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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放开了拉着他的脸蛋的手指,嫌弃地在他的身上擦了擦其实并没有实体的口水,除了可以显像的眼泪,他连脸上的汗都是虚幻的。看着他那双亮晶晶的蓝色眼睛,淡淡地堵了一句:“那你去找妇女儿童保护协会来抓我呀。”
“······”luke吸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饱经摧残的脸颊,虽然生魂一般感觉不到疼痛,但是我“从来不惯孩子”,尤其是熊孩子,那可是下了狠手加了灵力的。“ethel,你这样不对!”他一脸严肃,一副说教的模样,但是凄凉的脸蛋给他的威慑力加了一个负号。“我又不知道不小心加了眼泪之后会让人看到魂体,而且我道过歉了。”
“对不起。”我飞快地说了一句,然后迅速地再次掐上他作孽的脸颊,扯一下,说一个字:“好了,我道过歉了,所以我也没责任了。我也不知道你会痛,真是对不起。”
“······你不要这么无情、残酷、无理取闹!”luke一把将我的手从他的脸颊上挥开,两只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脸,防贼一般的盯着我。看见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愈加奇怪了,他不禁地打了个寒战,疑惑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你····你为什么不接话?”不是说好了,你更无情,更残酷,更无理取闹地么?
看来他看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
“·······你为什么要看电视?”我抱着膀子,放淡了音调,靠在梳理台旁看着这个愈加逆天的熊孩子,一天不教训,我真怕他今晚又带一个阿飘回来和我说“它好可怜,我们帮帮它吧。”如果以后在还没找到他身体之前,他天天学着天朝某特产剧和我泪眼相望,一脑子什么“高贵善良,不能不帮”,嘶——必须掐死在摇篮里!
但是显然他并没有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只是撅着嘴不满道:“喂,你刚才不是已经问过了么?”
“你为什么要看电视?”我掏掏耳朵,完全无视他的话,将买好的食材整齐地放在了案上。
“够了,你再这样我就离家出走!”
“你为什么要看电视?”
“···········”
“你为什么·······”
“嘤嘤嘤嘤!你别说了,我再也不看电视了还不行么?”
早这样不就行了么,我看着开始假哭的luke,皱着眉发现这家伙的表演能力真强,居然真的挤出了几滴鳄鱼泪。顺手将食材往自己身边拖了拖,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把眼泪接好,不要掉在食材上。”
“那我走就好了!免得被人看见!哼。” luke傲娇地一抬头,脸上的眼泪都收了个干净,
“先把眼泪擦干。” 我发现luke好像迷上了角色扮演,要不然就是精神分裂,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奇葩情绪。我终于不再怀疑他的确是船长叔叔按着cia特工训练的,至少演戏这一块,他算得上是炉火纯青了。
“哼,你别以为对我讨好两句我就原谅你,我会告诉我爸爸·······”
我将一本厚厚的菜谱拍到了他的脸上,心情愉悦地打断了他的自说自话,接着我刚刚的话继续说了起来:“然后把菜给做了,你就可以滚了。”
“·······嘤嘤嘤嘤·······”
“演够了就好了,我说了,把眼泪擦干净。不要污染食材。”我慢慢地的晃到了沙发边上,将这周的杂志拿了出来,施施然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头也不抬地对着luke温柔嘱咐一句:“如果让我发现菜里面有你的眼泪的话,我会让你尝尝驱魔师的眼泪是个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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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了心灵手巧、蕙质兰心的luke的福,在reid他打电话回来说还有10分钟到家的时候,所有的菜,不是马上就要出锅,就是已经优美地摆放在盘子里。以luke按着化学实验的做法来做的菜,虽然不是极其美味,倒也中规中矩。我估摸着时间,大手一挥,毫无仁义地让这个有可能被尚未消化完神奇蛋糕的bau发现的美少年生魂一边凉快去。
看着嘟嘟囔囔揪着围裙离开的luke,我完全没有想到万一被别人看到一个凭空飘着的小熊围裙会成为又一灵异事件。只是在摸着下巴考虑着帮luke找回身体后,向船长叔叔租用这个家养小精灵的可能性。
先来的是势。
“hi~ethel,送给你。”她递给了我一束含苞待放的海芋,看得出她特地挑了两株开得不是那么久的,混在盛开了的白色海芋之间,这样既不显得很寂寞,也可以多放一段时间。
