人想美还美不起来。
“怎么你看本宫可是人比花娇媚三分。”时闻勾着唇坐在亭中笑,万千枫叶红如火,都成了衬托这人的风景版。
芳华万千大抵就是如此。
他只笑便成了画。
模样当真是极好看的,那少年一时失神随后又笑了起来:“果真美,果真美,魏原福气不错。”
少年这一出声,水碧又惊又恼,圣上名讳岂是别人可以随便『乱』喊的,这少年怕是嫌一个脑袋太多了。
时闻面上照旧,心里的九曲十八弯没人知道。
看来这少年应该就是魏原心中那朵小白花了,看文本小白花在穿越前只是一个在校大学生,在出了一场车祸后便成了现在的苏谦。
与帝王相爱相杀精彩过程暂且不说,最后完成he大团圆的心酸历程也不说,现在的苏谦只是一个把魏原当成好哥们的钢铁直男。
好兄弟有断袖癖好,那时候苏谦远远看过时闻一眼,脸上妆容很重,看起来是很妖娆,但时闻不男不女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苏谦当然不能看着好白菜被猪拱,于是他想尽办法让魏原和时闻离了心……谁知道魏原根本不喜欢时闻。
苏谦自认为隐晦,但实际大胆『露』骨,他靠近时闻耳边悄悄地问:“你们做那档子事真的舒服吗,菊花不疼的吗,我听说这东西第一次做比得痔疮还疼。”
……菊花、痔疮,这货是深怕他不知道他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吗?虽然时闻听懂了,但他现在是地地道道的古代人,自然无法回应苏谦:“公子无礼本宫也就不放在心上了,本宫毕竟是陛下的人,公子这般怕是过分了。”
苏谦立马离得远了些:“不好意思,刚刚没想到。”毕竟是和他好兄弟有男男关系的人,他觉得没什么,人家未必这样想啊,听说古代人都很保守,果然不假。
“我就是好奇。”不知想到什么,苏谦突然红了一张脸。
魏原回到寝宫没见到做他贴身侍卫的苏谦心中烦躁,黑了一张脸的皇帝陛下自然不能表现出自个的焦急,他小心翼翼地把苏谦护在身边,没人会去关心一个皇帝身边的小侍卫,而且苏谦平常无事都在寝宫待着。
任谁也想不到皇帝有床不睡打地铺,所谓龙床给了一个小侍卫睡。苏谦耿直只当和魏原关系好,哪里想到别的。
等魏原找到苏谦的时候,那少年正贴近他的宠妃红了一张脸,皇帝心放下的同时又不禁有些恼怒。
时闻此人心机太重,谁知道会不会在他眼皮底下耍花招。
魏原道:“爱妃闲情雅致不错,怎么想起来这湖心亭赏景?”
面对皇帝陛下的怒气冲冲,时闻笑脸相迎,他行礼道:“今个儿天气不错便出来观观景,没想到遇公子如此妙人。”皇帝陛下担心他家小白花,时闻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做出什么事,相反这两人要是感情深厚怎会惧怕他一个人外人介入。
说到底他的任务不过是得到魏原的一句告白,虚情假意的也行,他没有破坏这两人感情的必要。
“陛下这是担心臣妾吗?”时闻这话说来就有些嘲讽的意思了,他当然知道魏原不可能担心他,说这话完全心情好,他可没想着膈应皇帝陛下。
面对苏谦投下的好奇目光,魏原只好把这怒气咬碎往肚子咽,毕竟在苏谦面前皇帝陛下走得是翩翩公子范儿:“朕自然担心爱妃。”
魏原演得一脸深情也不知道膈应自个还是膈应他,此情此景时闻莫名想笑。
反观苏谦虽然感觉这两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