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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目相看了吗?
呵呵,肤浅低俗……
刚好时闻洗完衣服回来摆盆,这木盆刚放好,他就感觉到有一道火辣辣的视线,烧他他后背都要发烫了。
“怎,怎么了?”时闻拍拍手上的水珠疑『惑』道。
“衣服洗完了?”莫然问道。
时闻点点头。
莫然又问:“都洗干净了?”
时闻继续点点头。
这会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你确定。”
明明莫然还是一脸云淡风轻,时闻却能察觉到对方好像生气了,可是他也没做什么让对方生气的事情啊,这会他也不知道他是该点头还是摇头了。
想了半天,时闻也没想明白,“可能洗干净了,也,也可能没洗干净吧。”
等莫然脸『色』一脸,时闻立马改了口:“真的洗干净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了。”
莫然这会儿有些心不在焉了,心里想得却是时闻这呆子处处落他面子,呵,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喜欢人的。
莫颜对于结果喜闻乐见:“兄长现在可以了吗?”
“他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你问他便是,他若是同意去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时闻被莫颜盯得有些『毛』『毛』的,上次那朵已经风烛残年的小黄花虽然扔掉了,但他至今都没有忘记对方想要把那一坨东西安在他头上的执念。
他想来想去最后认定对方不过是小孩子心『性』,好在对方最近只是过来吃个饭,再过分一点,出格一点的事情已经没有做过。
“时闻哥哥,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看星星好吗?”莫颜笑着眨了眨眼。
时闻顿时老腿一滞,连手脚都不咋灵活了,直觉告诉他答应了可能没有什么好事,但直觉还告诉他,如果不答肯定对没有好事发生。
时闻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好理由才推脱莫颜:“我……”
没等时闻把这个我字说完整,莫颜就一脸欣喜道:“太好了时闻哥哥,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答应我的。”
时闻:“……”可他明明还没有答应啊!
最后时闻自己也没整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就被莫颜糊里糊涂的拉上了贼船。
时闻下意识看了莫然一下,正巧对方也在看他,不过等对方意识到他在看他的时候已经冷漠的收回了视线。
时闻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又生气了,明明他还什么都没有做。
时闻对着莫然问道:“你今天想吃什么?”
莫颜答:“想吃云酥膏!”
时闻又问:“你想吃什么?”这话明摆着还是对莫然说的。
莫然没回话。
莫颜倒是很快又接了话:“麻婆豆腐!”
莫然幽幽看了时闻一眼后,捧着本书坐在床上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莫然,你想吃什么?”
好半天了,莫然放下手里的书:“随便。”
莫然想时闻这呆子总会是有点良心,这些天吃他的,睡他的,做点饭回报他还不正常吗,给他洗点衣服不也正常吗!
再说了,他为什么要因为对象给他洗了几件衣服愧疚,说不定这呆子心里正开心着。
想了一会莫然似乎意识刚刚回话有不妥,他觉着时闻这二愣子的『性』格还真有可能给他做个什么随便出来:“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后来,时闻果然自己看着办了。
莫然唯一欣慰的是对方没给他做个随便出来。
天『色』还没晚的时候莫颜拉着时闻出了门,莫颜胡搅蛮缠的功夫是一流,时闻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跟着对方后面走了一大半的路。
时闻方向感并不好,莫颜拉着他左一圈右一圈的,腿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到了一个山头顶上。
到山头顶上的时候天刚好黑下来,山上草木旺盛,这夏天啊不光太阳毒人,这山里面的大蚊子更毒人,那大蚊子一个顶两小蚊子,蚊子腿老长,蚊子躯干也比普通的蚊子要肥硕。
要是在白天还好,这么大一只蚊子看见肯定立马把它给拍死了,但这在晚上,哪里能看见什么肥硕的大蚊子,天『色』黑漆麻乌的,蚊子也长得黑漆麻乌的。
时闻全程就听见蚊子在他耳边嗡嗡飞。
拍死一只蚊子显然是不管用的,深山老林蚊子千千万万,拍死一个依旧会有不怕死的蚊子前仆后继的涌上来。
时闻全程都在拍蚊子,根本没有注意莫颜口中美妙的万千星辰什么样,他本来就是个俗人理解不了这些,还有一点让时闻难以费解的就是星星在哪里都能看见,为什么要跑到山头顶上来看?
深山老林盛产虫子,特别是这大蚊子,最毒!