“谢谢!”我双手接过了花,招呼她进来,谁知道她很是自觉地到了厨房。
“哇喔,这么多吃的?”她看了看luke小朋友的心血之作,满眼赞叹。黑色的眼睛张得很大,撇撇嘴看向我:“我还从来没有吃过你做中国菜呢,今天托reid他们的福才能吃到十几年的朋友做的一顿饭,还真是心酸呢。”
“拜托,十六年前我能做饭给你吃么?”问题是你敢吃么?就不怕被kent叔叔直接灭了?我看了一眼大份大份的食物,才想起来刚刚就记得奴役luke了,完全忘了分量问题。我看了一眼摸摸鼻子的y,等会能麻烦你帮我一起分盘么?我想总要有一个人去招待他们吧,你和他们又不是很熟。”
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坐在梳理台旁的高椅上,勾起了一抹奇怪的笑容:“说起来还真是巧呢,没想到reid就是bau小组的成员,而你和他们的关系还不错。”她顿了顿,高挺的鼻子在鼻翼的一侧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其实我觉着国的古典美。
“怎么了?”我将往汤里加了点盐,用长汤勺慢慢地搅拌着,看着云蒸霞蔚般地雾气隔在了我和。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么?”己的头发往耳后捋了捋,勾着头看了一眼,又安稳坐好:“我上次调职被拒绝,申请的小组就是行为分析小组。”她眨了一下眼睛,挑高了眉毛:“主管就是aaron hotchner 。”
“哦,那还真是太巧了。”我不在意地附和一句,我知道想进一个组的话,她的爸爸妈妈有八百多种办法可以帮她搞定。只不过她的骄傲与原则不允许她这么做,现在,她或许还有点被拒绝的郁闷,但绝对没有不忿。
“我还以为你会说些什么来安慰安慰我呢。”怨。
“你需要么?”我抬眼扫了她一眼,关小了火,让汤慢慢地闷一会儿,擦擦手,将准备好的盘子放在梳理台上。
分开来放好。得空中回了我一句:“当然···不需要。”她的话带着果决和爽朗,脸上的表情自信又高傲,看得让人想跪在她脚边膜拜······才怪。
“晚上好,ethel!”
我忘记了reid有门钥匙,完全用不着门铃,在我没听见的时候,人已经都来了。
“你们好,先坐一会吧,菜马上就好了。”我有些诧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们,发现自己的袖子还是摞着的,连忙带出一抹微笑,看着难得全员到齐的bau。
今天晚上来的人不仅仅有bau的小组人员,除了其中的几个老光棍(特,hotch的妻子haley,elle的男朋友(或许是未婚夫)tony也来了。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是经常和人打交道的工作的缘故,一顿饭下来不相熟识的人也有了许多可以交流的话题,当然除了一个讲着除了他自己以外完全没有人能在一小时内理解消化的笑话的小博士。总的来说,还算是宾主尽欢。
但是,晚餐结束之后,elle就给在座的人放了一个大雷。不过,还算是个好消息。
她马上可能要退到二线工作,离开小组了。因为·······没错,你们都猜对了,她怀孕了。
“其实原来我也考虑过,但是这le虽然已经向上面提出了申诉,但头又盯得很死。要将她身上的投诉消掉还是需要点时间。但是她现在看起来一点都不为那件事担心了:“其实我也知道这次这件事我自己也有错误,我太过冲动了。我不应该直接地常在想,我是不是真的适合这份工作。我的性格太直了,耐力和冷静有的时候甚至还比不上reid。”
被点到名的reid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周围看着他的人们,不自在地缩了缩脑袋。
elle轻笑一声,左手和tony的交握,会心地相视一眼,tony是一个英俊成熟并且具有一种特殊的艺术气质的男人,这也让我一开始误以为他的职业是画家之类的艺术行业。他在这次聚会中虽然大多数时候作为了elle的男伴,并没有很多话,但他也绝不是一个沉默的陪衬。他能自然地接上其他人的话题,包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萦绕着elle,总是在第一时间发现她的任何需要。elle对于tony也流露着一种淡淡的温情,和一向干练飒爽的她有些不同,看着同事们带着祝福却又有着淡淡伤感的神色,她笑着开了口:“虽然我以后可能退居二线,但是并不代表我不会回来了啊,我们还是在一个系统里的。”她摸着自己并不明显的肚子,转而将话留给了别人。
“那个氛,轻咳一声,问出了一个我比较关心的话题。
“她现在正在医疗机构接受诊断。”**看着有人抛出了话题,连忙接了过去,和我一起将组员的低落情绪打散一点。
“她好像并没有受伤吧?”我皱了皱眉,想br /》
“不,是心理上的,”**挑了挑眉毛,靓丽的脸上并没有其他的表情,仿佛就是在说一则新闻。“医护人员她好象有严重的妄想症。她在医院醒来之后一直声称有什么‘东西’跟着她,情绪很激动。”
“什么东西?”我惊讶地低呼一声,然后发现hotch三人饱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让我莫名地感到心虚。但是想到我并没有做什么,我又故作正经地挺了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