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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个高达两米三的机器人警察已经在单家门外聚集完毕。
看来,刚才不知是谁报了警,且报警者身份定然不低。二十个机器人警察小队出行已经是警察初次出动的最高规模了。
再往上,就是国安军驾驶的机甲分队,那一级已经是检测到有对首都星有被毁灭、颠覆等极强威胁的大事件才会触动的。
在这个时代,警察这种高危职业已经被机器人所取代。警察机器人有很多种,包括疏散人群机器人、对人机器人、对武器机器人、对建筑机器人等等。因为机器人不像人类还有人渣,所以自诞生起,机器人警察队就获得了好评无数。
如今超先进的运输技术,使得警察分队能够在接到报警后一分钟内传送到达首都星公共场所的任意地点。私人场所被法律所保护,任何人未经允许都不能通过传送进入。
托单家财大气粗地占有巨大面积的私人住宅的福,机器人警察在被传送到距离单家最近的公共场所后,还得用些时间开足马力飞到单家的宴厅。
面对这些加起来火力全开能在五分钟内毁灭单家的机器人警察队单明薇自然不会害怕。
单明薇无甚感情地扫视一眼警队,却也早已预料到如此场面。她表现出了足够的危险度,人类对她有畏惧之心是正常的,很多人觉得对于危险就要尽早控制在手上。很不幸,联邦的当权者恐怕就是这么想的。
单明薇没有那种闲心陪人类玩这种阴谋游戏,她皱眉厌恶地说:
“我会离开联邦,我不会『插』手人类的任何事情,包括人类和虫族的战争。乖乖听话就好,不要来烦我,我的耐心有限。”
单明薇的语气已经完全不同之前倡导“平等与自由”时铮铮傲骨的正面形象,相反,此时她的语气变得高高在上,像是远在云端的神只俯视地面上的人类,不管人类的内心想法而强硬的下达单方面的命令,不屑又轻蔑。明明是对他们说的话,眼中却一点没有他们的存在。
说完之后单明薇已经走出了大门。奇怪的是,在她前行道路上的闵天桁也没有阻拦。
谁也不知道闵天桁内心其实极其愤怒,愤怒于有人竟然这么没脑子,叫来警察,将自己硬生生『逼』得无法挽回场面,连他去挽留她都没了立场!
那些人叫来警察,给单明薇扣上扰『乱』公共秩序的大帽子,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就是看到这个势单力薄的少女却拥有着空前强大的力量,便控制不住贪欲要掌控她为己所用,不然就要就地灭杀!
出身单家这个首都星数得上的豪门贵族又如何?单家的族长单逸誉如今生死未明,再考虑到单明薇与单家毫无感情,单家也未必会站在单明薇这边。
强悍的肉躯、不够强硬的后台,就足以是这个少女的罪过!
虽然出身于超级世家,但闵天桁对于那些人龌龊的思想知道得一清二楚。
所以简单换位思考一下,若现在是他面对这么一群已经表达了明显恶意的人,哪怕是抛却所有,他也不会留在这里。
这不仅仅是自尊,这是作为一个人的底线!
那些人可还有脑子?竟然如此盲目地动手,手段之粗暴简直如孩童一般!
单明薇这连自己都无法探知能力有多强大的怪物,哪是他们能掌握得了的。
且是无端地将一个原本应当偏向联邦的超级强者硬生生『逼』出联邦!
一切都叫这帮傻『逼』给毁了。
闵天桁静默地站在原地,深深地盯着单明薇的往前走的每一步,双拳紧握,拳上青筋暴『露』。
机器人警察队设定的“泰阳警告”说了两遍,倒计时结束,眼睛处变成了瞄准的红光,然而抬起枪的瞬间,所有机器人全部化为了齑粉。
“嘶————”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眼前的景象是幻觉一般,让人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闵天桁的拳头用力一个深握后便失掉了全部力气,默默垂在身侧。
这队机器人警察的兵种本就是被用来对付强大的匪徒的,简称对人机器人。火力十分强大,最重要的是机动『性』极高。但在闵天桁眼里,这些机器人却并不难对付。这确实就是基因等级不同带来的天堑般的差异。
如果他没有任何武器,这些机器人十几回合就会被他斩首。比起体能的力量,精神力则威力更大、更隐蔽、更快捷,但也很容易对本体造成伤害。
闵天桁估算的差不多,若是不顾一切的使用精神力碾压机器人,他同样也可以将机器人粉碎,但决不能做到如单明薇一样,快得即使是他也难以察觉。他也不能如她一样,瞬间将机器人碾为“粉末”。
以前,即使遇到过对抗不了的对手,他也从没有过自卑感。那些一时比他更强大的对手、敌人反而将他激起了无限斗志。
因为他知道,他总有一天会超过这些人。他要做的,只是付出极限地努力变强,以及,默默等着时间后移,等到他成长到巅峰。
以往,闵天桁和联邦凤『毛』麟角的s级人才之间的差距,犹如一座大山。
今天,他第一次知道那些s级人才仰望他的感受——如今他在山底,她在山顶——竟是那么的遥不可及,竟连她身影他都看不见!