时闻坐立难安,特别是屁股那里,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大包痒到厉害,恨不得伸手进去抓一抓。
莫颜也被蚊子咬了几个包,不过没有时闻被咬得多:“这蚊子真吵啊……”莫颜还干笑了几声。
第64章 天下一绝色8.0()
莫颜还能笑出两声; 时闻怎么得也笑不出来; 跟莫颜在一块,他明显有些招蚊子喜欢; 耳边『乱』哄哄的,他也看不见蚊子在哪里。
这会儿觉得怕是整个山头的蚊子都在这里。
可他既然答应了莫颜就要守信,男子汉大丈夫留点血根本不算什么。
他对看星星看月亮没有什么兴致; 每天都能看,为什么要在特定的场合中看,星星还是那个星星;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它们每天升起落下; 循环重复。
要说真有什么不同; 晴晚无风; 入风时凉。
月晚不同; 初月时是月牙弯弯; 满月则像玉盘。
有时小雨缠绵,不见星辰万里。
“我们回去吧。”莫颜闷着声道。
时闻愣道:“风景你不看了吗?”
他想纵使他不喜欢,莫颜总归是有些喜欢; 学校后山的路并不好走,这人也是兜兜转转走了大半天才走到山头上,总是下来一番心思才走到这里。
如果真的不喜欢,怎么会下这么多的心思。
“没什么喜欢的,回去吧。”
“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时闻也没有问。
直到走在前面的人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时闻眉头一跳; 赶忙问道。
入晚的风夹杂草木腥气味; 还有一些夏花的清新味,莫颜道:“脚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
时闻低下身子,借着月光他能看清莫颜腿上是两个咬印:“是蛇。”
“啊!”莫颜慌了神。
月光并不如烛火光亮,哪怕看不见莫颜脸『色』神情如何,可他见莫颜慌忙捂住脚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没毒的。”
“你怎么知道,刚刚咬我的那条蛇你又没瞧见,说不定就是条毒蛇。”这话说得丧气。
“是啊,怕就是条毒蛇。”
“啊啊啊,你先前还说它没毒,这下我是不是该一命呜呼了。”莫颜没忍住竟然掉了一颗眼泪珠子下来。
时闻见对方眼角亮晶晶的时闻这才意识到玩笑开大了,可他大爹和小爹也爱开玩笑啊,他是没想到莫颜这么不经逗。他这玩笑话就算再不好笑,也不至于让人哭吧。
“越哭毒渗透的越快。”
莫颜赶忙擦了擦眼角,不过没过一会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哪有中蛇毒不能哭这种怪异的说法:“你是不是骗我啊?”一股子哭腔。
“那你先起来就知道我骗你没有了。”
莫颜半信半疑不过还是起了身,“现在你总该说骗我没有了吧。”
“你走走看腿还利索不利索……”
莫颜刚走两步,立马就不走了,刚刚才隐下去的泪花又显了上来:“我觉得我腿好像不利索,疼得厉害,你说我是不是中毒太深,医不好了。”
“骗你的,蛇没毒。”
“真的啊!”
“假的。”
莫颜一脸呆滞:“啊。”
等莫颜反应过来:“到底真的假的啊!”
“我都快死了你还戏弄我,亏我还带你出来看想想看月亮,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
时闻没理莫颜,不过这人你越是不理他,他越是闹腾,时闻没忍住凶了一句道:“闭嘴。”
后面果然安静了很多。
他把扯下来的布条缠在了莫颜受伤的地方,那蛇是没有毒,可难保这深山里面没有有毒的植物。
等时闻再抬头就是莫颜一副乖乖听话不敢动的模样,他应该没有做什么才是,这么才一会儿这氛围就变得这般诡异,时闻也不知道从哪里问话,想了半天,他终于想出了一个可以问的话题:“你脚好点了吗?”
莫颜答:“没有刚刚那么疼了,你说我是不是快死了,痛觉迟钝啊。”
时闻没忍住轻轻笑了一声。
莫颜好奇得过分,自从他遇见时闻还没看见这人笑过,这下听到笑声心里好奇得不得了,就想贴着这人的脸看看这笑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和旁人笑得有没有什么不同。
月『色』隐约,哪里能看得清楚,莫颜气急。
到了时闻先开了口:“你刚刚又哭又闹,我倒没见过那个中了蛇毒的人还像你一样这般活泼,要中蛇毒啊早就死了。”
“有毒的蛇咬人是没有齿痕的,只有那些没有毒的蛇才会有齿痕。”
最后一句话时闻忍了老半天,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我爹讲男子汉大丈夫,头能断血能流,只有一点不能做,哭是懦夫的表现,人家花情才哭,再说也没有那么疼忍忍就过去了。”
夜『色』中,莫颜神情难得执拗:“你管我,还有你爹说得话不对,凭什么花情哭得,男人就哭不得?你爹这是搞歧视,你爹讲得才不对。”一点都不对。
莫颜『性』子上来不肯走,任凭时闻说破嘴,对方就只有一句话,腿疼走不了。
对方不是脚疼走不了,怕是嫌他刚刚说的话不好了,时闻并不觉得说错了,他长这么大,大爹也同他讲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