站在窗前望着楼下街道的裴翊注意力完全不在街景上,虽然背对着厢房的入口,但从背影来看就看得出他有些焦躁,好像等待着什么。
他自听到被博士在前带领的上楼的脚步声就开始坐立不安。
“云阳,真的是你!”裴翊快步上前激动地握住崔云阳的臂肘。
不管挚友因为何种理由被判了死刑,但在看到挚友还活着的这一刻,他完全没有考虑这么多,心中有的只有高兴。
陈达手臂一僵,不自在起来。
——头号小弟怎么这么基,一见面就拉拉扯扯的。
这么想着,他便不着痕迹的避开裴翊抓着他的手。
只见陈达面『色』不变,一看到裴翊眼睛里立刻明显浮现一丝激动,手臂一转从被裴翊手中离开,把手放在裴翊伸出的手上,紧紧一握随即自然地放下,行云流水地表达出他内心激动却又克制的信号。
五年时间过去,他的交际手段成熟了许多。
“翊弟,许久不见!这里人多眼杂,让我们进屋里说话。”
进屋后,他们屏退了其他人,屋内只余他们二人。
落座后,裴翊无心面前的饭菜,一坐下便有些踯躅地问:
“云阳,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陈达伸手止住裴翊的提问,没有说话,但是面『色』一下子严肃起来,半晌,语气沉凝地说:“我知道翊弟想问我什么,今日既然我来了,便不会再向你隐瞒这些。你也知道我身份敏感,若非信任翊弟,我今日绝不会过来。可以说,我出现在你面前是有很大风险的。很多人都劝我不要过来,但我相信翊弟不会出卖我,所以力排众议决心与你一见。”
“我裴翊自然不会妄作小人!云阳兄这么说,看来当年的事情确有蹊跷可是?”
原身崔云阳和裴翊长幼相差不过一个月,故而从小都是以姓名相称。而陈达见面以来一直以“翊弟”为称呼,裴翊自然而然的被带着喊起陈达兄长。
裴翊倒是没想很多,相比而言,当年的“真相”才是他所关心的。
裴翊和崔云阳年幼相识,已有近十年的交情,崔云阳是怎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崔云阳个『性』骄傲,而且『性』子急,所以在中秋诗会上才会轻易被人算计。但崔云阳品『性』却是上佳,虽然年轻有些不够沉稳,但称其为君子也不为过。
崔云阳并非是叛逆父母之人,往日从未见有不顺父母之言,怎会突然成为忤逆不孝之人,还因为不孝之罪名而被父亲亲手送上绝路?
陈达为自己添了一杯酒,不着急回答,反而岔开话题:“当年的事情着实不好开口。兄长这次来,还是要感谢翊弟。这三年,翊弟与我有过多次合作,着实助兄长良多。虽然翊弟也在你我合作之中获益斐然,但兄长承了翊弟之情,兄长在此谢过翊弟,干了这杯酒!”
裴翊心不在焉的回了一杯酒。
陈达不紧不慢地道:“东海的商路真是多亏翊弟家族一路护持才得以安全。说来东海航线上多事艰难险道,但却也多有奇珍异宝。兄长的船队向东北前进,从海外带回了大量金银财物。
“海外有一岛屿,土地贫瘠难以生长粮食作物,而且岛上人民生产力低下,生活用品极其稀缺。但此岛地下储有极多金银矿产,一匹中原普通的布料就能换得白银十两,一套完整的茶具便能换得黄金数十两,而依据兄长现在掌握的航线,一来一往多则三月,少则一月,这是多少倍的利润兄长不必多说了。不知翊弟……有没有心动呢。”
陈达『露』出一抹成竹在胸的笑容,料定裴翊定然会为这海上的暴利疯狂。只要裴翊被海上的利益所诱『惑』,那将裴家收为他的势力还远吗。
裴家在中原有足够的影响力,可在这海上,他陈达才是有船队、有海图、有人手的那个。他们裴家若想在海上分一杯羹,就得依仗他陈达的势力。以海运为契机,徐徐图之,让裴家习惯了以他为首,这裴家不就不就被他收入麾下了吗。
陈达算盘打得好,且他有系统为助力,蚕食裴家还真不是不可能。
裴翊想了想,道:“海上贸易利润丰厚,但我裴家在海上几乎毫无根基,在海上发展并不容易,家族内也没有熟悉海上又忠心稳当的人手,招齐一支船队并非一时之功。且我裴家身在中原,海岸离中原较远,海上之事多有不及,开辟海线必会消耗我裴家大量精力,岂不是舍重逐末。再者,海上贸易虽然收获金银众多,但我裴家并非寒族,族内金银之物并不紧缺,财物过多还易招